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似夢非夢

　　“第二天，劉剛就開車和我一起去柳林村拜訪了李銳志。

　　當(dāng)時李銳志和8.25兇殺案的另一個受害人鄭秀麗已經(jīng)結(jié)婚，并且剛生下了一個兒子。

　　我當(dāng)時和李銳志談起8.25案的疑惑時，他也給我一一解答。我最后問了他一個問題？當(dāng)時你怎么把兇犯記得那么清楚？李銳志就給我說了一句話。你永遠(yuǎn)不會忘記，殺你人的面目！

　　另外，李銳志又告訴我他做的另外一個夢。

　　在8.25兇殺案半個月后，李銳志夢到自己掐死了鄭秀麗。他把這件事情告訴了劉剛，請劉剛幫忙。劉剛聽到后，也沒有推辭。然后每天晚上十點(diǎn)直前，總有人陪著李銳志。果然如李銳志所夢那樣，半個月后，鄭秀麗去了他的家中，并發(fā)生爭吵，當(dāng)楊旭從內(nèi)屋沖出來時，李銳志正掐著鄭秀麗的脖子。如果不是楊旭及時沖出，鄭秀麗心然會被李銳志掐死。

　　事后，二人抱頭大哭，最后終于走在了一起。

　　李銳志后來也看了心理醫(yī)生，但他并沒有心理問題。

　　我和劉剛離開柳林村后，我還問劉剛，李銳志后面那個夢是不是真的？劉剛點(diǎn)點(diǎn)頭，他還說你不信可以去問楊旭？到公安局后，我還真找楊旭問了一下？得到的答案是肯定的?！?p>　　劉輝看向幾人。

　　“局長、政委，這會你明白我為什么如此激動了吧！聽起來是玄幻，可那又怎么樣？只要我們能破了7.15兇殺案，管他媽玄幻不玄幻！”

　　“廖局，我覺得劉副局長說的對。不管怎樣，有線索總比沒有的好！萬一破案了，我們向市領(lǐng)導(dǎo)和市民也好交待?！闭?p>　　廖天考慮一會。

　　“好吧！這件案子把咱們公安局坑的夠嗆?！?p>　　“廖局、政委，這件案子如果真破了。鞏茹功不可沒！”劉輝道

　　“嗯！如果真破了，就給鞏茹一個三等功，在讓她去省校去學(xué)習(xí)吧！政委，你看怎么樣？”

　　“嗯！可以。”政委

　　“你們幾位呢？”廖天

　　“局長、政委，都同意了！我們當(dāng)然也同意?！?p>　　李兵五人從110報(bào)警中心，鞏茹取出筆記本。

　　“李隊(duì)，報(bào)案人叫王明。手機(jī)號13Ⅹ XXXX XXXX?！?p>　　“嗯！文斌打電話，看王明在什么地方？”

　　張文斌拿出手機(jī)，撥通了王明的電話。

　　正在自家店里照顧顧客的王明，聽到手機(jī)響起，便拿出手機(jī)，看到是本地號碼，轉(zhuǎn)頭道：

　　“林蘭，麻煩你照顧一下這位顧客，我接個電話?！?p>　　然后，又對顧客道：

　　“對不起！師傅。我接個電話，讓我店里的林蘭接待你?！?p>　　“沒關(guān)系！你去吧！”顧客道

　　王明這才接通電話：

　　“你好！我是王明。你哪位？”

　　“你好！王明。我是市公安局刑警張文斌，你現(xiàn)在有時間嗎？我們有個案子想請你幫忙？”

　　“你是不有病?。“缸右彩枪簿值氖?，找我一個平頭老百姓有什么用？”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他正準(zhǔn)備去接待顧客，電話又想了。

　　“你有完沒完？跟你說我是個老百姓，你？”

　　“你好！王明。你能聽出我是誰嗎？”

　　“對不起！女士。我聽不出來！”

　　“我是110舉報(bào)中心的鞏茹，你還記得一個月前打的報(bào)警電話嗎？我就是當(dāng)時接話員。我們想找你幫忙，你看方便嗎？”

　　王明腦海里立馬，覆出了一個月前的場景。

　　“是你??！我在華西路，《興發(fā)》精品服裝店，你過來吧！”

　　十分鐘后，警車停在了店門囗。

　　王明站在店門口，看他們幾人下了車，招招手。

　　“你好！我叫李兵，刑警隊(duì)隊(duì)長”李兵和王明握手后，介紹幾人。

　　“這是鞏茹，一個月前的報(bào)警電話就是她接的?！?p>　　王明看著身高約有1.65米左右，穿著警服身姿颯爽的鞏茹。

　　“對不起鞏警官！上次的事情真的很抱歉！”

　　“沒關(guān)系！我們這次來，是需要你的幫助。你還記得一個月前惡夢中男人的長相嗎？”

　　王明有些發(fā)愣，點(diǎn)點(diǎn)頭。

　　“記得不是太清楚！當(dāng)時我從惡夢中醒來時，男人的面容就不太清晰，不過主要特點(diǎn)還能記得！”

　　“那太好了！麻煩你跟我們?nèi)ヌ斯簿?，我們需要把他畫出來?！?p>　　“好！你們稍等一下，我跟店員說一下?！蓖趺髡f完，轉(zhuǎn)身進(jìn)入店里。

　　“林蘭，你照看一下店。公安的同志需要我?guī)兔?，過一會我就回來?！?p>　　“不會你干什么壞事了吧？讓人家警察找上門來。”

　　“你胡說什么？這些人是刑警，我一會兒就回來。”

　　王明走出店：

　　“李隊(duì)長，你們先走，我開車跟上?！?p>　　“王明，我坐你的車?！?p>　　“嗯！那好，咱們走。”

　　路上，王明車?yán)铩?p>　　“王明，那家服裝店是你開的？面積不小。”

　　“不是，是我父母開的。他們倆都出國旅游去了，就把店扔給了我。”

　　“怎么看著不高興？父母留給你一座礦，你還不高興。那象我們這些人，只能靠死工資?！?p>　　“呵呵！你們吃著國家飯，多少人還羨慕不來呢！”

　　“切！店里女員工，是你女朋友？”

　　“不是！只是個店員，我還沒有女朋友?！?p>　　“看樣子，你選女朋友條件不低呀！”

　　“始終都沒有遇到對眼的。不過今天，我還真遇到一位?！?p>　　“在哪？在你店里遇見的？”

　　“嗯！不是在店里，是在店外?！?p>　　鞏茹好象明白了什么，臉紅著問道：

　　“王明，你不會說我吧！”

　　“怎么？不可以鞏茹警官？看你年齡，應(yīng)該還沒有結(jié)婚吧？”

　　“嗯！沒有。王明，看來你追女孩子很有一套。咱們倆才第一次見面，你就象追我。你不害怕我揍你，我可是警官?！膘柸阏f著，還舉舉小拳頭。

　　“不怕！俗話說的好：牡丹花下死，”

　　“打住，不要往下說了。”

　　二人在車?yán)镎勑χ?，不知不覺就到了警局。

　　王明停下車，從車上下來。就看到李兵引著三人走了過來。

　　“你就是王明同志吧！這次就麻煩你了。”

　　說著伸出手，王明趕緊和他握了一下。

　　“這是我們市局的廖天局長，這位是王志國政委，這一位是劉輝副局長，他們聽說你來了，特地下來迎接你！”李兵一一介紹道

　　“你們好！各位領(lǐng)導(dǎo)。小子受寵若驚！”并和其他二人也握了手。

　　“王明同志，7.15兇殺案就全靠你了。”

　　“廖局長，你放心！我能幫忙的，我一定幫！”

　　“那好！咱們進(jìn)去，技術(shù)科的人正在等著。希望這次，你能幫上大忙！”

　　廖局長說完，帶頭進(jìn)入大樓。

　　二樓，技術(shù)室。

　　王明一邊回憶，一邊敘述著男人的長相。

　　“身高1.75米左右吧！體重和他差不多?！蓖趺髦噶艘幌聴盍?p>　　“圓臉、寸頭、左臉上有顆痣，大約有小指甲蓋那么大。是個左撇子，他的眼睛看著很兇歷，我感覺他以前也殺過人，其他的我就記不清楚了?！?p>　　廖天點(diǎn)點(diǎn)頭，走了過來。

　　“謝謝你！王明同志。這些線索已經(jīng)不少了，我相信有了這些線索，我們公安局很快就能破案?！?p>　　“廖局長，這是我應(yīng)該做的?！?p>　　這時，技術(shù)員的比對結(jié)果出來了。

　　“廖局、政委，比對結(jié)果出來了。全市和王明先生表述相似的只有兩人，這是兩張對比圖?！?p>　　廖天和政委走了過去。

　　“王明，你在來確認(rèn)一下。看看是這兩人中的哪一個?！?p>　　王明走上前，仔細(xì)看著二人，并和腦中殘留的畫面進(jìn)行比對。

　　“有沒有他們倆笑著的照片？”

　　“你稍等！”

　　兩張笑臉照片出現(xiàn)在屏幕上。

　　王明看著其中一張照片，這張笑臉曾深深的刻在腦海中。

　　“就是他，我不會記錯。特別是他笑著看我中刀時的場面，我至今沒有忘記?！?p>　　“關(guān)保軍，男，42歲，XⅩ鎮(zhèn)XX村人。16歲時因斗毆致死，被判處死緩。于20xx年，釋放出獄，現(xiàn)住XX村，無業(yè)，靠打臨工為生?！?p>　　“李兵！”

　　“到！”

　　“立即派人去捉那，兇犯有兇器，多帶些人?！?p>　　“是，廖局！”

　　李兵一揮手，十幾個刑警立馬跟了上去。

　　廖天致過身，握住王明的手。

　　“王明同志，謝謝！真的很感謝你！一個月以來，7.15兇殺案，就象是我們公安局頭頂上的枷鎖，今天終于解開了。我會親自向市委和市領(lǐng)導(dǎo)給你請功！表彰你對我們公安局的幫助。”

　　“廖局長，過了。做為風(fēng)臨市的一員，能幫助你們是我應(yīng)該做的?！?p>　　“王明同志，這件事情你不能拒絕。這一個月來，我們花了大量人力和物力，始終不能破案。如果沒有你，我想我們不知道還要花去多少錢？這次不光是你，鞏茹同志也功不可沒！”

　　“廖局、政委，該到吃飯時間了。不如我們請王明和鞏茹同志去小食堂吃個飯？順便也等等李兵的消息?！?p>　　“好！走吧王明，不要拒絕！”

　　“那好吧！廖局長。俗話說的好：聽人勸，吃飽飯。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三個小時后，李兵帶著人趕回公安局。

　　“李兵，怎么去這么長時間？”

　　“你不知道廖局。我們一進(jìn)村，這家伙看到我們就跑，那跑的跟兔子似得，我們追了一個多小時，才把他抓住。另外，還從他家里搜出了兇器以及被害者的手機(jī)?！?p>　　“好！這案子總算破了，等案子結(jié)了，你們也好好休息幾天?！?p>　　“是，廖局！”

　　7.15兇殺案終于告破。

　　7月15日夜里，關(guān)保軍騎著摩托車進(jìn)入市去。他專走沒有監(jiān)控的小道，在當(dāng)天夜里12點(diǎn)鐘左右遇上被害人，并施實(shí)搶奪，后慘忍殺害了劉雪玉。

　　7.15案結(jié)案后，市公安局給王明發(fā)了十萬元獎勵，王明并沒有要，而是直接捐給了市兒童福利院。

　　在隨后的一個月里，王明和鞏茹發(fā)展迅速，并確立了戀受關(guān)系。

　　夜里凌晨1點(diǎn)鐘，110舉報(bào)中心的電話在次想起。

　　一位女警快速拿起電話。

　　“喂！你好。這里是110舉報(bào)中心，請問有什么事情？”

　　“小茹在嗎？”

　　“茹姐，電話。是你男朋友吧？”

　　鞏茹一聽，連忙跑過來拿起電話。

　　“王明，是你嗎？”

　　“是我，小茹?！?p>　　“你又做惡夢了？”

　　“嗯！”

　　“那你在家稍等，我馬上就來?！?p>　　當(dāng)值領(lǐng)導(dǎo)聽說王明又做了惡夢，同意了鞏茹的請求。

　　鞏茹帶著兩名男警，很快趕到王明家里。

　　門鈴響起，王明走過去打開房門。

　　“王明，你怎么樣？”看著一頭濕發(fā)的王明，鞏茹焦急的問道。

　　“我沒事，麻煩兩位兄弟了?！?p>　　“沒關(guān)系！7.15案能破，是你的功勞。雖然聽起來玄幻，但卻是事實(shí)。我們領(lǐng)導(dǎo)也很重示，所以過來做個筆錄?！?p>　　“好！你們先坐，我給你們到杯茶?！?p>　　鞏茹去洗手間拿來毛巾，擦去王明頭上的汗水。

　　王明端著水放在茶幾上。

　　“唉！說真話，我都不敢回憶這個惡夢。雖然不是什么兇案，但比兇案更加慘烈，讓人殘不忍睹?！?p>　　“沒關(guān)系！王明，你慢慢說?！?p>　　“我夢見：我進(jìn)了一座大廈，然后乘坐電梯，可是電梯從30樓，急轉(zhuǎn)之下直接墜入底樓。電梯里的十幾個人，全部死亡。我就看到這死去的十幾個人的靈魂，飄飄幽幽的向我沖來，一邊沖著我來，還一邊喊著讓我救救他們！救救他們！可是我卻無能為力，只能眼睜睜看著他們遠(yuǎn)去。”說完，王明的眼淚“嘩”的流了下來。

　　兩位男警嚇得哆嗦一下，過一會，才緩過神來。

　　鞏茹趕緊拿著毛巾，給他擦去眼淚。

　　“沒關(guān)系！王明，這只是一個惡夢?！?p>　　“小茹，我知道。但是，當(dāng)我想起他們求我救救他們的時候，我真的忍不?。俊?p>　　“鞏警官，我看王明的情緒很不穩(wěn)定，不如你就留下陪陪他吧！我回去給領(lǐng)導(dǎo)解釋?！?p>　　“嗯！那好吧！”鞏茹想想后，點(diǎn)頭答應(yīng)。

　　鞏茹送走兩位同事，返回客廳。

　　“王明，你去洗個澡，去去身上的汗?！?p>　　“嗯！”

　　半個小時候，鞏茹發(fā)現(xiàn)不對。喊了兩聲，見王明沒有答應(yīng)，她連忙推開浴室門，走了進(jìn)去。

　　浴室的水在流，王明卻站在旁邊留著眼淚。

　　鞏茹一把抱上去。

　　“王明，沒事！有我在，你不要害怕！”

　　“小茹，我不是害怕！我只是怪自已沒能救了他們?！?p>　　小茹為了安慰王明，直接吻了上去。

　　小茹穿著睡衣，早已被打濕。這一下，徹底是天雷勾地火。

　　第二天早晨，王明看著床上的點(diǎn)點(diǎn)小紅花，心里特別滿足。

　　“叫你笑，叫你笑！”鞏茹拿著枕頭砸向王明。

　　“好！我不笑了，行了吧！”

　　“哼！這下你滿意了吧！”

　　“嗯！我當(dāng)然滿意?！?p>　　“轉(zhuǎn)過身去，我要穿衣服?！?p>　　“又不是沒見過！”

　　“你還說，轉(zhuǎn)過去?！?p>　　“噢！”王明老老實(shí)實(shí)的轉(zhuǎn)了過去。

　　“王明，我覺得這件事情因該給廖局長報(bào)告一下。你說呢？”

　　“嗯！你說吧！”

　　當(dāng)廖天得知事情經(jīng)過后，立馬報(bào)告給了市里。

　　市政府為此專門成立了專案組，對全市所有電梯進(jìn)行大檢查。雖然大問題沒有，但是小問題卻不斷。于是市里對有問題的電梯，進(jìn)行了整改。以杜絕危險(xiǎn)事故發(fā)生！

　　又是一個月過去，王明每天除了在店里，就是開車去看市里面的高樓。和夢里的高樓對比，他深怕出現(xiàn)在現(xiàn)實(shí)世界中。萬幸的是，風(fēng)臨市沒有一座這樣的高樓和夢中相似。

　　王明吐了一口氣，心里踏實(shí)了。鞏茹已經(jīng)去省城警校學(xué)習(xí)，為期半年。

　　已到深秋，店里的生意非常火爆，有的衣服已經(jīng)斷檔。

　　王明決定第二天去省城進(jìn)貨。

　　省城

　　王明訂好貨，并委托商家發(fā)貨(老顧客)。

　　吃過午飯，王明準(zhǔn)備去警校。他忽然發(fā)現(xiàn)，不遠(yuǎn)處有一座樓和他兩個月前惡夢里的樓很相似。

　　他攔住一位年齡稍大的路人問道：

　　“大爺，您是本地人吧！你知道那棟樓是干什么的嗎”王明用手指著不遠(yuǎn)處的樓問道？

　　“嗯！我是本地人，你說的那棟大樓，二十年前還是省城標(biāo)志性建筑?，F(xiàn)在，被改成了一座商務(wù)寫字樓?！?p>　　“那怎么過去？大爺?！?p>　　“你看到前面的地下通道嗎？”

　　“看到了，大爺?！?p>　　“你從通道過去，到達(dá)對面。在向前走兩百米就到了。”

　　“謝謝你！大爺?！?p>　　“不用客氣，象你這么懂禮貌的小伙子不多了！”

　　王明笑笑，轉(zhuǎn)身向大樓走去。

　　十分鐘后，王明頭皮發(fā)麻的看著這座大廈。這座和他夢里一模一樣的大廈！

　　他掏出手機(jī)，撥打了鞏茹的電話。

　　“喂！王明，你在哪？不是說好要來警校嗎？”

　　“小茹，我看到了那座大廈。我現(xiàn)在就在大廈前面。”

　　“王明，你是說和惡夢里的大廈一模一樣嗎？”

　　“嗯！我確定。”

　　“你把大廈的名字告訴我，我來處理?！?p>　　“楚天大廈！”

　　“你在那等著我，我立馬趕去?！?p>　　王明看看手機(jī)時間，邁著沉重的步伐走向大廈。

　　這時候，正是員工下午上班時間。人們陸陸續(xù)續(xù)走向大廈。

　　王明進(jìn)入大廳，按照夢里指引的方向，搜索著那部帶來惡夢的電梯。

　　2號電梯，正是這部奪取了十幾條人命的電梯。

　　電梯緩緩打開，人們轉(zhuǎn)備上去。

　　王明沖上前去，把一個將進(jìn)入的姑娘拉了出來。他用雙手?jǐn)r住電梯門：

　　“你們?nèi)プ鴦e的電梯，這部電梯不能坐，坐了會死人的！”

　　“神經(jīng)?。】禳c(diǎn)讓開，我馬上要遲道了?！?p>　　“對，快讓開！”又有人喊道

　　“不行，決對不行。這部電梯會害死人的，我求求你們行不行？”王明說著，眼淚都流了下來。

　　有幾個人看到情況，離開了。但是，還有人沒有離開。

　　“在不讓開，就打你了。你個神經(jīng)病！”

　　“我求求你們不要坐這部電梯，好不好？我求求你們？我給你們跪下可以嗎？只要你們不坐這部電梯？我給你們磕頭都行！”

　　王明說著，跪了下來，并磕起了頭。

　　人們動容了，紛紛駐足。但是有四個人，上前一人踢了王明一腳，然后走上電梯。

　　“我求求你們下來，這部電梯真的會害死人?！?p>　　“神經(jīng)病！”一個女的罵了一聲，合上電梯門。

　　“對不起！對不起！你們四個為什不聽我的，這部電梯真的會害死人的！”

　　人們看著電梯間的數(shù)字緩緩上升，當(dāng)電梯上到30層時，忽然急轉(zhuǎn)之下。

　　只聽“碰”的一聲，從底下傳來。

　　電梯前的十幾個人，如釋重負(fù)，感激的看著失魂落魄的王明。

　　“謝謝你！如果不是你，可能我也會象他們四人一樣?！?p>　　王明沒有說話，晃晃悠悠的站起來，向樓外走去。

　　人們目送著他。

　　110終于趕到，鞏茹看到了失魂落魄的王明，上前一把抱住了他。

　　“小茹，你來了。對不起！真的對不起！我已經(jīng)盡力了。但是，還是有四個人上了電梯。他們，他們？”

　　王明抱著鞏茹嚎啕大哭！

　　“我知道，我知道你已經(jīng)盡力了！這不怪你。我們走，你需要好好休息！”

　　得知此事的人們目送著二人離開，只留下四具血肉模糊的尸體印記在心中。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