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 新的問題!
聽到這話,準(zhǔn)確的說,是看到曾局都低頭后,年輕保安也趕忙過來,給吳天各種賠不是。
吳天本就是吃軟不吃硬的性子,瞧見年輕保安都要哭著下跪后,這才轉(zhuǎn)身走進了小區(qū)。
一路上,姚老神醫(yī)各種道歉,還說要不是他來遲了也不會有這樁誤會。
曾局都看傻了!
哪怕他地位不俗,可每次拜訪姚老,都是恭恭敬敬的。
可眼下,在他心中足以跟王老神醫(yī)相媲美的老前輩,居然對一個足以當(dāng)他孫子的年輕人鞍前馬后。
言語間還盡是討好諂媚之意。
更讓他難以接受的是,姚老還真的叫那小子師父。
他……何德何能???
“小曾,還愣著干嘛?按電梯啊,還指不指望我?guī)煾附o你治病了?”姚老神醫(yī)有些不滿的道。
“他……”
姚老神醫(yī)自信滿滿道:“有我?guī)煾冈?,你就放心吧?!?p> 曾局還是覺得有些不靠譜,可姚老都這么說了,他也只能按下電梯,領(lǐng)著二人進了客廳。
一個保養(yǎng)得當(dāng),面容姣好的婦人走了出來,笑著招呼道:
“姚老來了?老曾你也真是的,大晚上還麻煩姚老走一趟。
等等,這位……該不會是姚老的弟子吧?”
姚老神醫(yī)一板一眼的糾正道:“曾太太,你說反了,他是我?guī)煾?,今晚我特意請他過來,就是來給你家先生治病的?!?p> 曾太太驚呼道:“這怎么可能?他……他懂中醫(yī)嗎?”
“可不能這么說,要是我?guī)煾付疾欢脑?,那整個中醫(yī)界都沒人敢說懂了?!?p> “這……”
曾局心里也沒底,但眼下也只能硬著頭皮道:“既然姚老都這么說了,那就請他……請這位小先生幫我看看吧?!?p> 姚老神醫(yī)趕忙堆起笑臉,道:“師父,您就給他看看吧?!?p> 吳天搖頭道:“用不著看,他的問題來之前你都跟我說過,只要扎幾針就能解決?!?p> “真的?那小曾你趕緊脫衣服啊,別誤了我?guī)煾傅膶氋F時間?!?p> 曾局皺眉,道:“都不用把脈嗎?”
曾太太更是有些擔(dān)憂的道:“針灸可不是兒戲啊,萬一出了什么好歹……”
吳天語氣平靜的道:“我學(xué)醫(yī)這么多年,還沒失過一次手,至于把脈,那是基于對病情不了解。
可你的情況,他都跟我說了。
而且我看到你的第一眼,就知道他所言非虛,你那方面的確實有問題。
但你的問題源于一次劫難,在那之前,你應(yīng)該跟正常人沒什么區(qū)別?!?p> 聽到前半段,曾局夫妻倆還有些不以為意,可聽到后來,尤其是最后一句,他倆都傻了!
因為實情確實如此。
那次劫難,準(zhǔn)確的說,是一場有預(yù)謀的車禍。
也正是在車禍之后,僥幸保住性命的曾順發(fā)現(xiàn)自己失去了男人最重要的能力。
可這件事,只有寥寥幾人知道,他也并沒有告知姚老。
那這個年輕人,又是怎么知道的?
就連姚老神醫(yī)都傻了:“師父,你還會看相?”
“面相、風(fēng)水、中醫(yī),其實在很多地方都是共通的,中醫(yī)的望診不就是通過面向判斷病人病情嗎?”
姚老點了點頭,而原本坐著的曾順卻突然站了起來,朝著吳天激動的鞠躬道:“還請大師救我!”
“先把衣服脫了吧?!?p> 這回,曾局沒有任何猶豫,三下五除二就脫掉了上衣。
“趴著?!眳翘煸俅伍_口。
待曾局老實趴下后,吳天拿出了銀針,一旁的曾太太連他手上的動作都沒看清,她老公的背上就扎滿了銀針,跟刺猬一般。
“過十分鐘取針就結(jié)束了?!?p> 很快,十分鐘到了,吳天取了銀針,就轉(zhuǎn)身下樓。
“這就完了?”曾太太有些不滿。
曾順有些懊惱道:“一定是我們之前怠慢了大師,所以他才如此?!?p> “可這也太不負責(zé)了吧?”
曾順趕忙道:“別亂說,姚老不是跟過去了嗎?大師應(yīng)該還有囑咐的?!?p> “你就這么相信他?”
“他能讓心高氣傲的姚老拜他為師,一定有他的本事,何況,他還一眼就看穿了那件事,他不是大師,誰又是大師?”
曾太太白了曾順一眼,冷哼道:“我覺得懸,除非你今晚就能把我好好安排一頓?!?p> “這……哪有那么快??!”
說歸說,但看著年近四十,卻依舊風(fēng)姿綽約的妻子,曾順突然就有了心思。
要知道,這十多年,哪怕妻子使勁渾身解數(shù),他都沒有那個念頭。
眼下卻……
“我……我好像……又可以了?”
曾順低下頭,看著自己的變化。
盡管很微弱,但也足以讓他驚喜萬分!
……
“這瓶大補酒是我親自釀的,你帶回去讓他喝,最多三天,應(yīng)該就能重振雄風(fēng)了?!?p> 酒吧門口,吳天遞給姚老神醫(yī)一個酒壇囑咐道。
“這酒效果這么好嗎?那……我能喝嗎?”姚老神醫(yī)有些心動了。
“你不是老襠益壯嗎?”
說完,吳天就走進了酒吧,他準(zhǔn)備的十全大補酒,只釀好了一部分,他打算等剩下的都釀好之后再推出去。
至于便宜徒弟之前說的好處,他并不著急,他相信等曾局再次體驗到做男人的快樂后,一定會主動找上門來。
不過也說不準(zhǔn),畢竟干涸了近十多年的河流,想要將其滋潤,得花不少功夫。
第二天上午,吳天開著蘇有容的寶馬來到集團。
他原本以為部門的氛圍會很不錯,沒想到見到的每一個人都是愁眉苦臉的。
“是我記錯了?昨天的競標(biāo)方案其實并沒有通過?”吳天走進辦公室,沖著同樣愁眉苦臉的唐倩倩問道。
“昨天的事已經(jīng)是過去式了,現(xiàn)在有比競標(biāo)方案更嚴(yán)苛的問題!”許燕妮一臉嚴(yán)肅的道。
“什么問題?”吳天好奇道。
“你今天又遲到了!”
“咳,我扶老奶奶過馬路來著。”吳天臉不紅心不慌的撒謊道。
許燕妮抱著胳膊,冷笑道:“可你遲到了兩個小時?!?p> “剛把老奶奶扶過去,又有個老奶奶要過來。
你也知道,現(xiàn)在的年輕人都不敢扶老人了,只能我來,我下次注意。”
許燕妮不屑的冷哼一聲。
一直沒吭聲的唐倩倩也苦著臉開口了:“燕妮說的沒錯,現(xiàn)在有比方案更難搞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