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進(jìn)四九城
第二日,天還未亮,崔大可就早早醒來,今天是和崔偉巖越好去四九城的日子,崔大可微微有點(diǎn)激動,所以一早就醒來了,先是日常進(jìn)入系統(tǒng)簽到:
“叮,檢測到宿主今日還未簽到,請問是否簽到?!?p> “系統(tǒng),我要簽到?!?p> “叮,恭喜宿主簽到成功,獲得高產(chǎn)水稻種十斤,已放入隨身背包中,警告,隨身背包儲物空間不足,暫緩發(fā)放?!?p> 崔大可拍了拍額頭,怎么忘了這茬了,趕緊意識進(jìn)入系統(tǒng),發(fā)現(xiàn)能量還有85,一口氣開了5個,將儲物格子增加到10個,當(dāng)想開第11個的時候,+號居然變成了灰色。
再三確認(rèn),能量還有35,前面只要10能量就能增加一個,怎么第11個的時候就不行了?
難道這個隨身背包只能有10個儲物格子嗎?
但又想一想,崔大可覺得應(yīng)該是要開第11個儲物格子的話,應(yīng)該是需要更多的能量,要不然這個+號應(yīng)該也會消失,而不是變成灰色。
“叮,恭喜宿主簽到成功,獲得高產(chǎn)水稻種子十斤,已放入隨身背包中,請注意查收。”
系統(tǒng)的聲音將沉思的崔大可拉了回來,崔大可也在沒有深究,只能暗暗決定要多多收集能量,要不然盡管有高產(chǎn)水稻種子,但此時隨身空間面積太小,已沒有其他地方種植這高產(chǎn)水稻了。
又在隨身空間里忙活了半個多小時,此時天已微亮,崔大可背著籮筐走向了崔偉巖的家里。
到了門口,看著四下無人,崔大可左手提著那只血淋淋的倒霉麂子,右手提著兩只兔子,悄聲叫門。
秦淮花一打開門就被崔大可手上的東西驚住了,她狠咬腮幫子,硬生生把一聲驚呼憋回肚子里。
一把拉過崔大可,她警惕地四下一掃,立時把院門反鎖上,回頭急聲招呼:
“偉巖,快來,把大可的東西接下,麂子血別倒掉,可以做成血腸;
皮皮,你也趕緊起來,好好聽著墻門外的動靜,有人來就趕緊招呼,懂不?
二妹弄點(diǎn)干艾草來,等下你在院子里點(diǎn)煙,好好扇扇,遮遮血腥味道……”
崔大可楞在院子里,見眾人在秦淮花的指揮下,風(fēng)風(fēng)火火、神神秘秘地接過他手上的麂子,立時就完成了藏糧、掩護(hù)、放哨種種秘密工作。
簡直猶勝當(dāng)年山里的游擊隊(duì)、地下黨!
崔大可贊嘆地?fù)u搖頭,嘖嘖稱贊。
忍不住地伸出根大拇指,豎在秦淮花面前,道:“高,實(shí)在是高!”
秦淮花咯咯一笑,低聲謙虛道:
“還是大可你更高!有大本事,搞得來這么好的東西。
我也只會點(diǎn)遮遮掩掩的小門道。
你背上背的是什么?”
崔大可也不分辨什么,見皮皮虎頭虎腦,饞涎欲滴地望向他背上的藤籮筐,他嘴角一歪,悄聲招呼:
“來,來!皮皮,給你好吃的?!?p> 皮皮樂顛顛地跑過來,口水都止不住了,眼珠滴溜溜地盯向大哥的手。
崔大可順手往背籮里一撈,撈出個毛球丟到皮皮手里,皮皮接過毛栗子,眼淚頓時就飆了出來:
“嗷……”
秦淮花正忙著收拾東西,看到兒子咧著嘴要哭不哭的樣子,身前的地上還有一顆毛栗子。
她頓時臉就板了下來:
“哭啥?大可哥給你好東西,讓你聽動靜你還哭出來,想把別人招惹來是不?”
她轉(zhuǎn)眼望向大可大侄子背上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睦踝樱樕闲σ馊岬靡纬鏊畞?,忙放下手中的東西去慰問辛苦的大侄子,眼角都沒夾一下委屈的兒子。
皮皮趕緊抹著眼淚強(qiáng)捂住嘴巴,委屈不已。
看到滿滿一籮的新鮮栗子,她是喜得見牙不見眼,連忙把東西搬到了里屋。
聽說起這栗樹林居然在深山里,還碰到了一頭熊,崔河生驚呼起來。
崔偉巖吸著煙筒明示暗示要小心謹(jǐn)慎,吃食來之不易,風(fēng)險太大。
他哪里還能不知輕重?
不說別的,崔大可冒險進(jìn)山有收獲都會想著自己這一家子,就是屋里最大的功臣。
不管他糧食來路是甚,要?dú)⒁獎幩鲱^去頂!
崔大可接著說道道:
“槐花嬸,那只麂子給我留出條麂子腿,兔子也留一只,今天進(jìn)城給機(jī)修廠領(lǐng)導(dǎo)做兩道拿手菜壓軸。”
崔偉巖首先點(diǎn)點(diǎn)頭,一整只麂子都送過來了,別說是一只麂子腿,就是兩只腿他也愿意。
吃過早飯,崔偉巖把一只麂子腿、一只兔子和一百五十斤的野豬肉讓崔河生、崔忠國放滿了兩個半籮筐。
又讓裝了一筐半腌蘿卜和土豆,足足裝了四個籮筐,帶上扁擔(dān),又在籮筐上頭遮蓋雜物,放到
公社的板車上。
再三叮囑崔河生要照顧好崔大可,要是累了就多稍息,烤的肉干不要不舍得吃……
崔忠國個三十來歲的中年人,身穿老舊棉大衣,腳穿一雙破舊發(fā)白的勞保鞋,中等身材。
下巴上有一顆黑痣,瘦長的臉龐上一雙小小的眼睛閃著亮,使人覺得滑稽又精明。
眾人人推著板車,一路朝村頭公路上走去。
到了村頭那,崔忠國臉上笑成了一朵緊湊的菊花,對著崔大可連聲夸贊:
“大可啊,長大了啊。真有出息。”
正說間,猛然一輛藍(lán)底公交車在三人面前緩緩?fù)O隆?p> 開車的駕駛員三十來歲,是個壯漢,虎背熊腰,壯碩無比,長了一副兇悍相。
不多這駕駛員雖然兇悍,眼尖的崔大可發(fā)現(xiàn)對方茶杯里浸泡著幾顆早已泛白的枸杞,有時候還含在嘴里舍不得吃。
崔大可有點(diǎn)感慨,人不可貌相啊,長相這么兇悍,沒想到暗地里是寡人有疾。
眾人趕緊抬著籮筐上了公交車。
此時到是挺早,但車上座位都坐滿了人。
有背著包袱的老漢,也有弓腰咳嗽的老太太,年輕小伙、大姑娘小媳婦都有。
還好過道還算寬敞,能放得下籮筐,籮筐倒也結(jié)實(shí),眾人將扁擔(dān)架在籮筐上坐下,倒也自在。
停了五分鐘后,公交車才像喝醉了酒般慢悠悠的行駛起來。
經(jīng)過將近三、四小時的顛簸后,終于趕到了四九城。
淪陷宿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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