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日當空灼烤著大地,萬里碧空,此時還未到正夏之時,氣溫以非常高,絲毫沒有風十分燜熱。
白羽囑咐了二人留在內堂,他們也知道即使自己出去了也幫不上什么忙,只會添亂而已,段天齊掃視一圈后嘆了口氣。
昔日雍容華貴的府邸如今卻變得殘垣斷壁,心中很不是個滋味,最近接二連三的事情都找上他了,不免有些身心俱疲,興許就連段天齊他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是誰在暗中搗鬼。
白羽來到院內后極目遠眺,透過斷壁看到院外早已尸橫遍野血流成河,空氣中彌漫著濃郁的血腥味,令人作嘔,眼前這一幕簡直令人發(fā)指,目極之處慘不忍睹,白羽皺著眉頭。
心中默默地念著往生經文,白羽牙冠緊咬,到底是什么操控著這些士兵,如此亂殺無辜,有什么深仇大恨,非得揪出這幕后黑手不可。
白羽取下了掛著脖子上的佛珠,掐著法決,霎時間金光大作,佛珠騰空而起飛致那些士兵的上空,佛珠射下一圈金光將其盡數(shù)籠罩在其中,光陣中那些士兵扭動著軀體。
白羽在次變換著法決,嘴中念念有詞,此刻佛珠在次起了變化,只見其佛珠中雷電劈將而下,在光陣中噼啪作響,陣中的士兵發(fā)出野獸般的嘶吼聲。
片刻之后白羽收了佛珠,那些士兵橫七豎八的躺在地上,嘴中流出墨綠色的汁液,頓時一股惡臭撲面而來,凝目望去汁液中密密麻麻滿是一種墨綠色的蟲子的尸體,這蟲子長得甚是奇特恐怖。
瞇眼凝視,這蟲子頭部儼然是一副骷髏頭的模樣,身體的部位上圓下平,約有一寸左右,身下滿是帶尖勾的觸須,看這樣子就不是什么善類,難不成是這些長相奇特的蟲子控制他們。
白羽瞧著眼前這蟲子有種似曾見過的感覺,便在腦海里里回想著,這些蠱蟲莫不是蠱妖下的,可是這蠱妖早在一千多年以前就銷聲匿跡了。
這蠱蟲要是在城中蔓延開,后果就嚴重了,結界雖能防范妖魔,但是對這蠱蟲可就沒辦法,細看之下這些士兵的鞋上沾滿了泥土,城中近日并未下雨,路況也與之前相比有著天壤之別,各街道主干皆鋪滿青條石,街角小巷則是青條磚。
唯有城外坑洼地低塘枯,和耕田倒是不少,由此判斷出他們應該是從城外來的,這些蠱蟲身上也并沒有散發(fā)出妖氣,應該還未成氣候。
當務之急就是因當相出應對之策。
“大師,這些人,哦不是這些怪物都死了嗎?!?p> 白羽楞了一會,被這聲音從腦海的回憶中拉了回來,尋聲轉頭看去,段天齊和李副官從內堂畏畏縮縮的走了出來,不斷的四下環(huán)顧著,一副如臨大敵的表情。
“這些人都死了,他們是被蠱妖的蠱蟲給控制住了,所以你們手中的槍并不管用?!?p> “蠱妖,蠱蟲?”兩人相視一眼,驚訝萬分同時脫口而出。
“大師,蠱妖是啥?這蠱蟲可有破解之法?!倍翁忑R擔憂的問道。
“蠱妖的來歷暫且不方便告知你們,以免引起恐慌,此蠱蟲并無破解之法,這些蠱蟲以人間的至陽之物為滋養(yǎng)之食,例如黑狗公雞,這些蠱蟲就算了是丟火里都燒不死它?!卑子鸬?p> “而且蠱妖的厲害之處就是幾乎是不死之軀,但凡殘留有一條蠱蟲,她就能將自身的妖力轉移,從而無限次數(shù)復活,再者她的蠱蟲能將一切生靈控制住,且能將其轉化成非人非妖的傀儡?!?p> “這可如何是好,這黑狗血和公雞血不是妖邪的克星嗎?”李副官問道
“黑血血和公雞對一一般的妖邪之物倒是能克敵制勝,要是于是法力高深的反倒會增強妖邪的實力,妖邪此蠱一旦入體,唯有丹砂才能將其逼出體外,這蠱蟲只有上古神獸朱雀的伴生之火南明離火,才是它的克星?!?p> “青龍、白虎、朱雀、玄武這四大神獸我倒是聽老一輩講過故事,這神獸自然是難以尋找,大師你不是會法術嗎,這個對于你來說那不是信手拈來的事嗎?!崩罡惫俚?p> 段天齊側臉過去看了李副官一眼,并未言語。
“你真當貧僧神通廣大無所不能啊,南明離火是朱雀的伴生之火,也就是他的命火,他的力量源泉,自他誕生之際就有,豈是旁人那么容易學會的,這朱雀神君游走于六界之中,蹤跡全無,就算找到他,以他的脾氣性格不一定會幫我們?!卑子鸬灰恍φf道
段天齊聽白羽這么一說,不盡有些失望。
“這蠱妖不會是那個山田一夫派來的吧”
此話一出白羽和段天齊同時一臉疑惑的看向李副官。
李副官此刻一臉的懵逼,“怎么啦,你們怎么這樣看著我啊,我也只是隨口說說而已?!?p> “你還別說,你不提他貧僧還差點把他給忘了,蠱妖聽命于他,任他擺布似乎不大可能?!?p> 段天齊此時有些糊了,思維有些跟不上節(jié)奏。
“眼下這蠱妖該如何應對?”李副官問道
“為今之計只能將其封印”白羽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