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容先生有女朋友嗎
蘇千雪心中一驚,這兩次蘇沐言總是把話說的特別直接,看來跟她斗嘴是行不通了,蘇千雪“哎喲”一聲跌倒在地。
“姐姐,你為什么推我?”
蘇沐言瞅著倒地的蘇千雪,心想,宮斗劇看多了吧,這種低級的招數(shù)也使出來,她懶的在這兒浪費時間,兩手抄進背帶褲口袋就往前走。
“蘇沐言,你推了人就想這么走?”
男生們把她擋住。
蘇沐言諷刺出聲,“怎么,在學(xué)校里還想打人啊?”
地上的蘇千雪適時抽泣一聲,“姐姐,你怎么變成這個樣子了?以前你不是這樣的。”
那是。
以前她不知道她的家人可以對她那么狠心,親手把她推進火坑。
死過一次的人,自然會和以前不一樣。
她朝蘇千雪笑笑,“還不是拜你們一家所賜。蘇千雪,你別裝了,我根本沒推你,學(xué)校里是有監(jiān)控的,要不,咱們就去調(diào)出來瞧瞧。”
蘇千雪心中一緊,面上作痛苦狀,“我的手好疼?!?p> 這時,這里的動靜已經(jīng)引起了一些同學(xué)的注意,漸漸的圍了許多人。
蘇千雪淚眼瞧著大家,柔弱地說,“姐姐你把我的?;ㄅ獩]了就罷了,為什么還要這么對我?”
同學(xué)們聽蘇千雪這么說,覺得蘇千雪還真是慘,?;]了,家破產(chǎn)了,還被蘇沐言欺負(fù)。
有人出聲:“蘇沐言你離開蘇家就罷了,怎么還欺負(fù)起自己的妹妹來了?”
“對啊,不能因為有活閻王做靠山就這么欺負(fù)人吧?!?p> “別說了,小心她記住你們,明天就該讓活閻王收拾你們了?!?p> “哼,這可是學(xué)校!”
蘇沐言對于這些指責(zé),無動于衷的樣子,她算是明白了,這些人全是凡夫俗子,只會看表面。
她突然想起了容墨池,是不是他其實并沒有那么壞,都是那些只看表面的愚蠢的人認(rèn)為他是壞的,才一傳十一傳百把他的名聲搞得這么惡的?
而那些學(xué)生見蘇沐言不說話,以為她理虧了,蘇千雪的護花使者趁機出聲,“快給雪雪道歉,否則別想走出校門!”
蘇沐言回神,嗤笑一聲,“道歉?不存在的?!?p> 說完,她揚長而去。
其中一個男生喊道:“太囂張了,大家還愣著干什么,把她抓回來!送到教務(wù)處去!”
圍觀的同學(xué)一聽,紛紛跑上前把蘇沐言圍住。
瞧見這么多人,蘇沐言的手在口袋里捻了捻。有過死了一次的經(jīng)驗,她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為免再次遇險,她在實驗室合成了一些藥品隨身攜帶。
就是那種讓人聞了就四肢無力的高濃度化學(xué)物質(zhì)。
她正準(zhǔn)備掏出藥瓶把他們?nèi)糠诺?,突然兩個彪形男人沖了過來護在她面前,對著眾人厲喝一聲,“誰敢碰我家小姐一根手指頭!”
眾同學(xué):“......”
蘇沐言都快把瓶蓋扣開了,她趕緊又按了回去,生怕一不小心用自己的藥把自己給放倒,那就尷尬了。
瞧著這兩個穿著普通T恤和牛仔褲的大漢,還真是眼熟。
這個容墨池,表面上把保鏢撤走,原來還留了偽裝的在四周圍。
真是狡猾。
學(xué)生們哪敢跟滿身肌肉一臉橫肉的保鏢抬扛,一時間作鳥獸散。
獨留蘇千雪還坐在地上,起也不是,不起也不是。
蘇沐言冷睨了蘇千雪一眼,“沒人了,別裝了?!?p> 蘇千雪爬起來,本想對蘇沐言說幾句狠話,懾于兩個保鏢的氣勢,還是裝柔弱比較保險,“姐姐,我也不想這樣的?!?p> 蘇沐言實在聽煩了她這種虛偽做作的話語,不等她話音落下,便轉(zhuǎn)身離開。
蘇千雪看著蘇沐言的背影氣得指甲掐進掌心,為什么?憑什么?
以前蘇沐言身邊有任敏慎護著,現(xiàn)在蘇家破產(chǎn)了憑空出來一個活閻王,竟然一改暴戾的作風(fēng)把她保護的更好了!
為什么活閻王會選擇蘇沐言?
蘇千雪越想越氣不過,剛才蘇沐言有一句話倒是說對了,那就是只要是蘇沐言的東西,她都要搶回來!
盡管在外面,她不是正而八經(jīng)的蘇家千金,但她就是要讓所人看看,她比蘇沐言強,比蘇沐言討人喜歡,比蘇沐言更像一個豪門千金,她就是要把蘇沐言踩在腳下,讓別人提起蘇家的小姐,只知她蘇千雪!
她一定要把活閻王搶回來!哪怕?lián)尣换貋?,也不絕不能讓蘇沐言留在活閻王身邊!
學(xué)校門口,準(zhǔn)時過來接人的陳寅看到蘇沐言的身影笑瞇瞇地迎上,“小姐,放學(xué)了?”
“嗯?!碧K沐言應(yīng)著聲,往車上瞅了一眼。
陳寅先走一步替她打開車門,她要上去時,竟見后座是空的,狐疑了一下,彎身坐了進去。
很快陳寅也上了車,發(fā)動了引擎,邊開車邊說,“容總晚上有事,晚飯也不能回來吃了?!?p> 哦,太好了。
蘇沐言舒展四肢靠在了后座上,眼睛瞅著后視鏡,“陳助理,容先生他是不是有病啊?”
“嗯?”
“我指的是,疾病?!?p> 陳寅思索著,“身體上的疾病他應(yīng)該沒有,心理上嘛,倒是有一點,你也看出來了,呵呵?!?p> 心理上的還用看嗎?估計整個京港市的人都覺得他有神經(jīng)病。
蘇沐言搖頭,“不,我指的恰恰是身體上的。我有兩次看到他一個人坐在那兒很不舒服的樣子。你知道,我是學(xué)醫(yī)的,對這方面敏感一點,我覺得他應(yīng)該去醫(yī)院做個檢查?!?p> 陳寅問:“是不是下午五六點鐘的時候?”
“對?!?p> 陳寅置之一笑,似乎已經(jīng)稀松平常,“那是容總從小就有的一個毛病,無解的,每當(dāng)下午的時候他就很容易失聲耳鳴頭暈甚至大腦和身體都會罷工,但過一會兒就好了?!?p> “檢查過嗎?”蘇沐言問。
“做過檢查,沒毛病。”
蘇沐言卻不大相信,肯定是那家醫(yī)院技術(shù)不行。
陳寅笑呵呵道:“小姐你還蠻關(guān)心容總的。”
蘇沐言口不應(yīng)心地笑了笑,“也許可以用別的療法,比如針灸啊。”
陳寅一聽連忙擺手,“不可能,他才不會允許有人往他頭上扎針?!?p> 蘇沐言摸摸口袋里的一包針,嗯,暫時無用武之處了。
“容先生有女朋友嗎?”過了一會兒,蘇沐言又好奇地問,她想知道他內(nèi)虛是不是因為縱欲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