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認(rèn)識你?”
“認(rèn)識,不過她卻不認(rèn)識我這張臉”
玉鷹撓撓頭發(fā),好難理解啊!不認(rèn)識這張臉,除了這張臉還有別的臉嗎?
墨要是他知道他腦袋瓜子里想法,估計會將他腦仁挖出來看看,是怎么長的。
晚上,墨叫起還在睡覺的玉鷹并且丟給他一身衣服。
“換上后,出去一趟”
“這是…”
玉鷹穿上后除了些寬大,其他的都還行,這衣服好像還其他用處。
墨見他用一種貪婪的目光看著自己,感到有些怪異。
“有問題?”
“能不能把這件衣服給我”
玉鷹乞求道,這衣服有掩蓋氣息的作用,還那種特別高級的反正他是發(fā)現(xiàn)不了,簡直晚上出門的必備品。
“可以,百顆紫晶”
墨將價格說給玉鷹停,他并沒有多要,雖然這件衣服在他那是吃灰的東西,可是衣服的材料卻值這個價。
墨又一刀扎在玉鷹胸口上,前天的衣服錢用命抵押了。
“對了,你的命已經(jīng)是我的了”
“…”
玉鷹一臉灰色,自己好窮啊,連命都給買了,這下好像沒什么可以抵押了。
“不如你將你抵押給我”
身體和靈魂是兩回事,墨開口說道,并且從袖口中掏出一張紙說道。
“簽契約,衣服歸你”
“這是什么”
“賣身契”
“…”
“我不脫,你能咋滴”玉鷹耍賴般地說道。
墨聽到后一張俊逸的面孔露出一絲笑容,讓人發(fā)寒的笑容。
“棺材,預(yù)訂好了嗎?”
“沒有買呢”
玉鷹趕緊搖搖頭,變臉不用怎么快吧!見墨并沒有罷休的模樣,又討好的說道。
“我簽”
“識相”
小插曲過后,墨和玉鷹走在黑夜中,墨對咸陽城并不熟悉,便找玉鷹給自己帶路。
一段時間后,兩人出現(xiàn)在一座巨大的府邸門前,墨走在門口輕念道。
“范府”
“我在外面給你把風(fēng)”
玉鷹有些后悔跟著墨來,自己給他咸陽城的地圖不就完事了嗎?干嘛跟過來。
“隨你,我若是沒出來,你直接回去就行了”
墨對他講道,隨后身影便消失在黑夜里。
范府中一位仆人在長廊中,頓時脖子一寒,仆人直接跪在地上說道。
“大人,我上有老下有小,饒我一命”
“…”
正準(zhǔn)備問問題墨,也被這一番給整蒙了,你這是被人劫過多少次,動作怎么熟練。
“沒問題”
墨在黑夜中的露出自己大白牙,向他保證,隨后手掌直接扣在他腦袋上,進(jìn)行搜魂。
“敢騙我,老婆都沒有”
墨一巴掌就他抽暈,踢到一旁后,身影又消失在黑夜中。
“你是在等他嗎?”
墨將一個腦袋丟在一位中年男子面前,男子身發(fā)福,圓臉盤上,寬寬的濃眉下邊,閃動著一對精明、深沉的眼睛。
男子看見腦袋后,眼孔猛然的一縮,又忌憚著突然出現(xiàn)的墨。
男子沉聲問道,同時背在身后的手掌握成拳。
“閣下是何人,敢闖我范府”
“一個無關(guān)緊要的人”
墨腦袋中已經(jīng)千萬種讓男子生不如死的方法。
不過這范府中有幾道強(qiáng)大氣息,讓墨感到束手束腳。
“別叫人了”
墨看破男子想法,來砍人,墨怎么會不做準(zhǔn)備,一時半刻這府上不會有人發(fā)現(xiàn)這里的異樣的。
男子看出墨的不凡,同時察覺到房間被人封印住了,里面的情況傳不到外面。
“我們可以坐下談?wù)劇?p> “好啊”
墨笑了笑,可以談,動手打架可不是什么好習(xí)慣。
“讓我們談?wù)?,你是怎么個死法”
男子聽到后,知道墨在耍自己,微微發(fā)怒
“我倒是要看看你的真面目”
握成拳的手,突然展開朝墨臉上抓去。
“死人才可以看見”墨抵住他的攻擊,漠淡地說道,同時一拳打向他胸口。
“止”
男子的反應(yīng)頓時慢了一拍,一拳被墨打在胸口上,后退幾步才穩(wěn)住身形。
“老家伙,身體不錯”
呼吸之間,兩人又交手幾次,每次男子的攻擊都會被墨化解,墨也不打其他的地方,朝他胸口心臟的地方一連打幾拳。
男子捂著胸口,感覺喘氣都費(fèi)勁,自身的靈氣都被打散了,男子面露難色說道。
“我與閣下有何怨仇”
“我只是替人討賬的”
墨一拳打在眼眶著上,隨后另一只也來了一拳,死亡可是太容易了。
“啊!”
男子頓時慘叫,墨將男子封印住后,又放大了男子的知覺,墨慢慢的將男子胳膊一寸寸捏碎。
“閉嘴,太吵了”
墨不知從那里整來了一塊布,填在男子嘴中,慘叫頓時變成嗚嗚的聲音。
“別害怕,你不會死的”
墨善解人意地說道,自己很有水準(zhǔn)的,全身骨頭沒碎完前是不會咽氣的。
隨后男子的另一條胳膊也成粉碎性骨折,墨站起身來,抬腳準(zhǔn)備朝他腿上踩去。
“父親”
門外突然傳來聲響,墨停下來后,輕咳一下,模仿著男子的聲音說道。
“兒咂,你爹休息了,有事明天再說”
門外的范睢聽到后,心中頓感疑惑,父親今天有點(diǎn)奇怪。
范睢想到自己白天被人打劫的事情,頓時就來氣,咸陽城里居然敢劫他。
“父親,我有事找你”
“都說休息了,聽不懂嗎?”
墨頓時有不耐煩,沒看見他正在教育人嗎?
“不是父親,你是誰?”
范睢察覺到不對勁,于是強(qiáng)行闖入,卻發(fā)現(xiàn)門打不開。
“哎喲,發(fā)現(xiàn)了”
墨在里面嗤笑道,也不在理范睢,將注意力又放在男子身上。
下一秒,一道蒼老的聲音傳到墨耳中。
“無知小兒,敢來我范府撒野”
“別喊了,我手上有人質(zhì)”
墨直接在房頂開了個洞,起身一躍連同男子,出現(xiàn)在屋頂上,同時不遠(yuǎn)處出現(xiàn)了一位白發(fā)蒼蒼的老者。
“別亂來啊”
墨將男子橫在身前說道,同時他思考了一下撤退路線。
“小子,放人,我便放你一條生路”老者不怒自威道。
“不用了,生路我自己掌握就行了”
“找死”
一股威壓朝墨鋪撲面而來,墨不屑道,區(qū)區(qū)魚龍境敢對自己釋放壓力。
墨也朝老者釋放精神上的威壓,沒辦法自己修為沒恢復(fù),也只能拿精神力欺負(fù)欺負(fù)人了。
“這…”
老者一子被震懾著,他如同一葉孤舟在大海著漂泊不定,此子實(shí)力非凡。
墨將男子朝天上一拋,轉(zhuǎn)身便消失在黑夜中。
“不玩了,再見”
“追”
幾道人影消失在黑夜中,老者接下男子后,也追了出去。
“何方小賊,竟敢擾亂京城治安”
一位青年男子出現(xiàn)墨面前,擋住了墨的去路。
“讓開”
墨從袖口中摸一張符箓,丟向贏稷,轉(zhuǎn)身朝另一個方向離開。
“嘭”
爆炸聲在墨離開后響起,灰塵散去,贏稷從中走出了,贏稷看著墨離開的方向目光閃爍。
“此人來的方向是范府”
“先追上去吧!”
“你怎么沒有回去”
墨看見玉鷹鬼鬼祟祟在前面的路口四處張望,好奇地走過去問道。
“還不是因?yàn)槟?,你怎么鬧出怎么大的動靜”
玉鷹埋怨地說了一句,現(xiàn)在咸陽城已經(jīng)封城,街道上嚴(yán)查死守,他想回都回不去了。
“我在去鬧大點(diǎn),把人引過去”
“別”
玉鷹聽到后,哭喪著臉說道,大哥求您別鬧了,小弟還不想英年早逝呢!
“那你說怎么辦”
墨停下來饒有興趣地問道,不管多大的事情,他自己都扛下,他并擔(dān)心自己。
“皇宮”
玉鷹指著咸陽城最精美的房子說道,眼神中閃過一縷不知名的情緒,墨看到后并沒說出,只當(dāng)沒看見。
“確實(shí)”
墨點(diǎn)頭說道,一把將玉鷹提起,身形穿梭在黑夜中。
“那就…走吧!”
“慢…些…”
玉鷹剛張嘴就被罐了一嘴空氣,墨就是存心捉弄自己。
“嘔嘔…”
玉鷹扶著墻壁,墨看見他在那里干嘔吐,露出一絲微笑,這人也挺有意思的,把自己引到這里,也不知道想干什么?
“去那里”
“讓我緩緩”
玉鷹有些脫力,見墨似笑非笑地看著自己,頓時明白自己被墨坑了。
“好了,馬上走”
玉鷹虛弱地面孔干擠出一絲微笑。
一柱香后,兩人出現(xiàn)在一堵墻面前,路上墨不動聲色解決掉幾個人后,他們才走到這里。
“翻墻”
玉鷹說了一聲后,后退幾步,隨后加速,登墻一躍而上。
“有趣”
墨見他一套動作行云流水,看來沒少干這種事。
“別笑了”
玉鷹知道墨嘲笑自己,氣惱地說道。
“別踹…”
玉鷹看見墨動作后,直接從院墻上摔了下來,擋在墨面前。
“大哥,跟我翻進(jìn)去就行了”
玉鷹緊緊的靠在墻上,生怕自己一不留神,身后的墻就倒了。
“行,不踹”
墨見玉鷹那張陰郁快能擠出水的面孔,悠悠地說道。
“放松”
墨將手搭在他肩膀上輕聲說道,隨后兩人便出現(xiàn)墻的另一邊。
墨看著蕭索破敗不堪的小院。
“這就是目的地”
“你知道了”
一絲傷感從玉鷹臉上劃過,這里便是他從此來咸陽城的目的。
玉鷹有些疑惑,墨既然看出他的目的,而他又身無一物。
“你為什么幫我”
“我只是對你這個人很感興趣”
墨袖子輕輕一揮,將門口臺階上的灰塵散去,隨后坐在上面。
玉鷹有些不明白,他一窮二白有什么值得感興趣的地方。
“我?”
“嗯,說實(shí)話,你身上的秘密是我在這里見過第二多的人”
陳歲是第一多,到現(xiàn)在墨都感覺自己沒有看清他的底細(xì)。
墨坐在那里隨意地講道,隨后又嫌棄道。
“你身上也沒有什么值得我圖謀的”
“…”
玉鷹白了他一眼,也坐在臺階上,輕聲說道。
“不過我還是謝謝你”
“這里是你家嗎?”墨問道,這也是他猜測。
玉鷹沒有隱瞞,隨后聲音低沉。
“這里是我小時候生活的地方,父親突然失蹤,我和母親搬進(jìn)了這里,沒過幾年母親也走了,我便成了孤兒…”
“后來我一個人偷偷跑了出去…飄蕩了數(shù)年”
墨目光平淡如水,一雙清澈見底的眼睛看向夜空。
“我們都是孤魂野鬼,飄蕩于世間”
孤兒,飄蕩…倒是勾起了墨的回憶,他之前好像也飄蕩過,不過記憶有些模糊。
玉鷹一雙晶瑩剔透的眼睛中帶有一絲疑惑。
“我并不是這里的人”
墨揮揮衣袖,地面上出現(xiàn)一壺酒和兩個酒杯,又將兩個酒杯倒?jié)M說道。
“喝嗎?”
玉鷹接過墨遞過來的酒杯,輕輕抿了一口,好好喝的酒?。∫浑p明亮的眼睛都快睜不開了。
墨看見他這副模樣,無奈的搖了搖頭,又是個不會喝酒的。
不同的人能喝出不同的味道,這便是“萬千”的神奇。
一杯下肚后,玉鷹的腦袋也開始迷糊起來,臉頰微紅,趁墨不注意要給自己倒了一杯,喝下后直接昏倒向墨。
“…”
墨一把扶住那顆快要靠著腦袋,也是頭大??!這酒水不是烈酒,這么快就上頭了。
“以后還是自己一個人喝吧”
墨將玉鷹靠在門框上了后,一個自飲自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