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穸家粯?p> 今晚我睡了個特別安穩(wěn)的覺,做了個特別安穩(wěn)的夢。我夢見了我和爸爸媽媽,還有Nick,一家子人在家里玩耍。我和Nick打起了配合,把爸爸媽媽騙的團團轉(zhuǎn),我笑的很開心,真的,可惜這只是個夢。奇怪的是,這夢給我的感覺很真實,我似乎感受到了媽媽久違的溫暖的擁抱,感覺到爸爸那布滿老繭的手拍打在我肩膀上??尚堰^來睜眼看到的還是那不變的天花板,一望無盡的白色?!澳阈蚜??”一個熟悉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是我的主治醫(yī)師,“你這一覺睡了很久,這不是個好消息?!彼砬樯儆械膰?yán)肅,看起來有些不滿?!盎蛟S我不應(yīng)該放你出去的,不應(yīng)該讓你受任何刺激才對?!币啄緡@了口氣,撓了撓頭。我連忙說道:“但是我睡得很香,我,我還夢見我爸媽了。”易木臉色一沉,道:“夢見他們?他們都這樣了,你就別想他們了,好好重新生活吧。”我沉默了,畢竟是我的爸媽,我無法對此說什么。“好久沒照鏡子了,給我看看我現(xiàn)在有沒有長挫唄醫(yī)生。”我勉強笑著開了個玩笑。沒想到易木神色一變,“照什么鏡子照鏡子?楊彬你怎么總在意臉呢這兩天?”臉?等等....我好像都要忘記我長什么樣子了…不對...我怎么感覺那個司機和我長那么像???!那易木豈不也和我...?我不禁向易木看去:“易醫(yī)生,怎么就不能看看臉了?我看看我自己怎么樣了不行嗎?”易木冷哼一聲,說:“不讓你看就是不讓你看,在醫(yī)院你就得聽醫(yī)生的?!闭f完便生氣的離開了病房。我有些不解,又有些擔(dān)心,這到底是為什么?說起來,杉哥也和易醫(yī)生有點像。還是說因為他們都戴著口罩我才這么覺得?易木醫(yī)生..杉哥..木司機..等等!
?。ㄆ撸┱娴亩家粯?p> 這三人的名字..拼湊起來,不就是我的名字嗎???!木易楊,木杉彬,楊彬…這么巧嗎?!我放在被單上的手不自覺地慢慢用力,指尖位置的被單被抓得微微皺起?!盎蛟S我得看清楚易木長什么樣。”我自言自語道。我輕手輕腳地下了床,走到了病房門口,走廊很安靜,就連一個人也沒有,我悄悄探頭望去,只見易木醫(yī)生在不遠處和某個醫(yī)護人員講著什么,噢,好像是杉哥,這下好了,我想搞清楚的人全出現(xiàn)了。問題是..我該如何去看呢?正當(dāng)我思索間,談話中的二人似乎察覺到有人正在看著他們,易木回頭一看,跟我對視了一眼,皺了皺眉,然后回身示意杉哥在原地等等自己。“完了”我心里想。看著易木的步伐加快,我們之間的距離越來越近,“沒辦法了,干脆就現(xiàn)在試試吧,萬一猜錯了,希望易醫(yī)生別生氣怪罪我就好?!蔽野蛋禌Q定道?!皸畋?,你在這干嘛呢?”易醫(yī)生的神情似乎帶有一些警惕,又有一些惱怒?!拔?.我..”“你什么你,你最近很不聽話啊,我說你要———誒——!”趁著易醫(yī)生正喋喋不休地教育我,我冷不丁地一伸手,扯下了他的口罩!“我的天....你…你怎么會和我長得一模一樣…?!”看著眼前這張臉,我感覺到冷汗從我后頸的位置慢慢滲出,怎么會如此,這世上怎么會出現(xiàn)和我長得一模一樣的人?!易木臉色黑沉,不遠處的杉哥聞聲跑來,一看此場景,也不多話,一手抓住我,就要把我往病床上拉。
“放開我??!”我吼道,“你們到底是誰!”沒有人回答我,我不斷掙扎,試圖掙脫開杉哥的手,但他力氣實在太大了,不一會就把我拖回到病床上。就在這時,我突然一個側(cè)身,用空出來的另一只手一下把杉哥的口罩也扯了下來——我的天…杉哥居然也長了一張和我一模一樣的臉!一時間恐懼感瘋狂的涌上心頭,我不知道哪里來的力氣,甩開杉哥的手,一個側(cè)身撞開門口的易木,然后撒腿就跑,逃!我要逃離這個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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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沿著走廊盲目地往前沖,我不知道哪里才是終點,沖出醫(yī)院大門嗎?可是上次他們也同樣帶過我出去,那什么木爹不也是在外面碰到的嗎?我突然想起來當(dāng)日木爹那陰陽怪氣的話語“警察?這里有警察嗎?”難道說這片區(qū)域無人管轄?不可能??!我確實是有著被父母送進醫(yī)院的記憶的!對了,我的父母…如果醫(yī)院這些人是假的,那我的父母的情況應(yīng)該也不是如他們所說這般吧?想到此處,我心里也是稍稍松了口氣。可是,我家為什么會被查封,Nick又是為何獨自在家門口等待呢?等等,Nick!它還在易木那邊!想到這一點,我連忙往回跑,我絕對不能這么丟下它!“汪!汪!”熟悉的叫聲在耳邊響起,我猛的剎住腳步,原來Nick也跑出來了!它親切地湊過來拱了拱我的腳,我松了口氣,但又連忙說:“快走Nick!”然后便要帶著他重新跑向醫(yī)院大門?!巴敉?!”可Nick無動于衷,反而咬著我的褲腳,想把我往另外一個通道方向拉?!癗ick!那邊可不是大門口!”我有些焦急。踏踏踏踏的腳步聲漸漸傳來,易木他們已經(jīng)離我們很近了。我一咬牙,“好吧!我就信你一次!”然后轉(zhuǎn)過方向,跟著Nick往前跑去。說來奇怪,整個路上,別說醫(yī)務(wù)人員,連其他病人也沒有遇到過一個,難道這家醫(yī)院,真的是虛假的嗎?就這般想著,我跟著Nick又拐到了一個新的通道?!拔矣H愛的Nick呀,你這是要把我?guī)У侥哪??”我喘著氣,苦笑著說。這個通道似是個無底長廊,我們一路向前跑,卻仍舊沒有看到終點在哪,不知是不是過于疲憊出現(xiàn)了幻覺,我只覺得前面開始慢慢透出一點微光,然后這光芒開始逐漸放大,慢慢把我和Nick給罩住,我眼前一黑,昏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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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慢慢睜開眼,又是熟悉的天花板,一望無際的白色。“我還是沒能逃離嗎?”我暗想到?!鞍?!他醒了!”“醒了醒了!來人??!”“終于醒了,太好了!”突然耳邊一陣嘈雜,我費力地扭頭看去,病床旁有我的父母,有護士,有醫(yī)生,嗯……這應(yīng)該不是那醫(yī)院了……“小家伙終于醒了啊?!币粋€陌生又溫暖的聲音傳來,“這才是我的醫(yī)生嗎。”我虛弱地笑了一下?!斑@段時間啊,你的父母都擔(dān)心壞了,沒日沒夜地守在你的病床邊,一刻都不肯離開,你自己也是頑強,兩次都差點要挺不過去了,結(jié)果還是熬了下來,福大命大呀!”聽著醫(yī)生的話,我緩緩扭過頭看向我的父母,或是太久沒見,看著他們蒼老疲憊的模樣有些陌生,母親的白頭發(fā)越來越多,父親的皺紋也是明顯不少,我暗暗嘆了口氣?!癗ick,好好休息會吧,聽醫(yī)生話,要乖!”母親的眼眶微濕,聲音沙啞的說道。我輕輕地點了點頭,又是一笑,對啊,我根本沒有養(yǎng)狗,Nick是從小爸媽給我取的一英文名,這夢啊,真是有意思。
半個月后,我終于出院了。這段時間里我終是想起來我為何入院,是一個醉酒的司機,是一個不看路的我,是一場放學(xué)路上的車禍。我不禁長嘆一口氣,活著真好,活著真好,看著遠方夕陽西下,余暉灑在了我們一家三口身上,一切都顯得那般美好,我的生活,重新開始。
結(jié)局2
我慢慢睜開眼,又是熟悉的天花板,一望無際的白色。“我還是沒能逃離嗎?”我暗想到?!鞍。∷蚜?!”“醒了醒了!來人??!”“終于醒了,太好了!”突然耳邊一陣嘈雜,我費力地扭頭看去,病床旁有我的父母,有護士,有醫(yī)生,嗯……這應(yīng)該不是那醫(yī)院了……“小家伙終于醒了啊?!币粋€陌生又溫暖的聲音傳來,“這才是我的醫(yī)生嗎。”我虛弱地笑了一下?!斑@段時間啊,你的父母都擔(dān)心壞了,沒日沒夜地守在你的病床邊,一刻都不肯離開,你自己也是頑強,兩次都差點要挺不過去了,結(jié)果還是熬了下來,福大命大呀!”聽著醫(yī)生的話,我緩緩扭過頭看向我的父母,或是太久沒見,看著他們蒼老疲憊的模樣有些陌生,母親的白頭發(fā)越來越多,父親的皺紋也是明顯不少,我暗暗嘆了口氣?!癗ick,好好休息會吧,聽醫(yī)生話,要乖!”母親的眼眶微濕,聲音沙啞的說道。“Nick?那不是我家的狗狗嗎?為什么要這么叫我?母親這是怎么了?”我疑惑地想道。“是啊Nick,你可一定要聽醫(yī)生話!”父親也走上前,沉聲說道。醫(yī)生笑著拍了拍我的肩膀,晃了晃手上的針管,“你父母說你從小到大最害怕打針,放松點噢,傷好了就能回家看你的小貓咪啦?!笨粗t(yī)生溫和的笑容,我不寒而栗,從小到大我就沒怕過打針,也從來沒有養(yǎng)過小貓咪!還有,Nick是我養(yǎng)的小狗,不是我的名字?。∵@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用盡力氣試圖掙脫醫(yī)生爬起身來,可我整個人實在是太虛弱了,醫(yī)生輕松的把我摁住,我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把針扎入我后頸,我強撐著想打起精神,可隨著管內(nèi)藥劑逐步進入身體,我又一次昏沉的睡了過去……
Hugo歪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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