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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良渚當國王

第0038章這種人,俗稱悶騷!

我在良渚當國王 鹽老鼠 3305 2021-09-19 11:30:00

  造房子,磚已經(jīng)開始制作,葉青開始考慮瓦的問題。

  部落所處的地帶是臺風頻發(fā)區(qū),每年都會刮上幾次臺風。

  造的房子必須能夠抵御臺風。

  抵御臺風,最好的當然是水泥。

  水泥的成分和燒制方法,他懂。

  但是,沒有機器粉碎,燒制水泥的話,耗費的人力實在是太多。

  部落只有200多人,除掉老人小孩,壯年勞力也就100出頭。

  就這點人,種田,煉銅,捕魚,制磚瓦,造房子……

  要干的活太多,勞力不夠啊。

  葉青暫時放下了燒制水泥的想法。

  燒制什么樣的瓦呢?

  想來想去,還是只能燒制以前農(nóng)村那種常見的片瓦。

  綜合來說,這種瓦性價比最高。

  制作方面,最簡單。

  蓋房子時,這種瓦對泥工的水平要求最低。而其規(guī)格,因為是統(tǒng)一的,并無各類劃分,減少了操作的麻煩。

  燒制也不復雜,和磚一起燒就行了,并不需要專門燒制。

  果然,長久流傳的、經(jīng)過時間檢驗過的東西,都有其道理存在。

  這種瓦制作,是將長形的泥片,圍在圓筒模具上刮成1公分厚的圓筒形,然后脫模,四分,便是四片瓦了。

  葉青來到木作工棚,讓人找來竹子。

  制瓦模具需要頻繁開合,用竹子做最好,不易變形。

  還需要能轉(zhuǎn)動的制作臺,以及脫模用的布套。

  濕瓦片不能暴曬,只能陰干,還需要搭棚子。

  這個簡單,多人一起動手,很快便在磚場邊上搭起一個大棚子。

  葉青將蠻牛和另外幾個干活出色的族人召集過來,教他們制瓦。

  嗯,他自己是不干的。

  將一整套的流程,從堆泥、切泥片、上模、刮泥、切割、脫模,全部示范了一遍之后,便讓眾人上手,他在邊上指導。

  這個比制磚復雜一點,但也沒有復雜多少。

  而且,這個活,太對族人的胃口了。

  這才是制陶嘛!

  看著泥片在自己的手上變成標標準準的筒形,蠻牛老激動了。

  奈何他人憨厚,嘴比較笨拙,漲得臉紅脖子粗,也說不出什么優(yōu)美的贊嘆話來。

  翻來覆去的,只知道不停地說著:“哦草……哦草……”

  葉青心里發(fā)笑,這是不是就是人常說的“奈何老子沒文化,一句臥槽行天下”?

  蠻牛制過陶,而且手藝很好。

  令他如此激動不是瓦這種新的陶器。

  他激動是因為制作臺。

  蠻牛一上手,就感覺到了制作臺的玄妙,腦子里立刻便思維發(fā)散,想象出了這個制作臺的各種場合下的功用。

  這一想,他的眼睛便發(fā)亮,雙手開始發(fā)抖。

  他嘴笨,但腦子不笨,不但不笨,還很聰明,很會觀察。

  嗯,他就是那種會做不會說,人老實心不老實的類型。

  只是吧,超強的觀察力,很多時候被他用在了不正經(jīng)的地方。

  部落一些女人常常喜歡撩撥他。

  為什么呢?

  蒼蠅不叮無縫的蛋??!

  因為,他經(jīng)常瞅著別的女人的那啥啥啥啥觀察研究啊。

  他對這項研究很忘我,很投入,雖然沒人知道他研究出來些啥,但他成功地引起了不少女人的注意。

  被蠻牛盯得次數(shù)多了,有些女人就心里癢癢了起來,心癢癢了該怎么辦呢?

  笨??!癢癢了就止癢啊!

  怎么止癢?

  介個……方法很多,就不一一列敘了。

  畢竟,蠻牛的硬件條件擺在那兒了,高大,健壯,有力,還有持久……哦,最后一個是據(jù)說,據(jù)說而已。

  這叫不撩而撩。

  這種人,文雅的說法是內(nèi)秀,通俗的說法是……悶騷!

  ……

  這個制作臺便是一種陶輪了。

  陶輪的出現(xiàn),對陶器的制作,是革命性的。

  有了陶輪,陶器的制作,無論是質(zhì)量,還是速度,都提高了不止一個量級。

  將制瓦的模具換上其他形狀的模具,那便能制造出碗、盤子、罐子、瓶子……等等圓形的陶器,并且是非常標準的圓形。

  有了陶輪,制作陶器,成品率將大大提高,那種歪瓜裂棗、失敗的陶胚,將大大減少。

  蠻牛一眼就發(fā)現(xiàn)了其在制陶上的巨大作用。

  天才!

  他的洞察力非常強。

  放在現(xiàn)代,這個家伙絕對是一個叱咤風云的人物。

  葉青在心里給他樹了個大拇指,立馬來了個三連,收藏、推薦、月票。

  呃,失誤……

  葉青看蠻牛他們學會了,剩下的就是熟練度的問題,他便重新回到木作區(qū)。

  蠻牛的反應提醒了他。

  他準備多制作幾個陶輪。

  陶器是非常重要的日常用品,即便后來出現(xiàn)瓷器,陶器都沒有被淘汰,一直沿用到了后世。

  小時候,家里的壇壇罐罐,水缸呀,米缸呀,酒缸呀,酸菜壇子呀……等等,都是陶器。

  這次不像制瓦的制作臺那么簡陋,葉青加上了腳踏傳動裝置。

  他將陶輪安裝在制瓦大棚里,這次他沒有召集別人制作陶器。

  他準備自己上。

  部落的陶器用量有限,并不需要大批量制作。

  部落使用的陶器是黑陶,這種陶器的制作工藝非常先進,比彩陶要繁復,難度要大,技術要高。

  葉青不是專業(yè)人士,憑他一鱗半爪的陶器知識,工藝上,他能改進的地方,只有發(fā)明“釉”。

  再就是不涉及陶器的具體工藝,只在制作陶器的工具上做些改進。

  首先,為了選料,他發(fā)明了篾編篩子。

  將選中的土料反復碾磨,過篩,得到了一堆非常細膩的黏土土料。

  土料曬干后加碳粉,加沙,加水,和泥。

  當然,碳粉,沙也是過過篩的。

  將和好的揉搓充分的陶泥,放陰涼處靜置發(fā)酵!

  這個時間,他又將朱砂、孔雀石、長石、石灰石、石英等碾磨過篩,然后調(diào)成三種糊糊,一種紅色,一種綠色,一種白色,這是釉料。

  釉實際就是一種玻璃質(zhì),成分和玻璃相似。

  長石、石英、石灰石很常見。

  長石,種類很多,野外隨便找一塊石頭,有點晶性的就是了。

  石英,主要成分,二氧化硅,就是河沙。

  石灰石,成分碳酸鈣,周圍的山脈,主體就是這種石頭,什么大理石,漢白玉,大青石等等,成分都是碳酸鈣。

  這三種是釉的基礎原料,形成玻璃質(zhì)。

  孔雀石,銅礦山上找來的。

  朱砂是從族長的巫之小屋找來的。

  這兩種是顏料,加孔雀石,就是綠色釉;加朱砂,就是紅色釉;不加顏料,釉料就是普通的白色釉,如果材料精挑細選,燒制技術到位,就是透明的玻璃了。

  紅色的防風氏圖騰所用的朱砂,在他時時刻刻尋找發(fā)掘可用資源的目光下,無所遁形。

  準備就緒,第二天,葉青開始制陶。

  先制個碗吧。

  部落吃飯,用的是陶豆,他還是不很習慣。

  陶豆腳粗,容器又淺,不方便端拿,盛食物又少。

  葉青踩動腳踏板,陶輪開始轉(zhuǎn)動起來。

  陶輪轉(zhuǎn)速不是很快,但是足夠平穩(wěn)。

  很快一個薄薄的碗開始成形。

  換底板,倒過來,加上泥條捏成碗底。

  毛胚成了。

  隨后,在金手指的作用下,他的速度越來越快,連續(xù)制作了大量的碗:飯碗、菜碗、湯碗……

  過了幾天,陶胚靜置陰干了,再次上陶輪精修打磨之后,葉青開始上釉。

  白色作底,紅色、綠色作畫。

  畫什么圖案好呢?

  想了想,他將當初青銅斧子剛剛鑄造出來時,太康伐木的情景畫了出來。

  嗯,還是由幾副畫組成的連環(huán)畫。

  他手上的畫筆,只是一根簡單的蘆葦竿,沒法畫得精細。

  畫中人,都是火柴人。

  他看了看,斧子的重要性沒有凸現(xiàn)出來,于是又在斧子周邊畫了幾道光。

  畫完,葉青自己都笑了……這是小孩子涂鴉??!

  嗯,也算名副其實。

  他索性玩心大起,在邊上又寫上了兩個豎排的簡化漢字:開天!

  蘆葦竿不好掌握,字寫得有些松散,兩個字粗看,都是兩橫兩豎。

  看自己確實沒有繪畫的天賦,空有靈巧的雙手也沒用……

  腦子沒會??!

  金手指的先決條件是腦子要會。

  葉青放棄了繼續(xù)畫畫的打算,將這個碗放在一邊,做廢碗處理。

  他找來一塊木頭,在上面刻了一個簡單的幾何圖形……

  趙爽弦圖!

  他要在潛移默化中,培養(yǎng)族人的數(shù)學涵養(yǎng)。

  然后,他拿著這塊木頭,在碗上大量“蓋章”。

  蓋完章后,感覺只有一個圖案,有些單調(diào),他又刻了一個“海螺線”的幾何圖形。

  再刻一個“圓周率密碼圖”。

  這是紅色主圖,再弄些規(guī)律性重復的綠色花邊。

  呼,舒服了!

  每個碗,都被印上了一圈的圖案,整整齊齊,美觀大方。

  接下來是燒制。

  部落的陶窯太小,溫度也不高。

  溫度低,釉料無法融化。

  所以,葉青用磚重新砌了一座窯,燒煤的窯。

  燒煤的窯夠大,溫度夠高,燒出的陶器更多質(zhì)量更好。

  幾天后,這批灰白色,帶著紅綠色幾何花紋的陶器出窯了。

  陶器沒有超出族人的認知,他們懂得欣賞陶器的好壞。

  拿著又薄又結(jié)實、美觀漂亮的碗,他們開始贊美、驚嘆。

  葉青聽在耳中,有些慚愧。

  論起燒陶技術的話,他是比不上族人的。

  部落燒制的黑陶,燒制過程中使用了滲碳技術。

  這是一種很高明的技術。

  沒有長年累月的燒制經(jīng)驗,是很難燒制出高質(zhì)量的黑陶的。

  葉青燒的陶器比部落黑陶結(jié)實耐用,完全是他憑了燃料和原料的優(yōu)勢。

  這是氪金大佬拿著王者大號,欺負青銅新人,單比青銅級操作,他比不過族人。

  這是……不講武德!

  不過,他依然面不改色坦然自若地觀察著族人,他想看看族人對陶器上面的圖案的反應。

  可惜,沒有看到他想看到的。

  沒有誰準備對圖案追根問底。

  嗯,不能祈求部落各方面人才都有。

  看著族人傳看著陶器,他忽然發(fā)現(xiàn),畫著火柴人的那個碗竟然也燒出來了。

  呃,好吧……那么丑,自己是堅決不會使用的。

鹽老鼠

弄點票子來耍耍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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