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四人聽到呼喊,旋即推門而入,宋啟明看了看四人,摸了摸下巴。
慕凝雪冷冷道:怎么又多來了幾個?不是說好只交一人的嗎?
陸難頓時向外挪了一步,表示這兩人不是他找來的,立刻撇清關(guān)系。
慕凝雪將眼神投放在那“百花宗”宗主的身上,道:沒想到,來人還是一個高手,看著年紀(jì)也不算大嗎。
那花瑾宗主朝著慕凝雪笑笑道:徒兒,把東西拿出來。
花曼秋走上前來,手上托舉著一個錦盒。
那花瑾道:這是我“百花宗”出產(chǎn)的“百花釀”是由數(shù)百種瓜果釀制而成,產(chǎn)量稀少,長年飲之,可保持青春容貌,增長壽命之功效,此番前來,只為拜會和觀摩,小小薄禮,不成敬意。
慕凝雪還是那副冰山的面容,根本就沒有用用手去接對方的禮物。
宋啟明輕聲說道:師姐,來者是客,更何況還帶著禮物,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就讓他們從這里呆一段時間吧。
臺下的花瑾沖著宋啟明微微一笑,顯然是聽到了宋啟明剛才說的話。
見慕凝雪還是一副不松口的樣子,宋啟明直接從花曼秋的手上接過禮物,伸手遞向慕凝雪道:師姐,收下吧,我喜歡看師姐更加漂亮的樣子。
哦?喜歡,那好吧,我就收下了。
宋啟明暗道:總算是松口了。
這兩位姐姐,是要到閣樓內(nèi)稍歇息片刻,還是在這閣樓陪著我的師姐說說話。
不用,小友,我們此番前來,就是想看看你是如何教授蝶兒的,可否讓我二人觀摩一番?
可以,宋啟明點點頭。
陸蝶,隨我來吧。
那陸蝶從陸難身后走出,再也沒有了那副一口一個叫著小賊囂張跋扈的樣子,反而變得安靜起來,這倒是像個大家閨秀應(yīng)有的模樣。
眾人隨著宋啟明來到練武場。
宋啟明道:你們湊這么近做什么,我只教一人,這么多人聚在這里我怎么教啊,去去,退開六米之外。
陸難,花瑾幾人依言行事。
宋啟明點點頭,看想面前站著的陸蝶道:別緊張,你先把你的百花掌打一遍給我看看。
誰緊張了?
宋啟明搖搖頭,道:師姐,你也別站在我身邊了,退開一些,你這樣我有些施展不開。
好吧,慕凝雪看了一眼陸蝶旋即也是退開六米之外。
把你的百花掌打出來。
陸蝶看了看他父親,深吸了一口氣,隨即一招一式的緩慢打出,宋啟明看著對方身姿騰挪,手掌翻飛,臉上不露出絲毫表情。
小師妹這一套掌法練的不錯,顯然最近下了一番苦工,花蔓秋夸贊道。
花瑾也是微微點頭。
陸難摸著下巴,眼神閃爍,不知在想著什么事情,聽到有人夸他女兒,臉上也是露出了自傲之色,一副與有榮焉的樣子。
很快,掌法打完。
宋啟明沒去評價而是直接說道:我只教一個月,學(xué)會多少就看你本事了。
遠(yuǎn)處的陸難一驚,道:不是說好了,把我女兒百花掌的功夫教到大成嗎?
宋啟明道:教你女兒的進(jìn)度練到大成?
宋啟明好像聽到什么玩笑一般。
道:以你女兒的進(jìn)度跟在我身邊學(xué)習(xí)最快大成也要三個月左右,我哪有那么長時間,我自己還要不要修練了。
三個月,大成?花曼秋吃驚道。
花瑾道:小友,那三個月大成后的百花掌可有像小友的掌法境界一般厲害。
宋啟明道:這個我不知,一套掌法在每個人手中都是有強有弱的,你不能以我為標(biāo)準(zhǔn),但我教出來的百花掌,絕對要比你們每一個學(xué)過百花掌的技巧都要高明。
好大的口氣。
陸蝶道:師傅,那我自己修煉要多長時間?
宋啟明道:別叫我?guī)煾?,聽著怪老的,叫我哥哥,宋大哥都行,至于你一個修煉加上你師傅的指導(dǎo),若是你不改修其他武學(xué)的話,大概要一年左右。
一年?陸蝶驚訝。
嗯,想想吧,這百花掌只是一套二流武學(xué)而已,還不如去修煉更高段位武學(xué)來的實在,至于一年,我說的也小了,你知道我的百花掌為何與其他修煉百花掌的不同嗎?
為什么?
宋啟明聽到問答,滿意的點了點頭,因為我領(lǐng)悟了“意”。
看好了,宋啟明攤手,反掌,整個院落內(nèi)蒙的一震,這并不是真的震動,而是宋啟明意境的威壓。
院落內(nèi)的梅花和一些不知名的花被宋啟明的意境引了過來,各色的花像是被牽引紛紛聚集在宋啟明的頭頂,最終匯聚成一個龍頭虛影。
眾人不禁后退了一步,練慕凝雪也是眼神一亮。
好美,此刻眾人心中只有這兩個字回響。
宋啟明微微一笑,伸出手掌沖院內(nèi)的假山上一拍,龍頭虛影咆哮一聲,轟的撞在假山之上,片刻后,假山變得像是一個蜂窩一般,在這邊看去,都能看到身后的景象。
花瓣像是后繼無力一般紛紛落下,宋啟明眼前一黑,屈膝跪在地上,額頭上已是布滿虛汗,虛弱道:太勉強了嗎?
師弟!慕凝雪身形一閃出現(xiàn)在宋啟明身前,從懷中取出一個瓷瓶,倒出一粒丹藥塞入宋啟明口中。
宋啟明趕忙做下調(diào)息一段時間,隨后睜開雙眼看著慕凝雪一臉擔(dān)心的樣子道:師姐,不用擔(dān)心,我沒事,只是剛才這招實在有些費力氣。
宋小友此大恩,無以為報,這是我的掌門令牌,日后若是有什么事情可往“百花宗”內(nèi)找我。
宋啟明接過紫金色的令牌,微微點頭。
宋啟明從地上起身,看著還是一副呆滯模樣的陸蝶,心道:莫非我的意境沖擊到了對方心神。
旋即喝道:還不醒來!
那聲音宛如洪鐘大呂不斷回響,對于陸蝶則是像當(dāng)頭一棒,神色間悠悠轉(zhuǎn)醒過來。
感覺如何,這么近距離觀察我的意境對你而言可是好處多多,能領(lǐng)悟多少也就看你資質(zhì)了。
陸蝶當(dāng)機單膝跪地,蝶兒領(lǐng)悟頗多,多謝師傅教導(dǎo),此番大恩,無疑未報,若師傅看的上蝶兒,此身便是師傅的了。
慕凝雪神色一凝。
不是說了別叫我?guī)煾盗藛??還此身便是我的。
蝶兒沒有其他能夠報答的,江湖兒女,不拘小節(jié),我也只有此身能還的上這恩情。
你可別,這可不是我強迫你的。
陸蝶神色一喜,這么說,師傅你答應(yīng)了?
誰說我答應(yīng)了?婚姻大事豈可草草決定,你也真是不知羞。
宋啟明敲了一下對方的腦殼。
陸蝶臉色一紅。
你也不用覺得你虧欠我什么,在場眾人都看到了,豈不是每個人都要嫁給我?
此番話,小友倒是說的在禮,花瑾淡笑道。
慕凝雪的神色更加不善起來。
宋啟明擺手,我只是說著玩玩的,別當(dāng)真啊。
不,憑此掌門令牌,宋小友成年之時,可憑此令牌來“百花宗”內(nèi),你看上那一位弟子,我便為你做媒,我花瑾在此立誓。
冥冥中似乎有一道視線投放下來,顯然這誓言被天道認(rèn)可了。
陸難走了上來,也取出一令牌道:我除了女兒這一掌上明珠外,憑此令牌可在我“珍寶閣”任取十件物品,如果看的小友看的上我女兒的話,這“珍寶閣”便是你的了。
額?宋啟明茫然的接過令牌。
花曼秋又走了上來,小友,我身無他物,此身我看中了一人,身上只有些錢財,花曼秋尷尬道:若小友有什么事的話,我愿供其差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