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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生記

第九十九章 修真界第一深情

朝生記 扛把子大頭魚 3392 2024-01-02 08:41:46

  “你終于出關(guān)了,恭喜你突破筑基中期,當賀。”曹子規(guī)看著眼前之人含笑說道。

  “怎么個賀法?你也不表示一下?!毖嘞残α诵?,打趣道。

  “這是猴兒酒,傳聞修真界最東邊有一處靈山,有一群猴子臨海而居,采集各種果子堆藏在一處山洞中,久而久之,果子就發(fā)出意淡淡芳香,猴子們聞到香味就忍不住了,結(jié)果皆醉。這是修士根據(jù)這段傳聞釀造的猴兒酒,乃是百年陳釀,喝幾杯靈酒,對你剛突破鞏固頗有好處?!?p>  曹子規(guī)取出一個精致玉竹,這靈酒是他在黃龍坊市一家店鋪中購買的。

  洞府內(nèi),二人坐在簡陋的木桌前,曹子規(guī)對洞府的布置十分隨意,都是石桌木椅,就連木質(zhì)的生活家具,都是他在山中劈樹消皮制成,不加雕刻修飾,作為修真者,不像凡人那樣追求奢華,十分簡樸。

  他取出兩盞玉杯,如皎月般潔白無瑕,故而取名月光杯。

  此杯并非凡俗界的俗物,而是修真界較為常見的陽白玉,世間之玉分陰陽,此玉質(zhì)溫潤飽滿,屬陽玉,有祛邪陰之功效,放在凡人那,就是玉中珍品,在修真者看來,較為普通。

  煉制一些低階法器也會作為輔助之物。

  二人品著酒,酒力一上來,燕喜眼中迷離,腮紅卻楚楚動人。

  她輕輕地笑道:“曹兄莫非要借酒?”

  她的聲音充滿了無盡的誘惑。

  “我喜歡你!”曹子規(guī)認真卻溫柔地說道。

  幾杯酒下去,他那深邃的眼睛變得柔和,像情郎那般含情脈脈看著燕喜,二人不知不覺靠近了不少。

  “我知道?!?p>  燕喜那雙美麗的杏眼如勾,她沒有說話,她的眼睛會說話。

  此情此景,情到深處,吟詩一首:

  斜衫瑩露凝酥白,嬌舌吐膏眼泛光。

  指點庭花啼婉轉(zhuǎn),涓涓牡丹盡風流。

  清晨,朝陽從東邊遠山處的微微露頭。

  第二日了。

  曹子規(guī)只感覺腰酸背痛,步伐輕浮,有些疲憊地道:“我被酒色所傷,竟如此憔悴,從今日起,戒酒?!?p>  嫩蕊誘香粉蝶采,英雄難過風流穴。

  昨日酒勁一上來,神魂顛倒,氣若游絲。

  “誰叫你昨日意猶未盡,還要,太粗魯了?!毖嘞苍缫汛┖靡律?,一臉滋潤嬌嗔道。

  曹子規(guī)眉頭一皺,此時關(guān)寧寧在洞府外傳音,想必是有什么重要事。

  “我這兩日讓寧兒滿山去溜一下寶光鼠,搜尋天材地寶,難道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好的靈藥或者寶物不成?”曹子規(guī)有些疑惑地說道。

  “去看一下不就知道了?!毖嘞舱f道。

  洞府外,關(guān)寧寧抱著寶光鼠,寶光鼠十分乖巧,瞪大眼睛看著眾人。

  關(guān)寧寧有些興奮地說道:“師父,在山谷的后山,小老鼠它一直在朝地下打洞,我想地下應該一座埋葬其他修士的墳墓,至于這個小家伙,我怕它跑丟了,也帶過來?!?p>  “你帶路,我們?nèi)タ纯矗 辈茏右?guī)有些期待地道。

  那地方是一處山坡,在曹子規(guī)的洞府后面,約摸十里左右遠。

  此處雜草眾生,足有半人高,些許樹木十分稀疏,并不密集,故而不成林。

  關(guān)寧寧手指一處,隨著二人的目光,那一處草地被踏壓,關(guān)寧寧早已清出一片空地出來。

  而寶光鼠來到此地,十分興奮,小腿亂蹬,在關(guān)寧寧懷中想要掙扎下去。

  曹子規(guī)施展靈識滲入地下,仔細勘察,這地下過深了,并無什么異樣,他知道此地定有玄機。

  并不甘心的他,繼續(xù)探察,跟隨過來的燕喜也施展靈識幫忙,關(guān)寧寧還是煉氣修士,施展的靈識有限,只好站在一旁靜靜地看著。

  隨著靈識深入,總算發(fā)現(xiàn)了一點東西,他察覺地下靈力波動越來洶涌。

  燕喜也察覺到了,有些疑惑地說道:“按照這個靈力,莫非此地是應方山的靈脈,大部分是天靈脈聚成,或許這里會有靈眼之物?!?p>  大部分靈脈都是天然形成的,也有一些靈脈是人為開辟,不過開辟靈脈,需要驚人財力,尋常修士根本無法做到。

  靈眼之物,一座靈脈經(jīng)過長遠的時間,靈力達到一種驚人的程度便凝聚成靈眼之物,天時地利,至少得經(jīng)歷萬年,才可能誕生靈眼之物,核心靈脈大小有影響。

  靈眼之物千奇百態(tài),可能是奇特的花草樹木,這種最為常見。

  檔次高的譬如靈井靈泉甚至一條河流。

  修真界傳說中,靈眼之物最高級是有生命的,能講話并且上天遁地,輕易不得抓捕,上古時期至今,寥寥無幾。

  散修幾乎沒有靈脈,因為靈脈掌握在各大勢力手中,除非散修達到結(jié)丹元嬰,稱霸一方,搶奪一條靈脈供自己修行,沒有靈脈的散修打坐十分緩慢,散修主要還是依靠靈石和丹藥。

  曹子規(guī)就煉制了聚靈陣代替靈脈聚集靈氣,提供不少的靈力,修行煉氣就快一些,不知多少散修都想擁有一套聚靈陣。

  散修無非兩種,第一種資質(zhì)極差,一些勢力瞧不起,這種散修最多,幾乎都是煉氣修為,并且集中在煉氣前中期,少數(shù)一些毅力驚人,機緣逆天之輩,可能會修煉至筑基甚至結(jié)丹。

  但這樣的散修,早年經(jīng)歷難以想象的苦難,性子喜怒無常,加上孤身一人毫無顧忌,不少勢力都要給三分面子。

  第二種向往自由,不愿屈于人下,受他人掣肘,曹子規(guī)就屬于這種。

  “這似乎是一座靈礦!”燕喜有些驚訝地說道。

  一座靈礦的價值太大了,持續(xù)采下來,這財富可不小。

  曹子規(guī)聞言,一邊探察一邊心中暗箱,這是什么靈礦?

  畢竟靈礦也有許多種,譬如陽白玉、流月晶、晶元石、星辰石、玄陰晶……

  關(guān)寧寧同樣露出興奮之色,摸了摸寶光鼠的腦袋,忍不住夸道:“小家伙,你真是能干?!?p>  曹子規(guī)靈識深入地下兩里處,他識海中的感應到的畫面,一尺大小泥土碎石包裹著十來塊土黃的晶體。

  “這是一座土系靈石礦,看規(guī)模還是大型的!”向來鎮(zhèn)定的曹子規(guī)此時激動不已。

  聽到靈石礦,還很大,關(guān)寧寧目瞪口呆,燕喜還算冷靜,畢竟她見識比較多。

  曹子規(guī)冷靜下來后,倒吸一口冷氣,心想一座大型靈石礦估摸能開采上千年,他還發(fā)現(xiàn)了少許的中品靈石,可能會出現(xiàn)極品靈石。

  這是機緣,同樣也是禍害,畢竟懷玉其罪,誰人不心痛,一旦被越國其他勢力知道了,定是要來搶奪。

  “曹兄,這等東西,你打算怎么處理?”燕喜輕輕地問道。

  “當然是開采了!”曹子規(guī)想都不想說道。

  他沉吟片刻,接著道:“你想讓天毒教加進來一起開采?”

  “當然不是,恭喜你,這是大機緣!”燕喜笑了笑道。

  燕喜日久生情,這情感越來越深,除了他,她心中已容不下任何人。

  她已經(jīng)在盤算,如何勸說他跟隨自己回去天毒教,然后再其兄的見證下,二人正式結(jié)成道侶,豈不逍遙快活。

  可靈石礦的發(fā)現(xiàn),恐怕沒人經(jīng)得起這等誘惑。

  她并不想給曹子規(guī)任何選擇,自己與靈石礦之間去詢問結(jié)果,去考驗人性?

  讓其放棄靈石礦遠走高飛,未免過于自私了,何況如今南疆并不太平,危機四伏。

  倘若從他口中得到答案,曹子規(guī)不愿意一起回南疆,恐怕卻傷了她的心。

  有的女人只考慮男人在不在乎自己,有的女人會為男人著想。

  這個答案不說,就沒有選擇的痛苦,更沒有悲傷結(jié)果,適可而止,只不過在錯的時間,遇到對的人罷了。

  “靈石礦大家一起發(fā)現(xiàn)的,有你一份!”曹子規(guī)溫柔地笑道。

  關(guān)寧寧這才發(fā)現(xiàn),曹子規(guī)溫柔的微笑,不一般的溫柔,二人似乎曖昧眼神也不太對,又想到燕喜近期暫住在師父的洞府,什么關(guān)系才能讓私人洞府放心給他人居住。

  她難免想入非非,未經(jīng)人事的她,忍不住臉色羞紅。

  “師父,沒我事了吧?要不您和師娘聊,我?guī)е鴮毠馐笕e處溜達?!标P(guān)寧寧察言觀色本事不小,她有些尷尬地說道。

  “也好,等下…這靈石礦一事,先不要說出去,峙業(yè)大富他們都別告訴,明白了吧!”曹子規(guī)嚴肅地說道。

  “寧兒謹記,我誰都不說,畢竟這靈石礦得慎重處理,不讓容易惹麻煩?!标P(guān)寧寧認真地點頭道。

  在曹子規(guī)眼色示意下,她立馬抱著寶光鼠離去。

  “曹兄方才說,有我一份?我卻不要,此物我又帶不走!”燕喜搖頭輕笑道。

  “看來你真要回南疆啊。”曹子規(guī)一聲嘆息道。

  “沒有我,你可以找別的姑娘?!毖嘞簿従徴f道。

  “你把我當什么,莫非你把我當好色之輩?謝回芝和謝蘭茵你也認識,前幾日謝家家主想拉攏我,說要讓將二女其中與我結(jié)成道侶,我直接拒絕了!”曹子規(guī)認真地道。

  “為何要拒絕呢?”燕喜有些驚訝,同時動容無比。

  “我心中卻只有你,我乃修真界第一真情!”

  燕喜聽了捂嘴一笑,曹子規(guī)也跟著輕笑。

  “好一個修真界第一深情。我先回去南疆探一探情況,當我思念你之時,我會回來越國看你?!毖嘞草笭栆恍Φ馈?p>  “我當然也會思念你,不過我得送一送你,畢竟這南疆情況未明,不知幾分兇險,我并不放心!”曹子規(guī)將其摟在懷中,嗅了嗅青絲的芬芳,輕輕地說道。

  燕喜將耳朵貼近他的胸口,靜靜地聽著他的心跳,用著撒嬌地語氣道:“你能護得我一時,豈能護得了我一世?我也是在修真界闖蕩多年,自然有閱歷,難道還會被人騙?”

  “你雖然不會被人騙,但是你被人偷走了東西!”曹子規(guī)忍不住笑道。

  “偷我東西?這么大膽,說來聽聽?!毖嘞苍谒麘阎?,扭頭看了他一眼,很配合地說道。

  “我,因為我偷走你的心!”

  姑娘的心當然沒有被偷走,因為已經(jīng)融化了,就連她的身子也軟了,就軟趴趴靠在他懷里,因為那是最能接近一個人心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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