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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明顯,這是個陷阱?!?p> 怪鴉的話語,重重砸在布魯斯心頭,讓他呼吸一窒。
但馬上他又反應(yīng)過來,怪鴉本就時刻想要“奪舍”,怎么可能好心提醒?
“哼哼哼,你是擔(dān)心我在挑撥離間?”
怪鴉冷冷問,似乎猜到布魯斯在想什么。
淡灰色陰影上下波動,勾起夸張笑容的嘴巴一張一合,吐出沙啞且嘲諷的話語。
“這女人就像個謎,把你給蒙住了!你的謹(jǐn)慎呢?是什么給了你底氣,讓你居然敢毫無防備地進(jìn)入女巫的‘地穴’?”
“她的馬車上刻有那么多法陣,這里難道沒有?猝然發(fā)動,我們兩個都得死!”
“奉勸你一句,別被‘女巫的裙擺撩倒,那下面總是藏著毒藥’!”
“……”
布魯斯微微瞇眼,面色捉摸不定。
恰在這時,下方傳來一聲疑問:“怎么了?為什么不跟上來?”
他轉(zhuǎn)頭看去,只見穿風(fēng)衣、托盒子的伊蓮·瓊斯正立于下行的階梯上,一臉疑惑地望來。
向下的道路極暗,以至于風(fēng)衣的米黃色都被掩去,女孩漂亮的臉孔,更是被陰影遮住,唯有雙肩與脖子部位,被上方投來的光線明朗。
而布魯斯,正站在下行的第一個臺階上,站在明與暗的交界位置,低頭不語。
林間的別墅,空寂的內(nèi)宅,陰暗的地下通道,以及說不出話的管家。
布魯斯沉默許久,抬頭露出一抹笑容:“沒什么,只是下邊太暗了,能不能點個燈?”
“哈?”伊蓮古怪地眨眨眼,“這下面沒有接電的,你非要燈的話……”
她想了想,伸出空著的左手,在空氣中劃出一道悠揚的軌跡。
其指尖位置,頓時躍起星星點點的冰藍(lán),凝結(jié)成了一朵閃爍幽光的雪花。
呼——
六邊形的雪花輕輕飄動,像一條歡快的游魚,上浮到了布魯斯身前,將其周邊照亮。
“這樣應(yīng)該可以了吧?”伊蓮撇了撇嘴,“堂堂告死鳥,居然會怕暗嗎?”
布魯斯抿一下嘴,略微偏過頭,卻發(fā)現(xiàn)墻上的怪鴉影子,此刻已經(jīng)不見了。
……難道它只是來影響我的心態(tài)?
布魯斯想不清楚,他看向等得臉色不耐的伊蓮,終究點頭:“抱歉,我這就下來。”
然后跟著冰藍(lán)雪花,踏入了深邃的通道。
……
波頓區(qū)南部,伯利萊大街靠西邊,原本名為阿帕羅公園的地方。
此刻,堆滿了被壓扁的鋼鐵廢料。
它們顏色各異,但都附滿了赤紅鐵銹,顯然飽受風(fēng)吹雨淋。
這是一處廢棄車輛回收站,簡而言之,就是各種汽車的墳場。
那些出車禍的、老舊損毀的、見不得光的車子,被車主或拖車司機(jī)運送到此地,用碾壓機(jī)殘忍壓扁。
然后統(tǒng)統(tǒng)拋飛,落進(jìn)某一堆“小山”上,成為“可利用廢物”的一份子。
可利用廢物?這個詞本身都是個笑話。
如此死氣沉沉的地方,平日自然不會有人來。
但偏偏這個時候,一輛純白色的新式方頭車,徐徐從街角駛來,闖進(jìn)了這片安眠之所。
純白汽車沿坑洼的泥路前行,熟門熟路地穿梭于一堆堆鋼鐵山丘間,像個巡視公墓的幽靈。
它左拐右拐,很快來到靠近海的一側(cè),可惜前方被一道鋼鐵堆成的山脈堵住,已沒有路。
然而,方頭車卻像沒看見一般,繼續(xù)向前駛?cè)ァ?p> 眼看還有幾十米距離,厚重的“山石”,這一刻卻驟然動了!
中間位置不?;蝿?,最后分開一條裂縫,接著不斷擴(kuò)開。
看上去重不可移的鋼鐵堆,竟像雙開門一般往斜后方移去,敞開了一條大路!
方頭車徑直開入,同時也看見了正前方的海,以及海岸上,一群正在不停搬運貨物的身影。
這是一個隱蔽的碼頭,一艘小型輪船停在岸邊,跳板上人來人往,不停裝載進(jìn)更多的存貨。
仔細(xì)看,裝貨的紙箱中有極大部分,都印有易碎物品標(biāo)識。
純白汽車在碼頭邊停下,馬上就有人迎上去,幫忙打開了車門。
嗒、嗒。
車上,下來一個穿著白色西裝的中年男人。
他身材高大,皮膚粗糙,戴一副墨鏡,棕色頭發(fā)全都梳向腦后,嘴里還叼著一根雪茄,極有氣勢。
男人看一眼碼頭,用沉厚的嗓音問道:“處理得怎么樣了?”
拉車門的小弟立刻回復(fù):“再有十分鐘,就能全部裝載完,啟程離開。”
“紫月亮那幫人呢?”
“都灌進(jìn)水泥沉海了?!?p> “很好?!蹦腥藠A下雪茄,彈了彈,“警方很快就會查到我們,要盡快處理好手尾,不能真的暴露。”
他看了看忙碌的搬運工們,又問:“這群南方人好不好用?我聽說他們中有一些家伙心很野,比如昨晚,就有幾個南方佬半夜去搶超市,還被抓了?!?p> 說著,他微微偏頭:“跟我們沒關(guān)系吧?”
小弟頓時額頭出汗,忙不迭道:“絕對不是!我昨晚10點接到命令后,就立刻清點人數(shù),禁止外出,保證不會出事?!?p> “那就好?!蹦腥它c點頭,“對付這群沒開智的家伙,就必須用最強(qiáng)硬的拳頭,和最嚴(yán)酷的紀(jì)律,否則就是一團(tuán)散沙,終究派不上用場?!?p> “是,先生!”
正在兩人交流的時候。
船上穿梭的人堆里,有一個家伙稍稍停頓,眼睛往男人的方向瞥了一眼。
“嘿,別擋著路,杜波伊斯。”
后面的同伴推他一下,雖沒有推動,但卻讓他反應(yīng)過來。
“抱歉,我這就走。”
杜波伊斯扛著箱子,強(qiáng)狀的身體舒展開健碩肌肉,輕松且快速地走向前去。
而他身上穿著的格子衣,則在海風(fēng)之中,自由飄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