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懷里這可可愛愛的千仞雪,玄夜細算著千仞雪的年齡,結(jié)果發(fā)現(xiàn)這小妮子再過幾個月就六歲了。
快到覺醒武魂的時候了,而這或許會成為千仞雪的一塊心病。
走在武魂殿的小道上,玄夜靜靜聽著這六天千仞雪遇到的事,還時不時指出千仞雪那做的好,那做的不好。
心里,玄夜卻在一直思索,千仞雪是比比東的一根刺,她不敢去拔,也不能去拔。
兩人的關(guān)系只會一直惡化下去,想要解決這個難題,只能讓千仞雪覺醒她母親的蜘蛛武魂。
剛想到這里,玄夜立即就放棄了。
武魂傳承來自父母,只有品階最為接近的兩個武魂,才能成為雙生武魂。
比比東已經(jīng)是雙生武魂,可是她要面對的是神級武魂,這可不是簡簡單單就能被替換的存在。
而千仞雪有極大可能性,會覺醒六翼天使武魂。
以比比東對千仞雪的態(tài)度,很有可能她會誘導千仞雪,替她完成自己的任務。
想明白這些,玄夜決定走一遭教皇殿,為千仞雪的童年,鋪平道路。
隨即玄夜將千仞雪放養(yǎng)在供奉殿的百草園內(nèi),說自己肚子疼要去上廁所,借故開溜。
來到教皇殿,在侍衛(wèi)的通報下,玄夜才得以踏足教皇殿。
如今的教皇殿,沒有一尊六翼天使雕像,就算有,也被比比東砸的稀爛。
踏入大殿,高聳的王座之上,端坐著比比東這尊美人,腳下站著菊、鬼兩位封號斗羅。
「玄夜。你不在供奉殿,跑我這教皇殿來干嘛?」
當玄夜環(huán)顧四周時,一女,兩男正端端正正的站在比比東身前,手里還端著一本書和一支筆,似乎是在學習。
玄夜沒有理會這幾人,朝著比比東走去。
離比比東還有三十米時,玄夜停下了腳步,向菊斗羅,鬼斗羅,比比東三人各行了一禮。
「今日玄夜前來,是想與恩人,討論一下家事。
不知恩人,現(xiàn)在方便否?」
比比東冷冷的回了句「沒有?!?p> 便不在理會玄夜,繼續(xù)看向身前的三人「同等魂師交手,勝負只在一招之差。
留有絕對的壓制底牌,是扭轉(zhuǎn)乾坤最大的保障。
焱,你的戰(zhàn)斗方式太過于激進,要學會留底牌,否則你這么死的都不知道。」
一個渾身被鮮紅裂紋覆蓋的男子,向前一步對著比比東行了一禮「教皇冕下教訓的是?!?p> 玄夜也沒走,就這樣站在一旁等待著。
比比東也只是看了眼玄夜,又將目光看向另一人「邪月,你的戰(zhàn)斗太過于保守,你需要向焱一樣,在抓住機會的瞬間,向?qū)κ职l(fā)動猛攻?!?p> 另一個看上去有些陰森的男子,只是點了點頭便沒有再說什么。
比比東見對方表示了,也沒在說什么。
「胡列娜,控制系魂師要的是能主導戰(zhàn)局,而不是一味的躲藏在隊友身后。
適當?shù)某鍪?,才是你身為控制系魂師該做的?!?p> 隊伍中,那個有些嫵媚的女子向比比東行了一禮「老師責罰的是?!?p> 比比東繼續(xù)講著,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直至四個小時后,比比東才讓眾人退下。
當眾人離開,玄夜這才開口道「恩人,現(xiàn)在是否有時間了?」
比比東杵著腦袋,側(cè)躺在王座之上,像很累一樣,長舒一口氣。
緩緩閉上雙眼,懶散的說了句「說吧?!?p> 見比比東這副樣子,玄夜知道他不能廢話,廢話只會影響到最終結(jié)果。
「這次前來,玄夜所求之事,只是請恩人不要讓千仞雪去執(zhí)行,任何關(guān)于您的任務?!?p> 也就在這時,一股強大的威壓重重的壓在玄夜身上。
沉睡已久的混沌九魔鼎,也在這時張大了嘴巴,將比比東源源不斷的威壓吃的一干二凈。
夜白也像被挑釁一般,散發(fā)出陣陣劍鳴,比比東也在此時加大威壓。
她的背后出現(xiàn)一只巨大的蜘蛛虛影,似乎下一刻就要撲向玄夜,將他吃個一干二凈。
夜白被激怒了,一道驚天的龍鳴之聲在教皇殿內(nèi)回蕩。
比比東的武魂像只受驚的兔子,一改之前的威風,八只蛛腿死死抱住自己,從那巨大無比的虛影,慢慢縮到消失。
一層層細汗,鋪滿比比東的額頭。
玄夜立即抓住這機會,像位帝皇一般筆直的站在那「現(xiàn)在可以好好談了嘛?」
那一聲驚天的龍鳴之聲,在比比東心中留下了抹不去的陰影。那不是普通的魂力攻擊,而是以強大的精神力,靈魂力作為攻擊手段,從而發(fā)動的靈魂攻擊。
多年的修行,玄夜的體魄,精神力,靈魂力已經(jīng)達到這個世界上,一切強者所不能觸及的高度。
而這,才僅僅只是神魔鍛體決小成的表現(xiàn)。
玄夜相信,當他神魔鍛體決第一重,萬法聚體大圓滿,他有自信挑戰(zhàn)千道流,并將其擊敗。
不過這要等他達到魂圣,他才有這般自信。
幾分鐘后,徹底冷靜下來的比比東一改之前的慵懶,鄭重的看向玄夜。
「給我一個理由?!?p> 玄夜沒在行禮,而是像一位上位者,在向手下發(fā)號施令一般。
「千仞雪的來歷,武魂殿高層都基本清楚。
她是我看著長大的,她的童年已經(jīng)夠苦了,我不想她在像我一樣,去到哪都是一個可憐蟲。
我要讓她有個開心的童年?!?p> 「若我不呢?」
比比東將身子微微前傾,將一只手杵在王座上,一副居高臨下傲世眾生的樣子。
「恩人,您救過我一命,這份恩情我玄夜銘記于心。
但若你一意孤行,像那廢物一樣,我不建議讓這教皇殿在辦一次喪事。
我玄夜,說到做到。」
比比東的手緊緊握住王椅,一雙美眸中充滿了無盡的怒火「你敢威脅我!」
玄夜微微一笑「談不上。當年的事,我私底下徹查過。
若恩人不想在回憶起那晚,還請您好好考慮我說的事。
玄夜告辭!」
話落,玄夜轉(zhuǎn)身朝教皇殿外走去,只留下比比東一人還在思索玄夜的話。
那晚?究竟是那一晚,自己被玷污的那一晚,還是自己殺死那個惡賊的那一晚。
比比東不敢確定,她也不敢去賭,無論是那一晚,一旦告知天下,這教皇之位不用她比比東親自動手。
就會有人將她拉下高位,活活將她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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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們常說權(quán)利是毒藥,比毒藥更毒的是毒品。
我說,放屁。
——比比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