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白呢?”
秋寒見秋白一夜未歸,便問了一下門口的士兵。
“不知道”
“沒事”
秋寒活動了一下身體后,便離開了這里。
“嗨”
正在地上畫圈圈的墨見秋寒回來后招呼道。
昨晚墨送回秋白后,又在外面轉(zhuǎn)悠了一會,沒想到居然轉(zhuǎn)到這里,于是墨便蹲地上畫起圈圈…
“你在這里干嘛?”
秋寒用不解的目光看著在地上畫圈圈的墨。
“我來找你”
墨也注意到秋寒的目光,丟掉手中樹枝站起來說道。
“換個地方聊”
墨和秋寒出現(xiàn)之前的那個倉庫里,墨揮揮衣袖,重鑄好的盔甲和武器出現(xiàn)秋寒的面前。
“你全部重鑄完了”
秋寒看著面前一副副嶄新的盔甲,一雙美目中充滿不可思議。
“嗯,正好昨天沒事”
對于秋寒來說可能就是不可想象的說道,于墨而言不過是舉手之勞。
“多謝”
墨止住了秋寒的謝禮,笑道。
“算是上次借你寶地的報酬吧!”
“你清點一下,我就先走了”
墨揮揮衣袖便離開了,在墨離開后秋寒開始清點盔甲和武器…
“今天她也該來了吧!”
墨走到外面自語道,隨后便消失在軍營中。
“后面跟上”
官道上一名先生厲聲喊道,后面那些掉隊的人,頓時一振加快了自己速度。
“公主你看他們?nèi)绾巍?p> 一名先生露出欣慰的笑容。
贏月看著正在疾行的學(xué)子們,目光閃爍后淡淡開口說道。
“尚可一用”
“自然跟公主當(dāng)初相比,畢竟他們剛?cè)雽W(xué)沒多久”
“嗯,不知這次他們能成長多少…”
沒多久,墨便碰到了他們,看著那散亂的隊形,嫌棄的搖搖頭,不堪入眼…
“這是炮灰吧!”
墨出現(xiàn)在贏月身旁說道,引得那名先生怒目而視,那名先生開口說道。
“不知怎么樣才能入墨硯先生的法眼”
“不用入我法眼,你看看這下面跟放羊的差不多”
“唔,還有點不…不一樣,你這沒有領(lǐng)頭的,也不能算羊群”
“別生氣啊,我實話實說…”
“別走啊!”
贏月看著墨將那名先生氣走,不禁笑道。
“這樣駁人臉面,怕是不好吧!”
“不好,口是心非”
墨一雙清澈見底的眼睛好像看穿了贏月的內(nèi)心。
“先生的弟子也在下面,如此評價她,她是否會生怨”
“我的弟子舉世無雙,下面的羊群跟她有什么關(guān)系”
“護短…”
墨一路上跟著他們回到來營地,帶走了蕭卿兒和玉鷹,三人出現(xiàn)在營帳中。
墨看著面前有些疲憊的二人,輕聲說道。
“早些休息吧!明天還要早起”
墨登上高處,俯瞰著秦軍營地,微弱的燈火在營地中巡邏,墨看向遠方看見另一處營地,卻不是秦國而是趙國。
“二哥當(dāng)初為何留下這七國”
墨思索道,國家之間的征伐,百姓的不安…
許久后墨搖搖腦袋,這一切與他沒有太的關(guān)系。
他追尋的是什么來著,墨有些想不起來,好像是墨硯留下的東西。
清晨,蕭卿兒和玉鷹早以起床,學(xué)子們今天剛到軍營,早晨要聽一下贏稷的訓(xùn)話,和一些軍營里的規(guī)則。
“文采不錯”
墨輕聲說道,身站在墨一旁的贏月點了點頭,這年頭當(dāng)個皇子文采修為都不能拉下,簡單來說就是能文能武…
中午,秋白找到了墨,還帶來任務(wù),墨眉頭一挑,語氣生硬地說道。
“我怎么還有任務(wù)”
“你是學(xué)宮先生,便有任務(wù)”
“…”
“我不當(dāng)了”
“可以”
墨沒想到秋白居然怎么好說話,秋白繼續(xù)說道。
“你要帶的人就讓別人帶吧!”
“算你狠”
墨狠狠地說了一句,他已經(jīng)知道他要帶誰了,就別人帶他也會跟上去的。
秋白露出一絲笑容,面前這人與自己也是同一種人,最后說道。
“好運”
墨看完玉簡后便直接捏碎了,讓我去當(dāng)斥候,這算盤打得不錯??!
除了墨以為其他先生也收到差不多的任務(wù),都是一些士兵日常要做的事情。
一柱香后,看著自己面前站的十人,笑了笑后說道。
“我叫墨硯,你們將由我?guī)ш牎?p> “要求不多,聽話就行”
“明白”
十人異口同聲喊道,墨對這個結(jié)果感到滿意。
在路上墨查探了一下他們的修為,其中蕭卿兒,李由,陳年,玉鷹修為比其他幾人要強上許多。
“學(xué)一下”
墨一人丟給了一個玉簡,里面是一個簡單的氣息隱藏術(shù)。
“半個時辰后,我檢查結(jié)果”
雖然讓墨帶隊,可墨并不想多管,當(dāng)然除了發(fā)生意外。
完整帶出完整帶回,墨心中想到,至于中間發(fā)生什么,不死就行了。
這幾個人攤上墨也不知是福還是禍…
小隊已經(jīng)向東行駛數(shù)幾十千米遠,墨估摸了一下,前面雖然不會碰到趙國的大軍,但是離他們的前衛(wèi)也不近了。
“停一下”
墨突然開口說道,走到幾人前面輕咳一聲后說道。
“那個誰…隊長”
“到”
李由心累又無奈地喊道,墨硯先生什么事都不管,自己怎么就攤上這樣帶隊…
“哦對,李由,現(xiàn)在我們快到偵查區(qū)”
墨不急不慌地說道“現(xiàn)在就由你領(lǐng)著他們吧!”
墨說完不等眾人反應(yīng),便消失不見了,李由頓時傻眼了,就這樣走了…
李由無奈轉(zhuǎn)身對自己的隊友說道。
“先生有事走了”
“我們信你個鬼…”
你們的眼睛都雪亮的,李由深吸一口氣后緩緩說道。
“現(xiàn)在我們只能靠自己了”
“我們分為兩對,前后行進,一隊發(fā)生危險,另一隊立馬撤退,如何?”
“那誰是第一隊的”
一個人弱弱地問了一句,這里就屬他修為最低了。
“我”
李由看了他一眼,也沒有說什么,每個人都有活下去的選擇,平靜的開口說道。
“第一隊跟我走”
“算我一個”
陳年笑了笑,如此刺激的事情怎么能少得了他。
“一起”
蕭卿兒輕輕開口說道,她到是沒有什么擔(dān)心的,再說這里就屬她修為最高了。
“還有我”
玉鷹舉起右手小聲說道,父親應(yīng)該為自己欣慰,沒想到自己真的會來當(dāng)戰(zhàn)場上…
“好兄弟,我果然沒看錯你”
陳年一把搭在玉鷹肩膀上說道,墨經(jīng)常帶著玉鷹找他切磋刀法,兩人也算是不打不相識。
“帶上我吧”
一名青年笑道,真讓人壯志滿懷,或許戰(zhàn)場是個不錯的歸屬。
“可以”
李由對眾人交代完后,便帶著第一隊先行出發(fā),中間間隔了一段時間后,第二隊也出發(fā)了。
晚上兩對匯集到一起,簡單的休息了一下后,李由便趁著天黑緩緩朝趙軍營地靠近,千米外李由停下身來,這是弩車的最遠的攻擊距離。
“一會靠近不用要使用靈力”
李由對眾人交代道,趙軍營地中難保沒有高手,動用靈氣很容易被察覺到。
“兩人在后,三人在前”
“嗯”
五人趁著月色緩緩靠近營地,五百米處李由停下身來,已經(jīng)不敢在靠前,剛才有一道從自己身上掃過去,嚇得他一身冷汗…
不遠處的蕭卿兒和陳年也同樣停下了,他們也被那道神識掃過,隨后幾人調(diào)正位置后便開始記錄趙軍營地的外圍情況,以及他們換防間隔…
李由看著遠處星光閃爍,又看見趙軍營地的輪廓,便大概推算出他們的守衛(wèi)情況。
許久后,李由緩緩?fù)巳?,前往他們約定的集合點,在撤退中碰到蕭卿兒跟陳年,其他人卻是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