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他怎么知道我微信號的?咱們組織是不是出了內(nèi)鬼!”許降轉念一想,“這是不是他的什么新招數(shù),我可不能輕易回復他,我得好好想想對策!”
此時的內(nèi)鬼本鬼坐在椅子上玩著手機,聽到“內(nèi)鬼”兩個字,滑動屏幕的手一頓。
“我看你是得了被迫害妄想癥吧,婆婆媽媽的,想那么多?!闭f完,林薔一把搶過許降的手機,在對話框里發(fā)送了一條消息。
被搶了手機的許降頓時炸了毛。
“喂!死林薔!你搶我手機想作什么妖!”
林薔發(fā)完消息就把手機還給了許降,許降罵罵咧咧地看了林薔發(fā)過去的那條消息:叫聲“爸爸”老子就原諒你。
“我靠!還是你林薔賊啊,干的漂亮!”許降從罵罵咧咧轉變?yōu)榭滟潯?p> 不一會兒,齊北就回復了一條消息,不同的是,這次發(fā)的不是文字,而是一條語音。
許降狐疑地點開語音,一聲渾厚低沉而又高亢的“爸爸”從手機的揚聲器中傳了出來。
一聲聲“爸爸”在許降還有屋子里其他人的耳邊傳開。
“臥槽!”許降蹦了個高,真的是難以掩飾的喜悅。
“這真是齊北內(nèi)個狗東西嗎?他叫我爸爸誒!我的天!他也有今天!”
許降用語音滿意地回復了一句:“兒砸!爸爸大人不記小人過,就原諒你了!”
之后,許降就把這條語音給組織里的每個人都聽了一遍,連打掃衛(wèi)生的阿姨都不放過,逢人就告訴:“這是齊北,他喊我爸爸!”
林薔覺得這人多半是瘋了!
而此時坐在F洲烈焰總部的齊北滿臉黑線,他這輩子是沒臉見人了!
聽見許降最后發(fā)的內(nèi)條語音,差點沒把手機砸了。
誰讓他閑著沒事兒,去動不該動的東西呢?
“誒?你說,咱們爺為啥要齊北這么做,不就是個暗組織嗎?咱還怕他們不成!”
一邊玩兒飛鏢的齊南說道,說完,一只飛鏢正中靶心。
“就是說啊,他們一群IT男,四肢不協(xié)調(diào),真翻臉,那不分分鐘被咱們踩死!”
齊西也憤憤不平應和道。
“這是爺?shù)拿睿兆鼍秃?,爺要是聽見你們質(zhì)疑他,我看你們這輩子就住在非洲吧!”
齊東看似好心地提醒道。
“以后要是讓我見到這個許降,我非把他皮給扒下來不可!”
齊北好歹也是烈焰排行第四的,怎能受如此欺辱!
“你們說,一直排在殺手排行榜首的M到底是什么人,能跟咱們爺平起平坐,有點兒厲害?。 ?p> 齊西突然想到這個和他們爺比肩的人,猜測了起來。
“何止是厲害啊,他兩年前可是獨自一人潛進F洲化學研究所,把抓起來準備做活體實驗的人都救了出來,并且把罪犯送到了國際督查組,還把整個化學研究所給炸成一片廢墟!”
齊南越說越覺得這個人可怕,一個人闖研究所沒什么,但是他敢單槍匹馬闖F洲,這就不得不給他豎起一個大拇指了,誰不知道F洲是烈焰的地盤,進來都不太可能,更別說救人了。
“而且他在研究所搞出那么大動靜我們都不知道,當時F洲所有的報警系統(tǒng)都被破壞了,還是爺回來告訴的咱們。”齊北也回憶起當時的情形。
“說起來,也奇怪,不就是個研究所嗎,炸了就炸了,咱們爺怎么發(fā)那么大火,當時救完人M就消失了,爺差點把F洲掀翻了才找到他,說是受了點傷在醫(yī)院,外人也不讓進?!饼R東說道。
“你說這M到底跟咱爺啥關系,好兄弟?那不對啊,咱們爺才多大,內(nèi)個M不可能跟咱爺差不多大,難道是忘年交?”齊西接著猜測起來。
“那也沒必要發(fā)那么大火啊?!饼R南想想他們爺當時的臉就后怕。
“估計這個M也老大不小了,應該是個三四十歲的硬漢,不然不可能這么厲害?!?p> 齊東說道。
其他三人也贊同地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