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傾頌來到了拘留所,前姓馬的班主任看見了顧傾頌。
惡狠狠,咬牙切齒的念著顧傾頌的名字。
眼睛里充滿了不可置信和恨惡的神情。
顧傾頌讓陪同的人出去了,只留了自己。
怕什么,反正對面還有警務人員看著前班主任呢!而且自己這十多年的拳也不是白打的,技巧也不是白學的??偛豢赡茉偈艿絺?。
上次,上次那是意外,絕對不會再發(fā)生了。
吱呀一聲顧傾頌這邊的鐵門被關上之后。這個不大的審訊室一般的地方頓時安靜了下來。
吱~椅子在地上摩擦發(fā)出來的聲音,把這個審訊室一般的屋子襯托的陰森了起來。
“往后幾年,你只能在那一方土地上仰望天空,珍惜這次機會?!?p> 前班主任一聽,只能不甘心的問出了第一個問題?
“你,到底是誰?”
顧傾頌背靠著椅背,翹著腿一只胳膊托著另一只胳膊,手握拳撐著頭。
“我,我就是顧傾頌??!我還能是誰?!?p> 這句輕描淡寫的話,卻能體現(xiàn)出顧傾頌一個生在頂級的頂級豪門之中的自信,和一個根正苗紅的軍三代的氣勢。
“明明你就是一個稍微有點錢,還喜歡勾搭更有錢有勢的富二代的暴發(fā)戶,我不明白為什么?為什么我兒子的前途和我的前途都毀在了你的手里。這世界還有沒有王法了!”說到后面前班主任已經不平靜的開始咆哮起來了。
“呵”
“王法,你配說這個詞嗎,你都不配為人師表?!?p> “還有,我可不是什么暴發(fā)戶,你兒子和你的前途也不是被我給毀了。是你們自掘墳墓?!?p> “我們自掘墳墓?可笑,你一個爬床的臟東西配說我嗎,我兒子大好的前途,全都讓你給毀了!”
“你兒子的大好前途?你真好意思說這種話?!?p> “怎么,你心虛了,難道不是嗎?哦對,你這個爬床的臟東西怎么會知道這些呢。”
“說話注意點”旁邊的工作人員都聽不下去了。
“讓我說話注意,憑什么,她算個什么東西,讓我注意?!?p> 顧傾頌沒有搭理她的咆哮,從手里拎著的袋子里拿出了三張寫滿了內容的資料,平攤在了兩人面前的桌子上。
“你還不清楚,你、你兒子和你那位內人都干過什么吧!我來告訴你?!?p> 說著拿起了第一份資料。
“這個是你所謂大好前途的兒子干的事。你還不知道吧!他還上學那時候干的好事吧!他校園欺凌就不說了,偷東西,收保護費,還搶劫,最后還強奸未遂。你以為你把他的屁股擦干凈了?在我看來你是連遮羞布都是透明的?!?p> 前班主任握緊了拳頭,不再說話了。
接著顧傾頌又拿起了第二張資料。
“這個是你內人的,和你結婚了之后還在外面沾花惹草,第三者都懷孕鬧到家里來了,最后被你用關系擺平了。”
前班主任的臉都白了。
“還需要我繼續(xù)下一個嗎?”
還想做最后的抵抗,但她不知道的是顧傾頌動動手指頭就能知道她從出生到現(xiàn)在的所有事。
“我可是遵紀守法好公民,身正不怕影子斜?!?p> “行,”
顧傾頌拿起了第三張。
“為人師表你的事,可是有些精彩啊!”
“你和魯校董和劉校董做的事真精彩啊,還有東梁公司梁老板和催……”
“別說了,別說了!”發(fā)著抖,咬牙切齒的說著。
“……好,我不說了??磥砟氵€記得你做過的事的。”
“你,你,你。為什么會有這些東西。你和誰勾搭上給你的這些資料的?!?p> “我不需要給一個以自己身體上位,誣陷栽贓他人來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的人解釋什么?!?p> 吱,砰!是椅子摔在地上的聲音。
“你干什么干什么坐下!”工作人員過來按住了她。
“我賣屁股是沒你強,你連這些資料都能弄到,看來你的屁股也沒少賣。”
顧傾頌也慢悠悠的站了起來,整理了一下袖子。
“我再重復一遍,我叫顧傾頌。我姓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