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wèi)中聽到陶小仁狂妄,就揮出果劍,飛刺陶小仁。陶小仁連忙想用刀擋住,不料,當的一聲,那刀被果劍震落。
隨后陳燕和馬紅英齊等人從路旁飛奔而出,殺向其他四個隨從。
“硬保鏢,你怎么還不動手!”陶小仁邊叫道,邊放出屬相鼠,向衛(wèi)中攻去。
衛(wèi)中憑著神覺感知有一東西向他飛來,就隨手揮出一團火,奔向陶小仁的屬相鼠。
“啊喲!燒死我了!”陶小仁大叫。
此時他的四個隨從相武功不高,不一會在陳燕和馬紅英等人的攻擊下,紛紛倒下。
此時的陶小仁只是與衛(wèi)中周旋,并不知其他人中有陳燕和馬紅英,同時也感到鐵硬有些不對勁,他不但始終沒出手,而且對方也沒有攻擊他的毛頭,就知不好。但他又想好漢不吃眼前虧,再說眼下這個山匪相武功不弱,如是硬拼,不一定是他們的對手,山匪不就是要錢么,不如先給他們一些錢,打發(fā)他們走,以后再找鐵硬算帳。
“好漢,你們需要多少錢財,我們可以給你們!”陶小仁道。
“我們需要你的全部貨物,還帶上你!”衛(wèi)中答道。
陶小仁一聽,這就絲毫沒有商量的余地了,于是就道:“鐵硬,你要是能幫我渡過這一難關,到了使旦城有你的好處!”
“我不要你的好處!”鐵硬道。
陶小仁隨后就見一把玄鐵劍懸空指向了他的腦袋。
“你們是通好的!”陶小仁非常緊張。
“我不想讓你們用屬相激光罩害人!”鐵硬堅定道。
這時,衛(wèi)中從容地轉過身來道:“陶小仁,你仔細看看我是誰!”
“衛(wèi)中!你沒……”陶小仁見此,嚇得尿都流在褲衩里。
陳燕讓馬紅英等人看著四個隨從,自己也向陶小仁走了過來:“陶小仁,你還認識我嗎?”
“你們……”陶小仁一時連句話都說不出。
衛(wèi)中向鐵硬點了一下頭,鐵硬這就收了玄鐵劍。
衛(wèi)中向陶小仁走了過來道:“你如不想死,就得乖乖地聽我們的話?!?p> “好……”
那陶小仁正答著,就見他腳下的土動了動,他忽然就不見了。
這是怎么回事?原來他是緩兵之計,讓他給跑了。
衛(wèi)中、陳燕等人見此,都傻了眼。
馬紅英見到陶小仁跑了,就用刺鞭指著四個隨從,逼問道:“說他去那里了?”
“請饒命!你們剛才不是看到了陶小仁的屬相是地老鼠嗎?他鉆進地下了。”
衛(wèi)中聽到后,就知陶小仁現(xiàn)在不但恢復了他的屬相鼠,而且相武等級不低,竟能鉆地遁逃,這是一種和穿山甲一樣的特殊本領,想必那秦陰的相武功更是不弱。不過衛(wèi)中一想,他在鉆地遁逃應不會太遠。
于是衛(wèi)中就嚇唬道:“真沒想到這陶小仁的屬相鼠還有鉆地功,不過,我已感應到他在那里了,他如不快出來,否則他就是死路一條!”
這時,馬紅英讓其他的瑜協(xié)會會員看著那陶小仁的四個隨從,就和陳燕主動來到鐵硬面前道:“鐵硬,你好!”
鐵硬看了看陳燕和馬紅英笑道:“如我沒認錯的話,你們倆一個是使旦學院的陳燕和植相國比賽隊隊長的馬紅英。
“不錯,沒想到我們能在這里相遇。”
“這一切你們都是由衛(wèi)中的安排的?”
“是的,我現(xiàn)存也是瑜協(xié)會的會員了。”馬紅英道。
就在這時,衛(wèi)中雙手生出二個亮月,在地面照射,他想找到陶小仁在地底下所藏的下落。
“相武宗師二重!”那陶小仁的隨從見此不由的驚叫道,難怪那陶小仁遠不是對手,經他們看來,陶小仁僅處于相武師的級別。
鐵硬見此道:“這短短的時間,沒想到衛(wèi)兄你的相武功已升至到宗師二重,真是神速。據我所知,只要達上相武宗師級,就有一定的精神感應,莫非你是在用精神感應陶小仁的下落?”
“不錯,是有這層意思?!?p> 衛(wèi)中自從吸收了人的相能后,不但他的相武等級有了提升,而且那精神感應也大大的加強。他將相武功提升到相武宗師二月,在他的感照下,就能得知陶小仁所躲的地方。不錯那陶小仁就萎縮在旁邊一塊石頭底下。
衛(wèi)中探查到陶小仁的地方后,就叫道:“陶小仁,你給我聽著,我已查到你就躲在這這石頭底下,如你不出來,我就擊碎石頭,讓你也渾身碎骨!”
“還讓他出來干嘛?!干脆將他擊死算了,難道你忘了他是怎么害我們的了嗎?”陳燕沖了上去就想將石頭擊碎,再將陶小仁打死。
衛(wèi)中一把拉住陳燕,并眨了眨眼道:“我們現(xiàn)在不能殺他,只要他能老老實實地帶我們去使旦城去見秦陰,將功贖罪,我們可以饒他一命!”
那躲在石頭底下的陶小仁聽到衛(wèi)中他們的對話,早就被嚇得瑟瑟發(fā)抖。他雖能憑著屬相鼠特殊本領遁地,但也只是相武等級太低,不能遠遁,只能躲得一時,再說衛(wèi)中已感應到他的位置,深知難逃衛(wèi)中的手掌,于是就在石頭回應了一聲道:“你說的是真的?”
“我衛(wèi)中說話,從來沒假,我們知道,你所做的一切都是為秦陰所逼!”衛(wèi)中答道。
那陶小仁聽到衛(wèi)中對他的許諾后,就從石頭底下的像老鼠一樣,用縮身術鉆了出來。
衛(wèi)中立刻將那果劍橫掛在他的身上。
“你這是干什么?”
“你放心,只要你乖乖地聽從我們的話,你不會有事的。否則,我那果劍就會一劍穿心!”
“你不相信我?”
“我們是怕萬一。”
“那你讓我怎么做?”
“你仍帶著你的人馬,像沒有發(fā)生任何事一樣去使旦城,帶我們去見秦陰?!?p> “好,不過,你們一定要保證我的安全!”
“這個沒問題,我們主要是針對秦陰?!?p> “馬紅英!你怎么也……”陶小仁轉身看到馬紅英,奇怪地道。
“少廢話,你就按照衛(wèi)中所就做!我現(xiàn)在已是瑜協(xié)會會員?!瘪R紅英喝道。
衛(wèi)中如不想出讓陶小仁帶路去見秦陰的計策,直接去見秦陰,可能會有一些想不到的麻煩,很可能會有更大的無辜流血。
衛(wèi)中指著那四個隨從道:“你們四個都將外衣和帽都留下,快給我滾!下次再為虎作倀,就沒你們的命了!”
“好好好!”那四個隨從隨即就脫下了他們的外衣和帽,就逃之夭夭了。
“鐵硬,我看你也回不去了,不如跟我們一起去使旦城吧?!毙l(wèi)中邊穿戴上隨從外衣和帽邊道。
“我真有此意?!辫F硬道,隨后就套穿上了隨從的外衣和帽。
陳燕和馬紅英見此,立刻明白了衛(wèi)中的意思,也套穿上了那隨從的外衣和帽。
“走吧!”衛(wèi)中他們上了馬軍后,就令道。
那陶小仁由于有果劍在身,不敢怠慢,就老老實實地將著馬車。
路上由陶小仁帶路,一路順風,很快就來到了使旦城區(qū),也就是昔日的虎相宗所轄區(qū)。
往日的戰(zhàn)爭痕跡仍沒完全去除,殘酷的戰(zhàn)斗歷歷在目,衛(wèi)中見此,不由地引起一陣酸痛,他們的瑜協(xié)會就在此沒落,并連累了屬相宗和使旦學院。
馬車駛過使旦學院,它雖經過戰(zhàn)爭的洗禮,但它仍就屹立在那里。
衛(wèi)中他們來到使旦城門前,陶小仁亮出入城牌,很快進了使旦城。從表面上看來,天地異變,對使旦城來說,好像沒受到太多的影響。
衛(wèi)中為了減少可能的流血,保持陶小仁原有的四個隨從,也為了不讓人有所懷疑,他就讓其他瑜協(xié)會會員在外等著,衛(wèi)中四人就隨陶小仁進去中心地帶。
陶小仁帶著衛(wèi)中四人沒去沒去城府,而是來到了高高的殿塔。衛(wèi)中怕陶小仁玩弄什么花樣,就問道:“怎么不去城府?”
“自那次大戰(zhàn)后,虎相宗已不復存在,殿塔已成為了城府?!碧招∪式忉尩?。
“別跟我們玩門道!”衛(wèi)中強調道。
“不敢,我的小命在你們手里呢?!碧招∪实溃白詮那仃幾鲜沟┏浅侵髦缓?,脾氣就更加暴躁,目中無人,尤其是天地異變后,變本加厲,一心一意謀求自己能在天地異變中自保,根本不顧他人死活。說實話,我跟隨他這么多年,都很失望。不像你有情有意,如你們能原諒我,不殺我,我愿意跟隨!”
“這話你說的太早,一切都得看你表現(xiàn)!”衛(wèi)中心道,陶小仁的屬相是老鼠,還會鉆地術這一特殊本領,不失為特種人才,如他能改過自新,真心加入瑜協(xié)會,這當然是件好事。
“好!你們這就看我的表現(xiàn)吧!”
陳燕聽了衛(wèi)中和陶小仁的對話,不由地瞧了瞧衛(wèi)中,她也不知衛(wèi)中說的是真是假?如這陶小仁真的表現(xiàn)好,難道你衛(wèi)中真的能原諒他?接受他?而她則永遠可不能!
衛(wèi)中他們經過道道門崗檢驗,終于來到了殿塔下的一個院子。
陶小仁道:“秦陰就在這高高的殿塔上面,我上去引他下來驗貨?!?p> “那我和鐵硬跟你一起上去?!毙l(wèi)中道。
“不行,上殿塔更嚴。秦陰自從做了城主后,鎮(zhèn)壓了很多人,接下了很多冤仇,所以他特別小心。平時高高在上,一般人是見不到他的。你果劍在我身上,你還有什么不放心的?!?p> 衛(wèi)中一聽,果然他考慮的周全,讓陶小仁帶入,會省去許多麻煩。衛(wèi)中雖能搖控果劍,但距離太遠就不能隨心所欲的指揮,再說陶小仁具體的行蹤,他不在場,也不宜掌握,于是就道:“不行,我得跟著你上去。”
“不行啊,你上去,如給秦陰發(fā)現(xiàn)了,他就會立即采取行動的!”
衛(wèi)中一聽,這陶小仁說得也是,于是就道:“不如這樣吧,那就讓鐵硬跟你去,讓他作為供貨商代表?!?p> 陶小仁又道:“作為供貨商的代表,也沒必要上殿塔,只需在下等候即可,再說秦陰在屬相城已看過鐵硬他們的比賽,可能認識,這也會引起秦陰懷疑。秦陰現(xiàn)在的疑心病很大!”
衛(wèi)中一想,陶小仁說的也有道理,這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