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三章 易忠海下臺
易忠海聽見老太太的話,心里一哆嗦。加上從秦淮茹工資里扣錢,她沒錢了只能找他,他還能以此為要挾,這一離婚他就可以直接提出負距離接觸的要求了。饞了這么多年,可以名正言順的了。
于是趕緊說道:“沒意見,沒意見?!?p> 也沒看秦淮茹快要吃了他的表情。
王主任轉(zhuǎn)過頭看向秦淮茹。
“秦淮茹,老太太一句話我認可,不是看在你是你們家唯一的支撐,我豁出去不要那個臉,也去區(qū)政府打報告,收回我?guī)湍阏业年P(guān)系。
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也是最后一次。你愿意跟誰結(jié)婚我不管,你在廠子里怎么樣我也不管。今天全院作證,街道已經(jīng)把能使的勁兒都使上了。
你自己不爭氣,怪不得我們不幫你。如果有一天你過不下去了。乖乖的回農(nóng)村種地去吧。我會把你家的情況以文件形式留檔在街道,以后你如果拿這個身份說事兒,那不好意思。連帶著你騙了何雨柱同志1700塊錢的事兒一起給你算賬?!?p> 說完,沒再管在那委屈的哭個沒樣的秦淮茹沖易忠海說道:
“易忠海,根據(jù)你過往的表現(xiàn),還有今天拋妻棄子的品德問題,你已經(jīng)不再適合擔任這個院主事的人了。我建議免去你院主事人,大院里同意的舉手?!?p> 王主任說完了這句話,早就對易忠海不滿的院里人,齊刷刷的舉起了手。
當然除了秦淮茹了。
“好,我統(tǒng)計了一下,除易忠海本人跟秦淮茹全部同意,滿足選舉程序,當日生效。具體接任者,等我回街道登記以后再做打算,這幾天老劉先擔著吧,你多費費心。我會做考慮的?!?p> 王主任對劉海中說道。
雖然沒直接決定他接任一大爺,但是還給他留了點希望。
“那就這樣吧,我跟公安小宋算是完成任務了。他大媽,明天早晨我讓小宋過來陪你去看看孩子。其他的事兒咱們周一再說。到時候我過來找你,還有點事跟老太太商量。”
說完,站起身來,跟大院的人謙讓了幾句,倆人走出了大院。
“行了,王主任走了。咱們繼續(xù)開會,老易。雖然你已經(jīng)不再是一大爺了,但是今天的會是你組織的,你還有什么想說的嗎?”
劉海中把王主任送出大門返回座位說道。
“我開會就是想提醒一下,快過年了,大家都注意安全。其他的也沒什么說的了。”
易忠海雖然今天借著王主任的嘴巴多年的心愿明目張膽的表達了出來。
但是他維持多年的人設崩塌的樣子沒比秦淮茹好到哪里。
哪還好意思再提他的目的。
“那行,我說幾句,老閆這邊要是沒什么事,說完了咱們就散會。柱子,你奶奶安頓好了吧。”
劉海中問了一聲剛從老太太家出來的何雨柱。
“嗯,安頓好了。二大爺您說吧?!?p> “從今天開始,我們大院進入了一個嶄新的時期。我相信由我跟老閆搭班子,院里的風氣會越來越好。我們不能忘了政府領(lǐng)導對我們的幫助。
今天的由來,得之不易。過去啊,我們院里的風氣被老易禍害的不成樣子。柱子被逼著被偷了不能說實話,大院挨家挨戶的被騙也不能伸張正義。
院里被外人欺負也得不到幫助。我呢,今天給大家做個檢討。我沒及時使的反對易忠海的倒行逆施,被易忠海的外表所欺騙。
從今天起我會連同老閆,積極處理院里各家的困難。糾正我們院不良的風氣,爭取明年開始,五好大院的名頭仍然回歸我們院子?!?p> “好?!?p> 何雨柱帶頭叫好,這劉海中今天挺給力,說的不是廢話了,看來老太太給他們的壓力,讓他多想了想事兒,王主任吊著他也有點關(guān)系。他肯定給面子啊。
劉海中也挺滿意今天院里人對他講話的反饋。
于是轉(zhuǎn)過頭沖閆埠貴問了句。
“老閆,你有什么想說的?”
“咳,我說兩句。”
三大爺放下茶缸。把凳子往前挪了挪。
“二大爺剛才的話說的不錯。我們院這幾年被秦淮茹家霍霍的不成樣子,小的偷,老的鬧,年輕的哭鬧裝可憐。加上老易在邊上配合偏幫。把我們幾位大爺?shù)拿暩愕牟幌駱幼?,我想大伙也都有體會吧,開會除了說秦淮茹家的事兒,沒別的了。大家回想起來,會議的內(nèi)容就是惹事的一家人最后都不了了之了?!?p> 聽閆埠貴一說,大家伙心里一琢磨,還真是這回事兒。
“有孤兒寡母的名頭,老易偏著,柱子大度不計較,也是被賈家的10斤棒子面綁著走了這么多年。他要是不聽,那柱子的名聲就臭了?!?p> 說著停頓了一下,給大院里的人一個反思的時間。
看到院里的各家都在低頭想事。他這是把事兒都講明白了,給柱子一個放下過去的機會。
“所以,今天一切都大白于天下了。我也要反思,易忠海跟秦淮茹家,讓院里的人對于開會,對于幾位主事的大爺不那么在乎了。
為什么?因為我們沒有做到調(diào)節(jié)問題,公平公正。我們院的風氣不正了。我跟老劉也看在眼里。所以今天我想說的是,過去的都過去了。我們不能再犯同樣的錯?!?p> 說完看向了秦淮茹。
“秦淮茹,你不用在那哭了。柱子上次開會分析的很對。你的哭,不是傷心,不是委屈,是偽裝。你的所作所為大院里的人都看透了。院里發(fā)生的那么多事兒,都是從你家開始的。
你當初如果好好教育棒梗,那孩子到不了今天,你們家也到不了今天。子不教父之過。從你,到你表妹,我們院里也看到了你們的家教是什么樣子。
所以我建議。你家倆姑娘平時由我負責教育做人的道理。不能出第二個棒梗了。我這個三大爺作為教師,把孩子教育好。算是我這個長輩能給予你們家最大的財富了。
父母是孩子最好的老師。我希望你放下心里那些骯臟的算計,找個人嫁了?!?p> 說道這,看了眼低頭玩手的易忠海。
“好好的過日子,小當槐花也都到了懂事的年紀。你再這樣不結(jié)婚,在廠里,在院里,跟不同的男人哭哭啼啼,不清不楚的。孩子們聽到別人背后講她們的母親。以后長大了會成什么樣?會不會在認知上認為你的所作所為是對的,或者讓我們教育好了,感覺你給她們丟人了?”
“到那個時候,你才是最大的悲哀,話已至此,我希望你好自為之吧。”
閆埠貴也是文學出身的,心里有點東西,今天他所說的話算是肺腑之言了。
至于秦淮茹能不能聽得進去,他感覺夠嗆。眼界決定態(tài)度。
秦淮茹跟她婆婆算計了這么多年。院里多多少少的也會有今天他說的話傳到秦淮茹耳朵里。
還不是該怎么樣就怎么樣嘛。
“柱子,大爺今天要批評你了?!遍Z埠貴說完秦淮茹轉(zhuǎn)頭又看向了跟媳婦在那嘀嘀咕咕的何雨柱。
“三大爺,您說,我聽著呢?!?p> 何雨柱趕忙回了一句,他跟閆埠貴關(guān)系不錯。他說的批評,先聽著,看用不用配合一下。
“你這個孩子太老實,從棒梗到賈張氏,這么多年又是偷又是鬧。不能因為那點幫助就讓你畏首畏尾的。你如果積極反抗,也不能到了今天。
大小伙子了,媳婦都娶回家了。以后該立的就要立起來。要不然許大茂他爸怎么會上門來找你麻煩。不就是讓人感覺你好欺負嗎?”
“噯,我聽您的,三大爺?!?p> “你先別表態(tài),我那是批評你呢嗎?別想就這么過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