琥牢山,遍地是琥珀的地方!
再次與胡桃登山,這次空可沒有了半點輕薄不敬,時刻走在山路內(nèi)側(cè),怕若走到外側(cè),不小心摔下去又來不及開風(fēng)之翼的話就一命嗚呼了。
看來往生堂的生意在胡堂主的帶領(lǐng)下對一般人確是起了延年益壽的左右。
行不多時,仙人還未遇著,竟遇上了一眾盜寶團的賊人。眾賊人掏出家伙,將空與胡桃團團圍住。
“嘿嘿,打劫!
此路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從此過,留下買路財!”
“老套的臺詞?!迸擅赏虏鄣??!奥眯姓撸屗麄兛纯次覀兊膮柡?!”
“不不不?!焙覕r住了正欲戰(zhàn)斗的空?!白o送了本堂主一路,又是主動背我,又是為我揉腳的,還沒給你展示本堂主真正的本事呢,讓我來露一手!”
言罷,胡桃掏出一把血紅色的長槍,雙眼燃起火苗,血條過山車般降低,隨即沖進了人群中,不一會兒,胡桃便不費吹灰之力便擊敗了大半數(shù)妄想劫財?shù)馁\人。
領(lǐng)頭的一看情況不妙,連忙揮舞雙拳架開胡桃,胡桃正欲還擊,但技能正處cd,大招也還差一半的能量,無奈刮痧,和領(lǐng)頭的戰(zhàn)成一片。
“哼!算我們倒霉,收到情報說琥牢山上有寶藏,把琥珀一個個敲開了也沒見到東西,反倒還有幾個兄弟不知去向,如今打劫都劫不成功!也不知道大姐頭自己在歸離原尋文物尋的如何了?!?p> 領(lǐng)頭氣憤地說,眼看僵持不下,知道碰上了硬茬,出于不想加重人員傷亡的考慮,于是領(lǐng)頭原地甩了個煙,帶著手下開溜了。
“呵,跑的倒快?!焙疫z憾道,往身旁再次開技能抵達半血以下,身上雪梅香特效觸發(fā),一個大招,飄出一個大數(shù)字,竟把一眾丘丘人和帶斧子的牛頭人給瞬秒了!鎮(zhèn)守寶箱也應(yīng)聲解鎖。可把旅行者看的目瞪口呆。
“原來堂主殘血那么厲害,那一開始就用紅色形態(tài)作戰(zhàn)不就好了?”
“那得先賣血,不到緊急關(guān)頭沒這個必要。”胡桃解釋道。
“如果雨天的話,我的傷害還要再高百分之五十哦~所以旅行者先生,最好別輕易惹我~”
胡桃以最可愛的語氣對旅行者放下了最狠的話。
“比這傷害還要高50%?”
旅行者禁不住倒吸一口涼氣,好在一路上自己對堂主也算是客氣,本以為堂主的實力和自己在伯仲之間,想不到竟如此夸張!
經(jīng)過盜寶團的小鬧劇后,旅行者對目前自己算上自己上司的胡桃的感覺從開始的心猿意馬到敬畏懼怕,而現(xiàn)在,還多了絲沉沉的安全感。
兩人向山上接著行去,待得二人行至山峰,便望見了一間附著仙氣的洞府,想必這便是琥牢山理水疊山真君的洞府了。
一片琥珀山巒之中,一灘水池之后,一個聲音沉沉傳來,竟是一只紅色的丹頂鶴。
“哼,無知凡眾,何故擅闖山門?”
空與胡桃見狀故技重施,掏出百無禁忌箓,將帝君遇刺的事情告訴了這位外形是丹頂鶴的理水疊山真君。
“帝君......遇刺了?還是在請仙典儀上?”
丹頂鶴大為震驚,簡直不敢相信:“不可能,這不可能。璃月......凡間......誰敢如此!不......這世間又有多少力量,能刺殺帝君?”
理水疊山真君感覺自己在凡人面前有些失態(tài),解釋道。
“我等眾仙遵帝君律令。因人間興盛,逐步退于山野,這本是對凡人的好意。但如今......帝君......帝君......唉!”
“滾滾紅塵,朗朗乾坤,生死乃常事,節(jié)哀?!焙乙娤扇巳绱吮?,出于職業(yè)習(xí)慣,不免安慰。
仙人頓了頓,向旅行者說道。
“旅者,你述之事我已知曉。削月筑陽真君延請我等的意思,也已經(jīng)很明白了。待我將此山之事稍作處理,就去會見眾仙。”
“話說,那些山里的琥珀是?”空好奇山間遍布的密密麻麻的琥珀,問道。
“我知道!一定是這位仙人的仙力啦,就和小說里寫的一樣......羽毛就能化為草木,唾沫也能化為瀑流。這些琥珀,一定也是類似的形成原理!”派蒙猜測道。
“......這又是什么說法。這些琥珀,來自于我植下的花,名叫踱山葵。它本身大部分隱于地下,若被踩到,就會生出琥珀,將入侵著包裹其中。我歸隱到此處后,為了山門清凈,將它種植在四周,這些年為我擋了不少滋擾,不過,也關(guān)了許多莫名其妙的東西......”
“所以......這些琥珀,其實都是活的?”
“正是如此。所以,若我離開此山,只怕害了無辜性命?!?p> 語罷,丹頂鶴一聲輕嘯,山體周圍的琥珀應(yīng)聲破開,將困與里頭的盜寶團和動植物解除了束縛。
“我稍作處理后,就會動身。你們自行速速離去吧?!?p> 待得離開琥牢山,二人的旅途也已接近尾聲。
空打開地圖,劃下標(biāo)記。
“誒......削山筑陽真君,降魔大圣,理水疊山真君都已經(jīng)見過了,那就只剩最后一位,留云借風(fēng)真君了!”
“記憶力不錯,表揚你一下,獎勵你一顆糖~”堂主笑了笑,不知從哪掏出一顆糖,塞給旅行者。
“什么味的?”
“你嘗嘗就知道啰~”堂主剝開糖紙遞給空。“哼,要本堂主喂你嗎?”
“怎敢?”空忙道,將糖塞進了嘴里。
話確實不錯,糖果甜甜的,但不知為啥,嚼著嚼著,腦袋確也變得暈乎乎的......
‘堂主’見空站立不穩(wěn),攙扶著他,笑道。
“倒也~倒也~”
眼前的‘胡桃’突然變得模糊,再待看清時,眼前這人可哪是胡桃,而是個帶著帽兜,穿著白色長筒襪的姑娘,身上的樣式倒有幾分神似盜寶團。
“是幻術(shù)!你......你不是胡桃,你是誰!”空呻吟道,想站起身來,但卻渾身無力。
那姑娘將空牢牢地綁了起來,便開始熟練的搜尋空的包袱,不一會兒,把空背包里的百無禁忌箓和僅剩的200萬摩拉給盡數(shù)取走了。
待得胡桃正返回時,見空已被綁在了帳篷里,派蒙將被盜寶團所欺騙的事情告訴給了胡桃。
“我去尋她。”胡桃不做抱怨,淡淡的說?!傲裟阋蝗讼刃邢律?,我也有責(zé)任。”
月靜悄悄的爬上山坡,胡桃面色清冷,順手解開了兩條長辮,滿頭秀發(fā)瀑布般披散在了雙肩。
“珉林地形復(fù)雜,盜寶團密布,賊人應(yīng)該還未走遠(yuǎn)?!?p> 只見胡桃開啟技能,便是直接重?fù)糈s路,移速可算是大幅提升,但血條不見多久卻也見底。
路上密布著盜寶團,重重包圍之下,盜寶團的眾人恢復(fù)著家伙,朝著胡桃沖來。
“區(qū)區(qū)盜寶團,還傷不了我?!焙依淅湫Φ?。
天空陰沉沉的下起了雨,黑夜中,那個散發(fā)開領(lǐng),眼中有蝴蝶的姑娘再次發(fā)動了技能,血量終于降到了最后1血,血梅香的氣息染紅了整個珉林。
胡桃望向天邊的月牙,自己的小嘴也笑出了月牙狀。
血紅的長槍在人群中如蝴蝶般輕盈穿梭著,空聽聞打斗,忙沖刺追上。
如蜻蜓點水,如燕兒返春,如鶯歌燕舞,圍著胡桃的眾數(shù)盜寶團竟已全部被胡桃無傷打倒?。《业难浚€是那僅剩的1滴血!
“旅行者,我還不賴吧,讓我打起蒸發(fā)來,可是很恐怖的哦!”
胡桃見旅行者已奔來,莞爾一笑。
山坡上,一只冷箭悄悄的瞄準(zhǔn)了胡桃。說時遲,那時快。箭矢已經(jīng)破空飛來。
“小心!”空破嗓門大呼。
胡桃哪需要旅行者提醒,一個閃避便早已閃開,但顯然,冷箭只是幌子,射箭之人在發(fā)箭時瞬間拔劍,向著胡桃同時刺來,這一下,閃避條早已見底的胡桃已經(jīng)避無可避。
幽蝶能留一縷芳!
只見胡桃硬吃了這刀,但這刀的傷害卻未能使她倒下,她的血條還是驚人的1血!
“能把我最后的被動打出來,倒也有丶本事。吃好喝好,一路走好!”
胡桃夸道。反手一個大招,偷襲者頭上飄出了一個蒸發(fā)的六位數(shù),燃燒之中化為灰燼。
“沒事吧?!笨占泵ε軄?,擔(dān)心道。
“你也走太急了,就算自己來也該嗑點增益藥的,對方人多,出意外了怎么辦?!?p> “不礙事,你趕緊去帳篷里找找被寶兒姐偷走的東西。剛與偷襲我的人戰(zhàn)斗時,余光瞧見寶兒在帳里鬼鬼祟祟的帶上一些文物匆忙跑了。”
二人來到帳前,搜了個遍,除了找到自己的百無禁忌箓和錢外,竟還找到了不少文物和近千萬摩拉!
“這些文物就物歸原主,交于給考古學(xué)家吧。摩拉~哼哼,就拿來為往生堂的生意投資了!這不義之財也算是有了歸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