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月后,四處閑逛的玄夜,來到一間破舊的小屋內(nèi)。
小屋內(nèi),一個個魁梧的壯漢,小口小口喝著杯中的鮮紅色液體。
給玄夜的第一感覺,這群人就像那吸貓薄荷吸嗨了的小貓咪,一個個神志不清。
玄夜剛到吧臺,一位四十歲左右的男子,將那種裝有鮮紅液體的酒杯,遞給玄夜。
「血腥瑪麗,十枚金魂幣?!?p> 玄夜忍不住吐槽到「你這還強買強賣的?」
也就在這時,一個身破爛斗篷的男人,快步走了上來「一杯血腥瑪麗?!?p> 玄夜將身前的血腥瑪麗往身邊推去「我這有,你先喝。」
男人沒有猶豫,拿起桌上的血腥瑪麗喝了個一干二凈,隨即身子一軟,癱坐在吧臺的椅子上。
老板只是愁了玄夜一眼,開口問道「小子,你要喝點什么?」
「來杯你們這最好的酒吧!」
老板往下腰,又將一杯血腥瑪麗放到玄夜面前「十枚金魂幣。」
玄夜有些抓狂了,感情你們這最好的酒,就是這跟貓薄荷沒啥區(qū)別的東西?
玄夜有些無奈的開口道「除了這個呢?」
老板再次拿出一杯血腥瑪麗「十枚金魂幣?!?p> 玄夜白了老板一眼「算了算了。有吃的沒?」
老板給旁邊的一個店員使了個眼色,店員快步朝后廚走去,拿出一只烤雞和三個面包。
「共一千金魂幣。」
玄夜對著老板豎起了中指「草!」
玄夜乖乖拿出一千金魂幣丟在桌子上,大口大口吃著這些食物。
不是玄夜捕獵技巧不夠高超,而是他來到這附近十幾里后,漫山遍野都是迷霧,可見度根本不超過二十米。
來到這里,玄夜也只能認(rèn)命。
在這種地方開酒館的,不是當(dāng)?shù)睾趧萘?,就是背后有大人物撐腰,他可不想得罪那些大人物?p> 玄夜身旁的男子蘇醒后,又將玄夜面前的血腥瑪麗全部喝下,又成了一條死狗。
二十分鐘后,玄夜吃飽了,他身邊的男人也清醒過來了。
「小子,你請我喝酒。
我就送你一程?!?p> 還沒等玄夜反應(yīng)過來,男人提著玄夜的衣領(lǐng),右手召喚出一把藍(lán)色的巨大鐵錘。
一錘將地面砸出一道巨大的坑洞,將玄夜扔了進(jìn)去,又將一杯血腥瑪麗一同扔下。
「別忘了帶走?!?p> 頃刻間,血紅的迷霧將玄夜覆蓋,那杯血腥瑪麗正中玄夜頭頂。
玄夜氣??!自己就想好好吃個飯,然后回家睡大覺。
結(jié)果你TM二話不說,就把我扔進(jìn)來了。
正當(dāng)玄夜罵罵咧咧之際,一個騎馬衛(wèi)兵,手持長槍出現(xiàn)在玄夜面前。
「擅闖殺戮之都者,死!」
隨即一桿鋼槍朝玄夜刺來,多年的訓(xùn)練,讓玄夜下意識朝一旁閃身。
「草??!今天已經(jīng)夠衰了,你還來惹我?!?p> 隨即玄夜對著這名衛(wèi)兵一登,血紅的雙眼被藍(lán)紫色九勾玉輪回眼覆蓋。
「月讀?!?p> 一瞬間,衛(wèi)兵停下了攻擊,不到五秒,衛(wèi)兵就在馬上大笑起來,活生生用雙手將內(nèi)臟挨個掏出。
走出酒吧的唐昊,望著塌陷的酒吧「小子,別怪我心狠,怪就怪你是武魂殿的走狗。
武魂殿,我與你,勢不兩立?!?p> 殺戮之都。
玄夜朝著迷霧繼續(xù)前進(jìn),在聽到那個侍衛(wèi)說這是殺戮之都的剎那,玄夜就已經(jīng)后悔來這破酒屋了。
根據(jù)玄夜掌握當(dāng)然情報,想要離開殺戮之都,只有一種辦法,那就是進(jìn)行一百場殺戮,并走過九死一生的地獄路,才有可能離開這鬼地方。
不知道走了多久,一道大門前站在一位身著黑衣的女子,女子向玄夜鞠了一躬。
「第九千六百三十三號先生,您好!
我是殺戮之都的地獄使者,您在接下來的二十四小時之內(nèi),都將處于絕對的保護(hù)狀態(tài)。
二十四小時后,你將會體驗到,殺戮之都為您帶來的樂趣?!?p> 玄夜長嘆一聲,跟著地獄使者朝大門內(nèi)走去「問一下,想要離開這里,除了進(jìn)行一百場殺戮外,還有其他辦法嘛?」
地獄使者微笑著答道「并沒有?!?p> 只是簡單的回答過后,地獄使者自顧自說著「殺戮之都分外城,內(nèi)城。外城比較混亂,內(nèi)城除了禁止戰(zhàn)斗外,您想干什么都可以。
每一年,您最少參加一次地獄殺戮場,才有資格繼續(xù)待在殺戮之都。」
玄夜靜靜聽著地獄使者的解答,并記著這些她說過的地點。
「我住的地方呢?」
地獄使者微笑著答到「您看上哪,就可以住哪。」
「還真是個沒有任何規(guī)則的地方。
帶我去地獄殺戮場吧!我想盡快離開這。」
玄夜這不咸不淡的話,讓地獄使者有些震驚,但很快她便想明白。
像玄夜這種只有十六七歲的魂師,都是一些極為自大的家伙。
既然你急著送死,那就成全你。
地獄使者為玄夜報名后,并讓其等待。
只過了數(shù)分鐘,報名處就有一個帶著面具的男人走了出來「九六三三號,二一八五號,七三六六號....」
十個人就這樣被點了進(jìn)去。
十道門,一個人進(jìn)入一道,剛走沒多遠(yuǎn),前方的風(fēng)中就傳來陣陣血腥。
腳下的石板,也開始慢慢滑,直到來到一道生銹的鐵門前,玄夜的腳步才停下。
又等待了數(shù)秒,鐵門迅速打開,剛才被點名的十人,齊步走進(jìn)前方的石臺之上。
場內(nèi)已經(jīng)開始了歡呼「殺了他!」
「殺??!殺?。 ?p> 玄夜的腦后,還傳來陣陣的嗯,啊聲。
此刻玄夜不得不佩服這位老兄,當(dāng)這么多人面打撲克,你是真的勇?。?p> 沒有開始的聲音,有的只是一個個瞅準(zhǔn)目標(biāo)的廝殺。
玄夜召喚出夜白,靜靜站在一角,等待這些人消耗的差不多,自己在上。
關(guān)于殺戮之都的情報,玄夜還是了解一些的,比如這里不能使用魂技戰(zhàn)斗,比如這是個無法地帶等等一些基本沒啥用的垃圾消息。
也就在這時,一把尖銳的飛刀朝玄夜飛來。只是側(cè)頭一躲,玄夜便快速沖向飛刀的源頭,一劍將其頭顱斬下。
見到這一幕,其他八人只是互看了一眼,便明白彼此的意思,八人將玄夜圍的水泄不通,各種器武魂照著玄夜命門砸去。
「無聊的比試。
霜天之舞!」
玄夜手中的巨劍化為一黑一白,在一段華麗到如舞蹈般的劍技施展后,八人被分成了肉泥。
殺戮場只是陷入了片刻的寧靜,便再次瘋狂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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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得真君劍,猶余蛟血腥。
——出自宋·白玉蟾《許旌陽故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