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才不信仰天使的嗎?”鶴澤下意識的問道。
“沒錯,天使根本就不會幫助我們,或許世界上根本就沒有天使?!泵费庞行┘拥恼f道。
聽此,鶴澤心情很是復雜,對于梅雅的身世鶴澤很是同情,而對梅雅不再信仰天使鶴澤也是無話可說,畢竟不能不能給予自己保護的神,也不值得自己信仰。
可這怪天使嗎?顯然不,神也不是無所不能的,而天使雖然會保護弱小,可宇宙太大了,去時刻守護每個信仰天使的人是不可能的,作為神,只會保證其文明不受外界干擾。
而相梅雅這種情況,只能說在不干擾其文明發(fā)展的情況下,如果遇到了能幫就幫了,而天使的數(shù)量是有限的,因此宇宙中時刻都會發(fā)生相梅雅這樣的無奈。
“嗯,要我我也不信?!柄Q澤看著梅雅說道。
聽到鶴澤如此回答,梅雅眼睛亮了亮,看著鶴澤忽然笑了起來。
“你是第一個贊同我的人,他們知道我不信仰天使后都不理我了……”
“天使沒能給你庇佑,你自然可以不信,甚至只要你不做壞事,不想信也可以不信?!柄Q澤對梅雅說出了自己對信仰的理解,他也不知道對不對,但此時能給予梅雅支持就夠了。
“謝謝,不過你難道不信仰天使嗎?”
“我……信仰正義吧?!泵费诺膯栴}讓鶴澤愣住,他信仰天使嗎?他就是天使,而對正義,他雖然認同,但正義實在是太殘酷了,似乎也不是他想要的。
聽到鶴澤奇怪的回答,梅雅疑惑的看著他,說道:“正義不就是天使嗎?”
聽這梅雅的疑問,鶴澤明白天使前來傳播正義,可天使的正義是站在宇宙的高度,他們無法理解,而與飄渺的正義相比,顯現(xiàn)神跡的天使更值得信仰。
“這話也沒錯吧,不過正義你也可以踐行。”
“呵,我才不要?!泵费挪恍嫉钠策^頭說道。
“沒事,天使的正義確實很難理解,即使是我……”鶴澤感慨的說道。
“你似乎對天使很是了解,這世界上真有天使嗎?”梅雅好奇的問道。
“天使是存在的,不過天使也并不相你們想象的那樣無所不能。天使雖然強大但不強權(quán),不會輕易干涉其他文明;天使雖然有這翅膀但也不能瞬間出現(xiàn)在你的面前……”鶴澤耐心的給梅雅解釋著。
“所以天使不會幫助我們?”
“除非文明被入侵,或成千上萬人一同祈禱,否則天使很難注意到,當然如果有天使剛好在你附近,或許會給予幫助的?!?p> “唉,這怎么可能,這還不如靠自己?!?p> 鶴澤:“這話沒錯,不過總有幸運的人。好了,還是說說你吧,你這么小,一個人可很難生活。”
梅雅倔強的說道:“我一個人也挺好的,再說了他們都討厭不信天使的人,根本沒人愿意理我?!?p> “哈哈,或許我可以幫你?!柄Q澤笑著說道。
“你已經(jīng)幫了啊,你給的錢夠我生活很久了?!泵费鸥屑さ恼f道。
鶴澤搖了搖頭說道:“錢可解決不了你的問題,在村中沒人愿意理你,有錢有什么用?!?p> “那怎么辦,難不成讓我違心的去膜拜天使。”梅雅苦惱的說道。
鶴澤無奈一笑,剛想開口便被院外傳來的聲音打斷。
“梅雅,梅雅,快點出來參加圣祭!”
隨著聲音一個男人也直接推門走了進來,看的鶴澤眉頭皺起。
“我才不去,你們別來煩我了?!?p> “梅雅!你平時宣揚反動的言論也就算了,現(xiàn)在圣祭你也敢不去,你這是對天使的褻瀆,還不快隨我去跟天使懺悔!”男人對梅雅拒絕很是惱火,說話的同時還伸手想要將梅雅拽起。
可他的手剛要碰上梅雅,卻被令一只大手捏住,長年鍛煉的他竟然被捏住之后無法前進分毫。
“小子,你是那來的,還不快給我松手!”男人憤怒的說道。
對于這么沒禮貌的人,鶴澤自然不會慣著,手上微一用力,那男人便疼的齜牙咧嘴,不過他竟然沒有痛呼出聲,也算是一條漢子。
“現(xiàn)在我問你答。姓名?來干什么的?”鶴澤對這男人問道,雖然他已經(jīng)表明了來意,鶴澤就是想感受一下審訊犯人的感覺。
“我叫蓋爾,我是來叫梅雅來參加圣祭的,小子,你快松手?!鄙w爾飛快的說道。
鶴澤笑了笑,也沒再為難他,直接松開了手,然后,看著梅雅說道:“我們反正也沒什么事,干脆去看看吧?!?p> “可我不想去祭拜什么天使……”梅雅苦惱的說道。
“沒事,我們就是去那混吃混喝的,請相信我?!柄Q澤對著梅雅真誠的說道。
“唉,好吧?!睂τ邡Q澤這個剛給了自己那么多錢,還不歧視自己的人,她是真說不出拒絕的話。
于是便站起身,三人向著舉行圣祭的地方而去,而來到舉行圣祭的地方,這時村中所有的村民都到了這里,之所以沒開始,就是在等他們了,圣祭時村中有人不來,可是很不吉利的。
而看到梅雅到來,眾人皆面露不悅,顯然對于梅雅這個異類又讓他們在這兒等了這么就的人很有意見。
等梅雅三人來的進前,站在臺上的村長有些生氣的開口說道:“梅雅,現(xiàn)在連圣祭都要有人去喊你才能來嗎?”
而梅雅自從來到這兒就一直冷著臉,對于村長的問話她也選擇無視。見此村長雖然不悅,但也不想在此時跟一個小孩兒計較,而后轉(zhuǎn)向鶴澤問道:“這位小兄弟不知是來干什么的?”
“我叫鶴澤,一個來自遠方的旅客,今天路過貴村,剛好碰到梅雅,因此想要在她那里暫住一晚。”鶴澤笑著解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