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純屬自娛自樂唄

第十九章

純屬自娛自樂唄 余千帆 5095 2021-11-19 00:26:07

  “考什么,你還知道嗎?”

  蕭卿兒走在前面問道。

  墨撓撓頭,自己好像忘了,蕭卿兒感覺墨這怎么大也不容易,這記性也是沒誰了,自己前幾天剛說了。

  “一會跟著我”蕭卿兒見墨一副還思索地模樣。

  “好的”

  兩人吃完早飯后,便前往青龍山脈附近的場地了。

  “這么多人”

  人山人海的景象出現(xiàn)在墨腦海里,墨皺皺眉,自己直接離開吧,嗯,好主意。

  “打我干嘛”

  墨揉揉自己發(fā)紅的手背,看向蕭卿兒,只見她撇了自己一眼說道

  “你答應(yīng)過要陪我去學(xué)宮的,人再多你也不能離開”

  “…”

  墨有些頭大啊,她怎么知道自己的想法,心意相通?墨搖搖頭自己不知道她的啊,單向的?

  “不走”

  隨后墨與蕭卿兒默默的排起了長隊。

  一個時辰后,兩人領(lǐng)到自己的號碼。

  “現(xiàn)在干嘛”

  墨把玩了一下自己手中的玉牌,玉牌可以記錄一些東西,但得用特定的手法才行,或者是精通陣法,在或者高深的修為,也可以記錄,防偽手段不錯啊,墨捏捏后,便收起來了。

  “去那邊”

  蕭卿兒指著一處人少的地方,蕭卿兒看了一眼墨。

  “別問問題”

  墨嘴巴半張著,隨后默默的閉上嘴巴,自己的人權(quán)沒了啊。

  “蕭卿兒,鳳初境后期”一名身穿長袍的人說道,核實一下信息。

  “嗯”蕭卿兒點點頭。

  “準(zhǔn)備”

  蕭卿兒走到一塊比人高半頭的石頭面前,石頭整體成黑色。墨看見石頭后,感覺有些眼熟,好像在那里見過。

  “可以了”蕭卿兒在石頭面前,準(zhǔn)備發(fā)力姿勢后說道。

  “嗯”

  “兩寸,一百二十牛”考核人員見蕭卿兒整個拳頭陷入石體中。

  “下一個”

  墨聽到聲音后,將玉牌遞給考核人員后,便走到石頭面前,確定一下自己的猜想。

  這不就是墨之前玩的石頭嗎?捏一下能復(fù)原的石頭,當(dāng)時墨還玩了一陣子,不過后來也就不玩了,石頭承受不住自己的力量,被捏的都沒法復(fù)原了。

  這種石頭是長明星特有的,不應(yīng)該出現(xiàn)在這里啊。

  “墨,鳳初境后期”考核人員看著玉牌念道。

  “嗯”

  “準(zhǔn)備考試”在考核人員說完后,墨瞬間發(fā)力,整個拳頭陷入石頭體。

  “兩寸半,一六十?!?p>  “不錯啊”

  “那個,我是說,如果那塊石頭壞掉會怎么樣”

  墨漫不經(jīng)心地問道,仿佛隨意問了一個問題。

  “額?”

  蕭卿兒也些疑惑,隨后冷峻地說道。

  “石頭是龍清大帝帶來的,你說會怎么樣”

  “別這樣看我,我只是隨口一說”墨連忙將自己撇清。

  “希望如此”

  “嗯,相信我”墨不著調(diào)地拍拍胸脯。

  半日后,兩人進(jìn)行了全部的基本測試,考試剩下下午的對戰(zhàn),和明天的野外實戰(zhàn)。

  “墨兄”

  陳年老遠(yuǎn)的看見墨,便喊了一句,隨后看見身后的蕭卿兒,露出一副扭頭就走的模樣,卿兒姐的樣子有些可怕啊!

  “姐”

  陳年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走到,神情漠然的蕭卿兒面前。

  陳年不敢站在蕭卿兒身邊,扭扭捏捏地移動到墨身旁。

  “墨兄,怎么了”

  墨知道他指的是什么,自己怎么可能跟他說真相。

  于是胡說了一個理由,意思是她心情不好,不要打擾她。

  “是不是,你惹她生氣了”陳年有些鄙夷地看著墨。

  “…”

  塑料兄弟嗎?還是陳年偵查能力強。

  “沒有的事”

  “你們倆個閉嘴”

  “好的”

  “好的”

  三人組隊走到對戰(zhàn)場地,看了看的對戰(zhàn)平臺是哪號。

  “三號”陳年拿出玉牌對了對了信息。

  “墨兄,你呢”

  “四號”墨簡潔的說道,他討厭這個數(shù)字。

  “三號”

  “墨兄,看來你我有緣無分啊”陳年惋惜地說道。

  墨額頭仿佛爬滿黑線,這話怎么讓從你嘴中說出的。

  “去三號場地”

  “…”

  隨后三人出現(xiàn)在三號場地,三人到時場上已經(jīng)有人交手了,場上兩人你來我往,打的勢均力敵。

  “墨兄,認(rèn)為誰會贏”

  “不知道”墨搖搖頭,自己沒興趣。

  “額,別看我”

  墨對著蕭卿兒說道,自己內(nèi)心仿佛被看穿了般,今天怎么回事,自己怎么一直有這種感覺。

  “說”

  蕭卿兒張了張自己櫻桃般的小嘴,輕輕吐道。

  “勝負(fù)早以分曉”

  “兵行險招”

  兩人實力勢均力敵,比得就是誰更加膽大心細(xì),放手一搏會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陳年在一旁贊同墨的說法,又問了一句。

  “墨兄你這不是知道嗎”

  “…”

  自己還不是被逼的嗎?墨發(fā)現(xiàn)始作俑者正聚精會神的觀看臺上戰(zhàn)斗。

  臺上兩人又是幾招過后,其中一人以傷換傷,將另一人轟下去。

  “你說的還挺對的”

  蕭卿兒對墨說道,嘴角不自覺的流露出一絲笑容。

  “嘿嘿”

  三人又看了幾場后,墨看了看自己號碼,下局就是自己了。

  “我先去了”墨對二人說道。

  墨走到三號臺上時,發(fā)現(xiàn)對面站著一位身穿錦衣的青年,同時還帶有一絲慵懶,見墨走上來后說道。

  “在下,李由”

  “墨”

  墨懶得繼續(xù)與他廢話說完后,引動自身的靈氣,一個箭步?jīng)_到他面前,同時拳頭直朝李由門面。

  李由嘴角微微揚,實力不錯,在拳頭到來之際,身體微側(cè),險險地避開墨的攻擊,隨后五指化爪,捏住墨的手臂,分筋錯骨。

  “擒拿”

  墨有些意外,擒拿以制服為目標(biāo),那就看看誰能制服誰,隨后墨也使出一手擒拿。

  墨抓腕壓臂,用全身整勁砸壓敵肘,李由一擊不中,便轉(zhuǎn)換招式,卷臂托肘,扭肘先切后托。

  墨也不甘示弱,反手封喉,轉(zhuǎn)體、屈肘同時完成。

  李由擰旋內(nèi)壓,含胸切腕,將墨的鎖喉化解掉,反手圍攻,含胸斷指。

  兩人出手都是在快中求準(zhǔn),快中求穩(wěn),快中求活,快中求巧,伺機(jī)而動。

  墨手中招式沉穩(wěn),出手凌厲,威猛力大,其動有方,其用有法。

  李由招式細(xì)巧,變化多端,李由的力氣也不輸于墨,二人只憑招式和技巧不分上下。

  “認(rèn)輸”

  墨虛晃一招后,便跳到臺下,放棄了比賽資格,朝著三號場地走去。

  李由在臺上,看著墨離開的背影,眼睛中閃過一縷光芒。

  李由不過想教訓(xùn)一下墨,所以使用了擒拿,沒想到墨的擒拿水平不比自己差,后面李由也沒有了教訓(xùn)墨的想法,只想好好與墨對戰(zhàn)一場。

  “墨”

  李由念道,自己沒有聽過這個名字,難道是某位高人的弟子,看來回去得查一下了。

  可惜李由是查不到結(jié)果的,幫他查的人,也是幫墨遮蓋身份的人。

  墨走到三號場地時,暗道還好趕上了,此時蕭卿兒正走上去。

  而她對面站的人,正好是陳年,陳年看見蕭卿兒緩緩走來,不自覺的咽了口水。

  上次自己被揍的場景還歷歷在目,想想都痛,由其是自己的臉都快能開染房了。

  “姐,怎么多人看著,別打臉”

  陳年小聲地說道,又朝蕭卿兒擠眉弄眼。

  “你要在說話,我保證不打死你”

  “沒問題”

  陳年說完后就把嘴巴緊緊的閉上了。

  “開始”

  陳年輕輕的把出一把,刀身玄黑,刀刃雪白的長刀,出塵,蕭卿兒揮揮手中的扇子。

  “你先來吧!”

  蕭卿兒說道,好像每次都是這樣吧!她也把這個當(dāng)成習(xí)慣了。

  “嗯”

  陳年也不客氣,一刀橫掃,夾雜著刀勢,仿佛要就蕭卿兒一刀攔腰斬斷。

  蕭卿兒看著撲面而來的一刀,腳尖一點,輕輕后撤,面前的地面在蕭卿兒后撤,被刀氣劈一道裂痕。

  蕭卿兒輕輕落地之后,說道“比上次好多了”

  只見她輕踏一步,手中青鋒刺出,一劍化三,好似三人同時出劍。

  臺下的墨知道,這是陰儀中一招,自身以極快速度出劍,留下的殘影,也可以說是真身,一劍刺出的時間,相差寥寥無幾,都能可以忽略不計。

  墨摸摸下巴,以蕭卿兒實力應(yīng)該不止三劍,畢竟自己也與她交過手,她的實力自己還是知道一點的。

  陳年揮刀迎上,在他擋住第一劍時,他就知道這三劍中沒有一劍是假的,陳年沒有在接剩的兩劍。

  蕭卿兒在擊退陳年之后,手中長劍一振,劍氣如風(fēng),肆意揮灑,陳年穩(wěn)住身形后,長刀一橫,身上氣勢磅礴,隨后一刀揮出,地面上硬硬生生的撕出一道裂痕,刀氣凌厲無比。

  蕭卿兒嘴角微微揚起,一劍斬出,一道道金石交錯的聲音同時響起,陳年感覺自己一下子被砍了十幾劍。

  陳年并沒有因此停下,碎步向前,出刀不停。

  碎石飛濺,場地上夾雜凌冽氣機(jī),刀氣劍氣互相交織在一起,煙塵散去,兩人之間出現(xiàn)數(shù)十道橫豎交錯的裂痕。

  陳年抬眼望去,看見古波不驚的蕭卿兒,看來自己還是比不上卿兒姐,此時陳年握刀的手已經(jīng)略微發(fā)抖,剛才的交戰(zhàn)讓他受到不小的損耗。

  “姐,我新學(xué)一刀”

  陳年說道,隨后慢慢揚起長刀,長刀在手,莫如醉宿,生死相隨,快慢皆在,向死而生。

  長刀劈蕭卿兒,緩緩的一刀,讓人產(chǎn)生一種,轉(zhuǎn)瞬即逝的感覺。

  蕭卿兒握緊手中的武器,橫劍一掃,直逼刀鋒。

  隨后金石聲響起,陳年刀鋒偏移,蕭卿兒長劍離手,隨后蕭卿兒一個轉(zhuǎn)身,反手握住劍柄,斬向陳年。

  “我輸了”

  陳年后退幾步說道,陳年胸前出現(xiàn)一道口子,隱隱有血跡滲出。

  “嗯,你有必死之心,卻沒有必殺之心”蕭卿兒對他說道,如同給他意見一般。

  陳年露出一絲無奈的笑容。

  “姐,我對你又怎么會有殺心呢”

  “以后對我就不用這一招了”

  “好的”

  陳年捂著傷口說道,隨后慢慢的走下去,蕭卿兒跟在后面。

  墨一把扶住陳年,檢查了一遍他身體,沒有大事,休養(yǎng)幾天就行了。

  墨感覺到蕭卿兒的氣息并比陳年好到哪里去,真是的,一個比一個讓人不省心。

  “吃下”

  三人走到休息的地方,墨一人給了一顆丹藥,陳年想到?jīng)]想,張嘴就給吞下去了。

  “墨兄,你害…”

  陳年還沒說完便躺下了,蕭卿兒看了看陳年,又看了看手中的丹藥。

  “睡一覺,就行了”墨解釋道,又道“你自己別硬撐著”

  “嗯,謝謝”

  蕭卿兒在墨的注視下,吞下了丹藥,也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墨則是為她檢查一下身體。

  “還好沒大事”

  墨檢查了一下蕭卿兒的身體,都受傷了還在自己面前逞強。

  “昭王殿下,有人找你”

  一名隨從對贏稷說道,隨后又拿出一封信函。

  贏稷出現(xiàn)在一座酒樓前,抬頭看去,贏稷念道。

  “思味樓”

  好久不見了,上次是什么時候,贏稷想了想,好像是五年前了,贏稷走到二樓,最終停在一扇門前。

  “這么說來,這次主考官是你”一名青年坐在贏稷面前說道。

  “陳兄,掌管密閣,這等消息又怎會不知”

  贏稷調(diào)侃道,天下之事十之八九,都瞞不過密閣。

  “我不管密閣,已經(jīng)很久了”

  陳歲略微惆悵地說道,除了兩個月前的那次,那次他請自己幫忙,讓自己幫他查了一下,但自己卻沒有回復(fù)他。

  “陳兄,為何放棄密閣”

  贏稷有些不解,密閣不僅是在秦國,而是七國中皆有存在,可為是實力通天。

  陳歲沒有回答,卻問道“你又為何會出現(xiàn)在這里”

  “我?”

  贏稷有些茫然,自己為何來這里,好像是都城的那潭水讓他不習(xí)慣吧,聽到這份差事后,便應(yīng)下了。

  “想輕松一下”

  陳歲說道,隨后目光望向北方,那里有自己放心不下的地方,也是自己逃避的地方。

  “是嗎?”

  這家伙嘴里沒一句真話,陳年想讓你想相信什么,他就會說什么。

  真假對別人來說有什么關(guān)系呢,他自己知道就行了。

  “來喝一個”

  陳歲并沒有被人拆穿的尷尬,舉起酒杯說道。

  “好”

  贏稷一杯干凈,酒水香醇濃厚,入口綿甜干凈,贏稷喝完后,笑道。

  “不錯,又是從那里順過來的”

  “喝你的”

  陳歲笑罵道,又自己倒了一杯酒,細(xì)細(xì)品嘗著。

  好酒,是個語言催化劑,喝下去后就會變得滔滔善辯。

  “我只是不想,接收到她的消息”

  陳歲借著醉意說道,眼神暗淡無光,身上也沒有之前的那種活力,現(xiàn)在的他如同一具軀殼。

  “你就不回去看看嗎?”

  “不敢”

  “隨你”

  贏稷知道他的性子,也沒有強迫他,等他自己那天想通吧,隨后說道。

  “秦國的水,越來越渾了”

  “不知道”

  陳歲搖搖頭,一副不想聽的樣子,將目光移到窗外,看著街上人來人往。

  “你…”

  贏稷差點一口酒沒咽下去,幾年沒見,怎么性格變化如此大呢。

  “你看街上人來人往,他們會有自己的煩心事,他們會逃避”陳歲在一旁說道“所以我也想逃避”

  “陳歲,當(dāng)初你是何等意氣風(fēng)發(fā)”

  贏稷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嚴(yán)聲質(zhì)問道,眼神中充滿了憤怒,怒其不爭。

  “是啊!”

  當(dāng)初是何等意氣風(fēng)發(fā),指點江山。

  “敢問我當(dāng)初可是做錯什么,為何我驅(qū)逐”

  陳歲看向贏稷,眼睛黑白分明,他問心無愧,也正因問心無愧,他將自己禁錮在這里。

  “你沒有錯,錯的也不是你,是我皇室欠你的”贏稷頹然地說道。

  “陳兄,我所求之事,陳兄是知道的,從未改變”

  贏稷眼神堅毅,眼中出現(xiàn)一道身影,自己要追隨他的腳步。

  “嗯,所以我才會見你”陳歲笑道,很開心地笑了,發(fā)自內(nèi)心的笑。

  “哈哈”贏稷也笑了。

  “這個給你,希望它能幫助到你”

  陳歲將一塊黝黑的鐵牌交給了贏稷。

  “記住你所求之事,也是我們所求之事”

  “多謝”

  贏稷知道這塊其貌不揚的鐵牌是什么,也知道陳歲將他經(jīng)營許久的密閣交給了自己,還有他的期望。

  “來”陳歲舉著酒杯。

  “來”贏稷同樣舉杯。

  酒宴終歸散去,友人將要離開。

  “用我給她帶話嗎?”

  陳歲想了想,語氣有些顫抖,又帶有幾分小心。

  “她還好嗎?”

  “比你過的好,畢竟身份在那擺著,又有你罩著,動手之前先思考自己以后的人生要怎么過”

  沒有人會那么蠢。

  “一切安好”

  陳歲說道,仿佛解脫了一般,心中的那扇門終將關(guān)不住了。

  “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贏稷起身后,惋惜地說道。

  “嗯”

  陳歲也是同樣的感覺,畢竟他的朋友不多,走一個少一個。

  “后會有期”

  “后會有期”

  

余千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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