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在里面鬧的不可開交,見到人就丟,一點情面都不給,我也沒管別的,亂丟。
可正玩的開心時,一個大學(xué)球突然往我頭上扔來,搞的我差點摔了一跤,一回頭,便看見孟世粵蹲在地上笑著。
“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你怎么像個企鵝一樣傻不拉嘰的?!?p> 鎖定目標。
我立馬起身拽起一坨雪往孟世粵那邊扔去,他也瞬間起身大笑著跑了起來。
“吳,孟世粵你別跑,我要報仇!”
“怎么可能不跑,大爺饒命?!?p> 整個場地,我就追著孟世粵,居然偷襲我,還那么大一個雪球,真的是過分。
我朝著他扔著,后來被我扔了幾下后,孟世粵便開始反攻,于是兩人開展了一場持久戰(zhàn)。
“萱姐!”我大叫著。
孟世粵果然上當了,愣住回了個頭。
我趁著機會弄了個大學(xué)球往他頭上就是一扔,可沒想到的是他居然躲開了,還給我做了個鬼臉,“我姐這個時間點能起來是不可能的,還想騙我?!?p> 我本來想著累了算了不玩了,可沒想到的是,我剛剛那個大雪球雖然沒打到孟世粵,但是打到了后面正和新女友路過的林玨。
沒錯,林玨現(xiàn)在已經(jīng)換了幾個女朋友了,是全校有名的海王。
我怯生生地走了過去,看著林玨左胸處還殘留著我剛剛?cè)拥难┷E,“啊,真是不好意思哈……”我弱弱地笑著。
孟世粵瞅見了也是在我旁邊偷著樂。
林玨沒說話,只不過他的新女友開口了,“沒事兒,走吧?!闭f完便拉著林玨離開了。
邱瑾的事情早在她官宣一個星期后便結(jié)束了,那時候我也在場,正好在拍攝現(xiàn)場,那個時候邱瑾哭著控訴林玨,林玨站在原地一臉不耐煩。
也正是因為這個,整個拍攝團就此解散,我也一臉茫然地離開了。
他倆走后,我便又和孟世粵打了起來,總覺得特別暢快。
下午的時候,我又熱血沸騰地加入了戰(zhàn)斗,萱姐也跑了過來,說是要好好教訓(xùn)下孟世粵幫我報仇,于是孟世粵徹底成了挨打的那個。
后來孟世粵不想?yún)⒓恿?,選擇了在一旁為初雪拍照了,正好這次活動可以弄篇推文。
可負責寫文的我就重在參與,便又開始了這場混亂的戰(zhàn)爭。
現(xiàn)在的我與他是互不相干的。
晚上堆雪人的活動開始時,我和孟家姐弟組隊,找了塊空白區(qū)域就開始堆著。
現(xiàn)在天空中還在下著雪,只是沒有一早上那么大了。
我在一旁和萱姐弄著雪人的頭,孟世粵到處堆雪,準備弄一個大身子。
兩個主要部位弄完后,我們在之前特意去炸雞店買了杯可樂,喝完后的杯子用來當雪人的頭,再把特意多拿的習慣插在旁邊當雪人的手,最后硬是找了幾個石頭塞在雪人的臉上和身上,一個標準的雪人就弄完了。
雖然丑丑的,但是特別有成就感。
我放眼望去,看見有幾個人特意堆了些具有藝術(shù)感的,什么低配版斷臂維納斯,還有縮小版的熊大熊二。
真的是人才輩出。
“林蝶,別看了,快過來拍照了!”萱姐叫著我。
我看著自己雪人地,萱姐和孟世粵已經(jīng)站在了雪人旁邊,他們找了個路過的同學(xué)準備給我們拍個紀念照。
于是我立馬跑了過去,站在了雪人的旁邊舉起剪刀手,準備著一張帶著回憶感的照片出爐。
經(jīng)過這一天后,我便徹底融入了學(xué)習,可因為初雪的時候玩的太嗨了,一不小心就感冒了,晚上睡覺的時候鼻涕就死死地堵住,不一會兒就眼淚鼻涕直流。
身為醫(yī)學(xué)系的學(xué)生,室友們紛紛翻起了醫(yī)學(xué)書,而夏晶晶硬是拿出了自己在針灸社學(xué)習的針灸知識,可是她一根針都沒有。
最后,我們還是選擇去校醫(yī)室買點風寒感冒藥,配合著多喝熱水的良方。
雪下了一天就停了,第一天倒是最大的,就是融雪的程度。
學(xué)校里的表白墻因為這次活動被說了,因為堆雪人的時候用了太多的材料去堆,以至于雪融化之后成了垃圾,弄得操場臟臟的。
于是面對號召,我們主動當了志愿者去打掃操場。
期末考試的大部分每個科目都是分散開來的,這個倒數(shù)第二周考,這個又是最后一周考。
可讓我有點難受的是,大學(xué)考試總給我莫名的壓迫感,沒及格補考,補考不來就重修,重修不行就……
我自然是不可能想再考一遍的,更別提重修了,于是考試的準備特別充沛,不存在臨時抱佛腳的程度。
考完后,我便和室友一起去找一家餐館慶祝我們的第一學(xué)期結(jié)束,然后第二天各回各家。
餐館在學(xué)校的外面,是一家本地菜餐館,這一餐可是花了我們四個不少錢,窮苦的大學(xué)生自從買完了車票就沒得錢花的,可寢室兩個人都是本地的,夏晶晶經(jīng)常搞家教,自然是有的,至于我,好像忘記從什么時候開始就沒怎么因為經(jīng)濟原因愁苦過。
我們找到地方的時候,發(fā)現(xiàn)這家餐館不是我想象中的中等規(guī)模,而是有點偏上流的大規(guī)模餐廳了。
“我們這真的沒來錯地方嗎?”夏晶晶有點吃驚。
李悅霖看著地圖,確認再三,“我也不知道怎么來了這里,我明明記得我訂的是一個中等規(guī)模的餐廳啊。”
“你不會訂錯了吧,我記得這附近是有一家比較小的餐廳,而且不太貴……”劉依疑惑,“等等,咱們這好像真來錯了,我說咋那么貴,你快看看能退嗎?”
李悅霖有點難受,“好像不能,我要不打打上面的聯(lián)系電話?”
等李悅霖打完電話后,一臉落寞,看樣子是不能退了。
“沒事啦,咱們就吃這一頓好的之后就省著?!蔽野参恐?p> 夏晶晶和劉依也妥協(xié)了,畢竟之前訂的時候?qū)@個費用也就猶豫了一下,也是自己都同意了的。
于是我們被服務(wù)員領(lǐng)巾了一處安靜的地方,往外看的時候,能看見外面繁華的景象。
菜就四樣,上的速度不快,我們四個基本上是吐槽了這家吐槽了半天,他們才上菜。
等服務(wù)員走后,夏晶晶便又開始說起來,“這么大餐廳不能退訂上菜還不快,是怎么開下去的……”
“可能不是主業(yè)吧,這層樓看上去不只是樓下餐廳這么簡單,上面還有好幾層呢?!眲⒁来蛄恐?,“不過我也不太懂,一般餐廳都是在樓上,畢竟油煙好排放,可能這棟老板不在意這些吧?!?p> 一般飯菜上來后,我都是安安靜靜聽著別人說的人,自覺選擇吃東西而不是說話。
四個菜里兩個菜還挺好吃,但是其他兩個菜要我做感覺也能做出這個味。
不知道為什么,可能是前面吃的太快了,總覺得這次很快就吃飽了,于是我放下筷子看著她們吃著。
“你就不吃了啊,還有這么多蝦。”夏晶晶問我。
“有點撐,消化下?!?p> 我摸著自己的肚子揉了揉,好幫助消化。
“江總這邊請?!狈?wù)員的聲音出現(xiàn)在了我身后,我沒事兒便往身后看了一眼。
這一眼便看見了個老熟人。
江繹還是和以前一樣,深思看不透,整個人看著就散發(fā)著貴氣。
不過出人意料的是,林玨居然在他身后,久違地看見穿著西裝的林玨,兩人走在一起,林玨的氣勢絲毫不輸給江繹,尤其是眼鏡戴上后就更加有點總裁文風味。
兩人臉色似乎都不好,好像有什么棘手的事情商量。
我偷偷觀察了會兒回過了頭,深怕被他倆發(fā)現(xiàn),趁機將頭繩丟在了地上假裝低下頭去撿起。
等感受到兩人經(jīng)過后,我便慢悠悠地起身,看著兩人離開的背影。
所以他們兩個這是,談?wù)撋淌拢?p> 其實我實在不能想象林玨和江繹站在一起討論的畫面,以前我還只是一個被江繹初戀收養(yǎng)的孩子都遭到林玨的百般討厭,林玨又怎么可能會冷靜和江繹談?wù)撃亍?p> 這些東西我都想問一問,可是吳楚源的聯(lián)系方式?jīng)]有了,宋樂阿姨肯定不能直接問。
可是想了想,這些又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呢……
室友們也吃的有點飽,現(xiàn)在開始光剝蝦而不吃。
吃起來還好,分量倒是多,不過不會再來第二次。
吃完后我便和室友分開了,夏晶晶回寢室收拾行李趕車,其他兩人是直接回家,我也在中途看著導(dǎo)航尋找著回家的路。
地鐵路線我是繞不太明白,有時候繞的煩起來了就直接打車走了。
回到家后,只見宋樂阿姨正睡在沙發(fā)上看著電視。
“回來了,快給阿姨倒杯水,渴死我了。”
我放下書包后便去倒了杯溫水給她。
“放假了,想去哪里玩嗎?”宋樂接過水大口大口喝著。
去哪里玩嗎?這個假期就待在這里了嗎?要回豐伏嗎?
宋樂起身放下了水杯,拉著我坐在她旁邊,“你要回豐伏也可以,反正過年后我也要帶你回去一趟。”
“是有什么事情嗎?”
“嗯,這期間我也會幫你遷移戶口,正式收為自己的女兒,而且只屬于我一個人的女兒。”
“???”
“我和江繹徹底鬧掰離婚了,已經(jīng)和他沒有關(guān)系了,明天下午我就帶你去辦理去,程序有點多,不過帶好復(fù)印件就行?!彼螛氛f著,“寶貝女兒,快恭喜我吧?!?p> 宋樂給了我一個笑容,一點都不勉強的笑容,倒是真能感覺到她的解放。
“阿……”
“叫媽!”
我硬生生吞了回去那聲阿姨,瞬間改口,“恭喜我溫柔漂亮可人的媽媽?!蔽姨鹛鸬匦χ种笖Q了下自己的手臂肉,讓自己明白這是真的。
“哎呀真乖。”
宋樂笑的越來越放肆,“而且我跟你說,我這次年后帶你去豐伏就是要參加一個晚會,可能你之前去過,那個時候你是以我女兒的身份,知道嗎?這次我們要以一個強勢歸來的狀態(tài),將那些欺負過我們的弄個猝不及防。”
后來,宋樂大致告訴了我她這些年的事情。
在我讀高中的時候,她就計劃好了自己從江繹那邊挖墻腳,畢竟江繹這個戀愛腦在那個時候完全只在意自己的情愛,自己公司被挖了也不在意,于是宋樂利用自己的人脈和在江繹公司籠絡(luò)的自己開了公司,畢竟自己家也是有勢力的人,這件事情也有宋樂家的幫忙,所以短短三年公司就發(fā)展的特別順利。
以至于江繹發(fā)現(xiàn)后想挽回都沒什么太大的優(yōu)勢,而且因為早年結(jié)婚簽的協(xié)議,如果宋樂遭到背叛,離婚后江繹要凈身出戶,本來離婚協(xié)議只差宋樂的簽名,這下等宋樂辦完自己的事情后便立馬簽了,所以江繹公司基本是歸宋樂所屬。
這下江繹虧損特別大,連累到了江老爺子,江家老爺子氣的臥病在床,可沒有辦法,自己家只有這么一個接班人,于是臥病在床的江老爺子只能暫時將母公司交給江繹管理。
過程差不多是這些,雖然說起來簡單,可從中的困難是層出不窮的,畢竟江家老爺子不是個好搞的,宋樂籌備了兩年的事情差一點在第三年就沒有了,不過幸好有外資幫忙,才讓宋樂越弄越順,搞的江老爺子無法阻止。
“不過咱們公司還是個年輕的公司,所以我現(xiàn)在還是要不停地去干,所以我之前很少有時間能去豐伏看你,而且那時候我家老古董也有點不想讓你和我生活,畢竟你原本是那個女人的女兒,可是后來我跟他說了關(guān)于你的事情,又說了咱家小蝶的優(yōu)秀事跡,我家老古董現(xiàn)在可喜歡你了,到時候我也帶你去見下你外公?!?p> “外,外公?”我有點不敢相信我還能叫到這個稱呼。
“對啊,一家人了呢現(xiàn)在,好嘛……”宋樂可憐兮兮地樣子讓我答應(yīng)。
“我很想!很想去見自己的家人?!蔽覉远ǖ卣f著。
從來沒有想過,自己能被照顧到這個程度,感覺自己整個人的生活突然充滿了陽光,我自己有了自己的歸宿,是宋樂給我的歸宿。
第二天我便跟著宋樂去辦理的移戶手術(shù),整個過程倒是有點復(fù)雜,但是有宋樂的照料,一切都很順利。
放假沒有作業(yè)是很舒服,不過光在家就很無聊,本來想和宋樂一起出去玩,可是最近宋樂的公司事情太多,似乎是受到了江家的打壓,于是她趕著回去收拾了。
孟世粵最近也找起了我,問我南方景色咋樣。
然而我告訴他自己在a市,他便立馬約我出去玩。
我倒是不介意,感覺待在家確實很悶,出去玩玩逛逛也挺好。
于是我便答應(yīng)了他周六一起出去玩。
但是北方的冬天確實冷,我翻著衣柜,拿了見貼肉的衣服,又找了件長衣領(lǐng)的白色毛衣,最后弄了個黑色大羽絨服,可以包裹到小腿的那種。
一出門,我便感受到寒風襲來,頭上有點空,發(fā)現(xiàn)沒戴帽子,于是連忙回家又帶了頂灰色針織帽,順便手套也安排上了。
我到了孟世粵發(fā)的地點,看見他正站在紅綠燈下搓著手,鼻頭凍地紅紅的,整個人也是像裹著被子一樣,但還是耐不住這冷天。
“果然,這么冷不應(yīng)該出門啊?!蔽腋袊@著。
“沒有,前兩天還出太陽呢,誰知道天氣降得這么快,不能相信天氣預(yù)報。”孟世粵跺著腳讓自己全身能血液流通起來。
“去哪兒玩啊,我突然想回去了?!蔽掖曛?。
“別別別,我的乖姐姐,咱們?nèi)ナ覂?nèi)玩好吧,室內(nèi)開空調(diào)了的?!?p> 我妥協(xié),于是和他去了xx城,整個路程都是他帶著的,我完全就是個跟班跟在他后面。
進了xx城,瞬間感受到兩個天壤之別的氣溫。
“先干啥?”我問道。
“那肯定是先去游戲區(qū)活躍活躍下身子,讓自己血液流通起來。”
買完幣后,我便開始了游戲,首先來到的是抓娃娃區(qū),兩個幣一次。
我就高中的時候玩過兩次,大學(xué)了第一次玩。
我耐心地操作著,看著爪子正對著一個兔娃后立馬按下了按鈕。
可是游戲城的爪子各個都像涂了層油一樣,老滑了,娃娃還沒夾起來就掉了。
“還不如玩點游戲,娃娃機就是最坑幣的?!泵鲜阑浲虏壑?。
可我似乎就和娃娃機杠上了,今天非得夾上一個娃娃不可。
“哎行吧行吧,反正幣多,你先擱這抓,我去那邊玩去了?!泵鲜阑浾f完拿了一點幣便去了另一邊,我便繼續(xù)了我的娃娃夢。
差不多是用了二十多個幣,我終于抓起了一個粉色的兔娃娃,拿到手的那一刻是無比驕傲自豪。
于是我立馬拿著兔娃娃去找孟世粵,順便特意炫耀一下。
找到他的時候,他正不斷玩著投籃機。
“抓到了啊?!泵鲜阑浛粗遗e起那個兔娃娃炫耀著,“你倒是挺有毅力的?!?p> 我點頭。
“不過咱們的幣呢?”
我看著自己雙手抱著娃娃,完全沒有幣的蹤影。
“你不會用了全部的幣夾的吧……”
“不是,我忘記拿了?!蔽抑钡刳s回了娃娃機的地方,發(fā)現(xiàn)自己的幣籃子已經(jīng)被別人拿走了。
突然之間就覺得無比傷心,也不知怎么的眼淚花糊了一眼。
“哎呀我的大小姐,沒事不哭啊,一籃子幣拿了拿了,我也玩的差不多了你也夾到娃娃了,沒事兒沒事兒。”孟世粵不停地安慰著我。
可這一安慰搞的我越想哭了。
“你這咋還繼續(xù)了呢,行了行了別哭了乖你最乖了,咱們先去吃飯去好不好,我請你吃大餐去?!泵鲜阑浾f著直接上手給我抹眼淚。
可我反射條件本能避開了,隨后自己擦干了眼淚。
“不要你請,我請你?!币驗閹攀俏易约号獩]得,應(yīng)該是受罰的那個。
“行了我請?!?p> “不要,我請。”
……
最后,還是決定了AA。
吃了烤肉,然后又買了杯珍珠奶茶,看見一家芋圓店本來是想去試試,可是孟世粵硬是太撐了,堅決不去。
于是我只好作罷,可這里也沒有什么可以玩的了。
“最近也沒有好看的電影,哎?!泵鲜阑浰⒅謾C看著最近的電影安排。
我就沒想過去看電影,實際上吃個東西就能滿足我很多。
既然電影沒得看,我便找了家精品店買買有沒有想要的東西。
孟世粵跟在我后面一起看了起來。
我轉(zhuǎn)了一圈,特別喜歡那一堆耳環(huán),弄得我都想打個耳洞了。
“怎么,你想打耳洞?”孟世粵瞅出了我的心思。
“有點,不過感覺太疼了,我可不想經(jīng)歷。”
“還好,我姐就是大一打的,兩塊錢一只耳,她告訴我就打了之后清理會有點不舒服,后來就好了?!泵鲜阑浾f完看了下我的耳朵,“你這耳垂薄,也挺適合的,而且正好冬天,夏天打還容易發(fā)炎,我看你脖子手上戴的東西都有,其實打個耳洞裝飾也不錯。”
我看著手上的蝴蝶手鏈,又摸了下藏在衣服里的蝴蝶鏈子。
耳飾上也有很多關(guān)于蝴蝶的耳環(huán),雖然比不上這兩樣,但是也很好看。
我拿了兩件蝴蝶耳飾,一個是耳釘,一個是蝴蝶吊墜耳環(huán),孟世粵也覺得不錯,想著就買了送給我,但是我肯定是選擇自己付錢。
買了后,我便去了前臺,前臺的小姐姐告訴我她們這里有免費打耳洞的,只要買了她們這邊的東西滿二十元。
正好,我剛剛買的那兩樣二十五,可以打了。
我看著小姐姐拿出工具,突然之間又有點害怕了起來。
一旁看戲的孟世粵倒是輕松,還沒事給我加個油。
小姐姐動作很快,兩只耳朵打進去都是一瞬間的事情,完全沒在意對不對稱。
我只覺得現(xiàn)在耳朵紅紅的,疼沒有很疼,不過有種充血的感覺。
小姐姐送了我一瓶酒精一袋棉簽,告訴我每天涂一涂過個四五天就可以拿下來換成消毒棒了。
“那什么時候可以戴自己買的耳環(huán)呢?”
“消毒棒戴著養(yǎng)個一兩個星期差不多了,不過還是要看個人體質(zhì)啦。”
我點頭謝過小姐姐后便和孟世粵離開了。
“誒幫我看看對不對稱?!背鲩T我便讓孟世粵幫我看看。
“對稱對稱?!泵鲜阑浄笱芰藘上抡f道。
后來我又和他去逛了幾家服裝店,因為店面的租金,這里的衣服大部分都很貴,我們也就光看看不會動手買什么。
一天下來,基本是就是室內(nèi)閑逛,沒什么好不好玩的概念,就是消磨消磨下時間。
下午的時候,因為孟世粵回家有點事,便相互打了個招呼分開了。
我一手提著自己買的耳飾,一手抱著抓的娃娃回了家,整個人是一種飽滿的狀態(tài)躺在沙發(fā)上,等待著夜晚的降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