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冼博延你是畜生嗎
可冼博延卻已經(jīng)壓了下來,他用戲謔的口吻小聲說道:“不要什么,是讓我不要碰你,還是不要讓冼博語聽到你有多賤。”
說罷,他咬上了林希月的鎖骨,林希月吃痛卻不敢發(fā)出聲音。
林希月哽咽的回道:“冼博延你是畜生嗎,那是你親弟弟?!?p> “原來你還知道他是我弟弟,,讓他知道你是他的嫂子,也讓他知道你?!?p> 冼博。
此時她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任憑她再能忍,也受不了冼博延這種無底線的羞辱。
他到底把她當(dāng)成什么了?
連都不如的女人嗎?
嘴唇已經(jīng)被她咬破,血絲隨著唇角蜿蜒而下,像是一朵盛開的罌粟花,讓冼博延越發(fā)的迷醉。
他低頭咬住她的唇瓣,卻被林希月反咬了一口。
他用手抿了一下嘴角,笑意更濃,這勾起了他全身的熊熊烈火。
林希月無力的掙扎,腿蝕骨的痛讓她不斷的抽氣。
電話里依稀還能聽到冼博語的聲音,“希月,你怎么不說話了。哥,是不是你在,你把希月怎么了?!?p> 電話里滿是雜亂的聲音,冼博語已經(jīng)猜到了什么,他無力的對著電話吼道:“冼博延,你個王八蛋,有種你沖著我來,別總欺負林希月,你這樣做,早晚會后悔的!”
冼博延很滿意冼博語暴躁的聲音,在林希月不注意的時候,他悄悄的掛掉了電話。
電話里傳來嘟嘟的忙音,冼博語氣得攥緊了拳頭,一拳打在了墻上,他不斷的咒罵著:“冼博延,你這個混蛋,你就是個畜生,你的良心讓狗吃了嗎?”
最后他將手機摔得粉碎,同時也下定決心,他一定要想辦法回A城,一定。
不論是冼博延,還是林希月,他都不能袖手旁觀。
他不希望任何悲劇在他們之間發(fā)生。
…………
狂風(fēng)暴雨來臨之前,像一只獅子在戲耍著自己手下的獵物。
“怎么,是不是感覺很無地自容,那你下次就不要這么犯賤,也不要再觸碰我的底線?!?p> 林希月漲紅著臉。
“冼博延算我求你了,不要這么殘忍的對我,我真的會受不了的。”
可冼博延偏生要與她作對雙眼空洞的看著天花板。
她真的沒有臉再見冼博語了,甚至沒有臉再活在這個世上。
冼博延真的是太狠了,這比殺了她還讓她難堪。
可冼博延卻像是,笑得心滿意足。
他的目的答到了,他只有這么做,才能讓他們徹底死了心,特別是他那個心思單純的傻弟弟。
他看著躺在那一動不動的林希月,用命令的口吻道:“起來把衣服穿好,一會我們回A城。”
隨后,他徑直走進了浴室。
他其實已經(jīng)盡力的控制自己了,不要傷害到她和肚子里的孩子,那孩子是他原諒她的唯一籌碼。
半個小時后,冼博延沒有理會林希月,讓她自己亦步亦趨的上了車。
她的動作緩慢,帶著大大的太陽鏡,可脖子上卻是難掩的曖昧痕跡。
陳助理低頭不語,他家老板實在太不靠譜了,半夜發(fā)信息發(fā)配任務(wù),連早覺也不讓他好好睡一下。
他查找了一夜,可早上剛把查到的結(jié)果告訴給老板,老板便上了樓,讓他再等一下。
他這一等就是兩個多小時,看他家老板坐在車上時臉上愉悅的表情,也知道這兩個小時他都干了什么。
這簡直就是造孽。
一路上林希月一句話也不說,一直凝望著窗外,心里卻想著阮修文的遭遇,她的心滿是苦楚。
她希望冼博語能盡快解救出她的阮哥哥,否則她的罪孽更加深重。
冼博延卻打斷了她的思緒,用陰森的語氣說道:“怎么不愿意跟我坐一輛車嗎?還是又在想著我那傻弟弟?不過你放心,從今天起他不會對你再有什么興致了,你不過是個賤人,一件我穿過的舊衣服而已。我勸你還是安分一點,乖乖呆在我身邊,給我生下這個孩子,或許我還能可憐可憐你,讓你活的自在些?!?p> 林希月轉(zhuǎn)頭看向冼博延,倔強的小臉上流下一行委屈的淚水,但終究沒有說什么。
她后悔了,真的后悔了。
早知道有今天,她當(dāng)初就不應(yīng)該奮不顧身的救了他。
冼博延是你欠我的,你知道嗎?
因為就連你的命,都應(yīng)該是我的。
冼博延看不清她墨鏡下的臉,他只知道如果他不用點手段就永遠不會讓這個犟女人屈服。
今早陳助理終于查到了他和她唯一的一次交集。
就是大地震那年,他們曾入住過同一間賓館,而且住在相鄰的兩個房間。
當(dāng)他知道這個消息之后,他已經(jīng)猜到了林希月為什么會非他不嫁。
原來他們從一開始便是一場誤會。
那場大地震之時,他被壓在廢墟下,很快就失去了知覺。
事后他在醫(yī)院醒來,先一步被救出來的冼博語告訴他,地震之后的幾次余震中,他和隔壁住著的女孩一直在互相鼓勵。
他們相約一起努力的活下去。
他記得當(dāng)時冼博語臉上的有情竇初開的笑容。
“哥你知道嗎,那女生的聲音很甜,很好聽。我想找到她,不管她長得是美是丑,我都想讓她做我的女朋友,因為她的聲音太有感染力了,我愛上她了,只因為她有這世上最美麗空靈的聲音?!?p> 林希月也應(yīng)該記得那個約定,一起活下去。
所以,婚后她不止一次試問過他,是否記得當(dāng)年他們的約定,可他一直沒有在意過她這句話。
也就是說,林希月一直要嫁的人是冼博語,而不是他冼博延。
當(dāng)他知道整個事情的始末之后,他居然感覺到了一絲恐慌。
原來她一直愛錯了人。
如果讓她知道在危難之時與她互相鼓勵走出陰霾的不是他,而是冼博語的話。
那她是不是會義無反顧的離開他,就像當(dāng)初她義無反顧的要嫁給他一樣。
不,他不準(zhǔn)許這種情況發(fā)生。
是她先闖入他的生活的,是她先逼著他娶她的。
他不管這中間有沒有誤會,既然她認錯了人,就只能將錯就錯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