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懸疑偵探

消失的罪痕

第十九章 躲避追兇

消失的罪痕 二三幾兩 2059 2021-11-19 16:56:04

  顧言紅著臉先離開了現(xiàn)場,恰巧遇到了到物業(yè)公司抓捕倪東的同事。

  “言姐?!?p>  顧言點頭,看著齊曼:“回來了,人不在嗎?”

  “技術(shù)科通過信號,定位到倪東已經(jīng)回到公司,可我們尋問過,倪東并沒有回來?!?p>  “但是,他的信號確實一直在這附近移動?!?p>  齊曼將設(shè)備給顧言看,那個三角形的標(biāo)志確實在物業(yè)公司沒錯。

  “通知各部門,車站,火車站,嚴(yán)格排查,各個路口都派人盯著,倪東要跑?!?p>  說完,顧言順著信號又一次進入物業(yè)公司,根據(jù)信號提示,她跟蹤到一扇門前,里面還有霹靂啪啦的聲響。

  跟在身后的物業(yè)人員拿出鑰匙,打開門,一只貍花貓從屋內(nèi)跳出,站在兩人面前,兩只前爪一前一后臥立,齒著牙,背上的貓毛全部豎起。

  看顧言就像看著一個仇人,而此時,顧言手上的追蹤器有了反應(yīng),目標(biāo)就在自己面前。

  “喵嗚~”

  貍花貓被物業(yè)人員抱起,抓進懷中,它腹部綁了了一部手機,那是倪東的電話。

  “還挺狡猾?!饼R曼將手機卸下,遞到顧言面前,顧言沒有接,只是冷笑一聲:“他是狐貍,我便是狼,任他如何狡猾,也逃不出狼的追捕?!?p>  …

  孔陽市公安局,局內(nèi)也為了紂陽城的案子忙的人前仰馬翻,孔陽市的倪東被帶到警察局,他面前的桌子上放著一張身份證。

  每個人只會有一個身份,同樣的也只會有一個身份證,倪東兄弟二人的身份證,通過郵寄的方式,供兩人使用。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p>  警員孔明用筆敲著桌面,眼前的男人耷著眼,九只手指擺在桌子上,看著眼前的機器。

  指紋比對儀器,重新錄取倪東的指紋,跟辦理身份證時的指紋進行比對,經(jīng)過數(shù)據(jù)分析,指紋完全對不上。

  倪東沒有說話,看著眼前的證據(jù),他也無話可說。

  他不是倪東,準(zhǔn)確的說,他不是完整的倪東。

  “我就是倪東…他叫倪宵,是我的同胞弟弟,身份證是他去辦理的…”

  “為什么這么做。”

  “鬼知道為什么!”倪東吼出一聲,有些崩潰,他也不想這樣。

  “從記事開始,我們就是同一個身份,同一個身份去上學(xué),同一個身份辦事,為了不讓別人發(fā)現(xiàn),我們注定有一個人要活在黑暗中?!?p>  “我渴望光明,不停用成績證明自己,可他卻自甘墮落,竟然去流落街頭成為混混,還在學(xué)校帶頭打架!”

  “我的讀書夢,就是被他毀了!”

  倪東嘶吼著,雙手拍著桌子,情緒很不穩(wěn)定,孔明看著這樣的倪東,并沒有覺的意外,家家有本難念的經(jīng),他沒權(quán)利去管別人的家事,他只想知道真相。

  “回答我的問題,為什么共用一張身份證?!?p>  “能為什么,還不是因為窮!”

  他們供不起兩個孩子讀書,為了公平,便出此下策,當(dāng)初得知是雙胞胎的時候就已經(jīng)想好了這樣做,兄弟倆用同一個身份,所以警方查的時候,只查到了倪東一人。

  可讓人沒想到的是,倪東竟然沒那個混混弟弟過的好。

  “那倪宵現(xiàn)在在哪。”

  倪東低著頭,看著已經(jīng)失去食指的右手,狠狠握緊:“我知道他在山里有一個住處…”

  …

  紂陽城七峰山,三條警犬坐立山下,等待搜尋工作,帶頭的隊長看見遠處駛來的私人車輛,身體站的挺直。

  顧言和他們已經(jīng)多次合作,已經(jīng)算是非常熟悉的老熟人了,見顧言下車,警犬隊隊長沈聶先向顧言敬禮,隨后拉扯著手中狗繩,正言道:“顧隊長!好久不見。”

  沈聶就是這般嚴(yán)肅,做什么事都一本正經(jīng),給人一種古板的感覺。

  “好久不見?!?p>  她也回給沈聶一個軍禮,將一部封存的手機交給他:“辛苦了!”

  沈聶點頭,包裝打開后,將手機放在警犬面前,揉了揉它警犬的頭,警犬聞過后,目光看向一條不顯眼的山路。

  見有了效果,沈聶才松開繩索,讓自己的愛犬帶路。

  一路上,警犬走走停停,帶著他們走進了一條狹長的山路,這條山路登山極其困難,一路上樹枝,碎石,都會讓人放棄前進。

  “聽說這個人有些心機和學(xué)識,很難搞嗎?”沈聶跟著愛犬,一面和顧言搭話,眼看前方有一擋路的樹枝,他借助身高優(yōu)勢上前將樹枝高高舉起,讓顧言能順利通過。

  “謝謝?!鳖櫻渣c頭,彎著身從沈聶手臂下走過,轉(zhuǎn)身回道:“不難就不會請你們出動警犬了,學(xué)識倒沒有,心機卻不少?!?p>  不然他也不會一路登上管理經(jīng)理的位置了。

  沈聶放下手臂,跟上顧言:“他這一逃啊,多半落實了他是兇手的事實…”

  “證據(jù)還沒找到,光有證人也無大用?!?p>  顧言還是無奈,不知道那滴血代表什么,如果它真的有問題,或許將會成為第二受害人破案的關(guān)鍵。

  只不過,直到現(xiàn)在顧言都不能確定三個受害人是不是同一個案子,或者說,該不該合并處理。

  前面的警犬從一處斷崖處停下,眾人跟了上去,斷崖下是一個斜坡,很陡,斜坡上有一條長長的拖痕。

  “這拖痕是新的,應(yīng)該是不久前留下的?!鄙蚵櫤皖櫻哉驹谶吘壣?,雙手懸在空中,和顧言的身體保持了一定的距離,又怕她會不小心滑下去,十分謹(jǐn)慎。

  察覺到沈聶的小動作,顧言心頭有點暖,向后退了一步,遠離斷崖的邊緣。

  “齊曼!”

  “到!”

  齊曼走到顧言身邊,等著顧言吩咐任務(wù),正巧看到沈聶收回懸空手臂的動作,湊到顧言身邊,用手臂輕輕碰了一下顧言,沒有說話,但眼神卻看向沈聶,一副八卦的模樣。

  “別多想,回車上拿繩索,直接從這里下去?!?p>  隨后又對站在后面等候的人道:“下面的拖痕很明顯,坡度雖然大,但路程不長,倪東很可能就是從這個下去的,按照孔陽市孔隊長傳來的信息,倪東為了躲避衛(wèi)星追查,很可能從這里下去。”

  眾人點頭,顧言的判斷從來沒有出過錯,唯有沈聶覺的不合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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