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五章 試探”
第二天,UDI一片正常。
除了活人外就只剩下死人了。
宋智彬并不知道自己扔在垃圾桶里的涂鴉被人撿起來過的事情。
誰沒事會去翻看垃圾桶少沒少東西呢?
東海林三人也沒有主動說出來,無論怎么解釋調(diào)查別人辦公室偷看隱私總歸是不好的。
當(dāng)然,經(jīng)過了昨晚的事情之后三人似乎也發(fā)現(xiàn)了宋智彬也有不擅長的事情,也并不是什么事情都能做好。
世界上本就沒有完美的存在,尤其是人。
這讓他們在平時在面對宋智彬的工作之余也放松了不少,誰讓一本正經(jīng)的宋智彬就是一個冰塊臉,還極具威懾力,讓人一眼就能想到學(xué)生時代的教導(dǎo)主任。
如果佩戴上眼鏡的話,簡直就是手冢國光的翻版。
并不知道自己被“跌下”神壇的宋智彬有時候也會感覺到奇怪,東海林幾人看自己的眼神為什么那么奇怪?
難道是打算對自己做惡作???
但自己也沒發(fā)覺有哪里不對勁啊。
因為中堂系的休假,宋智彬不得不出山接受了解剖工作。
雖然是一個人,但是也習(xí)慣了,偶爾三澄美琴那邊沒有尸體的時候他也會叫久部六郎過來幫忙記錄。
雖說他被加了一點智力后,記憶力方面也提升了不少,完全可以一邊解剖一邊記住所有的數(shù)據(jù),最后在謄寫到報告里面去。
但還是那句話,他并不是很想加班工作。
能在下班前完成事情那是最好不過了。
但從沒有見到過宋智彬一個人解剖尸體的三澄美琴和久部六郎則是目瞪口底。
“原來一個人也可以完成解剖工作的嗎?”久部六郎一副長見識了的模樣,這似乎又打破了他的認知。
“岸田先生果然很厲害?!边@是來自三澄美琴的感嘆。
不過隨即就更加堅定了之前想法。
“一定要和岸田先生聯(lián)手消滅所有非正常死亡?!?p> “美琴你在說什么?”
“???”三澄美琴大吃一驚,“不,我是在說演講稿終于弄完了,過兩天就可以到學(xué)校去宣傳了?!壁s緊轉(zhuǎn)移話題,不然被好友知道自己在“圖謀”宋智彬的事情又不知道會被傳出什么事情出來了。
又過了幾天,宋智彬沒發(fā)現(xiàn)大家并沒有打算對自己做些什么也就拋之腦后了完全忘記了,以為是自己的錯覺。
而中堂系在很準時是在規(guī)定的時間內(nèi)休假回來,當(dāng)宋智彬早上換上衣服打算解剖尸體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這件事情,后知后覺的才想起休假結(jié)束了。
無奈,老天都不允許他這么努力工作。
脫下工作服的宋智彬又開始咸魚了。
而這一幕恰好被忙得一頭霧水的東海林瞧見。
“岸田先生,能不能幫個忙呢?”
抬頭,睜眼,發(fā)現(xiàn)三澄組的人似乎并不打算解剖尸體,反而在辦公室整理一堆堆的文件資料。
“你打算讓我做什么?”
“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希望岸田先生如果工作不是那么繁忙的話,不知道可不可以幫助美琴把這些東西搬到樓下的車上?!蹦愦_定不是幫你?
“小意思?!辈皇鞘裁创笫?,宋智彬豈會不同意。
“岸田先生,裝不下了?!?p> “我知道了,把東西放到我的車上吧?!彼沃潜蛘J命的揮手,他感覺自己被忽悠了。
他只是想做一個咸魚而已,工作的時候已經(jīng)認真工作了,那么休息的時候就不能讓自己舒舒服服的休息嗎?
“我說,你們都在這里,那是誰在后面開車?”
從后視鏡看到排排坐的二人,宋智彬一陣無語。
自己搖身一變又成為司機了嗎?
“當(dāng)然是六郎了。”東海林振振有詞。
“岸田先生你都自己開車了誰還愿意去做后面的運輸車?”
“你說得好有道理,我竟然無言以對。”
宋智彬?qū)λ脑挶硎纠斫?,也對久部六郎的遭遇深感同情?p> “很抱歉岸田先生,打擾你的休息時間了?!?p> 三澄美琴沒東海林那種厚臉皮,把自己的工作推給其他人反而那么有勇氣。
宋智彬看著三澄美琴的那張愧疚的臉,頓時啥抱怨都沒有了。
以后還會有更多的糾纏呢,這點小事算什么。
“不用客氣,都是為了工作,或許這件事情神倉所長應(yīng)該交給我去做的?!?p> 關(guān)窗,踩油門,車子如同離弦之箭飛射而出。
“岸田先生對美琴還真是與眾不同呢?”東海林在一邊意有所指面帶笑容的開口。
“東海林是吃醋了嗎?”宋智彬頭也不回的笑道,畢竟是在開車。
行車不規(guī)范,親人兩行淚。
“吃醋的前提是岸田先生承認是對我們美琴有覬覦之心了嗎?”東海林才不會被宋智彬這點反擊給打退,反而打蛇上棍,反咬一口。
“東海林你又來了?!?p> 三澄美琴一臉的無奈,和自己好友在后排開始爭論起來。
“岸田先生,東海林是在開玩笑的你不用在意。”畢竟是合作伙伴,三澄美琴還真擔(dān)心惹怒宋智彬影響兩人的關(guān)系,她才不想去找中堂系那樣惡劣的人合作呢。
“不,我沒有誤會?!?p> 宋智彬一臉認真,“因為三澄醫(yī)生也算是個美女啊。”
“岸田先生?”
三澄美琴還以為他在開玩笑,有些不好意思起來,臉頰有些緋紅。
“哦哇,岸田先生這是承認了嗎?”東海林見狀越發(fā)的來勁。
“喂喂,東海林你別胡鬧了,岸田先生正在開車呢?”
“因為三澄醫(yī)生不是分手了嗎?”
宋智彬正愁沒機會將這件事情說出口。
太過正式擔(dān)心會嚇走對方,太過隨意會擔(dān)心不夠鄭重。
倒不如趁這個時機試探了呢。
東海林,我會給你買蛋糕的,下次請繼續(xù)助攻。
“三澄醫(yī)生現(xiàn)在是一個人吧。”雖是疑問,但卻已經(jīng)肯定。
“岸田先生,是怎么知道的?”
三澄美琴有些不可思議,自己明明什么都沒說,為什么一轉(zhuǎn)眼好像大家都知道了。
“我都說了,不要小瞧任何一個正在求偶的男性,即便是岸田先生這種人?!?p> “喂喂,我這種人?”
“因為岸田先生平時一點干勁都沒有啊,每天不是玩手機就是看漫畫。”
“答應(yīng)你的蛋糕沒有了。”
“你什么時候答應(yīng)給我買蛋糕了?”東海林露出疑問。
“就在剛剛,我之前是這樣打算的。”
“誒?怎么這樣?!?p> “我那天看到了?!?p> 在解決了東海林關(guān)于買蛋糕的若干問題后,宋智彬這才回答了三澄美琴之前的疑問。
面對三澄美琴他就不能像東海林那樣隨意了。
“其實,那天我也在那里,只不過你們或許太專注沒有發(fā)現(xiàn)?!?p> “什么?岸田先生也在酒店嗎?”這下子三澄美琴當(dāng)真是吃了一驚。
這樣的話,那豈不是岸田先生什么都聽到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