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扉間的經(jīng)歷后,旗木朔茂不免落淚。
一方面嘆息將才隕落,一方面又在慶幸著北線軍大部士兵逃出生天。
“我抓到過不止幾千個俘虜,他們都不知道清城那場戰(zhàn)斗的計劃”
“我不明白,真的”
“全世界人口加起來,都不可能再讓五國聯(lián)盟湊出一百萬的軍隊,他們哪來的人!”
旗木朔茂倒是沒有想過這個問題,這段時間他一直在反思,在自責中度過。
絲毫沒有想到過,五國聯(lián)盟為何有用不完的人。
“說來奇怪,為什么我們之前情報系統(tǒng)都還好好的”
“清城之后,為何連影都都不知道各方戰(zhàn)場的實際情況了呢?”
扉間把最終防線的事情告訴了旗木朔茂,又把最終防線西面慘烈的戰(zhàn)斗復述給了他。
“原來如此,我一直以為,被要走的二十萬士兵是為了鞏固影都的”
“居然后方還有一條最終防線”
扉間點點頭,“其實之前有過一次暗示,你忘了嗎?那個只有你我這樣的一方統(tǒng)帥才知道的工程規(guī)劃”
旗木朔茂眼中陡然放出光芒,像是一盞通了電的燈泡。
“當時海老藏他還特意跑來告訴我了,我為此還把束水城內(nèi)善于機械維修的市民轉(zhuǎn)移過去了”
“哦?你這有這樣的人才?”扉間看了眼城外運輸車的前臉。
這都是之前小個子忍者的出現(xiàn),自己車的急停引發(fā)的連環(huán)追尾造成的。
“有的,束水城特產(chǎn)哈哈哈,后來這手藝還傳到了軍中”
旗木朔茂不無自豪地說著,指了指架在城墻上的大炮。
“這都是繳獲來的壞炮,士兵們自己修好的”
“南線軍還真是人才濟濟啊,對了,之前我們還遇到了一個身手不凡,手段詭異奇絕的忍者”
扉間比劃著那忍者的身高,手放在自己胸口和脖子中間。
“大概這么高留著八字胡,還穿著豎條紋的風衣,你認識嗎?”
扉間像是想到了什么,又補充道:“哦對,他沒有眉毛”
“他啊,他是鬼燈幻月,你們不會...”
扉間皺了皺眉頭,“我得去解決一下了,他們還在打”
遠處的無和鬼燈幻月還在交戰(zhàn),擁有塵遁的無漸漸占據(jù)了上風。
在鬼燈幻月鉆研出蒸汽暴威之前,甚至無法傷到無分毫,盡管兩人水平十分相近。
由于無在空中,又可以隨時變換位置和自身體重,這讓擅長地面作戰(zhàn)的鬼燈幻月一時間不知道如何上手。
在蜃的濃霧包裹下,無一時間也拿他沒有辦法。
眾多鬼燈幻月的分身和濃霧配合十分默契,讓無的攻擊頻頻落空。
慢慢的,戰(zhàn)局進入了尾聲,兩人的查克拉都不足以支撐這樣的消耗,無也對隱藏在濃霧中的氣泡有些束手無策。
鬼燈幻月的查克拉也接近見底,并沒有多少余力使出水鐵炮之術偷襲無了。
在兩個人都力竭將要分出勝負的當口,一只苦無插在兩人中間的地面。
眨眼之間,千手扉間出現(xiàn)在了他們之間。
“不要打了,留些查克拉對付敵軍去吧”
換做平日查克拉充盈的鬼燈幻月,他是不會這么聽別人話的。
難得遇到一個打的難分上下的,說不打就不打,太掃興了。
但現(xiàn)在他沒有多少查克拉了,也很清楚自己在南線軍中的重要性。
以往在束水城的種種戰(zhàn)績,早已讓他在忍者部隊中名聲大噪,現(xiàn)如今他又成了忍者部隊的指揮官。
已經(jīng)不能像之前那么任性了。
他也借著這個機會,看清了這個勸架的男人。
“你是...北帥千手扉間?”
聽到鬼燈族人認出了自己,扉間側(cè)頭看向他笑了下。
“是我”
鬼燈幻月體內(nèi)好戰(zhàn)的細胞再度興奮起來,肉體給他的反饋非常直接簡單,他直接跳到扉間身旁。
“我們切磋一下吧!”
“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等回到了最終防線再說”
“一言為定!”
兩人就這樣終止了戰(zhàn)斗,在并肩回到霍城的路上,無和鬼燈幻月的交談像是夏天無休止的蟬鳴。
“你是怎么飛上去的?還有那個可以削去空間的忍術是什么”
兩人嘰嘰喳喳地討論著彼此的忍術,起初無并不像搭理他。
若不是鬼燈幻月過于熱情,再加上自家主帥在邊上調(diào)和,他完全沒有和鬼燈幻月交流的想法。
盡管無非常認可鬼燈幻月的實力。
“回來了?北帥有什么安排,盡可吩咐就好”
旗木朔茂親自打開城門迎接三人,一番謙辭說完倒是讓眼前的扉間有些不習慣。
“沒什么吩咐,只是宇智波鏡要我來,掩護南線軍撤退”
撤退?為什么要撤退?
南境東邊的大片領土全仗著南線軍在,才不至于全部落入敵手。
一旦撤退,攻防平衡必然會被打破,到時失去的領土可就不止西邊這一片了。
扉間把旗木朔茂錯愕的表情盡收眼底,他清楚南帥的想法。
南境已經(jīng)搭進去了這么多將士的生命,拼死才守住的領土就這么拱手讓人了。
對士兵和統(tǒng)帥的打擊,是不言而喻的。
“若是你們耗在這里,南境領土固然不失,但南線軍呢?”
“沒了南線軍,這南境領土要來有何用”
說著,他走向旗木朔茂,雙手握住對方的肩膀。
“南帥,我不瞞著你”
“現(xiàn)在影都附近招不到兵了,北線軍又被重創(chuàng),要是南線軍也折在這里”
“我們拿什么守衛(wèi)影都,又有什么資本打反擊戰(zhàn)”
旗木朔茂神色游離,他眼前看到的不再是苦勸他的扉間,而是之前束水城的場景。
那天,一個渾身是血的士兵,從束水城北城門外,一路跑到自己的帥帳前。
親口告訴自己,西側(cè)大片城市失守的消息。
那些為守護西側(cè)城市群而死的將士們,還在看著他,等著他把他們守衛(wèi)的城市打回來。
突然,肩部被猛地搖動了下,像是失去了重心一樣,旗木朔茂向后倒了下去。
再睜開眼的時候,眼前的景象變成了力勸自己撤退的千手扉間。
“南線軍不能再重蹈北線軍的覆轍了!旗木主帥!”
“覆轍...”旗木朔茂無神地重復著這兩個字。
“我為白虎的死心疼到吐血,為他的犧牲而可惜,為北線軍失去一位將軍扼腕”
“你就沒有想過,若是再拖下去,你手下的海老藏也會戰(zhàn)死嗎?”
“你難道沒有想過,若是聯(lián)軍切斷了最終防線和南境的通道,南線軍會陷入怎樣的境地嗎?”
“你是主帥!手握百萬將士性命的主帥!你可不能做出和我一樣的糊涂事”
“忍者之國輸不起了!”

電線桿巨人
周末愉快,我那可能已經(jīng)消失了的讀者們。 說起來好心酸啊,可惡! 明天開始會有一波持續(xù)半個月的日萬連更 必能做到好吧新書也快要動筆了 期望可以連更結(jié)束之后完美銜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