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夭的動作太快了,快的木娜都沒反應(yīng)過來腰間的彎刀就到了夜夭的手中。
她的心中忍不住的抽氣,這樣強大的人連一絲反抗的心思都生不出,幸好她的選擇是明智的,不然她覺得她的下場和此時的東胡王沒什么區(qū)別。
不想要做將軍的士兵不是好的士兵,木娜的心中也有一個夢想,完成她父親的遺愿帶著東胡走上一個更高的臺階。
她從第一眼看到貴人的時候,心里就有一種強烈的感覺,這個貴人能帶領(lǐng)他們走向更高的高處,所以她才毛遂自薦想要替她動手挖了東胡王的眼睛。
這既是投誠也是敲門磚。
一切只發(fā)生在轉(zhuǎn)眼之間,看著沖進來的幾個大漢,東胡王的嘴角露出一絲笑意,心中松了一口氣,看來他暫時安全了,他能明顯的感覺到夜夭想要殺了他的那個心。
可是還沒等他高興呢,嘴角的笑才開始裂開,那邊的戰(zhàn)斗就已經(jīng)結(jié)束了。
幾個大漢被夜夭帶著內(nèi)力的一刀掀翻在地上,嘴角的血跡告訴在場的眾人他們受了嚴重的內(nèi)傷。
東胡王咽下嘴邊那句“生擒這個女人的話?!蹦樕系纳袂檎f不出的扭曲。
南風(fēng)和南言時刻注意著場中的一切,東胡王的神情自然沒有逃過他們的眼睛,兩人的臉上都是一言難盡,心中忍不住的嘀咕,怎么會有這么蠢的人。
南風(fēng)和南言打了一個手勢。
南風(fēng)沖向夜夭的身邊,把地上的幾人都結(jié)果了,既然敢對他們的主子動了這種念頭,那就只有死這一種結(jié)局。
夜夭臉上的神情更加的淡漠了,冷的沒有一絲的人氣。
臉上沾染的一滴鮮血,讓她冷的像是魔王現(xiàn)世。
鳳夙看著這樣的夜夭,感覺兩人的世界仿佛隔著千山萬水,讓他的心里忍不住升起一股恐慌,好像這樣的夜夭隨時會離他而去一般。
想到她會離開,他的心疼的瑟縮了一下。手忍不住的緊了緊,他絕不會讓她離開的。
夜夭手中的彎刀一滴一滴的滴著鮮血,他一步一步的朝著阿依達走了過去,一步一氣場,口中清冷肅殺的語言隨著一步一步道了出來,“這是你的人?你要死還是生不如死?”
阿依達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身體顫抖,嘴中支離破碎的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剛才的殺意和現(xiàn)場的尸體和濃濃的血腥味充斥在眼前和鼻尖,讓他有種強烈的窒息。
“是……是……我的人,但……但我……不知道他們……會來……殺貴人,這……這不是……我的主意,我不知道……他們……會有這樣的行動?!?p> 有了開頭后面的話也就說的順當了一些,阿依達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想要好好的活著唯有依靠眼前的貴人了。
但此時的這種狀態(tài)貴人肯定是看不上眼的,沒有一個強大的人會看的上一個懦弱的屬下。
“阿依達敢對著草原的神明發(fā)誓,這絕不是我的主意,我沒有要殺貴人。我剛才是從木娜的帳篷中過來的?!?p> 阿依達對著夜夭說出他的立場。
木娜從一進來就對夜夭表明了想要投誠的心,而阿依達告訴夜夭他是從木娜那里過來的,也是想要告訴夜夭他的決定和木娜的決定是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