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太走出火影大樓,朝著先前和隊伍分開的地方走去,果不其然原地已經(jīng)沒了隊員的身影。
這也正常,畢竟都是有任務在身,沒人會站在原地耽擱時間,所幸的是他知道巡邏的路線,就沿著路線找去。
沒走多遠,就聽到前面有喧嘩聲傳來。
“喂,我說了,跟我們到警備部去處理,別逼我們動手?!?p> “誰管你啊,混蛋宇智波們,你們就只會欺負平民嗎?”
“混蛋,你竟敢侮辱宇智波?我看你是不想活了?!?p> 陽太走近一看,原來是之前的三名隊員正在處理一件街頭斗毆的糾紛,而隊長站在一旁看他們行事。
地上還擺著砸碎的酒瓶,有一個平民裝扮的人癱坐在地上迷迷糊糊的,臉色泛紅,像是喝醉了,衣服也有拉扯的痕跡。
陽太感覺自己猜的八九不離十,他有心想向周圍圍觀的人了解一下,可那些人看到他穿著宇智波的衣服就唯恐不及,直到看清他是一個小孩才放松了一些,但也不是很愿意和他講話。
簡單詢問無果的陽太這才發(fā)現(xiàn),周圍的人都隔警備隊和事故現(xiàn)場遠遠的,像是在顧及什么。
陽太只能走上前去,這時又聽到隊員和那個人爭吵了起來。
“我說過了吧?是那個酒鬼先動手的,我好好走在街上,什么也沒干,他醉醺醺的上來就用臟手拍我的肩膀,還想拉我去不知道哪里的鬼地方?!?p> “我沒有同意,他就說我看不起他,還說我眼神不對,強行讓我吹了那瓶酒賠罪,我當然不肯,推開他,他自己沒拿穩(wěn)把酒掉地上摔碎了,還反過來說我不夠兄弟,背叛了他,要動手打我,我這才還手的啊?!?p> 那人情緒有點崩潰,聲音有一點沙啞:“我都不認識他,和他做什么兄弟,喝什么酒啊!”
“我都說了,附近的人也看見了,你們還是要我去警備部接受調查,憑什么?。俊?p> 可那三個隊員和之前的陽太見到的時候不同,都仿佛變了一個人似的,或許是執(zhí)法權受到挑釁,也可能是剛才他那句隨口的‘混蛋宇智波’惹到了他們。
甚至還有可能是圍觀的人太多讓他們下不來臺了。
總之,他們三個臉色很難看,不愿意聽他解釋,也不屑于和他爭論,直接否決他。
“誰知道你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
“而且你還侮辱警備隊的宇智波成員?!?p> “我們現(xiàn)在有理由懷疑你是蓄意滋事,必須跟我們去警備隊接受調查,有什么事情都要等那個人酒醒后再說。”
“把地上那個人一起帶走,先關起來?!?p> “混蛋!你們欺人太甚!”那人抬手想反抗,但是被靠近他的宇智波一伸手,一拉一推,再一轉,使用關節(jié)技把他的手扣在背后,趁他疼痛出聲的時候又把他另一只手扣了過來。
陽太覺得這樣太暴力了,明明之前一起從警備部出門的時候還好好的,怎么突然就變成這副不講理的模樣了呢?
這時四周傳來群眾嗡嗡的議論聲。
“又是宇智波抓人,最近是不是有點頻繁了?”
“是啊,這群宇智波抓人完全沒有輕重?!?p> “聽說,上次山本家的半大小子,只是因為偷了一根蘋果糖,就被他們當街打了一頓,然后抓回去關了兩天”
“怎么會?只是偷一根蘋果糖,又不是偷錢?!?p> “好像山本家的孩子今年也15歲了吧?被抓去警備部坐牢也太沒面子了?!?p> “哎呀,誰知道呢,總之別惹他們就行了?!?p> ...
說什么的都有,嗡嗡嗡的很吵。
小隊隊長看疑犯已經(jīng)控制住了,站了出來“警備部逮捕尋釁斗毆人員,無關的人散了吧,否則我們有理由認為你們這是在對警備部不滿,是挑戰(zhàn)木葉的秩序?!?p> 聽到他這樣說,在場的人心有余悸地走開來,當然私底下還要說什么就更沒人清楚了。
見人群散去后的陽太走上前,恭敬道:“前輩,我回來了。”
隊長臉色緩和了一些,點點頭,對他說道:“走吧,繼續(xù)巡邏,然后你們”他指向自己的隊員
“兩個人把他們帶回去,剩下一個和我一起繼續(xù)巡邏?!?p> “嗨,隊長?!?p> 接下來沒有發(fā)生什么事情,陽太跟著隊長和另一人一起巡邏,沒過多久另外兩人也回來了,午飯是在一家普通的餐館吃的定食,那隊長還笑著幫他付了錢。
說他是新人又是小孩子,第一頓就當是前輩們照顧他了,要多吃一點,長大以后努力宣揚宇智波一族的榮耀。
陽太虛心接受,這種情況下拒絕簡直就是打臉,他的情商還沒有那么低。
晚上下班之后,回到家的陽太覺得心情有些復雜,看來問題不只是出在木葉高層的打壓上,宇智波內部人員的工作方式也存在很大的問題。
特別是像他們這種一族把持一個部門,并且杜絕外人加入的排外狀態(tài),使得部分族人心里有了傲氣,掌握了緝捕巡查的他們更是很容易把這份傲氣發(fā)散在工作中。
具體體現(xiàn)就是像是今天這樣,因為丟了面子,覺得宇智波的名號被侮辱了,就強撐著要重處嫌疑人,而且因為是平民,事后也不會有太大的麻煩,所以少了顧忌。
這樣日積月累,宇智波們行事越來越乖張,名聲也就越來越差,和村民的關系也變得對立起來。
這是取死之道,忍者不事生產(chǎn),是需要無數(shù)普通人供養(yǎng)才能生存的職業(yè),如果失去了人心,那么遲早會踏入陷阱落入深淵。
接下來的日子里,陽太也一直在思考著這方面的事情,偶爾也碰到了巡邏隊處理突發(fā)情況,但他考慮比較多,不贊成武斷的判案,可由于年齡小且在實習,沒有什么話語權,所以也不是每次都能把人護得下來。
不過沒遇到什么大的案件,通常都是些偷雞摸狗打架斗毆,鄰里扯皮的事情,但因為涉及的群體多,所以他深刻體會到了,這份工作也并不是那么好做的。
他跟著他們巡邏了近兩個月,路線也經(jīng)常變,從村子內部到外部,最遠的一次去了木葉村外的宇智波南賀神社,這里是宇智波忍者族會的地方,宇智波更是要特別關照。
當時的陽太無比認真的注視了一會兒神社前的巨大朱紅鳥居,渴望著能有一天進入神社,然后去見識見識地下那塊被篡改過的石碑。
看看那位積年老編劇的嘔心之作,到底是怎樣的‘拳拳愛母’之情。
不知道能不能感動到他。
這樣好像有點期待了啊,富岳族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