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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醫(yī)女:家養(yǎng)權(quán)臣超兇猛

第36章 我們洞房吧

  “你說啥?”冉染扒著床邊,驚恐的望著蘇晨陽。

  蘇晨陽黑漆漆的眼眸,亮晶晶的。

  “洞房……我們都成親了,難道不該洞房嗎?”

  “不行……絕對不行……”

  冉染受到了刺激,激動的差點跳起來。

  “蘇晨陽,我警告你,你要是敢對我圖謀不軌,信不信我把你的腿打折?!?p>  蘇晨陽一臉懵:“我說錯什么了嗎?我們都成親了,難道不該洞……”

  蘇晨陽的話還沒說完,冉染跳起來捂上了他的嘴。

  “齷齪,以后不準再提?!?p>  蘇晨陽清朗的眼神漸漸的黯淡下來。

  和離,納妾,給他找喜歡的女人,其實也并不一定是沒有安全感。

  很有可能是壓根就不喜歡他,沒有打算跟他過一輩子。

  “冉染,你是不是不想跟我成親?”

  冉染挑眉:“你跟我成親是自愿的嗎?”

  要是冉染沒有記錯的話,他們倆人都是被迫的吧。

  “可是從你進門那天起,我就把你當成我妻子了。”蘇晨陽漆黑如墨的眼神,充滿了真摯。

  冉染只是一眼,便挪開了。

  “我只是不適應(yīng)……”

  蘇晨陽的手慢慢的敷上她的,努力扯開一個笑,聲音沙啞而蒼白:“沒關(guān)系,我等你……”

  等你適應(yīng)了,等你喜歡上我,等你信任我。

  冉染卻像是觸電一般,猛地把手給拿開了,慌亂的躺下,吹熄了燈:“睡吧?!?p>  夏日的夜空,清涼爽快,窗外的星空點點,知了在拼命的吶喊,青蛙也在河邊唱著歌。

  聽著窗外夏日交響曲的蘇晨陽,失眠了。

  成親前,他倒是經(jīng)常失眠。

  白日里睡不著,晚上不想睡,好不容易睡著了,一丁點的聲音就能把他給驚醒。

  可成親后,身邊多了個人,仿佛心里有個伴,倒是很少失眠。

  可今天,他又睡不著了。

  聽著冉染細細綿長的呼吸聲,他想把手放在她的身上。

  可是想起冉染剛才的抵制,莫名的,心底一沉。

  是了,他現(xiàn)在還沒有資格跟她在一起。

  他的腿還沒好,不能賺錢養(yǎng)家,現(xiàn)在家里吃的用的,都是她賺來的。

  如果他是冉染,只怕也會瞧不上他。

  嫁漢嫁漢,穿衣吃飯,他似乎什么也給不了她。

  第二天,天一亮,蘇晨陽就從書柜里翻出一沓書,把上面的土都吹干凈,然后一本本拿到外面去曬。

  孫氏看到了,十分的震驚:“晨兒,你這是做什么?”

  當年他們家被趕到疙瘩村,什么都沒帶,只把這些書給帶過來了。

  “娘,我想等爹的事情過去后,繼續(xù)考科舉?!?p>  從前蘇晨陽就是個童生,因為父親的事被革了功名,要是他父親的冤情能解除,他的功名也能還給他。

  他會繼續(xù)考科舉。

  可是,這些年他把讀過的書都忘了,拿什么考功名。

  所謂磨刀不誤砍柴工,他得重新把這些給撿起來,不浪費時光,等到能考功名的時候再去考,正好。

  看到兒子能振作起來,孫氏開心的直掉眼淚。

  “好,好,你能這么想就好,你爹說過,就算是不為考科舉,也應(yīng)該多讀點書,讀吧,讀書識字總是沒錯的?!?p>  蘇晨陽不但讀書,還畫畫。

  從前他作畫好幾天也畫不了一幅。

  作畫是他養(yǎng)家糊口的主要來源,可那時他精神頹廢,腿上也疼痛不已,很影響心情。

  但是現(xiàn)在不一樣了,做畫的速度快了,也似乎有了靈魂,越發(fā)好看了。

  再說冉染,對蘇晨陽的變化也不是沒看到,只是她有更重要的事情做。

  跟袁大夫?qū)W習中醫(yī)。

  跟袁大夫比,冉染的學問雖然好,可實踐很少。

  醫(yī)學主要是臨床結(jié)合實際,冉染的臨床太少了,要知道從前她都是給動物看病的。

  現(xiàn)在又跟袁大夫?qū)W習,只覺得自己怎么也學不夠。

  袁大夫也很喜歡這位機靈通透,一點就通的孩子,雖然是女子,可女子也有做大夫的。

  冉染想拜袁大夫為師,可是袁大夫卻不同意,冉染給蘇晨陽做手術(shù)的技術(shù)他是見過的,而且冉染的很多理論,他也沒聽過。

  袁大夫為人謙虛謹慎,跟冉染越聊越覺得自己知識淺薄,寧愿跟冉染結(jié)為莫逆之交,也覺得自己不配為師。

  于是袁大夫就跟冉染成為了好朋友。

  家里一下子來了兩個大夫,每天來問診的還是挺多的。

  這天一大早,冉染又被問診的人喊起來,說是誰家要生孩子了。

  冉染答應(yīng)一聲,起床,剛準備打水洗臉,誰知道系統(tǒng)便發(fā)出刺耳的警告聲。

  “井水有毒,井水有毒?!?p>  我去,什么情況?

  好好的,她家的井水怎么會有毒?

  冉染打了一桶水上來,拔出頭上的銀簪,在水里劃拉了兩下,果然,銀簪變黑了。

  “袁大夫,袁大夫,你看……”

  袁大夫和孫氏都起來了,震驚的看著冉染手里的銀簪。

  “一定有人想害死我們?”袁大夫氣憤填膺。

  孫氏氣得掉了眼淚:“誰呀,到底是誰總是跟我們過不去?”

  這邊的人還在用力拍門:“染丫頭,快點,你三嫂要生孩子了,快點……”

  “袁大夫,井里的水不能喝了,你們再去別的地方打水,等我回來,看能不能配出解毒的藥?”

  冉染一邊收拾藥箱一邊說。

  袁大夫想了想道:“你去吧,這邊交給我,放心吧。”

  冉染去給人接生,袁大夫讓孫氏先去別的地方打水喝,他則想辦法查出是什么毒藥。

  只是,等冉染接生回來了,袁大夫的神色越發(fā)凝重了。

  “是砒霜?!?p>  成分雖然已經(jīng)被井水稀釋,可是這口井卻再也不能用了。

  冉染想想就后怕,到底是誰要害他們呢?

  “那我們怎么辦?”

  下毒的這個人,竟然把砒霜下到井里,顯然是想把他們一網(wǎng)打盡。

  袁大夫摸著下巴,想了想:“實在不行,我們搬到鎮(zhèn)上去住?!?p>  孫氏打算立馬收拾東西搬家。

  “不能搬,袁大夫,既然他們想要我們死,我們就死給他看……”

  他們正商量著,蘇晨陽推著輪椅從屋里出來了。

  冉染也明白了蘇晨陽的想法:“袁大夫,砒霜在井水里并不能一下子就喝死,我覺得相公說的沒錯,如果這一次不把下毒的人給抓住,肯定還有下一次?!?p>  都說千年捉賊的,那有千年防賊的。

  賊能防得住嗎?肯定得把害他們的人給抓住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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