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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傾月

第七章

將傾月 鍋包肉鴨 3590 2021-12-21 04:34:07

  夏至月被人搖醒,一睜眼郭曄晨,薛書亦和慕容言就盯著她看,看著眼前的郭曄晨,他好端端的坐在床上看著自己,不敢相信伸手掐了掐他的臉,是真的!他沒死!太好了!!

  “月兒你怎么了?怎么一醒來就掐我???”

  看著他,夏至月鼻子一酸,眼眶充滿了淚水。

  郭曄晨見媳婦哭了著急忙慌的說:“怎么哭了啊?沒事你要掐就掐,給你掐個夠”

  夏至月一把沖上去抱住了他,有體溫的郭曄晨真好。

  “月兒,月兒快放開了,我病還沒好,要是感染了你就不好了”他溫柔地推開了夏至月。

  “我…我沒事,就是做了個夢而已”夏至月擦了擦眼淚。

  “說到這個,嫂子你到底是做了一個什么樣的夢呀,剛剛一直在喊曄辰”薛書亦說。

  “月兒你連夢里都想著我呀”郭曄晨沾沾自喜地說。

  “我……我夢見你死了”夏至月淚眼婆娑地說。

  “這個大可放心,剛剛何大夫來過說,經(jīng)過你一夜的照顧,曄晨已經(jīng)好轉(zhuǎn)了,接下來就靠藥來好好調(diào)理,何大夫會繼續(xù)研究出治療瘟疫的藥”薛書亦說。

  慕容言端來一碗藥,夏至月接了過來。

  “辛苦你了月兒”

  “沒事”她舀起一勺,吹了吹遞到郭曄晨嘴邊。

  他聞了聞“這藥太苦了,我喝不下”

  “良藥苦口,乖”

  “……”

  “聽話啦”

  “我喝下有什么獎勵嗎?”

  “你要什么獎勵?這軍營里面也沒有糖呀”

  “吶”郭曄晨指了指臉頰。

  “哎呀,書亦和慕容將軍還在這里呢”夏至月臉‘刷’的一下紅透了,郭曄晨看向薛書亦和慕容言,他們兩個都懂了郭曄晨的意思,走了出去。

  走到帳外,薛書亦奇怪的問:“曄晨什么時候怕吃藥了?我記得以前再苦的藥喝下他眉頭都不會皺一下”

  “沒成親的人是不會懂的”慕容言微笑著片拍了拍薛書亦的肩膀。

  “你不是也沒成親,你怎么就懂了?”

  “我是例外”

  帳內(nèi)

  “現(xiàn)在他們都出去了”郭曄晨期待的看著夏至月。

  “那你先喝完”

  郭曄晨裝作不愿意閉著眼睛都喝了下去,然后迫不及待地把臉湊了過來,夏至月在他臉上‘吧唧’了一口,看著他開心的樣子像個孩子,夏至月也笑了,剛喝完藥,她就讓他睡下了。

  待郭曄晨熟睡后,夏至月來到何大夫的藥房,何大夫恭恭敬敬的向她行了一個禮,她也不兜圈子了,直接就開門地說:“何大夫,你告訴我,曄晨的病到底是怎么樣了?”

  “夫人看出來了,將軍的病是有好轉(zhuǎn),但不排除還會有惡化的情況,而且會一次比一次嚴(yán)重”

  “那可有方法?”

  何大夫搖了搖頭“我已經(jīng)在盡力調(diào)配治療的藥丸,但都是以失敗告終,總是缺了一味藥”

  “什么藥?”

  “還未找到”

  “那我來幫你,我也略懂一些醫(yī)術(shù),應(yīng)該能幫的上忙”

  “也好”

  接下來幾天,夏至月一邊照顧郭曄晨一邊在藥房配藥,今天她按照慣例在藥房配藥,在拿起一個碗的時候,不小心打碎了彎腰去撿的的時候不小心劃破了手指,何大夫正好走了進(jìn)來,臉色一變,來到她面前“夫人您的血……”

  “沒什么大礙,就是一個小口子”

  “我是說您血的顏色……”

  “昂我從小血的顏色就比常人要暗上好幾倍”夏至月小時候生了一場大病,娘親為了救自己,回到醫(yī)族求來了一株草藥,喂自己服下,從那以后她血的顏色就發(fā)生了變化,別人的血都是鮮紅色,夏至月的血卻比平常人要暗上一倍,娘親說是草藥的副作用,夏至月也就沒在意。

  “暗紅色的血……”何大夫想到了什么,拿來了一個小碗“夫人可以給我一些您的血嗎?”

  雖然不知道他要干嘛,但夏至月還是擠出了兩滴在碗里,何大夫拿著夏至月的血和搜集來的病者的血做了融合,本來濃稠發(fā)黑的血,馬上就變的鮮艷了起來,夏至月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看著眼前的一幕,太神奇!“這…這……”

  “看來我們找到了這最后一味藥”

  “就是我的血?”

  “沒錯,夫人您的血就是奇藥,可以治療所有的疑難雜癥,只要一點(diǎn)點(diǎn)就可以解決這城里的百姓”何大夫停頓了一下問“夫人可是醫(yī)族中人?”

  “我不是我娘曾經(jīng)是”夏至月回答道“救人要緊,能救百姓一命要我多少血都可以”

  “那倒不必,只需一點(diǎn)就行,加入藥材內(nèi),制成藥丸”

  夏至月用刀在手心忍痛劃了一下,血都滴在碗內(nèi),交給了何大夫,接下來就看何大夫的了。

  藥丸研制出來后,何大夫交給了夏至月一顆,她回到帳內(nèi),拿給郭曄晨。

  他問:“這是?”

  “這是治療瘟疫的藥丸,快吃下吧”

  “好”他一口就把藥丸吞了下去,夏至月期待的觀察著他,他動了動“好像是好了很多,力氣也恢復(fù)了一點(diǎn)”

  “太好了??!接下來你就好好休息,慢慢恢復(fù)”

  郭曄晨點(diǎn)了點(diǎn)頭,注意到夏至月手上的繃帶“月兒你手怎么了?”

  “這個……因?yàn)樽詈笠晃端幨俏业难?,所以我就劃破了手,給了何大夫些血”

  “痛不痛啊?”

  “沒關(guān)系,我已經(jīng)上藥包扎好了,過幾天就可以恢復(fù)的”

  “不過你的血怎么會是最后一味藥?”

  “這我也不知道,我小時候生過一場大病差點(diǎn)死掉的時候,我娘去醫(yī)族求來了一種草藥,我吃下后,血的顏色就發(fā)生了改變,其它的就只能等有機(jī)會了問我娘了”

  “昂~那城中百姓的藥,都送去了嗎?”

  “放心,書亦派人都送去了”

  “對了!月兒”郭曄晨突然笑了一下,這一抹笑容讓夏至月的直覺告訴自己,他又要搞些什么事情了。

  “?”

  “你之前說的,只要我能好起來,我說什么你都會答應(yīng)的”

  我好像是說過這話“所以呢?你要我做什么?”

  “我有吃有喝,還有一個這么漂亮的媳婦,好像沒什么想要的,不如……”他朝我湊了過來“我們生個孩子吧?”

  頓時她的臉紅成猴屁股“你!你!你!你還是好好養(yǎng)身體吧!我出去了”嬌羞的跑掉了。

  郭曄晨寵溺的笑著看著夏至月跑開。

  來到外面,夏至月腦子里一直回蕩著郭曄晨的那句話“我們生個孩子吧”、“生個孩子”、“孩子”………………用手拍拍自己,強(qiáng)迫讓自己鎮(zhèn)定下來。

  剛好一點(diǎn),就聽見吵鬧聲,夏至月聞聲看去,一群穿著不一樣盔甲的人殺了進(jìn)來,很快一個看著像領(lǐng)頭的就來到了她面前,心里雖然害怕,但一想到郭曄晨才剛恢復(fù)一點(diǎn),不能讓這群匈奴傷害到他,就在心里默默給自己壯膽“你…你們要干什么?”軍營里的兵有一半都和薛書亦還有慕容言去城內(nèi)發(fā)藥去了,其他的都在和匈奴搏斗,夏至月只能一個人守著帳門口。

  “喲~這軍營里還有這么漂亮的小娘子,這郭將軍還真是有福氣”

  “我警告你們不許傷害他!”

  “我們可是聽到風(fēng)聲說郭將軍染了瘟疫,特意來看望看望他~”男人假惺惺地說。

  夏至月白了他一眼“一群黃鼠狼”

  “什么意思?”

  “切,沒聽過一句話嗎?黃鼠狼給雞拜年,不安好心!”

  “你!來人!進(jìn)去把郭曄晨給我殺了,再把這個小娘子給我?guī)Щ厝?,讓我好好樂呵樂呵?p>  “干什么!放開我!不許你們進(jìn)去!??!”兩個人上前把夏至月拉到一邊,她一個女子力氣哪里會大的過兩個常年練武的大男人,只能眼睜睜看著那個領(lǐng)頭的拿著刀走進(jìn)郭曄晨帳內(nèi),顧不了那么多了“郭曄晨!郭曄晨?。?!”只能大聲的喊叫,提醒郭曄晨。

  “砰!”那個領(lǐng)頭的匈奴飛了出來,郭曄晨從帳內(nèi)一步步走了出來,見夏至月被兩個人抓著,眼神冷的可怕,拿著劍毫不猶豫地“刷刷”兩下,那兩個人的手就沒了,又“刷”的一聲,一劍封喉,那兩個人倒在血泊里,那血腥的場面讓夏至月呆在了原地,郭曄晨拿著劍和匈奴打斗著,薛書亦和慕容言也發(fā)藥回來了,匈奴一見形式不對,就連忙撤退了。

  待匈奴都逃光后,夏至月還呆在原地,一個女孩子哪里看過那么血腥的畫面,腦海里都是那兩個人喉嚨被劃開滋滋冒血的模樣。

  郭曄晨察覺到夏至月的異常,擔(dān)心的看著她“月兒你怎么了?”

  “……”夏至月沒有說話。

  “嫂子是不是嚇到了?”薛書亦問。

  “……”夏至月還是不說話。

  “看來的確是嚇到了”薛書亦自顧自的斷定道。

  “月兒?”郭曄晨搖了搖夏至月,她驚了一下,第一時間就看到了地上的那兩雙手,嚇得一頭埋進(jìn)了他的胸膛里。

  “把…把那個拿走……我害怕”哭腔都出來了。

  “好好好,你們把這里收拾一下”郭曄晨抱住了夏至月的頭,一聲令下,幾個士兵就上前收拾,“沒事了,別怕我在呢”他溫柔地安慰著。

  “你剛剛的樣子好可怕……”夏至月想起郭曄晨剛剛殺敵的模樣,有點(diǎn)后怕。

  “嚇到你了嗎?”

  “有一點(diǎn)”

  “那是對那群匈奴,對你我哪里舍得那樣”

  “咳咳咳注意一下我們還在呢”薛書亦實(shí)在看不下去了,打斷道。

  “你們要膩歪可以等我們走了,再慢慢膩歪”慕容言說。

  “就是說吶”

  郭曄晨扶著夏至月回到帳內(nèi),向薛書亦和慕容言詢問到“城里的百姓都服下藥丸了嗎?都怎么樣了?”

  慕容言回答:“都服下了,得病的都好了許多,大夫說沒得病的也得吃可以預(yù)防一下”

  “那就好”

  “這藥真的好神奇,慕容你看曄晨吃下才幾個時辰都已經(jīng)活蹦亂跳的,把那群來犯的匈奴打的落荒而逃,這到底的怎么做到的?”薛書亦好奇的向郭曄晨靠近,近距離的觀察著他,郭曄晨不耐煩的推開了他。

  “這都要多謝我娘子”

  “嫂子?”薛書亦改變方向,朝夏至月湊了過來,郭曄晨一把推開了他,眼神示意他:要是敢靠近我的女人,你就死定了,薛書亦打了一個冷顫“嫂子做了什么?”

  “我的血與常人不同,大夫說我的血是可以治療各種疑難雜癥的奇藥”

  “好神奇呀,可以讓我看看嗎?”

  “這個…我手上的傷口都已經(jīng)包扎好了,要不我拆開給你看?”

  “薛書亦你消停點(diǎn)吧”郭曄晨護(hù)妻心切,起身把薛書亦推出帳內(nèi),連慕容言也一同被趕了出去,他來到夏至月身邊“剛剛受了那么打的驚嚇,好點(diǎn)了沒?”

  雖然心里的陰影沒有消失,但為了不讓郭曄晨擔(dān)心,夏至月還是說了句“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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