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云商會可算是璃月港最具盛名的商會,璃月是一座象征著契約的城市,即有契約,商會自然也應(yīng)運而生,飛云商會便是其中之一。
多年來,隨著時代的更迭,許多商會壞了規(guī)矩,違了買賣,在背信棄義與恃強凌弱之中逐漸凋零,但飛云商會卻在千年的變更之中始終保持著最初的理念,從而長盛不衰。
空與派蒙下了玉京臺,隨著璃月港主干道的長廊一路前行,來到大廣場,商會的家丁阿旭已在此處等候多時了。
于是,空將信件遞給了他。阿旭接過信,耐心讀了起來,未久,阿旭便已讀完了信,邀請二人道。
“信中的內(nèi)容我已然知曉,兩位送信辛苦,需不需要往琉璃亭小坐片刻,品嘗點心看看海景,算是我們一點不成敬意的招待。”
這態(tài)度可比茂才公那邊的家丁可不要好的太多。
“不必了,無功不受祿,您的好意我心領(lǐng)了?!笨詹辉笐{借行秋的身份在商會白吃海喝,很君子的拒絕了。
隨之,空與派蒙就信里的計劃,利用飛云商會的權(quán)威,將璃月港和層巖巨淵近期的石珀盡數(shù)采購,并將常九爺?shù)呢浳镆猿R?guī)的市場價拿下。這才返回了商會的倉庫。
回到倉庫,未見他人,只見得行秋獨自正趴在倉庫的貨架上,兩條白晃晃的腿在旅行者的眼前搖擺蕩漾著......
旅行者悄悄坐在了身旁,靜靜的端詳著正看書的行秋,行秋察覺到了旅行者,也不刻意理會。
和煦的春風(fēng)襲來,攜著郊外芳草的氣息,行秋衫內(nèi)的肌膚若隱若現(xiàn)的,撩動著旅行者的心思。
或許是春意盎然,或許是芳心竊往。旅行者望著行秋水剪的雙眸,如新月般的彎眉,將手輕輕放在了行秋的肩上。
直到看到行秋白皙的喉結(jié),空的心忽然猛的一顫,才醒悟過來,收了手。
好險!前方就是深淵,只差一步就要萬劫不復(fù)了。
“旅行者,別來無恙,那么快便回來了。”行秋溫柔的說道,語調(diào)還略帶些許關(guān)心。
“這《神霄折戟錄·六》讀的如何?”旅行者岔開話題問道。
“神戟與邪劍,彌耳與未央......這書的前五卷故事的展開還可稱之為奇或是妙,但這第六卷的精彩,已找不到形容詞來形容了。”行秋興奮的答。
“江湖之事,確是如此奇幻。”空贊同道。
行秋將書收好,微笑道,“我想很快茂才公便要找上門來了,我們就留在這看好戲吧。”
話音剛落,只見一眾人急匆匆的趕來,正是茂才公和扶持他的愚人眾。
“原來就是你們在背后搞鬼!”茂才公見著行秋和旅行者,怒不打一處來。
“我跑了一大圈,到哪都買不到石珀,這才知道是你們委托關(guān)系讓飛云商會在璃月港和層巖巨淵四處收購,將近日的所有石珀都收購光了,石珀明明不是什么稀有的礦物,你們這是在存心針對我!”
“并非針對,只是報恩而已,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再正常不過了。”行秋淡淡的說。
“哼!真不知好歹,那我也不廢話了?!泵殴f罷,便吩咐火債抄起家伙,隨同愚人眾們一齊攻來。
行秋早已料到,運起一手古華劍法,招數(shù)攻守有序,無懈可擊,愣是以火債的實力都未能占到便宜。
戰(zhàn)了十?dāng)?shù)個回合,火債感覺體力不支,便退出了戰(zhàn)斗。
“哼,有兩下子,不是泛泛之輩,這樣打下去,損失就難以接受了。”火債喘氣道。
“你在說什么,接著上啊,他們就開支撐不住了?!泵殴娪奕吮妭兪帐?,急道。
火債搖頭拒絕。
“愚人眾和你本來就只有生意上的合作關(guān)系,我可沒有讓你帶著我的人去尋釁滋事,惹下這種麻煩?!?p> “大人,我這不也是為了完成訂單嘛?!泵殴忉尩?。
“訂單的事你自己想辦法吧?!被饌淅淙酉逻@句話,便帶著愚人眾小弟們離開了。
此時,場上只剩手無縛雞之力的茂才公了。
“你是什么人,今日吃了跟頭,總要讓我死個明白?!泵殴藭r已沒了起初囂張的氣焰。
“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古華派弟子,飛云商會掌柜次子——行秋。”
與旅行者所猜測的一樣,行秋果然是商會的人。
“哼,失算了,竟然被你算計了。”茂才公恨恨道。
“茂才公,強搶這種事對生意人來說也太不厚道了,我建議不如還是用生意的辦法解決。沒有這石珀,愚人眾會將你怎樣,需要我來幫你想象嗎?”
茂才公猶如泄了氣的皮球,認慫道:“說吧,你要怎樣才肯賣給我?!?p> 行秋雙手抱肩。
“既然你和常九爺開的是三折,那一報還一報,市場價的三倍,怎么樣?”
“你......你趁火打劫,欺人太甚!”茂才公氣的全身發(fā)抖。
“叫喚的那么厲害,那你買不買啊?!?p> 最后茂才公還是無奈買下了這批石珀。
事了,旅行者代行秋去還了書,事情便于此告一段落,空方想起公子讓自己去找鐘離的事情,隨即告別眾人,踏上了前往往生堂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