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七月初。
大二的下半學期已經(jīng)接近尾聲。事實上,期末考試考完,真正去上課的人就寥寥無幾了,大部分人已經(jīng)提前進入了暑假狀態(tài)。
這其中,也包括少弘戰(zhàn)隊的三人。
就在這天,少弘戰(zhàn)隊代表黃寧市理工大學,出征《文明廢墟》華南賽區(qū)的地區(qū)賽。
一大早,四人就乘上許氏集團派來的專車,一路開到了三亞機場,然后登機飛到了廣州,全程只用了不到五個小時。
比賽會場是坐落在廣州城東的冠軍大酒店。這是一個五星級酒店,是某個電競行業(yè)大佬投資建造的,酒店中各類設施,,從寫字樓到健身房、餐廳、商場都是應有盡有,樓頂更是一片巨大的舞臺,曾經(jīng)還作為電競會場使用。而如今,《文明廢墟》的設計師杜先生出資租下了這里,作為華南賽區(qū)的比賽會場!
而這個酒店,同時也是四人的下榻之所。
四人拎著行李箱走進酒店大廳,排著隊準備登記。他們早已訂好了兩個房間,所以出示完身份證,付了錢便取了門卡。他們走到電梯間,卻見有兩名女生也在等電梯。
本來,他們并不會特別注意這酒店的其他住客,然而,幾人注意到,這兩個女生都穿著紅色的T恤衫,在衣服背后,寫著“天九學院”四個大字!
“天九學院,難道是我們這次的對手之一?”許少弘喃喃自語道。
文若冰卻疑惑道:“可是現(xiàn)在又沒打比賽,干嘛穿著隊服?。俊?p> 呂步青倒是沒有說話,雖然這兩個背影都不熟悉,但他還有點不敢面對天九女校的人。
似乎聽到有人在議論,那兩個女生回過頭來。
其中一個短發(fā)女孩有些微胖,個頭也矮些,領著一個大袋子,看著平平無奇。但另一個女孩長發(fā)飄逸,留著齊劉海,小臉大眼,面容清秀,臉上畫著淡淡的妝容,嘴唇涂上了唇彩,看著微微發(fā)光,惹人注目!
這兩人都不是呂步青認識的人,他如釋重負,竟然主動伸手打起了招呼:“你們好?。∥覀兪巧俸搿皇?,是黃寧理工大學校隊的!”
文若冰不滿地看了呂步青一眼,隨后搖了搖頭,小聲道:“你少自來熟?!?p> 然而,當那個清秀女孩轉(zhuǎn)身之后,許少弘微微揚眉道:“這不是九方大小姐嗎?”
“哈,原來是許公子!”九方大小姐露出了似笑非笑的表情,“好久不見了!”
許少弘也是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模樣:“怎么?不玩PTCG,轉(zhuǎn)戰(zhàn)文明廢墟了?”
“哈,許公子家大業(yè)大,管得也真寬耶!”九方大小姐歪了歪頭,嘴上仍帶著淡淡笑意,“改天黃寧理工大學也舉辦PTCG比賽,我一定去捧場哦!”
許少弘臉色一青,瞪了過去,而九方大小姐也是迎著他的眼神瞪來
兩人一度有劍拔弩張的模樣。
“哈哈哈!”呂步青趕緊打破這份寂靜,“少弘,老朋友啦?不如給咱們介紹介紹?”
“九方雪。天九戰(zhàn)隊的隊長?!本欧窖┱Z氣中透著驕傲,“也是即將打敗你們的人!”
呂步青嘴唇抽搐了幾下,心想:鹿死誰手還未可知呢。
“你們好,我叫林燕,也是你們這次組隊戰(zhàn)的對手。”那個短發(fā)女孩也自我介紹道。
“你們好你們好!”呂步青趕緊接話,“在下呂步青,久仰,久仰!”
聽到他的大名,九方雪一愣,朝呂步青望了過來:“你就是去年的亞軍呂步青?”
呂步青高興道:“沒錯!九方大小姐竟然還記得我,真是幸會!”
“是啊。我記得你輸了以后,連頒獎臺都沒上就落荒而逃的場景!”
“我去?!眳尾角喾隽朔鲱~頭,小聲道,“那還不如不記得我呢……”
“哼,好歹呂步青也是亞軍,九方大小姐又是第幾名呢?不會是第一吧?”文若冰卻是站了出來質(zhì)問道。
“哦?這位美女是誰?”
“少弘戰(zhàn)隊成員——文若冰!”
“哦……沒聽過的名字。話說去年天九杯比賽你都沒參加吧?而且從沒聽說過黃寧的海選賽還有個女選手啊?!本欧窖┼托Φ?,“你是冷板凳吧?”
“你這家伙!”
見文若冰似乎要發(fā)飆了,許少敏趕緊走出來,拍了拍她的肩膀,道:“冰冰,做人留一線吧。”
文若冰爭辯道:“可是明明是她……”
“九方大小姐小組賽就刷下來了,你卻問她第幾名,這不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嗎?”許少敏輕笑一聲,“也難怪人家出言反擊了?!?p> “你……”九方雪面色難看,“你是誰?”
結(jié)果,許少敏卻不理她,反而繼續(xù)跟文若冰說:“還記得去年小組賽的關(guān)鍵一場比賽,到了殘局的時候,九方大小姐漏算了墓地的GX牌,結(jié)果超夢錯斬,少打了80點傷害,導致被翻盤,實在是太可惜了。而我們小呂,同樣是超夢卡組,可是拿了亞軍,你拿著個來和九方大小姐說事,也難怪人家生氣咯?!?p> 九方雪不服道:“切!火軸超夢又怎樣?還不是輸給了魷魚軸超夢?!”
“哦?”許少敏故意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大聲道,“原來如此!是我疏忽了。原來去年的冠軍用的卡組,和九方大小姐你用的是同一套??!失敬了!”
隨后,許少敏話鋒一轉(zhuǎn):“所以說,人與人的差距,怎么就那么大呢?”
九方雪正要再反駁,只聽“叮咚”一聲,電梯到了。
她十分不滿地進去了電梯,身旁名叫林燕的女孩也進去了,還按了樓層。
呂步青等人根本不想和她坐同一座電梯上去,便沒有動作,九方雪皺了皺眉頭,快速按了幾下關(guān)門鍵。
就在電梯門開始合上的時候,許少敏忽然搖了搖手,禮貌地說道:
“還沒自我介紹呢,我是許少弘的姐姐,許少敏,也是黃寧理工大學校隊的戰(zhàn)隊經(jīng)理?!?p> “你……”
啪!九方雪的話才開了個頭,電梯門就關(guān)上了,至于她說了些什么話,自然也就不得而知了。
三人愣了幾秒,呂步青對著許少敏豎起大拇指:“敏姐,高!高!”
許少弘也連連點頭:“沒錯,懟得痛快!這個九方雪那么會陰陽怪氣,就是要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許少敏卻翻了個白眼,“還不是你非要跟她斗嘴,與其呈口舌之快,不如想想怎么在小組賽取勝?!?p> 此時,另一座電梯也到了,眾人乘坐電梯上樓,并在同一個樓層出來。呂步青和許少弘往左邊走,而許少敏和文若冰則要去右邊。
“對了?!迸R走時,許少敏忽然停下說道,“離比賽也有十來天時間,這期間我會試著聯(lián)系其他小組賽的校隊,和你們繼續(xù)打訓練賽。”
“有人會同意打訓練賽?”許少弘問道。
“她們身穿隊服等電梯,應該是在外面打完訓練賽回來的吧?!?p> 呂步青道:“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地區(qū)賽的關(guān)鍵時刻,任何校隊都可能是以后會遇到的對手,他們不會輕易亮出底牌吧?”
“說的也是。”
之后,呂步青和許少弘走到自己的房間,一路上,呂步青還暗自慶幸:還好,陳曉月似乎沒有加入天九學院的校隊,不然見了面多尷尬。
后來,少弘戰(zhàn)隊還是打了幾場訓練賽,但都是以個人戰(zhàn)為主,并沒有組隊戰(zhàn)的訓練,看來正如呂步青所說,各個戰(zhàn)隊都不會輕易亮出底牌。
由于這次的賽事并沒有想象中那么重大,城市海選賽又不是全息對戰(zhàn)模式,自然沒有電視轉(zhuǎn)播,網(wǎng)上能查到的錄像也是用手機拍攝的,不清不楚,環(huán)境嘈雜,根本判斷不出其他戰(zhàn)隊的戰(zhàn)術(shù),甚至具體行動都無法知道,所以也無從研究其他隊伍的針對性打法了。
如今,他們就是在等待地區(qū)賽的開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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冠軍大酒店有三十二層樓,一樓自然是大廳,二樓到四樓是商場,五樓開著各式各樣的餐廳,而六樓到十五樓則是辦公寫字樓,十六層到二十五層為普通套間,而二十五層到三十層則為豪華套間,三十一層,更是有著最為尊貴的總統(tǒng)套房。
總統(tǒng)套房里,除了客廳、臥室、浴室和廚房外,還有一個非常大的會議室——不過早把桌椅撤去,放上了兩張床,改成了另一個臥室。
而在客廳正中的沙發(fā)上一個女孩正拿著手機,刷著一條又一條短視頻。
她有一頭長長而順滑的黑發(fā),濃眉大眼,面容姣好,臉上帶著淡淡的微笑,露出兩個小小酒窩。她雖面帶笑意,卻不是因為短視頻中的搞笑內(nèi)容逗笑的,而是透著一種自信而優(yōu)雅的氣質(zhì)。
此時,大門突然打開,走進來的,正是九方雪和林燕二人。
“回來啦?戰(zhàn)況如何?”坐在沙發(fā)上的女孩目光看向那兩人,當他看到兩人表情頗為凝重時,又問,“輸了?”
“贏了,大獲全勝。對方直呼要削弱第二章的‘筑夢師’呢?!绷盅鄶倲偸值?。
“哦?那怎么一臉不滿的樣子?”
九方雪并不理會,徑直走到廚房,從冰箱拿出一聽冰鎮(zhèn)飲料,粗暴地拉開易拉罐,喝了一大口,隨后用力將飲料罐拍在桌上,道:“今天碰到老熟人了?!?p> “碰到老熟人不該高興么?”
“許少弘認識不?”九方雪扭頭看著那女孩。
“認識,初中時候的同班同學,只是不熟。”
“對,今天碰到他的戰(zhàn)隊了,那戰(zhàn)隊經(jīng)理,也就是他姐姐,竟然把我去年的事查了個底朝天!說話陰陽怪氣的,氣死我了!”
“哦?陰陽怪氣那是你的專長??!”沙發(fā)上的女孩換了個坐姿,語帶戲謔道,“林燕,我們的九方大小姐是不是又嘲諷人家了?”
而林燕卻全程一言不發(fā),只是放下手中的袋子——里面正是打訓練賽用的兩個對戰(zhàn)器。然后她默默說了一句:“我回房間了?!?p> 說罷,她走近了改成了臥室的會議室,輕輕關(guān)上了門。
“哈哈,看她反應,我也明白一二了?!迸⑿Φ?,“你這是棋逢對手了?!?p> 九方雪拿著還剩半罐的飲料坐在女孩的對面,道:“與其說我棋逢對手,不如說你碰到老對手了?!?p> “怎么說?”
“許少弘你自然是記得,那他隊伍里的另一個人,你該更記得?!本欧窖┖俸僖恍?,“他叫——呂步青?!?p> 女孩眼前一亮,問道:“哦?他也參加了?”
“是??!曉月,在去年,你不是在半決賽被他打敗了嗎?”
坐在沙發(fā)上的女孩,正是廈門天九學院的學生,去年天九杯的第四名——陳曉月。
“是這么回事,怎么了?”陳曉月臉上的笑容仍然不變,看來對這件事并不怎么在乎。
九方雪問道:“那你想不想扳回一城?黃寧理工大學可是我們的小組賽對手之一,不如我們倆聯(lián)手,在小組賽打敗他們!”
誰知道陳曉月竟然連連搖頭:“算了算了。我就適合單打獨斗,當初也說好了,我只代表學校出戰(zhàn)個人賽。而且和你組隊打2v2,我還得配合你,輸了也得背鍋,這事還是讓林燕干吧!”
九方雪做為天九學院董事長之女,是學校中獨一無二的女王,同上這所女校的學生,雖然家里條件基本都很不錯,可誰也不敢跟九方雪作對。而林燕就是其中之一,更是九方雪的忠實跟班,一向以九方雪馬首是瞻。
但是,陳曉月可不在乎九方雪的身份,她也一直對九方雪的性格有所不滿。當初九方雪組建戰(zhàn)隊,第一個就要拉上去年P(guān)TCG比賽拿到了第四的她,陳曉月立刻就提出了“只打個人賽”的條件,九方雪答應了,這才加入到校隊之中。
“好吧。你不愿意,我也不勉強你了。”九方雪“哼”了一聲,喝光剩下的飲料,走回了主臥。
客廳只剩下陳曉月一個人,她抬頭看著天花板,自言自語道:“呂步青,既然你也來了,那我們便在個人賽時再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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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中旬,小組賽終于迎來了開幕式。
在冠軍大酒店的三十二層,也就是頂層,是一個非常開闊的方形大廳。三面均采用落地窗設計,床邊擺滿了沙發(fā)茶幾,坐在上面,幾乎能將整個城市美景一覽無余。除此之外,最重要的便是占據(jù)了大廳中央和其中一面的巨大舞臺。
舞臺足有二十米長,十米寬,背景是一面巨大的顯示屏,舞臺下面擺著上百個座椅,供人觀戰(zhàn)。
第一天觀戰(zhàn)的人數(shù)最多,不過開幕式卻頗為簡陋,是在大早上進行的,并沒有燈光煥然氣氛,就是主持人說了一大通開場白后,屏幕上出現(xiàn)了兩個對戰(zhàn)隊伍成員的頭像。
沒有進行比賽的戰(zhàn)隊則在臺下第一排座位進行觀戰(zhàn),當對戰(zhàn)開時候,顯示屏便改為顯示對戰(zhàn)四人的場面狀況,就像一般的卡牌對戰(zhàn)比賽的轉(zhuǎn)播俯視角一樣。
這場比賽自然也進行了網(wǎng)絡轉(zhuǎn)播,但現(xiàn)場卻沒有任何解說員,而是由對戰(zhàn)選手戴著的麥克風,自己說出自己的操作,并且一切和隊友或?qū)κ值慕涣鳎趫龅娜魏稳硕寄茈S便聽到。
比賽賽程極為倉促,八個小組每天都有一場比賽,一天足足有八場小組賽要比。每個小組四個隊伍分別兩兩對戰(zhàn),共需要打六場比賽,皆是一局定勝負的組隊戰(zhàn)。也就是說,小組賽將在六天之內(nèi)比完。屆時,將決定哪十六支隊伍能進入到地區(qū)淘汰賽中。
而根據(jù)賽事的時間表,少弘戰(zhàn)隊將分別在第一天、第四天和第五天進行比賽,所以第一天,呂步青和許少弘已經(jīng)摩拳擦掌,準備迎來第一場比賽的對手。
比賽舞臺你方唱罷我登場,當前一場對戰(zhàn)結(jié)束后十五分鐘,呂步青和許少弘便帶著對戰(zhàn)器登臺了!
雙方選手依次登場,主持人則大聲介紹著他們的名字,臺下也是掌聲雷動,似乎很隆重的樣子。
而站在他們對面的,則是來自海大校隊的兩名男生——劉默、石磊。
呂步青和許少弘肩對肩拉開了十米距離,分別和對方兩人面對面,四人構(gòu)成了一個10x10的正方形。
雙方的對戰(zhàn)器連接在了一起,隨即,他們將卡組和角色也都放了上去。
呂步青和許少弘這邊的,正是他們使用已久的組合——圣劍騎士和賢者。
賢者是一位花白發(fā)須的,身著白袍,手持長杖的老人。
而劉默和石磊,則分別使用了第二章的角色:海言者和獸武者。
海言者是一個身材妙曼,衣著極少的綠發(fā)女性,頭上長著兩只彎彎的羊角。
獸武者則是一名長著短獸耳,額頭有著叉狀紋路,身著輕甲,表情堅毅的女子。
此時,場地中間出現(xiàn)一枚硬幣,高高地被拋起,落地之后,朝上的那一面寫著“黃寧理工”四個字,正是少弘戰(zhàn)隊所代表的學校!
“很好,我們先攻!”呂步青興奮地喊道。
對戰(zhàn)開始!
在組隊戰(zhàn)中,雙方玩家交替進行自己的回合,四個玩家輪流進行,周而復始,直到其中一方取勝。取勝的方式仍然是將對手擊潰,或者隊伍中任何一名玩家在回合開始時擁有15張威懾牌且未被擊潰。
和一對一不同的有兩點,第一是玩家被擊潰后,只會跳過自己的回合,一旦被隊友解封,就又能繼續(xù)進行回合,而不會中途退出游戲;第二便是玩家執(zhí)行了抽1張牌這個行動后,可以將一張手牌給予隊友,這也代表了組隊二人用同一章的卡組會比較有優(yōu)勢和配合感。
“我的回合,抽3張牌!”此時,呂步青已經(jīng)開始了自己的回合,由于第一個開始回合的玩家和1V1同樣,都是只能抽兩張牌只有一個行動,所以呂步青也并沒有什么操作的空間,“計劃1張牌,回合結(jié)束?!保ㄊ峙疲?)
他之所以第一回合便能抽三張牌,是因為賢者的“領域”技能“圣潔禮贊”,也就相當于是被動技能,效果是:場上沒有封禁的己方玩家,每次補牌階段多補一張牌。
“我的回合,抽牌!”劉默也開始了自己的行動,“計劃1張牌,儲備追風鳥,回合結(jié)束。”(手牌:5,威懾區(qū):1)
在海言者的身前,一個虛空傳送門赫然出現(xiàn),從中飛出一只長滿了白色羽毛的巨鳥!
“我的回合,抽4張牌!”接下來便是許少弘了,“我發(fā)動圣劍騎士的‘英勇’,釋放手牌的1張光元素!”
觀眾席中傳來“哇——”的聲音,似乎是沒想到許少弘的風格那么激進,第一回合就要進攻。
與此同時,圣劍騎士高舉長劍,一道光芒激射而出,將獸武者身前的一塊空地覆蓋住了!
“計劃1張牌,回合結(jié)束?!保ㄊ峙疲?,威懾區(qū):1)
“我的回合,抽牌!”還沒開始回合,就被1封的石磊頗為不爽,“首先發(fā)動獸武者的主動技能‘獸魂印記’,將一張手牌放入標記區(qū),標記為‘獸魂’。因為我標記區(qū)一開始沒有‘獸魂’,所以此次技能不消耗行動?!?p> 標記區(qū),也是獨立于儲備區(qū)的一個場地,只有部分角色的技能可以利用到標記區(qū)。其中的牌暗置,對手無法確認,但可以用暗魔法之類的手段移除。
總而言之,這些標記同樣也是一種資源,有些甚至比起儲備和計劃更為可怕,不得不防。
“計劃1張牌,儲備1張夢妖,回合結(jié)束!”(手牌:4,威懾區(qū):1)
呂步青(賢者):場上:計劃。手牌:7。威懾區(qū):0。
劉默(海言者):場上:追風鳥、計劃。手牌:5。威懾區(qū):1。
許少弘(圣劍騎士):場上:計劃。手牌:6。威懾區(qū):1。
石磊(獸武者):場上:封、夢妖、計劃。標記區(qū):1。手牌:4。威懾區(qū):1。
第一輪回合,四人都處于準備階段,除了許少弘不按套路出牌外,其他人基本都是進行了鋪場,所以接下來才是真正的戰(zhàn)斗。
“我的回合,抽4張牌!”呂步青開始了自己的第二個回合,“儲備水元素和暗元素,回合結(jié)束!”(手牌:7,威懾區(qū):1)
見到呂步青并未急于進攻,劉默也是不慌不忙:“我的回合,抽牌!儲備噬魂蜂和遠古龍,回合結(jié)束!”(手牌:5,威懾區(qū):1)
大型的黃蜂,以及深藍色的巨龍從天而降!
“我的回合,抽4張牌!”許少弘?yún)s依然激進,“發(fā)動初級魔法‘風翼’,回手計劃區(qū)的風元素,快速儲備兩張水元素!接著發(fā)動高級魔法‘冰域’,釋放兩張水元素!”
此次進攻的目標依然是石磊,瞬間形成三封!
“然后,抽4張牌,將其中兩張放置于牌庫最下方,回合結(jié)束?!保ㄊ峙疲?,威懾區(qū):2)
一開始就發(fā)動如此猛烈的進攻,臺下觀眾的氣氛瞬間被帶動,立刻歡呼雀躍起來。
“搞什么鬼,竟然這樣不按章法!既然你空場,我也不客氣了!”石磊冷笑一聲,“我的回合,抽牌!發(fā)動騎乘,讓計劃區(qū)的遠古龍進入?yún)f(xié)助狀態(tài)!”
獸武者飛身一躍,跳到了遠古龍的背上!
“接著我發(fā)動遠古龍的協(xié)助特效‘振奮’,丟棄一張行動牌,釋放手牌中擁有攻擊特效的噬魂蜂!當完成封禁時,我的行動+2!你場上什么也沒有,乖乖被封禁吧!”
石磊早就打好如意算盤,只要這次行動一加,便再次發(fā)動獸武者的主動技能,填充標記區(qū)。
“慢著。”呂步青突然打出一張手牌,“發(fā)動初級魔法‘土墻’,當其他玩家攻擊時,消耗計劃區(qū)的地元素,回手你釋放的資源牌!”(手牌:6)
“什么?!”石磊的釋放失敗,噬魂蜂回到手牌,同時,行動也用完了,只得灰溜溜地將一張送去威懾區(qū),“回合結(jié)束!”(手牌:4,威懾區(qū):2)
呂步青和許少弘是對視一笑:第二章的遠古龍騎乘特效是極為難纏的能力,而第一章唯一的應對之法,便只有初級地了。
“我的回合,抽4張牌!”呂步青還是沒有急于進攻,“計劃一張牌,發(fā)動初級魔法‘侵蝕’,消耗1個暗元素,行動+1,移除你場上的夢妖。”
石磊場上唯一還占據(jù)著儲備區(qū)的貓,就怎么被一片黑暗吞噬,消失無蹤了!
“最后的行動,抽1張牌,將我一張手牌交給許少弘(手牌:9),回合結(jié)束。”(手牌:7,威懾區(qū):2)
此時,臺下出現(xiàn)了質(zhì)疑之聲。在這種情況下,呂步青不去擊潰石磊,也不鋪場,竟然選擇交付手牌,意欲何為?
兩人走到了一起,呂步青親自把一張牌給了許少弘。
“……石磊,你這下失誤大了,明明不用那么急的?!眲⒛裨沟馈?p> “你少廢話!我都三封了,場上滿了,能做什么?而且誰知道他計劃一個地元素?”
“不管了,我會替你解封。我的回合,抽牌!”劉默趕緊翻開自己計劃區(qū)的牌。
只見海言者的前方,出現(xiàn)一頭長著盤羊角的鯨魚!正是來自大海的填海獸,也同時是海言者這個角色專屬的魂獸。
“發(fā)動騎乘,騎乘計劃區(qū)的填海獸!”
海言者一個轉(zhuǎn)身,沉沒到地上不知何時出現(xiàn)的水灘之中,接著,便又從填海獸的背部出現(xiàn)了!
雖然劉默場上也有遠古龍,可是他仍然忌憚呂步青的計劃區(qū),加上石磊場面告急,他不敢冒這個險:“再發(fā)動填海獸的協(xié)助特效‘吞山’,丟棄一張行動牌,解封1!”
石磊選中了自己場上一張水元素解封了。
“回合結(jié)束?!保ㄊ峙疲?,威懾區(qū):3)
“反應很快嘛!可惜已經(jīng)來不及了!我的回合,抽4張牌!”許少弘繼續(xù)全力進攻,“使用兩次圣劍騎士的主動技能‘英勇’,釋放手牌的2張光元素!”
圣劍騎士揮舞著劍,兩道光芒從天而降,霎時間,石磊已遭擊潰!
“可惡!”石磊氣得直哆嗦,他這一局幾乎什么也沒干就被擊潰了!
“哇!”觀眾也反應過來,方才呂步青是將一張光元素交給了許少弘,讓他有足夠的光元素發(fā)動進攻!他們紛紛驚訝于呂步青和許少弘兩人配合之默契!
“回合結(jié)束!放置完威懾后,多余2張手牌丟棄!”(手牌:8,威懾區(qū):3)
而且,由于石磊遭到擊潰,他的回合直接跳過,也就是說,下一回合直接就是呂步青的回合了!
現(xiàn)在,場上形成了二打一的局面!
呂步青(賢者):場上:水元素、計劃。手牌:7。威懾區(qū):2。
劉默(海言者):場上:追風鳥、遠古龍、噬魂蜂、填海獸(協(xié)助)。手牌:5。威懾區(qū):3。
許少弘(圣劍騎士):場上:無。手牌:8。威懾區(qū):3。
石磊(獸武者):場上:封、封、封、封、遠古龍(協(xié)助)。標記區(qū):1。手牌:4。威懾區(qū):2。
“沒關(guān)系!”劉默趕緊打氣道,“我場面很好,一會再幫你解封!”
“我的回合,抽4張牌。”呂步青開始了自己的回合,“但你不能如愿了!發(fā)動初級魔法‘風翼’!回手我計劃區(qū)的風元素,快速儲備1張暗元素,1張火元素。接著發(fā)動初級魔法‘侵蝕’,消耗此暗元素,行動+1,移除你計劃區(qū)的填海獸!”
隨后,一片黑暗,吞噬了填海獸,海言者也因此回到了劉默身前。
“接著,計劃一張牌,回合結(jié)束!”(手牌:7,威懾區(qū):3。)
“我不會再上當了!你計劃區(qū)肯定還是風元素吧!我的回合,抽牌!發(fā)動騎乘,使遠古龍進入?yún)f(xié)助狀態(tài)!”
此時,海言者又跳到遠古龍的背上!
“發(fā)動遠古龍的協(xié)助特效‘振奮’!丟棄1張行動牌,釋放手牌中擁有攻擊特效的舍!”
“哈哈哈!”呂步青笑了起來,“發(fā)動初級魔法‘土墻’,使你的釋放無效回手!”(手牌:6)
遠古龍剛發(fā)出一聲咆哮,接著就無事發(fā)生了,只有劉默的行動用完,提示放置威懾的字出現(xiàn)。
“………………回合結(jié)束?!保ㄊ峙疲?,威懾區(qū):4)
“很可惜,你沒能替你隊友解封。我的回合,抽4張牌?!痹S少弘此時也沒什么進攻手段,“儲備1張地,計劃1張牌,放置完威懾區(qū)后,多余的1張牌丟棄,回合結(jié)束?!保ㄊ峙疲?,威懾區(qū):4)
“又是地元素?!”劉默已經(jīng)露出了絕望的表情。
而且,由于呂步青和許少弘每次都多補一張牌,雙方的牌差已經(jīng)到了十分驚人的地步,明眼人已經(jīng)看出,劉默和石磊勝利的希望已經(jīng)非常渺茫了。
下個回合又是呂步青的回合,但在此之前,卻見劉默搖了搖頭,喊道:
“……我棄權(quán)?!?p> 石磊也只能無奈地點點頭,這場對局,他們輸?shù)锰珡氐琢耍趨尾角嗪驮S少弘的攻防配合下,兩人的攻勢被兩次化解,也無法正常解封,在這二打一的局面之下,輸?shù)舯荣愐彩菚r間問題罷了。
“好!那么,我宣布——”此時,主持人也從臺下走了上來,“這場比賽獲勝者是——來自黃寧理工大學的少弘戰(zhàn)隊!”
呂步青拿回了剛才給予許少弘的光元素卡片后,兩人高興地擊了一掌,為這場勝利劃下了完美的句號!
預示幻想
Tips:海言者是第二章唯一的解封特化型角色,其一技能與二技能聯(lián)動,反復利用兩只填海獸循環(huán),能夠極大拖延對局時間。在組隊戰(zhàn)中,這種戰(zhàn)術(shù)也能形成強大的輔助能力。不過這場比賽中,選手并沒有將海言者的能力完全發(fā)揮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