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簌簌”的人影猶如敏捷的豹貓,輕易地在樹杈間飛躍,忍者的速度是非常快的,而且有著緊密的配合,在行進時,按照特定的隊形,能夠有效的減少空氣阻力節(jié)省查克拉。
他們正是趕著查看異常地點的楓等人。
“日差,叔祖,我們分開,由三路,順著林子往前找,看能不能發(fā)現(xiàn)線索。”
“好,楓,小心一點?!?p> “我們走這邊”日差帶著身后的一隊人,向著左前方深入了林子。
日差的心情很差,若是真的如剛剛族人所說,在他白眼的偵察范圍內(nèi),有人還是突入了火之國內(nèi)部。那對方必然是實力強大,經(jīng)驗豐富的忍者,只靠著可能不多的試探,就判斷出了白眼的死角,輕松的穿過了防線。
這樣的家伙在日向的眼皮子低下,進入了火之國,是在明晃晃的打日向的臉啊。家族的榮譽感先不談,若是讓宗家知曉了這樣的事,那剛剛那個小子,必然要為他的失職付出代價。
命運對于分家就是如此的不公平,明明宗家知道分家的問題所在,可為了所謂的家族榮譽,這件事必然是要給村子一個交代。
“可惡?!比詹顟嵟囊徽拼驍嗔松韨?cè)的大樹。
發(fā)泄了下心中的火氣,總算是好受了些,“必須盡快找到人才行,‘白眼’”眼部青筋暴起,白眼頃刻開眼,在他的視角中,世界變成了灰白之色,唯有查克拉帶著色彩,白眼的瞳術(shù)之一,超廣范圍的感知偵察能力。
“從現(xiàn)在開始,不要吝惜查克拉,以找出目標(biāo)忍者為主,大家三人一組,盡量用白眼將整個空間鋪滿?!?p> “是~”
淺顯的道理,是個正常人都懂,隊伍中那個年輕的分家,臉如死灰,徹底失去了生機。先前他拼命的趕回營地送回情報還沒有想太多,現(xiàn)在冷靜下來,發(fā)現(xiàn)自己似乎陷入了必死之局。
無論找不找得到潛入的忍者,他都難逃懲罰,只是程度不同而已。
“鏡,不要氣餒,我們還有希望”日差陪在少年的身側(cè),害怕他尋短見。
“前輩,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卑咨难壑?,劃過恐懼,傷感,渴望,深深的觸動著日差的心。
“將來我的孩子,也要承受這樣的苦難嗎?”
在眼前的孩子身上,他想到了未來,未來他的孩子必然是分家,不但要刻上丑陋的籠中鳥,還要承受這戴著枷鎖,沒有希望的命運。
這絕對不是他愿意看到的。
“別擔(dān)心,不就是不小心放進來了幾個間諜嗎?怕什么,殺了他們誰知道?有楓大人在,你的事村子是不會追究的?!庇钪遣ú┮安欢@群日向在擔(dān)心什么,這種過錯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主要還是看指揮官會不會追究。
以他對楓的了解,他可沒有閑情理會這樣的小失誤。
“謝謝,我還好?!比障蜱R扯著嘴角,回了個勉強的微笑。
此刻內(nèi)心有羨慕,又嫉妒,有怨恨,又自卑。同樣是木葉豪族,同樣是瞳術(shù)家族,為什么日向就要有這種厭惡的禁錮,而宇智波一族,什么都沒有。
相處的時間里,宇智波忍著高傲,家族自豪感濃郁,可以放肆的說話,可以開心的大笑,而日向分家的族人們,有什么,他們要做出大族的樣子,要維持禮儀,要保持形象。
做一個日向分家,真的太累……太累了。
“小子,不懂就別瞎說話?!辈┮氨幻饕估嘶貋?,低聲呵斥道。充什么好人?你這上去只會拉仇恨。
短暫的休息之后,日差命令道“繼續(xù)前進”
他勢必要找到潛入的忍者,擊殺他們,如此鏡最多就是被責(zé)罰,而不是被處死。
另一邊,楓急速的在林間穿梭,在隊伍最前的是日向的忍者,白眼正在快速的掃視著周圍的情況。
“有什么發(fā)現(xiàn)嗎?”
“沒……不……不對,前面……前面一公里左右,有一股洶涌澎湃的查克拉,就像是火山一樣,是鮮紅色?!彼o張的閉上了眼,一絲血跡從眼角滑落,像是被灼傷了一樣。
“出事了~”楓知道他還是晚了一步,鮮紅的查克拉,可不多見,在這里出現(xiàn),唯一的可能就是戴已經(jīng)開啟了八門遁甲的‘死’門,燃起了紅色霧氣。
頃刻間,【雷衣】附體,化作金色的雷霆,如同彎曲的蟒蛇,瞬間消失在了眾人身前,只留下一句話“你們包圍這里,但不要靠的太近?!?p> 自從將查克拉散盡之后,他的雷遁全部變成了這樣金色的雷電,向外他只能解釋是自己在雷遁中加入了新的性質(zhì)變化,產(chǎn)生了這樣的效果。
帶著雷光突入戰(zhàn)局之時,忍刀七人眾,已經(jīng)和戴戰(zhàn)斗在了一起,甚至已經(jīng)到了戰(zhàn)斗末尾。那鮮紅的霧氣,就像是燃燒著的生命,戴回頭看了眼出現(xiàn)的楓,對著凱豎起拇指,锃亮的白牙在紅霧中清晰可見。
“凱,好好看著這一幕吧,自我的約束終將解放,咆哮吧青春?!?p> “爸爸~”
凱已經(jīng)看傻了眼,淚水模糊,心痛的無法呼吸,他覺得自己的身體異常的沉重,使不出一點力氣。
打開死門的爸爸,已經(jīng)無法回頭,這是他最后的生命時刻。
紅色蒸汽中,戴化身為紅色的巨獸,滾燙的霧氣甚至能夠灼傷靠近的生靈。忍刀七人眾,早就面色大變。
“這是什么忍術(shù)?”枇杷十藏站在七人眾的首位,抵擋著紅色的霧氣。
“鮫肌不能吞噬這股查克拉,大家小心了?!蔽兆∩砗蟮孽o肌,西瓜山河豚鬼肥胖的身體向后縮了縮。
他感受到鮫肌在輕微的抖動,是在害怕嗎?對面到底是什么怪物,剛剛那幾個小子不是說這是個下忍嗎?
木葉的下忍,都是這個樣子的嗎?
長刀·縫針栗霰串丸,爆刀·飛沫無梨甚八,雷刀·牙黑鋤雷牙,雙刀·鲆鰈這四把忍刀的主人錯落在后,亦是面色凝重。
面對紅色的巨獸,站在最前方的枇杷十藏和西瓜山河豚鬼,最先感覺到不對勁,在這紅色的霧氣下,對面的忍者,竟然封鎖了空間一樣,讓他們動彈不得。
楓被戴的死門驚艷到了,這一刻戴雖然燃燒了生命,可獲得的力量,是超出了凡人極限的。
純粹的力量,定住了空間,純粹的速度,打破了空間的束縛,他在空中奔跑,加速,猶如一團流光,剎那一瞬,如白駒過隙。
枇杷十藏和西瓜山河豚鬼在奮力的掙扎著,枇杷十藏猛拍斬首大刀借此彈了出去,鮫肌化作本體,一尾巴將自己和西瓜山河豚鬼扇出了戴攻擊的路線上。
兩人是躲開了,可他們身后的四人就遭了殃,被紅色的巨獸吞噬,身體在萬分之一秒間,被傾瀉力量的紅色巨獸,撞得稀巴爛,忍刀被拍飛了出去。
雷牙是最幸運的,他和眾人站的有些開。作為忍術(shù)型忍者,自然是留在隊伍最后釋放忍術(shù)了,所以剛剛戴的攻擊壓根就沒有鎖定他。
此刻一臉懵的看著被拍飛的四把忍刀,血肉模糊的四個尸體,身上顯出雷電,轉(zhuǎn)身就跑。
腦子都還沒從驚嚇中回過神,可身體已經(jīng)替他做出了選擇。反觀枇杷十藏和西瓜山河豚鬼,早就沒影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