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那有沒有工人被活活燒死?”秦三七疑惑道。
“有,挺慘的,不過那縱火的五人被我吃了,魂都不剩?!比镆贿吿蜓?,一邊說道。
“……”秦三七不禁點(diǎn)點(diǎn)頭,“牛掰。”
他背部殘留的鮮血很快就被舔舐干凈,犬娘舔了舔手掌,意猶未盡地說道:“你的血好好吃哦。”
簡直是好吃到懷疑犬生,它還沒吃過這么好吃的鮮血,感覺就像是吃到了傳說中的蜂蜜,不會過甜更不會膩,回味無窮。
秦三七坐到地上,認(rèn)真地說道:“我叫秦三七,謝謝你舔我。”
雖然他不知道他的血有多好吃,但是他知道,如果不是被犬娘舔舐,那他可能就死掉了,更別說身體恢復(fù)如初。
至于為什么被舔就會恢復(fù),他認(rèn)為那是犬娘的口水具有治愈的能力,所以,犬娘算是他的救命恩犬。
“客氣啦,主人?!比镆话褤涞角厝邞牙铮煌S媚X袋蹭著秦三七的下巴。
“嗯……嗯?你叫我什么?”秦三七看向懷里的犬娘,一時(shí)沒反應(yīng)過來。
“主人!”犬娘撲倒秦三七,開始舔臉。
一不注意就被舔了一臉口水,秦三七連忙喊道:“停停停停?!?p> 為什么犬娘喊他主人?犬娘到底是誰?
他腦子有點(diǎn)亂,需要好好捋一捋來龍去脈,先從“犬娘是誰”開始。
“首先,你說犬鳴隧道是你的家,而犬鳴隧道是怪談之地,那你是帶著犬耳的COSER還是……”
秦三七說著說著,雙手往犬娘的耳朵輕輕一提。
“呃~”犬娘扭了扭身子,搖了搖耳朵。
“嗯?!鼻厝哐柿搜士谒?,“看來是真犬耳,那你就是一條犬……”
口水具有治愈能力?哪家惡犬的口水能治愈??!
犬娘干脆坦白道:“我是犬鳴隧道的衍生物,俗稱怪談衍生物,也可以簡稱為怪談?!?p> “嗯,果然是。”秦三七漲見識了,感嘆道,“怪不得你長著犬耳,還能說話,還特別能舔。”
“那是?!比锢^續(xù)開舔。
不知道為什么,它越舔越想舔,在它眼里,秦三七仿佛是塊擁有致命誘惑的大骨頭。
至于秦三七身為人類為什么不怕它,秦三七的傷口為什么不出血了,它都懶得追問。
此刻,它只想不停舔不停舔不停舔,舔到世界終結(jié)的那一天!
這種狂舔不止的欲望,好像就是從“吸溜”了那一口開始的。
“你舔歸舔,別弄我一臉口水?!鼻厝哌B忙按住犬娘的腦袋,“舔其他位置去!”
“其他位置?”犬娘怔怔地看向秦三七的大腿根部,“那兒?”
“哪兒?”秦三七順著它的目光看過去,不看倒還好,一看不得了,他連忙捂住犬娘的眼睛,
“那兒不行,你還舔那兒會被我家媳婦兒打死的,還是舔臉吧?!?p> “好!”犬娘再度撲倒秦三七,歡欣雀躍地舔著他的鼻子,一邊舔一邊問,“我的女主人是誰呀?!?p> 它問這話沒什么惡意,只是好奇而已,畢竟他的主人這么棒,女主人估計(jì)也差不了哪兒去。
“我還沒問完呢,你為什么喊我主人?”秦三七無奈道,
“我們才剛見面,雖然我很感謝你治好了我,但是我不是隨便的人?!?p> “嗯……”犬娘點(diǎn)著下巴,仔細(xì)想了想,認(rèn)真地說道,“因?yàn)槟愫芟?!?p> 它是認(rèn)真的,就是因?yàn)榍厝吆芟悖人類鄣呐9穷^還香!
“……嘎?”秦三七不知道該做什么表情好,干脆說道,“敢情你是想吃我?你是打算以寵物的名義放養(yǎng)我嗎?”
“不是啊,”犬娘搖搖頭,言簡意賅地說道,“你就是很香嘛,我想跟著你!”
秦三七頭都大了,這是整哪出!
“跟著你,就可以一直舔你!”犬娘不禁伸出金色犬尾,犬尾搖得跟螺旋槳似的,其內(nèi)心的歡喜全部暴露在尾巴上面。
“……甘都得?”秦三七驚得說出了家鄉(xiāng)話,粵語。
前有越吻越烈的裂口女和如月,后有越舔越香的犬娘,他不禁得出了一個(gè)結(jié)論:
他不僅是嘴唇有毛病,他的血,他的皮膚,他整個(gè)人都有些許毛病。
那個(gè)毛病估計(jì)是能吸引怪談來吻他、舔他……
難道這就是他的特異功能,吸引怪談?。?p> 一想到這,秦三七心里又冒出了一個(gè)問題:
「那我為什么會喜歡裂口女和如月,我吸引怪談就得喜歡怪談嗎?不應(yīng)該?。 ?p> 當(dāng)一個(gè)人信息不足的時(shí)候,他想破腦袋都不會得到正確的答案,有時(shí)候還會鉆牛角尖,得出一些錯(cuò)誤的答案。
所以,秦三七不再去思考為什么,反正能用就行,知道怎么用就行!
就像數(shù)學(xué)公式一樣,就像化學(xué)方程式一樣,雖然了解為什么是很有必要的,但最終都還是,牢牢記住,能用就行!
也許真的如同理科一般,把各種式子記下來,用著用著就想明白為什么了?
“嗯!”秦三七不禁點(diǎn)了點(diǎn)頭,他覺得就是這樣,他就是能吸引怪談,僅此而已!
“嗯?你答應(yīng)啦?”犬娘停止舔舐,看向秦三七,興奮地等待答復(fù)。
“答應(yīng),那必須答應(yīng),你可是救了我一命?!鼻厝呷嗔巳嗳锏哪X袋,大氣地說道,
“我隨便你舔,除了那兒,其他位置你隨意!”
“好嘞!”犬娘立馬湊到秦三七耳邊,張開犬唇,輕輕含住他的耳垂。
“喔……”將癢未癢,似撓非撓,犬唇觸耳的感覺就像是吃到了心心念念的大泡芙,秦三七當(dāng)場爽到升天!
一旦接受了吸引怪談的設(shè)定,他就拋開了疑惑,只管享受,此刻別提有多爽了!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他的前方有一個(gè)裂口女看到了這一幕,他的后方有一個(gè)如月也看到了這一幕,——秦三七赤著身子,被惡犬咬住耳朵而“痛苦大喊”。
裂口女當(dāng)場掏出剪刀,快步?jīng)_向惡犬;如月立馬指揮幽靈,炸掉那只咬人的惡犬!
“惡犬,放開那個(gè)男孩!”如月邊跑邊喊!
“嘖,如月沒有戰(zhàn)斗經(jīng)驗(yàn)的嗎……”裂口女暗罵了一聲。
講道理,敵在明我在暗,能偷襲為什么要提前暴露自己的位置?如月確實(shí)沒什么戰(zhàn)斗經(jīng)驗(y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