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無憂抬起頭來,對著書桌上的蠟燭燈想了又想。
最后搖頭一笑,心里只有一句話——優(yōu)秀的人,要和他一樣優(yōu)秀才行。
國慶之前這十幾天就比較壓抑了,個個上課無精打采的。
朱霖的數(shù)學課講的迷迷糊糊,全班至少有一半的人沒聽懂。
剛一下課,一群人都圍在一起說說笑笑??赡芏加X得作業(yè)無所謂了吧……
君安雪趴在桌子上扭過頭來看神色云淡風輕的江無憂,嘆了口氣。
“怎么了。”江無憂注意到了她的舉動,扭過頭溫柔的問她。
“老朱布置的作業(yè)真多,但是我不想寫?!币幌氲嚼现斓牟贾玫牧曨}冊,君安雪就郁悶。十頁練習冊,這還不是周末,班上的人幾乎都沒法接受。
有的人書一合直接趴著睡覺,有的人不放棄拿起書紙奮筆疾書。
千臨附中本來收的學生百分之八十都不錯,高一高二只抓尖不均衡不是他們的校風。
滿分七百五十的高三,年級最后一名都能考到四百五,升學率高。
不同于聞名于全國的衡水中學,千臨附中不把學生當作學習機器,社團俱樂部一應(yīng)俱全,前提是——學習達標。
老朱之所以布置作業(yè)多,大概就是為了國慶假期結(jié)束后的那次月考。
“無憂,你說,這么累,你為什么會笑著堅持下去啊?!本惭┯袣鉄o力的問題,讓她沉思半天。
“能力高掙的錢多。”江無憂這回答確實挺實在,因為錢。
一天又一天,終于到了國慶假期,下午三點他們就放學。
君憶寒帶著君安雪回到家,等電梯的時候剛好遇到同層的領(lǐng)居。
兩個小孩很禮貌的喊了一聲“劉阿姨”。熱絡(luò)的劉阿姨高興的問他們最近怎么樣,臉上藏不住的笑意。
倒是君憶寒好奇,多問了一嘴為什么這么高興。
原來劉姨的兒子在市中心買了一套房子,要接她去那邊住,她打算將這房子租出去,也能賺錢。
沒說幾句話,電梯就到了,幾個人各自回家。
國慶七天假期,但是C班的作業(yè)要比其他班少。
朱霖布置的數(shù)學作業(yè)就每天一頁習題冊,因為在那之前他布置的太多,進度遠遠超過其他班。
其他科沒那么幸運,但是最難的數(shù)學這么少,其他人已經(jīng)很滿足了。
結(jié)果因為假期里面幾個人玩的太猛,到了第五天作業(yè)也沒寫完。
君憶寒的作業(yè)總是迷之進度,寫的比其他人多,可能他平常閑著沒事就寫點。
不過跟他是好兄弟的席之言可就相反了,都是學霸,一個作業(yè)整整齊齊一個作業(yè)靠補。每到假期末尾席之言都會問他作業(yè)是什么。
君安雪也不怎么寫,兄妹倆差別就在這里。習慣,性格,好像唯一能看出來像兄妹的是那兩張臉。
君憶寒和君安雪的兩雙眼眸,出了奇的相似,只不過君安雪還沒長開,現(xiàn)在還是個娃娃臉,讓人覺得她很小。
至少有八分像的鳳眼,讓人覺得君安雪這張臉有種說不上來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