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你小子就不怕以后分班分到我的頭上?”佐奈良子露出一副意味深長的表情盯著神田司。
神田司充分懷疑這家伙就是想借此看自己的臉,但也來不及多說,他義正言辭道:“我這高中三年的生活都是屬于美都老師的,我是絕不會移情別戀的!”
撲哧。
佐奈良子忍不住笑出聲來,看了眼美都立夏,余光瞥向神田司,揶揄道:“你是不是喜歡你們美都老師???”
“良子你別胡說……”美都立夏話還沒說完,就聽到神田司點頭道:“沒錯,佐奈老師你怎么知道?”
佐奈良子愣了愣,然后忍不住放聲大笑起來,“立夏醬,你聽聽,你聽聽你學生的話,你的魅力還真是大呢!”
美都立夏有心給胡說八道的神田司一拳,但看著神田司真誠的臉,還是沒有動手,只是嘆了口氣道:“神田同學,請你端正自己的態(tài)度,請不要拿自己的老師開玩笑?!?p> “對啊,你老師比你大足足五歲,你能忍受和一個比你大五歲的女性生活嗎?”佐奈良子看熱鬧不嫌事大。
“年齡不是問題!”神田司說道:“因為美都老師是一個好老師!”
佐奈良子的笑容僵硬了下來,嘴角抽搐了兩下,美都立夏斜眼看了看她。
神田司已經(jīng)轉頭看向佐奈良子道:“佐奈老師,你認為呢?!?p> 絕地反殺!
佐奈良子點了點頭:“唔,你的美都老師的確是一個非常優(yōu)秀的教師?!?p> “那我走了?!?p> 神田司看向美都立夏,美都立夏最后勉勵了幾句,神田司離開了辦公室。
一離開辦公室,佐奈良子高八度的聲音就響了起來:“美都老師,我實在是太喜歡你班上的神田同學了,下次分班調到我班上來好不好?”
美都立夏毫不猶豫道:“我拒絕。”
“美都老師,美都醬,不要這么小氣嘛,難道你真的也喜歡神田同學,他可比你小足足五歲耶!”
“我忽然有點想念東京灣的空氣了。”
“?”
“如果把良子你扔進去的話,那一定會很好看吧?”
“立夏醬我錯了,求你饒過我吧,嚶嚶嚶~”
……
時間一轉眼過去,下午的時間到了。
神田司來到活動教室,
咖啡社彌漫著新的香味。
“今天喝什么咖啡?”神田司把包放下問道。
“新愛爾蘭咖啡?!?p> “不是吧,那種咖啡不是加了酒的么?”神田司詫異。
現(xiàn)在他們都沒有成年,在學校里公然飲用這種產(chǎn)品,大概是會被風紀委員會逮到,然后做出處分的。
“嗯,所以我們今天喝維也納咖啡。”
神田司有些無語的抽出椅子坐在上面,然后看著窗外發(fā)呆。
“請不要沒事盯著我的背影,我也是有感官的。”左衣月白頭也不回的說道。
神田司道:“稿子已經(jīng)提交了,你打算怎么做?”
“還能怎么做?”
左衣月白將咖啡熟練的倒了出來,給神田司端過來。
“等待著對方的另一本書出版,然后一決勝負而已?!弊笠略掳讓⒖Х确畔?,然后坐在桌子旁品嘗自己的那份。
神田司淡淡道:“你喝咖啡的時候,我想起了一個人。”
“誰?”
“我過世的奶奶?!?p> 左衣月白將咖啡放在了桌子上,看向神田司:“這個玩笑可不好笑?!?p> “你沒有覺得你的心態(tài)很像一個老人嗎?”神田司說道。
“老人?”
左衣月白沉思了片刻,點頭道:“通常而言,一般的人類的確會對高于他們精神狀態(tài)的行為表示不理解?!?p> 神田司道:“可是,如果你總是這樣的話,會活得很艱難?!?p> “是嗎?”左衣月白不置可否。
神田司嘆了口氣。
包容,對世俗的包容。
在左衣月白的臉上,永遠都有著這種表情,而這種表情,恰恰是人類最厭惡的一種東西,這表示對方看不起你,讓你即便想要沖著對方撒火,撒脾氣,也不知道該說什么,該怎么做。
對方的一切行為,無論是疏離也好,友好也罷,都會讓人有一種胸悶感。
“如果這次你勝利的話,或許我可以嘗試著追求你?!鄙裉锼竞鋈婚_口。
左衣月白愣了愣,驟然露出笑容道:“啊啦,你終于肯對我表白心跡了?”
神田司沒接話茬,喝了口咖啡道:“你就說這事可行不可行吧?!?p> 實話說,以前神田司是完全沒有想過攻略這個美少女的,畢竟這家伙身上有些不正常。但不知為何,見到少女一個人在空蕩蕩的教室品嘗咖啡的時候,他心頭忽然有些悸動。
如果有一個人能將她從這種黑暗中帶出來的話,那一定是我吧?
不過這樣做的話,肯定會很難……
神田司這么想著,耳旁便傳來左衣月白堅定的聲音:“不行?!?p> 神田司神色松懈下來,露出笑容道:“那就好。”
左衣月白沒有回答,看向窗外遠方的風景。
嘩啦。
門忽然被推開。
神田司往外看去,下意識便是覺得四宮黑花進來了。然而看過去,便見到一個穿著淺川制服的少女站在門口,她一頭淺白色的長發(fā),眸子晶瑩剔透,略帶著一些柔弱。
淺田梨香!
左衣月白也意外的看著門口。
淺川分為普通部和藝術部,兩者制服顏色是不一樣的,普通部的制服是青藍色,而藝術部的則是淺藍色。
神田司神色愣住了。
她怎么來了?
“我要入部?!?p> 淺田梨香淡淡說了一句,然后走到神田司身旁坐下。
她說話是如此的輕輕柔柔,語氣又是如此的理所應當,以至于直到她坐到神田司身旁神田司方才反應過來。
“什么???”
“入部。”
淺田梨香側頭,清澈的瞳孔看著神田司,然后又看向站在窗邊的左衣月白。
“我,可行?”
左衣月白靜靜看著這個坐在神田司身旁的少女,身為淺川數(shù)一數(shù)二的美少女,對其他美少女之間,總會有些聽聞關系的。
淺田梨香絕對是淺川中最特別的一個少女,不僅因為她獨一無二的美麗,還有些其他的原因……
是歌喉?還是藝術?繪畫?
她考慮了一下,剛要說話,淺田梨香已經(jīng)看向了神田司:“司,追求,可行?”
“哈?”
神田司的表情由看戲變得逐漸裂開,難以置信道:“你……你在說什么?不不,你知道你再說什么嗎?”
左衣月白抱著雙臂,好整以暇地看著這兩人。之后端起桌上地咖啡,似乎欣賞馬戲一般地觀看著。
淺田梨香點了點頭:“想和司一起睡。”
“噗!”
饒是左衣月白,此刻也忍不住將口中的咖啡吐到了咖啡杯里。
神田司更是目瞪口呆。
“淺田同學,你是認真的嗎?”
“嗯?!睖\田梨香點了點頭:“和司一起睡,是我最想做的事情?!?
蔚藍白玉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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