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我恢復(fù)了?
秋道天嘗試凝聚查克拉,這次雙臂瞬間增長變大。
墻面上的小洞也在這變化下被錘出了一個長長的通道。
“這是怎么回事...”油女雀拍拍屁股站起身,看著秋道天突然恢復(fù)的樣子陷入了沉思。
“不管了,先出去再說”
說著秋道天雙手化成掌,對著頭頂?shù)耐翆用痛妨藥紫隆?p> 土層開始松動,松土撲簌簌掉在三人身上,漸漸地淹沒了油女雀的小腿。
眼看有效,秋道天加大了拍擊的力道。
油女雀把掉下來的土拋在身后,堆成松軟的土墻,用來過濾足以燒穿肺葉的火氣。
被毒山長老叫來的毒山一族足有上百人,站在秋道天正下方的一個年輕人,突然感覺腳下土地一陣顫動。
有些驚訝地看向身邊的族人,“難道他們還沒被悶死?”
一旁的大叔正準(zhǔn)備斥責(zé)他一頓,剛一張嘴,整個人直直地倒了下去。
年輕人準(zhǔn)備呼救,卻發(fā)現(xiàn)了大叔的后脖頸處,有一個黑紫色的圓孔。
他細細看去,圓孔內(nèi)似乎有東西在蠕動。
“不...”
話音未落,那藏身在圓孔內(nèi)的毒蟲突然飛出,鉆進了年輕人的眉心。
幾百人聚在一起,人群最南邊傳來一聲爆炸。
猶如在熱油中滴了一滴冷水,原本井然有序的毒山族人轟地散開。
伴著這聲爆炸,滿身泥濘灰頭土臉的秋道天和油女雀擊穿地表土層飛了出來。
就在眾人把目光放在他們身上的時候,飛濺的泥土給向南飛去的蟲毯做了最好的掩護。
躺在蟲毯上昏迷不醒的正是那個紅發(fā)小孩。
一眾毒山族人看到破土而出的秋道天和油女雀,只一會就擺好了架勢。
眾人合力用出的火遁忍術(shù),瞬間把空氣中的水汽蒸發(fā)殆盡。
所過之處的樹木被烤成焦炭。
望著這樣的景象,油女雀有些震驚,在這一瞬間他體會到了四戰(zhàn)時期的宇智波斑的心情。
只可惜他沒有滅世威能的完全體須佐能乎和輪回眼。
身邊的秋道天戰(zhàn)意激昂,向前踏出一步的同時,從衣服內(nèi)兜中掏出三顆藥丸,將其中一顆黃色藥丸放入口中。
身體忽地倍化到了平日所沒有見過的大小,只憑體重,腳下的牢房密室已被他撐破了天花版。
“交給我吧”
如同一座肉山的秋道天聲音透過云層傳達到了油女雀耳中,聽上去是那么地可靠。
“OK”
他則是找了個還沒被波及到的歪脖樹爬了上去,著手凝聚查克拉積攢力量。
秋道天化作肉彈戰(zhàn)車,在毒山家族的人群中暢行無阻,此刻即使阻礙他的是座幾百米的小山丘,秋道天也能毫不猶豫地將其壓平。
重量和所攜帶勢能的絕對不對等,讓毒山家族的人們面對這個擦之即傷的飛彈肉球一點辦法沒有。
身后的油女雀此時恢復(fù)地差不多了,但他仍是沒有尋到日向卓和信的蹤跡。
此時他潛心觀測著周邊戰(zhàn)況,時不時出動蟲群騷擾啃食幾個。
經(jīng)過觀察,這群毒山家族的人攻擊手段和所掌握的忍術(shù)非常稀少。
除了和信相差無幾的時空穿越忍術(shù),唯一的忍術(shù)體術(shù)之外的攻擊手段,僅僅是在被捕目標(biāo)身上,涂抹一些油脂狀的東西。
也不知是什么煉成的,單是這黑黢黢的一坨油,就可以封住對方的查克拉。
至于幻術(shù)和屬性忍術(shù)就更是別想了。
這種涂料油女雀也被施過,只是被體內(nèi)蟲子消化殆盡了,自然也就失了效用。
秋道天沒有這般蟲子護體,自然只能受著,由于他父親曾敗于油女雀的蟲群手上。
因此他一路上對油女雀信賴有加,卻獨不肯讓他的蟲子靠近自己3米以內(nèi)的距離。
清雜工作做的差不多了,他看了眼秋道天逐漸變慢的肉彈戰(zhàn)車喊了一句,“辛苦了,后面收尾就交給我吧”
藥效也過得差不多了,秋道天也不敢托大,解除超倍化之術(shù)站到一旁,擦了擦額角的汗。
“你們的手段我都知道了,除了人手一瓶的黑油,只怕是唯有時間穿越這一種了吧”
此時的毒山家族還在發(fā)展初期,若不是各家族廝殺征戰(zhàn)沒時間理會這些小家族。
他們是絕對沒時間去鉆研封體的查克拉禁錮液的。
“我的蟲子不怕黑油,你們投降算了,對于你們綁架我和我朋友這事,你們損失也挺嚴重的”
說到這他看了下這個滿目狼藉的森林,砸吧了下嘴,這個快要滅族的教訓(xùn)對他們來說也算個不小的學(xué)費了,就此饒過也不是不行。
動了惻隱之心的油女雀說話間威嚴少了幾分,更多了幾分可憐的意味和探討的空間。
幾番交談下來,毒山家族的人服了軟放了行,油女雀悠然地走在路上,隨口問了幾個老人小卓和信的去向,看到他們也是一無所知地搖頭后,油女雀有了不好的預(yù)感。
小卓這小子現(xiàn)在有著族長級的實力,放在木葉村也是個上忍的好材料,可不能就這么丟了。
如此想著他邊走邊開啟白眼輔助尋找,終于在走了近1公里遠的地方,在腳下土層看到了日向卓的腳印,蹲下詳查。
這個腳印大約留了有半小時,以小卓追逐信的腳步來看不可能無端地走到這里。
想到這,油女雀向白眼中注入更多地查克拉,沒想到透過地層,他看到了一個人形的查克拉外形,虛無縹緲地就像水中倒影一樣。
“這群毒山家的老鬼,天天住在地下不悶得慌么”
回去找到秋道天,拜托他擊碎土地以后,一幕讓油女雀對毒山全族動了殺心的畫面出現(xiàn)在他視野里。
只見兩個上忍級別的忍者在步步逼近渾身是血的日向卓,小卓一步也不肯后退,極為警惕地看著面前地兩人。
目光后移,油女雀看到了躲在日向卓身后的信。
他現(xiàn)在表情前所未有的猙獰,趴在頭上的發(fā)絲此時一根根站立著,如同一只面臨生死威脅的貓咪。
油女雀在天花板上的動靜吸引了在場所有人的目光。
當(dāng)滿心戒備的日向卓和懷著不共戴天之恨的信,抬頭看向上面,發(fā)現(xiàn)是油女雀后,他們臉上的表情放松了許多。
他震驚于一路上閑散慵懶的信,短時間內(nèi)變化居然如此之大,目光久久不能從信的臉上移開。
信,你到底經(jīng)歷了什么,才會那副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