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張叔的死亡,古平像瘋了一般運(yùn)起了真意經(jīng)與無名心法,在月光的照耀下,古平身上冒著熱氣顯得十分詭異,戰(zhàn)斗了許久的古平節(jié)奏沒有因為疲倦而慢下來,反而越來越快。
在古平瘋狂的攻擊下,對面的錦衣衛(wèi)已然落了下風(fēng),其中過來給錦衣衛(wèi)幫忙之人都一一被古平一拳打死,古平越戰(zhàn)越勇,錦衣衛(wèi)看著這般詭異的打法,已經(jīng)臨生退意,特別是看到一名同僚被古大他們擊殺之時,更加不想繼續(xù)打下去了。
見證了張叔的死亡,古平怎么可能放過他,就在那名錦衣衛(wèi)分散精神尋找退路之時,來福拿著砍菜刀一道劈中了他的后背,古平趁此機(jī)會一拳打中了錦衣衛(wèi)的太陽穴,失去重心的錦衣衛(wèi)被拿著鋤頭的古大,一鋤頭鋤爆了腦袋……
見勢不妙的領(lǐng)頭人,立馬做了撤退的信號,那位從頭到尾都沒有出手的鎮(zhèn)撫使也跟著撤退了。
原想繼續(xù)追的古大,被來福喊住了,“古大莫追,先生貌似中毒了……”
眾人紛紛看向了李旭,李旭搖了搖頭,“我沒事,還死不了……”
李旭與古平對視了一眼,古平心中想了許多借口去解釋自己為何有二流武者的實力,誰知李旭抬頭望向了天空,“罷了,誰都會有秘密,你我也不例外,我李旭只希望你不要忘了你是大普國的子民,不要忘了你是古大之子,青山書院的學(xué)生便可……”
古大望著古平雖然也五味雜陳,但聽到李旭這樣一說,心中的那塊石頭就沒了,不但古大如此,古平何嘗不是這樣心中有塊石頭。
心中剛放下石頭的古平,看向張叔的尸體,仿佛更大的石頭壓在了心頭,古平從古大的手里奪過了那一盒胭脂,“爹,廣安城我來去吧!”
古大看著只有十歲的古平,仿佛他像個大人一樣成熟,“嗯,”古大點了點頭……
在叢林的另一邊,“你確定那十歲的小鬼叫做古平?之前在林府與你做過雜役”領(lǐng)頭之人對著鎮(zhèn)撫使說道。
“我劉二怎敢騙主上,就算給我劉二一千個膽都不敢……”鎮(zhèn)撫使噤若寒蟬地說道。
“將你那身皮脫了吧,記得小心點,弄爛了,小心你的狗命……”
“是,主上,我會小心的……”
只見那鎮(zhèn)撫使將皮脫下來后,像換了個人似的。
早上,貓咪大餅在青山書院李旭的房間里徘徊了許久,突然一個人影出現(xiàn)在大餅的面前,那人并沒有理會大餅,只見那人對著福伯行了一禮說道:“學(xué)生古平見過青山先生,這是李旭山長讓學(xué)生交給先生的……”
福伯接過古平遞過來的東西,并沒有開口言語,只是點了點頭,古平見此也就離開了,期間還掃視了貓咪大餅,“也許這一別,再也沒有再見了吧……”
微風(fēng)輕輕劃過了古平的臉龐,古平站在寧溪縣的碼頭等待著船家的到來,“不知以后何時才能再感受家鄉(xiāng)的氣息……”古平傍邊的一名書生感嘆道。
很快船只就來了,古平踏上了船只,船夫看著只有十歲出頭的古平并沒有過多的驚訝,船夫看了一眼古平輕聲道:“客人,我們只能載你們到淺水灣……希望客人能諒解?!?p> “不是要過怒江的青牛鎮(zhèn)么?怎么到淺水灣就下了?”同古平一起上船的書生問道。
“客人,你是有所不知怒江現(xiàn)在是老虎幫的地頭了,許多貨船都已經(jīng)改道,從烏泥江過了。”船家小心翼翼地說道。
收了古平等人交的船費后,船家就開始賣力整理船帆,等會就要出船了,他要趕快準(zhǔn)備妥當(dāng),好早點兒回去,他與新婚的妻子已經(jīng)好多天沒有見面了,到時回去一定要與妻子好好溫存一番。
古平看著江面,心緒十分的復(fù)雜,“原來張叔與父親古大都會武藝,那么上一世的張叔會不會不是他的女婿所殺的呢?這一世自己不出現(xiàn)父親和來福、豬肉佬他們是否都因此死于非命?”
“可是,上一世的父親古大是在古平十九歲之時才因病去世的,如果自己不出現(xiàn),那場戰(zhàn)役父親他們是如何活下來的?”古平不停地思索著。
“莫非是李旭拼死救下了古大與來福等人?唯有這樣才解釋得通,可惜我上一世對書院的人知道的不多,還有李旭到底讓我交給了福伯的是什么?”古平頭疼地錘了一下自己的腦袋。
傍晚時分,古平從包裹里拿出了干糧啃,只見那與古平同時上船的書生望著啃干糧的古平咽口水,古平獎狀便拿了些干糧分給了他。
從書生口中得知,原來書生叫做鄭毅,鄭毅家境貧寒,沒錢讀書。跟著自己的一個親戚才學(xué)會識字,由于沒錢買書,就去借書來讀。由于這個世界的書很寶貴,一般都不輕易借給別人,鄭毅就靠為人打工而換取別人的書來讀。
由于上一次的童生試沒考上,已經(jīng)十六歲的鄭毅決定去投奔廣安城里衙門做班頭的叔叔。
聽到書生鄭毅的人生經(jīng)歷,雖然古平剛才練功將弄的衣服已經(jīng)有異味了,但是古平卻不敢將包袱里的童生服換上,怕刺激到書生鄭毅。
鄭毅看著古平年紀(jì)那么小就遠(yuǎn)走就十分好奇,古平便說自己會一點武藝,“古平小兄弟,我看你談吐不凡,是否也讀過幾年書?”鄭毅開口問道。
“是讀過那么幾年,大概認(rèn)識一些字?!惫牌交卮鸬馈?p> “那就好,以后還能混一頓飽飯吃,運(yùn)氣好,說不準(zhǔn)還沒討上一門媳婦?!编嵰銉裳塾泄獾恼f道。
船家聽到鄭毅說媳婦兩字,心里就更加癢癢了,時不時想起了剛過門的媳婦在家做飯的樣子,這讓船家劃起船來就更加賣力了。
“哎,凡世間成人的生活就沒有容易二字,想必船家這么努力劃船也是為以后娶媳婦做準(zhǔn)備?!编嵰憧粗涌炝藙澊拇腋袊@道。
也許是聽到書生鄭毅的感嘆,船家憋了一眼鄭毅后說道:“我這是想快點回家躺在媳婦暖好的被窩里?!?p> 鄭毅:……
正在啃干糧的古平頓時被嗆到:“咳、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