第六十六章 我能想到的辦法
“韓錯？”
“……”
“韓錯？！”
“啊??？”
走出明輝集團，突然管總管崇明還有林璇要上車的時候，發(fā)現(xiàn)韓錯沒上來。
回頭才發(fā)現(xiàn)韓錯居然就站在那里仰頭看著明輝集團的大廈發(fā)呆。
管崇明叫了兩聲他才回應(yīng)，招手示意：“你看什么呢？”
韓錯一邊往回走還一邊回頭看，指著大廈詢問管崇明：“這得有十七八層吧？”
管崇明示意他上車，關(guān)門開走：“20層。”
韓錯開口：“你們建的？歸你們管樂集團是嗎？”
管崇明搖頭：“明輝集團建的，但我們買下來了。之后因為主要業(yè)務(wù)慢慢挪去和肥甚至各省，這里就租回給他們。”
韓錯恍然，管總看著韓錯：“你問這些干什么？”
韓錯笑：“好奇。對了……”
詢問開口：“這大廈得多少錢？”
“呵呵。”
包括林璇都笑，管崇明和管總自然不用說了。
“韓哥?！?p> 林璇開口：“你是問建筑價格還是建完售賣的價格？而且和辦公樓和商業(yè)住房還不同，包括結(jié)構(gòu)裝修每平米的價格都不一樣。”
韓錯不在意：“不說別的，就這棟建造多少錢？之后賣又多少錢，現(xiàn)在賣或者抵押貸款能有多少錢？”
管崇明開口：“各地的地皮也不同，這里和北上廣深沒得比。不過整個20層建下來怎么也得2億。至于賣的話……”
“小韓?！?p> 突然管總開口，管崇明自然也不說話了。
韓錯看過去，管總輕笑打量他：“之前不是說帶你們過去找回面子嗎？怎么感覺你和對方還很客氣？”
韓錯一頓，笑著開口：“以前各為其主，如今公司都沒了。我也年紀(jì)不小，不至于一直還那么小心眼記仇?！?p> “韓哥~”
林璇嗔怪：“你是拿話點我呢？”
管崇明也笑：“主要是你沒吃虧對吧？站著說話不腰疼?？纯慈思伊骤庾镒匀灰洺鹨恍Ｄ隳挠谐?？人家記你而已?！?p> 韓錯呵呵笑：“也可以這么說?！?p> 林璇看看韓錯，偏頭不理會。
管崇明挑事：“你看林璇都不高興了。”
然而管總目光銳利：“而且你把你們原來公司的經(jīng)理還特地介紹給我什么意思？”
韓錯開口：“就介紹一下?！?p> 說完抱歉：“不好意思管總。你要是覺得失禮那我道歉，以后我不會了。畢竟我也沒怎么在職場混過，很多規(guī)矩不太懂?！?p> 林璇一聽管總計較這個，也是趕忙開口：“管總?？赡茼n哥要面子，不想讓人覺得……”
管總看看她，林璇不說話了。
目光投向韓錯，管總詢問：“是不是覺得我有可能不投資你的策劃項目，你先給自己留后路？”
林璇臉色一變，看著管總：“韓哥不是這樣的人，項目做不做無所謂，我都能幫他安排工作。管總你不能這么看人?！?p> 管崇明皺眉看著林璇：“小林，沒你指責(zé)的份?！?p> 韓錯也趕忙呵斥林璇：“別鬧。給管總道歉?！?p> 林璇翹著腿偏頭沒回應(yīng)，跟沒聽到似的。管總搖搖頭笑了：“沒什么道歉了。我就隨口一說……”
之后車內(nèi)的氛圍有點壓抑，管崇明最近和韓錯以及林璇是混得挺好還挺開心，但立場是站在管總這邊的。而且聽管總這么一說，他也狐疑看著韓錯，畢竟這種事不算意外，他見到的就有多少。
最關(guān)鍵是這種事也不是壞事，人要吃飯總是要想以后，想現(xiàn)實的東西。而管總早說過四個人里就韓錯的家庭條件不好反而年紀(jì)最大。他考慮這些后路倒是合情合理。
雖然管崇明下意識覺得韓錯不是這樣的人。是的話還用靠到現(xiàn)在才從家里走出來回歸社會？只是人心隔肚皮，他不好妄下判斷，更不會如同林璇這樣無腦信任他。
韓錯之后也沒解釋。一直到回別墅，各自回房間。劉關(guān)等在那，詢問林璇怎么樣，對方有沒有再欺負(fù)人，或者說幾句難聽的。本來覺得跟著管總?cè)ゲ粦?yīng)該會發(fā)生這樣的事，結(jié)果林璇臉色不好看，直接就進(jìn)房間。
劉關(guān)問韓錯，韓錯自然也不理他。
那就去問了管崇明，管崇明沒多說，反而表示韓錯和對方很客氣。那這就是問題關(guān)鍵，但是劉關(guān)也吸取教訓(xùn)沒有去找韓錯，而是敲開林璇的門追問。
林璇不想說煩得很，不過她不覺得韓哥是真的和對方客氣。
畢竟那天宋立明找他倆的時候，韓哥也很客氣沒有說冷嘲熱諷，反而自己年輕繃不住幾次差點要懟幾句，還被韓哥話頭攔住。
那客氣也不代表什么。
不過她倒是想到一個問題，如果這個策劃萬一真的還是不行，那韓哥又要回去寫東西了。以前開玩笑說跟她混，那這次是不是她該提前準(zhǔn)備后路，給韓哥在自己家里安排個工作。
她相信她對韓哥的了解，還有一起辦事時候的發(fā)現(xiàn)。韓哥是有本事的，不管能力性格還有想法尤其！尤其是看事物心特別細(xì)。當(dāng)初本來被彗星傳媒插一杠子誰都沒多想就要回去了，是韓哥從里面細(xì)節(jié)發(fā)現(xiàn)了彗星傳媒和新銳影視有內(nèi)鬼里應(yīng)外合。
實際上現(xiàn)在也已經(jīng)大致知道是誰了，只不過新銳影視都結(jié)業(yè)了。老板都不理會不在乎，他們也沒有什么立場去追究，實際上也追究不了。公司沒了，人家也帶著一些精銳過去了，甚至原本新銳的項目也歸彗星傳媒了。
他們還能做什么？
“哎呀你別煩我了！”
劉關(guān)還在那叨逼叨叨逼叨，他倒是聽進(jìn)去韓錯一句話，看不慣林璇總跟著我，那你就去和她說，你讓我遠(yuǎn)離她，你算哪根?。?！
所以他現(xiàn)在不找韓錯，只是在林璇這邊跟長舌婦似的說韓錯這不好那不對的，她聽了也煩。直接出門就要去找韓錯，不管韓哥是不是會留后路，她先把話說前頭。
他如果沒工作，自己幫他找。如果工作不合適，自己家里不是做娛樂圈影視圈的，就和一起去找。
倒是聽說他把薛經(jīng)紀(jì)邀請可以進(jìn)她團隊工作的機會給戚溪了？
嘁~
顯你大方??？自己什么樣了還憐香惜玉裝紳士？tui~
結(jié)果……
“恩？！”
敲門沒人應(yīng)，擰開門把手開門，里面也沒人。
這都快晚上了，不到五月份天還不會黑那么晚，已經(jīng)有點蒙蒙灰，人呢？
下去找了一下，沒人知道。問了管崇明，他在自己房間弄一些工作。畢竟跟著管總一起離開和肥集團總部也有段時間了，肯定那邊工作他要交接然后匯報給管總。
管崇明讓她打電話，別是別墅太大亂跑跑丟了？
林璇也想笑，打電話接通，結(jié)果韓錯表示自己隨便走走。
林璇還體貼詢問是不是真的走丟了？過去接他別在人家管總別墅丟人。結(jié)果韓錯反問你不也第一次來？別咱倆一起走丟吧，然后就掛了。林璇嘀咕幾句沒多說，卻不知道韓錯當(dāng)然沒走丟。
因為他正和這棟別墅的主人在一起，想丟都不可能。
“找我？還避開其他人？”
就在后花園，被花壇擋在中間一個圓形的小空間。
周圍鳥語花香在桌前還有茶和點心，看著慢慢下山的夕陽風(fēng)景，很愜意。
兩人坐在桌旁椅子上，管總披著一件衣服，袖子系在脖頸很休閑。韓錯詢問能不能吸煙，管總讓他自便，等待他說什么。
“恩……”
韓錯組織一下語言：“我不是專業(yè)的，但我想之前管總提到的兩個問題，我有了方向。”
管總點頭：“我就知道你今天有點怪，他們是不是看出來我不知道，但我明白你一定有什么想法?！?p> 收起笑容看著他：“說吧，我聽著?！?p> 韓錯沉思片刻，對著管總：“我假設(shè)，您提到的關(guān)于策劃兩個問題，一個策劃本身的冒險性，還有因為太過冒險或許失敗后影響您聲譽從而影響一個集團。這兩個問題是一個問題?！?p> 管總想了想：“可以。第二個問題也是因為前面問題衍伸出來的。”
韓錯繼續(xù)：“之前我提過，您說跟沒提一樣。就是找個試點試一下，好了更好。壞了也無所謂，反正是試一下的目的就是為了驗證策劃的可行性。具體哪里不可行或者有難度，哪里可以更加深投入，試過之后一目了然?！?p> “對?！?p> 管總開口：“如果是連鎖，那么找一個地方試一下還可以。但本身就只做一個那你怎么試？”
笑著搖頭：“我的確有錢也有實力，不過我也和你說了我在乎不是錢，是后面的那個問題。聲譽?！?p> 韓錯詢問：“其實不是不能開連鎖，全國這么多值得投資的景點。甚至這個策劃好就好在不需要非得是知名的那種風(fēng)景名勝，或許是個大計劃可以持續(xù)開發(fā)很久?！?p> 管總要說話，韓錯打斷：“抱歉，這個當(dāng)然是后話。另說的?！?p> 管總恩了一聲：“繼續(xù)?！?p> 韓錯看著管總：“不過今天我覺得，或許眼前有一個現(xiàn)成的可以做為我們試點的地方?！?p> 管總愣住，一點就通：“明輝集團？”
韓錯開口：“我反復(fù)強調(diào)《少相甘羅》這個項目本來就是明輝集團和新銳影視的，雖然現(xiàn)在被彗星傳媒接手但變化不會太大。而我的這個策劃也是針對《少相甘羅》而用心做出來。給他們繼續(xù)做理所應(yīng)當(dāng)?！?p> 管總思索片刻，直起身開口：“我先不問你怎么讓他們做，我就問為什么要讓他們做？”
韓錯攤手：“很簡單，給我們趟路。好不好他們一試我們就知道了，之后我們重新調(diào)整就可以推進(jìn)這個策劃在前山市?！?p> 管總看看韓錯：“你這想法也算大膽了?！?p> 韓錯開口：“我說了我不是專業(yè)的，所以我需要和管總談。其他的您憑借您的專業(yè)社會閱歷去糾正?！?p> “斧正。”
管總開口：“你有想法，我先聽你的。”
韓錯點頭：“目的就這么簡單，不復(fù)雜。有明輝集團推進(jìn)我針對《少相甘羅》寫的這個被管總您看重的策劃，那么失敗了也是明輝集團承擔(dān)損失，對你的聲譽沒有影響。而你又可以從中積累經(jīng)驗，不再是之前所謂的覺得太冒險不好貿(mào)然在自己公司高層強行推動。那么實際上積累了經(jīng)驗又減少了阻力，加上管總又真的覺得策劃好。我認(rèn)為管總沒有理由再拒絕了?！?p> 管總笑了笑，看著韓錯，半響開口：“老道會挑人，至少所謂的有緣人絕對不是泛泛之輩，你很不錯?！?p> 韓錯沒在意：“所以管總覺得這個方向我們能達(dá)成共識？”
管總搖頭：“不行。”
韓錯淡然開口：“您說。”
管總示意韓錯：“失敗了的話，說明策劃不能冒險也沒有推進(jìn)的意義了，為什么我沒有理由拒絕？”
韓錯開口：“我入行時間短，但周圍人很輕易找到一個不算毛病的毛病，就是我習(xí)慣做事想事可能以前生活經(jīng)歷的陰影作祟，一定會做最壞的打算。如今我算是慢慢改正……”
看著管總：“的確不是沒可能最后發(fā)現(xiàn)項目不行，實在不值得推進(jìn)。不過那也說明我的策劃就是紙上談兵沒有任何價值，那我何必堅持呢？”
管總點頭：“倒也不用這么說，是冒險了一些。也是以前沒有過的策劃，不過可取之處一定有，不然我不會親自追到嗨寧找到你?！?p> 韓錯開口：“那當(dāng)然最后總結(jié)他們失敗的經(jīng)驗后，我們有收獲并且改正之后推進(jìn)自然更好。這才是我們想要的結(jié)果，我們也是為之在付出努力，至少我現(xiàn)在是想到禿頂才想到這么一個方向，而且還是短期內(nèi)，太長時間或許會有更好的辦法，但管總又等不了?！?p> 管總笑著擺手：“已經(jīng)很好了?！?p> 隨即皺眉：“失敗不說，可萬一成功了呢？我再去做第一會不會有版權(quán)問題，第二會不會有拾人牙慧的負(fù)面評價？”
看著韓錯：“那也是影響聲譽的事?！?p> 靠在椅背上，管總開口：“而且雖然我不至于打壓明輝集團，可至少我也不會給自己養(yǎng)個對手。背后很多人跟著我吃飯，包括正府都需要我納稅。他們一旦成功開發(fā)出這個項目，如果再弄連鎖，說不定就會……”
“這不可能?！?p> 韓錯打斷：“他們不會成功的?！?p> 管總看著韓錯：“不會成功？”
失笑看著韓錯：“不是你自己說的？你的文案的優(yōu)勢不是突破傳統(tǒng)的創(chuàng)新模式，而是即便突破傳統(tǒng)創(chuàng)新，在原本他們策劃基礎(chǔ)上這個新文案也沒有增加太多預(yù)算和成本開支嗎？”
韓錯點頭：“那是在管總沒有參與的情況下。如果說您參與進(jìn)去，成功您可以收割果實，失敗了他們自己承擔(dān)，您積累經(jīng)驗。”
管總瞇著眼睛看著韓錯：“你打算？”
韓錯開口：“我本來就不看好他們原本的策劃，用兒童劇給旅游項目做宣傳，花兩千萬大頭一般。但人家花得起錢，怎么花是人家的事。誰說我想好這么多就能輕易成功的？如果真這么輕松也不用試點了，您的團隊也不會持保留意見。而以管總的經(jīng)驗豐富，一定可以有魄力直接做就好?！?p> 管總點頭：“那當(dāng)然?！?p> 韓錯示意：“如果這個策劃管總真的滿意，我們新銳不打算只是承接影視劇制作部分，我們要分股一起合作。至于多少您看著給，這些和趙杉何商量，我覺得如果真的策劃能成功，我是說前山市的那個。那里雖然是縣級市但是景區(qū)文化氛圍和景點的密集程度值得一起做，畢竟后續(xù)我們也不只是負(fù)責(zé)制作部分。”
管總點頭：“這個再說，我也沒想過只是讓你們做電視劇的部分，那也不需要一定找你們?！?p> 只是看著韓錯：“不過說回投資……”
“大廈，我今天問過?！?p> 韓錯開口：“但我的確不是專業(yè)的，所以這些我給個方向，哪怕您不用都行。但您得自己想辦法做到不會投資太大但是又占據(jù)主導(dǎo)地位，進(jìn)可收割成功果實，失敗也可全身而退?！?p> 探身開口：“比如大廈他們一定想要的話，你可以說賣給他們。不過前提是當(dāng)做投資，而且是做成之后再交易。最多大廈給個好價錢，建造都2億，賣的話最少翻番。那么給打個折估計也是幾千萬不是小數(shù)，最好是他們有這個憑借可以去銀行貸款……”
“嘶~”
管總皺眉吸氣：“你不懂歸不懂，但是有點陰狠?！?p> 韓錯憨笑：“其實如果接受建議，真正去執(zhí)行的是管總。而是不是留明輝集團一條生路也在于你。”
管總搖頭：“你的立場針對的肯定不是明輝集團……”
看著韓錯：“是搶走你們《少相甘羅》項目的公司？”
管總似乎明白了什么：“他們不成功不是因為策劃不行……對了你在里面是什么身份？”
韓錯開口：“管總慧眼，他們的確其實在邀請我去彗星傳媒打工?！?p> 管總看著韓錯，就這么看著。許久之后笑著開口：“你果然是做編劇的，是不是電視劇看多了？”
韓錯恩了一聲：“其實我看電影多一些，而且也大多數(shù)是老片?！?p> 管總打量韓錯：“你行嗎你？”
韓錯收起笑容：“我行。不過暫時就咱倆知道。”
管總詢問：“你憑什么自信自己可以？”
韓錯開口：“我以前經(jīng)常磨練演技，在工作中。”
管總失笑：“張口就來，你不是寫小說的嗎？還是宅男。”
韓錯點頭：“就是寫小說磨練的，我找到一個訣竅，也不算我找到的，忽悠書粉給你打賞訂閱投票，而忽悠的最高境界就是一分假九分真?！?p> 見管總不說話，韓錯解釋：“寫小說，我好成績那兩本就是賣慘虐粉獲得的。我說我家世不好，說我宅男，說我沒朋友沒獲得過榮譽也沒有女朋友，還是單身老處難。書友都信了，所以給我打投。不過您可能不關(guān)注這些不太懂。包括打賞飄紅，包括幫我拿下某項榮譽?！?p> 管總皺眉：“實際上你沒那么慘？”
“不?！?p> 韓錯開口：“慘是實慘，我沒騙他們。我也不做這種事?！?p> 管總失笑：“不矛盾嗎？既然說的這些都沒騙他們，那一分假是什么？”
韓錯直視管總：“一分假是我不覺得自己真的慘……我還可以出頭。”
管總愣住，看著韓錯，半響慢慢笑出來。
“我懂了?！?p> 管總開口：“你是真的要加入他們公司，也是會全心投入這個項目，會盡最大努力把項目做好。這是九分真，而那一分假……你內(nèi)心沒把自己真的當(dāng)做是他們員工？”
韓錯沒回話。
管總思索：“我聽趙杉何說過，你們公司有內(nèi)鬼，里應(yīng)外合同彗星傳媒把公司掏空最后搞垮。雖然你們趙總沒在乎自己想結(jié)業(yè)，但是趙杉何一直耿耿于懷，貌似還是你最先發(fā)現(xiàn)這個線索。而且也是最后依然失敗了，彗星傳媒接收一切并壯大。”
狐疑看著韓錯：“不過至于這么毒嗎？”
韓錯搖頭：“管總，這都是你自己說的，我沒承認(rèn)。再說一切都是看自己是不是貪心，老老實實做項目賠不到錢，最多不賺?！?p> 管總想了想：“你把趙杉何會參與投資合作的意向也告訴他們了？”
韓錯聳聳肩攤攤手。
管總笑了：“雖然認(rèn)識時間不長，不過你今天的想法顛覆我對你的初始印象?！?p> 韓錯開口：“我只是提議，具體操作至少前期需要管總執(zhí)行?！?p> 看著管總：“因為您之前提到怎么讓他們做這個策劃項目，我說先略過不提。實際上是我做不到，我遞過去的項目他們丟開不做，也只有管總你又重新?lián)炱饋碜鏊麄儾艜P(guān)注。同樣的項目，不同的人有意向，產(chǎn)生的影響和可信度也不同?！?p> 管總搖頭：“我沒有心理負(fù)擔(dān)，我又不認(rèn)識那個搶走你們項目和你們新銳內(nèi)鬼里應(yīng)外合的影視公司。不過……”
看著韓錯：“只有你我知道？我倒是沒問題，他們?nèi)齻€……”
韓錯開口：“再說吧。戚溪趙杉何先不講，林璇我不想她參與。年輕白富美小姑娘，干干凈凈的做事，不要碰這些陰暗面?！?p> 管總笑：“你剛剛還說做事的是我，都推倒我身上。原來你也知道這是陰暗面？”
韓錯沉默許久，低頭看著地面的草地：“我也是第一次構(gòu)思這種事，以前包括我寫書的男主角都比較莽比較跳脫，不玩這些陰謀詭計。我還以為自己想不到這些，因為我自己性格也不是這樣的人。”
管總看著韓錯，輕嘆口氣：“不好受吧？”
韓錯想了想，笑著開口：“不知道。害怕？自責(zé)？慚愧？不過還有點興奮和激動?！?p> 看著管總：“其他真不知道，不過興奮和激動好像是確定的?；蛟S我就是這樣的人？只是以前沒機會。”
沉默片刻，韓錯開口：“當(dāng)然我也知道我沒有足夠的理由這么對人家。只是他們當(dāng)我路了，或者這么說恰當(dāng)，是我需要墊腳石，他們正巧就滾到我腳下，我在猶豫踩不踩，這畢竟和我這么多年來做人做事的原則有沖突?！?p> 管總點頭：“有時候事推到那了，為了目的也顧不了那么多?！?p> 也是有些感慨：“我現(xiàn)在是過來人，但曾經(jīng)我也不是天生就如此?！?p> 起身拍拍韓錯肩膀：“好自為之?！?p> 韓錯沒說話，許久之后也起身和他走出花壇：“總之就是這樣。主要目的是用別人的錢和精力為我們做試驗，我們只要其中的數(shù)據(jù)就好。您可以以收樓的名義逼迫他們交出《少相甘羅》項目，他們?yōu)榱吮Ｗ〈髽且欢〞蓖谖?，因為《少相甘羅》您看中的策劃版權(quán)已經(jīng)注冊了，我和新銳影視都沒簽約，所以應(yīng)該算我個人的。而彗星傳媒借助挖我過去給項總解決問題，估計會借機起價占股合作……”
停頓一下，韓錯開口：“當(dāng)然如果他們不參與只是繼續(xù)承接制作影視劇部分算他們逃過一劫。”
“呵。”
管總手插兜笑著：“你希望他們是承接還是占股？”
韓錯沒回應(yīng)：“而我們真正的目標(biāo)放在前山。新更改的策劃在林璇的電腦里，我還沒來得及注冊。等我?guī)е渡傧喔柿_》這個策劃過去彗星傳媒，您可以讓戚溪和趙杉何帶著林璇駐扎在前山繼續(xù)實地考察把策劃完善。我這邊隨時把《少相甘羅》的試點結(jié)果資料傳給你，以便策劃隨時調(diào)整，而管總您自己的公司資源也可以開始調(diào)動調(diào)配，隨時準(zhǔn)備啟動，畢竟一個大項目籌備也需要時間，不可能說干就干。”
管總似笑非笑看著韓錯：“明輝集團在你認(rèn)知里就可以說干就干？”
韓錯笑了笑：“我還管那么多？”
管總沒等說話，倒是此刻林璇終于還是找過來?？吹絻扇艘黄饛男』▔叱鲇悬c意外。
不過管總越過她只是點點頭，韓錯停下看著林璇，笑了笑：“我也不是你親哥，沒必要這么不放心還真的找過來？”
林璇看看管總背影：“我怕你走丟丟臉。畢竟你要面子我已經(jīng)了解了，只是沒想到你居然和管總一起？那是真丟不了?！?p> 韓錯邁步朝前走，林璇跟著：“你找他干什么？”
韓錯隨意開口：“今天車上你說話嗆了人家一句，你白富美任性可以不道歉，叫我一聲韓哥我得給你平事。”
“嘁~”
林璇嘀咕：“要不是為了項目我都想搬走，別墅又不是沒住過，什么了不起的?！?p> 韓錯笑沒說話，聽著林璇閑聊什么就慢慢走回去。
卻是背后夕陽的余暉慢慢消去，一朵烏云悄悄遮蓋天邊。
天氣預(yù)報，明天有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