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珠來不及細(xì)想,一個瞬移就帶著霓彩消失不見。
焱烐勾唇一笑,抬手一抓,剛才布下的結(jié)界就如一張大網(wǎng)般收縮。
紫珠帶著霓彩瞬移一段距離,就開始破結(jié)界??山Y(jié)界不但沒破,還越收越緊。紫珠急的不行,她怕是要辜負(fù)主子的托付了。
“你,想打破這堵墻?奇怪,明明剛才不見了的,怎么又出現(xiàn)了?”
霓彩不慌不忙的,在那里新奇的看紫珠結(jié)奇怪的手勢。
“小主子,您就別好奇了,或許您能打破它。小主子,您跟我學(xué),這樣,這樣?!?p> 紫珠認(rèn)真的教霓彩結(jié)手勢,絲毫未察覺有人靠近。
“跟我一起說:集海神之力,結(jié)尖銳之戧,破破破!”
“集海神之力,結(jié)尖銳之戧,破破破!”
結(jié)界居然真的顫動了一下。
“可以可以的,小主子,再試試?!?p> “等一下,我先將你我隱去身形。集海神之力,結(jié)隱之身形,隱!”
焱烐也不出聲,也不打斷,就這么站在那抱著手臂看著。雖然倆人隱去了身形,可紫珠的修為并不能完全隱去氣息。
“不行啊,你教我的這個到底管不管用???好累?!?p> “小主子,您有主子的強大靈力,一定可以破開的,再試試!”
“你一直叫我小主子,你真的認(rèn)識我?你沒認(rèn)錯人?還有,你是誰???”
“現(xiàn)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等你我出去了,我再告訴你。小主子,要趕快了,那個人要發(fā)現(xiàn)~”
紫珠一個回頭,就僵住了。她說的那個人,不正一臉看戲似的站在那嗎!
焱烐戲也看膩了,指尖彈出一道光,霓彩兩人的身形顯現(xiàn)出來。
“呵呵~你好啊火焰蟲~好久不見~呵呵~”
霓彩雖然對焱烐和紫珠都充滿了疑惑,可也大概看出來,紫珠是想保護自己的。而那個兇巴巴的大蟲子,一副想掐死人的可怕樣子。霓彩尷尬的笑笑,跟焱烐擺擺手打招呼。
紫珠趁機丟出來一個東西,凌厲的殺氣帶著森寒的氣息。焱烐眼睛微瞇,袖子卷起一個漩渦,將那個沖向自己面門的東西卷落在地。
紫珠丟出這個東西的時候,就拉著霓彩要跑。步子都沒邁出去,倆人就被一根繩子綁在一起。
“幽谷之淩!”
“縛仙鎖!”
焱烐和紫珠同時出聲。
焱烐將地上的幽谷之淩拿在手上,走到紫珠面前。
“你到底是什么人?為何會有幽谷之淩?”
紫珠撇過頭,不回答。
“??!痛痛痛!??!”
霓彩痛的嗷嗷喊,只因為綁著她們的繩子收緊,捆進了皮肉里。
“你放開她!”
紫珠自然是能忍痛的,她也不怕死。但是不能連累了小主子,她死千百遍,也不能讓小主子受傷。
“你覺得,你有討價還價的權(quán)利?”
繩子收的更緊,霓彩已經(jīng)在喊救命了。
“你放開她,放開她我什么都說!”
焱烐走近了一些,一只手掐住霓彩的脖子。
“現(xiàn)在我來問,你來說。若是說謊來騙我,我就把她的脖子扭斷!”
“你別亂來,我說,我什么都說。別傷害她。”
紫珠也是痛的青筋暴起,但是她已經(jīng)想好了說辭。焱烐一看就不好騙,所以她得說辭必須要真實些。
“你是誰?來這里做什么?”
“我是哩鰱河里修行的紫珠蚌,受主子所托,來這里保護小主子。”
“她就是你的小主子?為何我看不出她得真身?你的主子又是誰?”
紫珠的真身焱烐早就看出來了,他好奇的是霓彩。
“我的主子是幽谷里的幽冥羅魂梟,四百多年前,魔族血洗幽谷。主子身死之前,將小主人托付與我。小主子是六界中,最后一株幽冥羅魂梟了。主子在她身上下了禁制,隱藏了真身。”
焱烐聽著,已經(jīng)信了七八分。因為四百年前,確實有這么回事。幽冥羅魂梟是深海幽谷里的一株像梟鳥的草。幽谷在深海的峽谷里,生存條件幽暗苛刻。在這種環(huán)境中修行成形的一株草,可見不一般。魔族得知幽谷中的萬年幽冥羅魂梟修成了人形,覬覦已久。因幽谷在南海海域,歸天界管轄,他們雖覬覦還不敢明著犯天界??赏低档臐撨M去,血洗了幽谷,偷走了幽冥羅魂梟。天帝震怒,親自去魔界,與魔界打打出手。天帝重傷,閉關(guān)療傷。也是那時候,北海被查出勾結(jié)魔界。
“你既然是哩鰱河的紫珠蚌,為何會認(rèn)南海幽谷的幽冥羅魂梟做主子?這兩個地方,可是一個南,一個北?!?p> “是我沒說清楚,我原來是在南海修行。最近因為保護主子,才住到了哩鰱河。”
“既然如此,你們跑什么呢?”
“我受命保護小主子,怕你對小主子不利。請問閣下是~仙界的哪位神仙?”
“你怎知我是仙界的?萬一我是魔界的呢?不正好把你的小主子,這最后一株草送到我嘴邊?”
“閣下既然有縛仙鎖,必定是仙界之人了。若不確定這一點,我就算是死也不能說的。還請閣下放了我們,閣下若想用此地清修,我們離去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