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可笑,是不是污蔑,一搜便知!”傅源此時確信蠟丸就在秦瓊的營帳,抱起雙臂,冷笑地看著秦瓊,“事到如今,你還要死鴨子嘴硬!”
玉石空間過于重要,秦瓊沒有跟任何人透露過其中的秘密,就連唐楓,也僅僅是以為他有一個空間秘寶而已,至于這傅源,自然是什么都不知道。
“傅將軍好大的官威,在我前鋒營說搜查便搜查,不知道的,還以為這前鋒營換了營長呢!”秦瓊不卑不亢地和傅源對視。
“傅將軍要搜查,自然可以,但您若是找不到,不知道您想要給我們前鋒營一個什么交待!”秦瓊?cè)湓挷浑x前鋒營,讓周圍地軍士們一個個怒視著傅源。
“就是,就算是懷疑,也應(yīng)該先稟報游將軍,讓他來處理才是,怎么能直接帶著人來我們前鋒營鬧事!”一旁的軍士說道。
“秦屯長怎么可能偷軍報,這是污蔑!”乙丑屯和乙亥屯的軍士本就和秦瓊親近,現(xiàn)在更是恨不得上去將傅源趕出去。
“傅源!”低沉的聲音傳來,“你是不是太不把我游鴻飛放在眼里了!”
一個與傅源穿著類似鎧甲的將官排眾而出,正是前鋒營的中郎將,游鴻飛!
“秦瓊說得對,搜,可以,但若是搜不到你想要的東西,你傅源,便將前幾日得到的那戰(zhàn)甲留下罷!”
“游鴻飛,你是不是過分了!”傅源臉色一變,有些遲疑,那戰(zhàn)甲可是他拼了命斬殺一個魔族強者才得到的,本來想個煉器大師修整一番,送給傅執(zhí)防身,誰知道還沒來得及送出去,他就被秦瓊當(dāng)街擊暈!
“我過分?”游鴻飛被氣得連笑三聲,“你看看你帶來的這些人,是你傅源過分,還是我姓游的過分?”
“你!”
傅源也自知不占理,要不是那蠟丸過于重要,他也不會這么落游鴻飛的面子。
他看了眼游鴻飛,又瞥了下秦瓊,游鴻飛的臉上是不加掩飾的怒氣,而秦瓊則是冷著臉。
他有些遲疑,那戰(zhàn)甲可是難得一見的護體寶物,還是先天下品中頂尖物什!這秦瓊看起來似乎頗為硬氣,莫非那蠟丸是執(zhí)兒在別處丟失的?
傅源視線下移,突然發(fā)現(xiàn)秦瓊指尖有些顫抖,幅度很小,但卻瞞不過他這個先天凌虛境后期的強者!
傅源心中冷笑道,“好一個外強中干的小子!”
“既然游將軍都這么說了,傅某便答應(yīng)你,”他冷笑道,“只是到時候人證、物證一應(yīng)俱全,你若是再護著這小崽子,可就說不過去了!給我搜!”
“是!”
幾十名軍士魚貫而入,在秦瓊的營帳中四處翻找起來。
秦瓊微微一笑,將身體側(cè)過,甚至做了一個請的手勢,等那些軍士過去了,方才抬起頭,笑瞇瞇地看向傅源,“傅將軍真是大方?!?p> 傅源心頭一跳,這小子怎么還這么鎮(zhèn)定?
可是,話已出口,就算是他傅源想反悔,也來不及了!
秦瓊的營帳在軍士的翻找之下一片雜亂,但他們想要找到的那封信,早已被秦瓊丟到玉石空間里,哪里有絲毫影子?
一無所獲的軍士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硬著頭皮向傅源回稟,“將軍,沒找到?!?p> 傅源臉色陰沉得可以滴出水來,到了現(xiàn)在他哪里還不明白,他自以為眼尖,看見秦瓊指尖顫動,其實只是秦瓊一場優(yōu)秀的表演而已!
“傅將軍,您看,我這里確實沒有您要找的東西,不如您趕快回去找找,要不然這軍機泄露之罪,恐怕您也擔(dān)待不起吧!”秦瓊狀若無辜地說道,“哦對了,那戰(zhàn)甲記得什么時候送給我們將軍!”
“你!”傅源一口老血悶在喉間,他堂堂凌虛后期強者,輕騎營主帥,此時被一個小小屯長當(dāng)面頂撞,亦是丟臉至極。
偏偏秦瓊說的,還讓他無法反駁!
“不必給我了,直接送秦屯長這兒就行?!庇硒欙w開口,更是讓傅源郁氣難消!
“游鴻飛,隨意頂撞上峰,你就是這么帶的兵?”他陰毒地盯著秦瓊,“你不會不知道這小子是誰的徒弟吧,你也敢用?”
“哼,我游鴻飛如何行事,與你傅源有何關(guān)系?”游鴻飛袖袍一揮,“不過,若是因為你傅源殆誤了軍機,便即使你是傅家子弟,也定要讓你領(lǐng)罪!”
“好好好,你們給我等著!”傅源這次賠了夫人又折兵,臉上一會兒黑一會兒紅,此時再也呆不下去,猛地一踏,身形便到了空中。
跟他一起來的軍士也在前鋒營眾將士的虎視眈眈中灰溜溜地離開。
“都站在這里做什么,明日不需要訓(xùn)練嗎?”游鴻飛掃視一圈,前鋒營的軍士作鳥獸散,紛紛回到自己的營帳,“秦瓊!”
秦瓊本就沒打算回去,此事被游鴻飛喊了名字,當(dāng)即抱拳道,“秦瓊多謝將軍!”
“哼,你小子給我進來!”游鴻飛也沒有什么好臉色,冷哼了一聲,像提溜小雞一般拽著秦瓊的后頸進了營帳。
游鴻飛沒有理會營帳中的混亂,大馬金刀地一屁股坐在主座上,“秦放是你師父?”
“正是。”秦瓊恭聲答道,他和秦放的關(guān)系,有心人一查便知,沒什么好掩蓋的。
“倒是和那小子挺像?!庇硒欙w面色有些復(fù)雜。
“游將軍您認得家?guī)???p> “我兒子原先是他的副手,”游鴻飛臉上閃過一模悲痛,“常聽他提起,也見過幾面。”
游鴻飛的兒子是師父的副手,那豈不是說,他的兒子,也死于十六年前那場戰(zhàn)斗!
“難怪游鴻飛對我沒有好臉色,只是,他為什么要把那珍貴的戰(zhàn)甲給我?”秦瓊暗道。
“雖然按照我兒子的描述,你師父應(yīng)該不會做出那么蠢的事情,”游鴻飛冷漠地開口,“但是,他既然這么多年逃亡在外,恐怕也有不可推卸的責(zé)任。”
“不過你不用擔(dān)心我對你有什么偏見,他已經(jīng)入了天牢,我不會因為他為難你?!庇硒欙w單刀直入挑明了自己的態(tài)度,不過若是臉上的表情可以再和煦一些的話,會更有說服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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