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頂小轎,抬著與蘭進側(cè)門,宣鬧的聲音不絕于耳。下轎才知建筑之美,多一分太過嚴肅,少一分又顯不出威勢來。
“琴姑娘來了,可是讓我們姑娘等了好久?!妃L兒上前打簾,迎與蘭下車。
“這天可真毒,進屋涼快涼快再說也是成的。″詩月打傘為與蘭撐起一片陰涼,懷中的乳奴更是舒服的打了個滾。
屋中涼氣縈繞,光是冰盆就安置著六個,寶釵拿著長房長女的譜不肯上前來相迎。薛姨媽向前走了兩步,以示對她這個侄女的歡迎。
與蘭抬起雙眼,躬身向薛姨媽行了個禮。薛姨媽扶起與蘭,好一番的心疼。
“蝌兒升了皇商這么大的事,也不來信告訴我一聲?!逖σ虌屆磕晟倭撕脦浊摄y子的孝敬,這在誰身上都是難受的。
“伯母,在京中就有操不完的心,我們這樣的小事,不能再讓伯母費心了。″薛蝌拿到了皇家茶葉的貢俸,自是有了關(guān)系不再依靠賈府了。寶釵弄絲線的手有了停頓,以前她是薛家最尊貴的女孩,以后可說不定了。
“你呀!我是最心疼不過你們的,怎么就和我這么生分了。″薛姨媽拉著與蘭的手,念念叨叨的說了好些話。
晚飯的時候,賈母派人來叫與蘭,想瞧瞧是怎樣靈秀的女孩子。與蘭把乳奴放下,帶著詩月去了賈母處。禮物、銀錢,來時薛蝌都幫與蘭備齊了,對于這個妹妹薛蝌是用了真心的。
珍珠見與蘭來了,忙收起閑心熱情的打上簾子。與蘭也不扭捏,競直走了進去,把珍珠的氣焰壓的更低了。
王熙鳳連連夸與蘭好模樣,競不比黛玉、寶釵差。賈母還沒有把話問出口,只聽門外有寶王的聲音。
“我可是聽說了,今天有個好妹妹來,正巧在老祖宗的屋子里?!鍖氂裰苯哟蛄撕熥舆M來。
寶玉一瞧,這可真是個明麗妹妹,可偏眼角又帶著幾分郁色。如百合一樣,明麗又不艷俗,直直的走進人心。
“寶兄弟,這是姐姐,琴丫頭可是比你足足大上一歲的?!逋跷貘P見寶玉這樣失態(tài),不由的提醒兩句。
“我是見到這樣清麗的姐姐出神了,姐姐在家可做什么?″寶玉的雙眸無比發(fā)亮。
“家中子妹不多,只一味的讀書,倒還有幾分墨水?!迮c蘭悄悄的離寶玉遠了幾分。
“以后辦詩會、花會、螃蟹會的請姐姐去可好,那時姐姐可不要推辭才好?!?p> “你這癡兒,還不出去,平白唐突了人家姑娘?!遒Z母最是知道寶玉的性情,不打斷寶玉可以聊到明天早上去。
“姐姐,你可要來找我們玩呀!姐姐晚上可是要好好休息,這茶不錯但現(xiàn)在要少喝?!鍖氂癫磺椴辉傅谋灰u人勸走,以后還有的是機會見面,不拘一時。
賈母也不好多問,只打發(fā)大家散了。寶玉在路上問王熙鳳與蘭的情況,搞的自己有多急一樣。
“寶兄弟,你叫喝茶就是不對的?!逋跷貘P在寶玉面前賣關(guān)子。
“這又有什么巧宗?″
“人家,家里就是賣茶葉的,府里的茶葉還能跟皇家比?!鍖氂衲樢患t,這回子可是丟了很大一個人。
“姐兒,回來了?!邈y霜把飯擺上,與蘭抱起了乳奴,與它玩耍了好一會兒。
五十歲
心情很沉重,希望寫東西能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