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你為什么背著炸藥包
艾迪一臉嚴肅的看著巴扎哈,也就是之前社死當場的那名同學(xué),說道:“快點重新鄭重的嚴肅的向老師道歉,這樣你還有機會活下來,相信我。”
巴扎哈看著嚴肅的艾迪眨了眨眼睛,接著又環(huán)顧的教室里站起來的同學(xué)們,最后落到了講臺上那個人的身影上,現(xiàn)在的他只覺得那講臺上的人影無限的高大了起來,仿佛就壓在他的身上讓他喘不過氣來。
雖然在腦海里天馬行空,到這位老師的表情確還是一臉的嚴肅死板的樣子,很難不讓人想歪。
“啊啊啊,我現(xiàn)在該怎么辦,事情越來越脫離掌控了啊喂。我是不是應(yīng)該微笑啊,可是微笑要怎么做啊,我不會啊,嗚嗚嗚唔,誰來幫幫我啊?!?p> 沒人聽得到其他人的心聲,艾迪也是一樣,更別說已經(jīng)自我腦補過度的巴扎哈了。
巴扎哈臉色蒼白,喉結(jié)下意識動了一下,他緩緩低下頭顱,身子隨之一彎,膝蓋一軟,雙手平貼地表,額頭貼與手背。
還不等老師反映過來,接著超大的說話聲回蕩在走廊之間:“對不起老師,我再也不會遲到了,求您放過我吧,我不會在有下一次了?!?p> 頓時,也不知是不是錯覺,感覺整個學(xué)校頓時安靜了下來,連鳥兒都不在鳴叫,風也停止,人也屏息。
同時,在學(xué)校的某處,一處單獨的辦公桌上,一個人影拿著幾張紙正在觀看。他的身邊有一個女人正在他的左手邊給他倒著咖啡,但不知為何那女子在到滿了被子之后沒有在停下,結(jié)果咖啡滿了出來順著桌子流到了坐著的人的褲子上。
那人頓時一機靈向后退去并站立起來,同時大聲說道:“瑪麗,你在干什么?!?p> 名叫瑪麗的女人頓時反應(yīng)過來,急忙說道:“對不起校長,我剛剛好像聽到什么聲音走神了?!?p> 一邊說著一邊拿出手帕,俯身在那男人被打濕的褲子上擦拭著。
男子下意識感覺不妙正要阻止,就在這時門忽然打了開來,從門外走進來一位老嫗。
老嫗滿頭白發(fā)看著很是慈祥,但是眼前一幕卻讓她瞬間變了臉色。
只見門的對面,窗的前面,辦公桌的后面,一個男人提著褲子站在那里,而一個女蹲著。女人的身體大部分都被辦公桌遮擋,只看的到束起來的頭發(fā)和桌角附近略微露出的一部分小腳小鞋和一截褲腳以及大半個翹臀,真的很難不讓人想歪。
“哼,我還以為你會是一個負責任的校長,本來還想支持你從代理校長成為正式校長的。可惜是我看錯你了,不過現(xiàn)在也不晚。我告訴你,迪卡姆,只要我還在這學(xué)校一天,你就一天也別想成為正式校長?!?p> 老嫗說完也不等迪卡姆的回應(yīng),狠狠的關(guān)上了門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顯然已是氣急。
這整個過程迪卡姆只是張了張嘴,什么都來不及說就已經(jīng)只能看到一扇關(guān)著的大門。他下意識的向下看去,正好對上了一雙純潔無辜的眼神。
那女人無辜又委屈的說道:“是瑪麗做錯了什么了嗎。”
迪卡姆只是無力的坐下,最終什么都沒說,他現(xiàn)在只想靜靜,于是揮了揮手讓瑪麗出去。
瑪麗不明所以,但是對于校長的命令她也只能遵從,于是轉(zhuǎn)身離開了。
最終房間內(nèi)安靜下來,只有一個男子無力地坐在椅子上,陽光透過窗戶灑落在他身上,但這個男人卻逐漸失去了顏色。
他,已經(jīng)死了。
這個男人已經(jīng)死了,而另一邊有兩個人則正在死亡。
而我們的始作俑者艾迪依然一臉嚴肅的站在哪里,等待機會再次開口,以求一擊雙殺。
然而還沒等艾迪出手,在講臺正前方的兩個學(xué)生中的一個走了出來,他的步伐沉重而堅定,似乎帶著一股必死的決心。
他來到兩人之間,面向老師來了一個九十度直角彎腰,嘴里大聲說道:“非常抱歉,我們不應(yīng)該因為老師是空降過來的就輕視與你。”
講臺上老師又雙叒一次大腦被迫變得空白,而那彎著腰的學(xué)生就這樣抬起頭,臉上卻是已經(jīng)變了及其激動的神色。
“作為空降而來的老師。老師一定是想要在最開始的時候建立起在學(xué)生中的威信的。這一點從老師很早就來到教室這一點可以看出來。
但是在老師等待的過程中,老師發(fā)現(xiàn)了我們無意間透露出來的散漫的態(tài)度,于是不喜,決定改用更加激進的手段。”
似乎是彎腰抬頭太累了,于是他低下頭深呼吸一口氣,又接著抬起頭繼續(xù)說道:“老師的第一步就是在學(xué)生沒有到齊的時候選擇開始課堂流程,這點從老師在的目光來回在教室內(nèi)和講臺上的名單上來回掃動就可以看出來。
那一定在核對教室內(nèi)的人數(shù)是否和名單上的人數(shù)符合,果然在時間差不多的時候巴扎哈同學(xué)果然沒有到達教室。
因為在預(yù)料之中,于是老師開始了第二步,這第二步倒也簡單那便是等巴扎哈同學(xué)到場。
巴扎哈同學(xué)到場之后,無論他做什么,只要老師不開口那么他將一個人承受來時全班每個同學(xué)的壓力,開口之后便是他無法承受的懲罰。
這就相當于讓巴扎哈同學(xué)背上了一個炸藥包,而炸藥包的引線也就是主動權(quán)則完全的被老師掌握,這時巴扎哈要殺要剮就完全任由老師處置了。”
說道這里他已經(jīng)完全的直起了身子,整個身體筆直的站著,“老師雖然你想要殺雞儆猴,而這本身也是巴扎哈同學(xué)咎由自取,但是拜托您放過他吧,如果在這里把他就地正法了,那么他以后就再也站不起來了?!?p> 說完他也噗通一聲跪下,不在說一句話,地上兩人一前一后跪著。
“我是這么想的嗎?原來我是想這么做的嗎??我怎么不知道我是這么做的???”
講臺上的老師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懷疑中,而艾迪也疑惑了起來,他開始懷疑自己的判斷是不是錯誤的。
于是艾迪的腦海中快速的回憶起了整個過程,很快他便發(fā)現(xiàn)了其中不對的地方。
迪亞斯,也就是剛剛的那位主角忽視了一個地方,那就是早上好二連,這個地方看起來無關(guān)緊要,但如果老師真的是如他腦補的那樣強大的話完全是不可能犯這種低級錯誤的。
所以借此進行反推論,那么就說明迪亞斯的推論是錯誤的,但如果是這樣的話,老師的一舉一動的目的反而不好判斷了起來。
艾迪雖然對老師的具體性格有了一定的猜測,但這又似乎太離譜了些,這世界上真的有這么長的反射弧,腦子這么轉(zhuǎn)不過彎來的人嗎?
艾迪看著講臺上的老師,還有地上跪著的迪亞斯和巴扎哈,心中開始有了自己的計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