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貨不會是對腳下的小白狐感興趣吧?
云光一身惡寒。
“既如此,那小僧恭敬不如.....”云光也沒了逗留的興致,送小白狐回家,他也該回玉禪寺了。
“嗷嗚~!”
“嗷嗚~!”
.....
就在這時,一陣刺耳的狼嚎。
“不好!今晚是血月,血狼族終于出手了,保護(hù)幼狐,隨我迎敵!”白發(fā)女人眉頭緊蹙道。
“多半是此人將血狼引來的,把他關(guān)起來!”身后那名男子立即補(bǔ)充道。
“.....”
云光一陣無語,都懶得搭理這二貨。
小白狐急的直跳腳,但它卻阻止不了什么,兩位族人押著云光進(jìn)入了地牢。
云光表現(xiàn)的也很光棍,不辯、不爭、不怒。
一時間,外面殺聲四起,一只只赤色血狼從洞窟內(nèi)竄了進(jìn)來,嚎叫一聲后,體型猛然變大。
在血月之夜,它們會覺醒體內(nèi)血脈,身形變大兩三倍,隨之力量、法力也都會有所增強(qiáng)。
血狼族對青丘一族早就虎視眈眈了,平日里兩族互有死傷,但誰也奈何不得誰,但千年一遇的紅月,給了血狼族放手一搏的勇氣。
青丘族被垂涎的東西實(shí)在太多了,不僅有洞天福地,還有優(yōu)質(zhì)的俊男美女,數(shù)不清的玉石,更有駐顏的靈果,還有來自上古的九尾狐傳承。
從空中看,狐族和血狼族的族人,各自化為本體,迅捷的向前奔跑著。
頃刻間,兩族便碰撞、撕咬在一起,打的難解難分。
青丘一族的實(shí)力主要看尾巴,最差的是一尾,兩尾、三尾居多,四尾和五尾就是長老級的,六尾狐只有一位,便是那名白發(fā)女子。
外面殺聲震天,打的昏天暗地,云光對此充耳不聞,小白狐九兒也跟著進(jìn)了地牢中,緊緊的依偎著云光。
可隨著廝殺的進(jìn)行,狼嚎聲越來越盛,狐聲充滿了哀鳴。
到后來,就連看守地牢的狐族都跑出去迎戰(zhàn)了。
“啾啾~!”
九兒嘴里發(fā)出了低鳴,明亮的眼睛里有淚光閃動,不一會兒它用嘴咬著云光的褲腿,也想要出去。
云光依舊不為所動,用靈晶逗弄著肩膀上的小鳳凰。
直到九兒跪在了地上,舉起兩只毛茸茸的爪子給他作揖。
“罷了!看在給我練功時護(hù)法的份的上,就幫你這一次?!痹乒獠磺樵傅恼酒鹕韥?。
他實(shí)在是一個懶人,整天打打殺殺的,還不如睡覺來的自在爽快。
云光隨手彈出一朵蓮花,地牢的鐵柵欄應(yīng)聲而倒。
此時,戰(zhàn)斗基本上已進(jìn)入了尾聲。
大部分都做了俘虜,小部分族人已然戰(zhàn)死,剩下零星的抵抗,就是狐族的長老了。
但情況也岌岌可危,十二名狐族長老被血狼圍困了起來,白發(fā)女人嘴角流出了鮮血,看山去像是受了重傷。
之前出言譏諷云光那個男子,此時也萎靡不振,一只耳朵鮮血淋漓,竟是被血狼咬掉了。
看到這小子這么凄慘,云光莫名的感到舒坦。
“識相的,趕緊降了吧,免得遭受皮肉之苦?!毖峭醮藭r意氣風(fēng)發(fā)。
他垂涎青丘一族已經(jīng)許久了,今晚有血月,占據(jù)了天時,然后一鼓作氣終于將青丘族給納入了囊中。
“呸,想奴役我青丘族,你休想!”白玲瓏呵斥道。
她已經(jīng)無法想象被血狼族奴役后的情景了,這些年來平靜的生活,終究讓青丘族降低了警惕,付出了慘重的代價。
對了!
九兒,她是青丘族唯一的希望了,身具高貴的血脈,卻至今還未覺醒,只要她沒在這里就好。
多半她會跟著小和尚吧,希望那小和尚能帶著她趁亂逃走。
“你若不降,每過一炷香的時間,我便屠你十個族人,早投降的話,說不得我會讓你成為我的壓寨夫人,哈哈哈!”血狼王赤坤肆無忌憚的笑了起來。
其他血狼也都興奮的跟著嚎叫起來,一個個目光盯著那些青丘族的女人和男人,不停的流著哈喇子。
“轟轟轟!”
忽然間一陣狂轟濫炸。
云光所過之處,一只只血狼都被轟殺。
他的出現(xiàn)令雙方紛紛側(cè)目。
云光此時有些小拉風(fēng),只見他腳踏七品蓮臺,手持九環(huán)禪杖,周身大片金蓮環(huán)繞其身,右肩一只火紅的小鳥,左邊蹲著一只小白狐。
一只只身軀龐大的血狼朝他撲了過去,只可惜還未近身,就被一朵朵蓮花滅殺。
那蓮花的威力實(shí)在太強(qiáng),撲上去的血狼就會化為火球,來不及悲鳴,頃刻間就灰飛煙滅。
根本就沒有一合之?dāng)场?p> “壞了!這傻和尚不趁機(jī)逃跑,竟然還將九兒帶在身邊,這下真的全完了?!卑琢岘嚥幻庖魂嚀?dān)憂。
再怎么說小和尚的年齡放在那里,打娘胎修煉也強(qiáng)不到哪兒去,而血狼王可是修煉了上千年。
而青丘一族的族人們都看傻眼了,這小和尚它們有的之前見過,看起來并沒什么特別之處,沒想到這么生猛!
就連丟了一只耳朵的白駱誠都驚訝不已,沒想到他看走眼了,對方的實(shí)力竟如此強(qiáng)悍。
不過也到此為止了,頂多殺一些普通的血狼族人,遇到厲害的肯定歇菜。
“大膽妖僧,竟敢屠我族人!”血狼王自恃身份,不屑跟小和尚動手,他身邊的長老跳了出來喝問道。
“屠就屠了,不服就干!”云光懶得廢話,他手里有底牌,說起話來也肆無忌憚。
“你....!”血狼長老被噎的夠嗆,怒吼一聲吼,身形拔高數(shù)倍,掄起巨掌朝著云光拍去。
它對自己這一爪相當(dāng)自信,就算面前有座小山,也能一巴掌給扇飛嘍。
“來的好!”
云光將九兒留在了蓮臺上,雙手舉著九環(huán)禪杖就迎了上去。
“噗!”
巨大的爪子碰上禪杖,竟被禪杖捅了個對穿,吃痛之下感覺不是對手,轉(zhuǎn)身就要逃竄。
云光舉起禪杖,運(yùn)轉(zhuǎn)佛力,禪杖上閃耀著刺眼的金光,掄起來照著它的后腦勺就砸了下去。
看上去就像是一根牙簽戳到了腦袋上,然而堅(jiān)硬無比的狼頭卻如紙糊的一般,一下子頭骨就別敲碎了,從里面流出紅的白的,腦漿順著小窟窿撒了一地。
在外人看來,這小和尚實(shí)在太猛了。
剛才那位長老可是屠殺了不少狐族的反抗者,沒想到竟如此輕易的便栽到了小和尚手里。
云光對此卻覺得理所當(dāng)然。
他現(xiàn)在可是羅漢果位,讓一名羅漢欺負(fù)下界的狼妖,不要太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