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酒瓶的線索
見堀越由美似乎真的不知道,于是綾城紀(jì)子便將剛剛走廊里發(fā)生的事簡單和她說了一遍。聽完整個經(jīng)過后,堀越由美原本慵懶的臉上不禁也露出了一絲驚訝。
“竟然有這種事?我睡得太深,完全沒有聽到?!?p> “那真有你的,那種情況都能睡著?!泵麚u了搖頭,轉(zhuǎn)身向后退了一步。
見大家情緒都有些低落,中道和志于是說道:“剛才我已經(jīng)跟警察聯(lián)系過了,因為今天附近有許多祭典的關(guān)系外面塞車塞得很嚴(yán)重,可能要兩三個小時才能過來?!?p> “要這么久嗎?”大村淳驚訝道。
中道和志嘆了口氣:“這也是沒辦法的事。估計等他們來了,傍晚的煙花表演都快結(jié)束了?!?p> “這……”
“我看,我們還是先去外面占個好位置吧。不然等到煙花開始的時候連站的地方都沒有?!敝械老虮娙私ㄗh道。
“可現(xiàn)在才剛剛四點多,會不會太早了?”綾城紀(jì)子皺眉道。
“大家?guī)c零食,坐在山上就當(dāng)野餐聊天便是。這樣不是更有意思嗎?”
眾人聽后覺得似乎也挺有道理,于是紛紛點頭表示贊同。
站在人群后面的桑萸偷偷看了一眼堀田由美的表情,發(fā)現(xiàn)對方正用一種怨毒的眼神看向中道和志。不過后者并沒有與她對視,堀田由美也很快恢復(fù)到了正常的神情。
和先前一樣,堀田由美依舊以自己太累為由拒絕了眾人的邀請。這下就連毛利都有些看不下去了。
“好歹這次也是一場同學(xué)聚會,你不用總想著睡覺吧?”
“是啊由美,煙花很好看的,和我們一起去吧?”綾城紀(jì)子也在一旁勸說道。
堀田由美拗不過眾人,只好嘆了口氣說道:“算了,你們先去好了。等我洗個澡就過去?!?p> 綾城紀(jì)子連連點頭,當(dāng)初在社團的時候她與由美的關(guān)系也是最好的,自然也就更愿意多與她接觸了。
“好了好了,那我們先過去吧!”
中道和志拍了拍手,示意眾人去山上占位子去。
桑萸其實不想去的,不過這次小蘭說什么也要拉著她一起。一來是希望大家能一起看煙花,二來也是擔(dān)心那個黑衣人會再次出現(xiàn)。
二十分鐘后,眾人在山上找了個位置和視野都很好的小山坡。從這里向下看,正好能夠看到整個溫泉旅館。
鋪好餐布,小蘭將包里的零食和飲料全都拿了出來。其中還有一瓶包裝很是精致的白酒。
毛利眼睛一亮,連忙一把將那瓶白酒搶到了自己手里。
“嘖嘖……這可是好酒??!”
看著幾乎要將眼睛貼在酒瓶上的毛利小五郎,中道和志笑著說道:“怎么樣?這可是我特意給你準(zhǔn)備的。這酒我自己平時都舍不得喝上一口。”
毛利哈哈笑道:“還是你最懂我!”
說完,毛利忽然一怔,似乎像是想起了什么。他看向中道,忽然問道:“對了,你不是說有我那個酒瓶的消息嗎?它在哪?”
聽到這句話,坐在一旁的桑萸身體猛然一震。因為緊張,原本手里抓著飲料瓶差點滾落在地??履吓ゎ^看了她一眼,示意她不要說話。
中道和志想了想說道:“我正想找個機會跟你說呢,去年你喝醉后我自己也喝得有點大。后來離開飯店時,我迷迷糊糊看到店里的服務(wù)員將你那個酒瓶放在了店門口外的石階上。當(dāng)時我本想去拿的,結(jié)果你知道的,喝了酒后大腦完全不受控制。還沒等我走近那個瓶子,就看見一個穿著破爛的流浪漢突然從旁邊沖了上來,沒等我反應(yīng)過來就將那個瓶子給搶走了。”
“什么?!”
毛利小五郎噌地一下從地上跳了起來,與他一起站起來的還有身后的桑萸。
眾人都被這兩人的舉動嚇了一跳,柯南眼皮抽動了一下,連忙伸手拉了拉桑萸的裙角。桑萸這才意識到自己有些失態(tài)了,于是干咳一聲又重新坐了下來。
然而小五郎就沒有這么安靜了,他扔掉手里的酒瓶一把揪住中道和志的衣領(lǐng)。
“你這家伙,當(dāng)時為什么不去制止?”
似乎沒有想到毛利的情緒會這么激動,中道和志有些結(jié)巴地說道:“毛……毛利……你先冷靜一下。當(dāng)……當(dāng)時我跟你一樣,也是喝……喝醉了啊……”
小蘭見狀連忙上前將自己父親給拉了回來。
“爸,你做什么呀?”
被小蘭拉回來后,毛利的情緒這才稍微冷靜了一些。他深吸一口氣,對被自己剛剛揪住衣領(lǐng)的中道和志說道:“抱歉……剛才是我不對?!?p> “沒事,我能理解……”
中道和志嘆了口氣,他其實心里也有些愧疚的。如果當(dāng)時自己能夠再清醒一些的話,說不定那個酒瓶就能被自己追回來。
毛利一臉沮喪,兩只手胡亂抓著自己的頭發(fā)。
柯南這時卻在一旁問道:“中道叔叔,那之前你為何要跟毛利叔叔說酒瓶在你那里呢?”
中道和志有些尷尬地笑了笑:“我也是擔(dān)心毛利不愿來參加這次的聚會,現(xiàn)在想想確實是自己做錯了?!?p> 柯南無語,心想你就算不這樣說以對方的性格怎么可能不會來?
得知酒瓶被流浪漢搶走后,毛利小五郎整個人像是突然焉掉了般,整個人一臉頹廢。和他情況差不多的還有坐在他身后的桑萸。兩人臉色陰沉,就好像身處世界末日一般。
桑萸是真的沒有想到,自己隨便點的任務(wù)竟然會這么困難。話說那不是最低級的一星任務(wù)嗎?難道是系統(tǒng)弄錯了?
正當(dāng)兩人各自郁悶時,中道和志忽然又說道:“其實這件事也不是完全沒有解救的機會,我后來聽說那個流浪漢平時都在平邑橋附近,說不定那個酒瓶他還一直留在身邊。”
聽完中道的話,毛利和桑萸兩人皆是眼睛一亮。然而毛利很快又變得沮喪起來。
“這都過去那么久了,酒瓶肯定已經(jīng)被那家伙給砸了……”
一想到自己心愛的東西被摧毀的畫面,毛利忍不住鼻子一陣抽搐。不過好在最后還是忍了下來。
桑萸卻并沒有完全沮喪,她覺得中道和志的話并不是完全沒有道理。至少,自己還可以嘗試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