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軍還在小心的湊到幾個豬人身邊在細看人家的豬頭,溫格一把就將他拽到了身后,一幅吃醋的尖酸模樣,不知道的還以為丈夫離家出走去搞基情,被媳婦追到當場抓奸呢。。。
“為什么從樹上下來!”
“我不是愛好和平嗎!”頂著溫格一句,王軍眼看地上兩個躺著站不起的豬人還在疼的哼哼,而站著的兩個中,有一個白面細眼的豬人正捂著眼窩子,怒氣值爆滿的盯著溫格呢,她這會兒還在質問出來擺平這一切的智者。
好家伙,這一出手就差點把人家全四個全放到了,王軍也是服,但是他必須站出來阻止這單方面的毆打,豬人是友軍,友軍怎么能受委屈呢!
“幾位壯士,實在是我方失誤,我先給你們道歉了。。?!?p> 王軍看著或倒或站的四個豬人,一時間心里有點游戲和現實的錯位感,饑荒游戲里哈姆雷特的豬人其實已經和人的模樣差不多了,就是造型藝術了一點點,豬人還有大耳朵朝天鼻的特征,其余基本和人類沒差別。
眼前的幾個豬人就像是人類一樣,出了稍微大的耳朵和同樣保留的朝天鼻,王軍實在看不出別的大差異,況且,人家身上傳的衣飾感覺更美觀一點,比他和溫格要強一點。。。
“壯士,怎么說?”
幾個豬人兄弟忽略了王軍再一次給出的誠意,都沒看他一眼,把目光都集中在溫格哪里。王軍馬上明白了,估計這四個豬人兄弟以為溫格是帶頭大姐,不想理王軍這個小弟,這好沒面子。。。
“快道歉!”
“憑什么!”
不爭氣的傻蛋,讓王軍著急:“憑什么?難道你不熱愛和平嗎?”
“我當然熱愛和平。。??墒撬麄児砉硭钏睢?。?!?p> “呃,換位思考一下,是不是我們兩個更鬼祟一點?”
“那我也不道歉!要道歉你去!”
溫格扭過頭,也學者豬人兄弟鼻子朝天,氣勢洶洶的把胳膊交叉支在胸前,讓王軍沒有辦法:“可是人家不是不停我的嗎!”
“這幾個和你們人類明顯不是一類,你說的話他們怎么能聽懂!”
“啊,你怎么不早說。。?!?p> “呵~”
“意思是我不長眼睛!。。。反了你,道歉!”
“不!”
“你還有脾氣了。。?!?p> 王軍正拉扯著溫格的胳膊,要她低頭呢,結果豬人兄弟很給面子,倒是先出口了,給了王軍一個臺階下。
“兩位,大家不打不相識,剛才是誤會,但這位姑娘下手也太狠了。。。不過我沒有怪罪的意思,就是借機會想問問兩位,不久前有沒有看見一個蒙面黑衣人?”
王軍明明能聽懂這位豬人兄弟的話呀!“難道這些豬人說的是古神語!他只能聽不會說嗎,還好溫格能代為轉述。。?!?p> “快給他說我們沒見過!”
但溫格不給面子,“你們鬼鬼祟祟的找蒙面黑衣人干什么,想謀財害命嗎!”
哎呦,姐姐,你還知道謀財害命,那知道黑衣人是什么設定嗎:“溫格·弗雷,咱能不管人家的閑事嗎,你這一問不是把我兩都拖下水了。。。說反了,黑衣人一般是謀財害命的那一方好嗎!你到底懂不懂江湖規(guī)矩?”
“我知道黑衣人的意思,就是想試探試探他們呀,你別管!”
“這二貨!”
王軍心里這個氣呀,溫格是越來越不愿意和他的調子保持一致了,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是互相之間已經太熟了嗎,還是她已然發(fā)現王軍的本質——廢宅!其實王軍一開始就是沖著溫格大腿去的,但還沒抱緊發(fā)現,哎,姑娘還挺好說話,于是漸漸的走上了歪路不能自拔,等到現在回過神來,溫格顯然已經不甘于被壓迫,自己當帶頭大姐了,這是何等的。。。自由。
回到眼前,王軍已經聽不懂溫格和豬人兄弟們的交流了,施暴者反而義正詞嚴的做起了法官。溫格在不斷指控躺在地上的兩個豬人防衛(wèi)過當,險些把她嚇出了精神病,再者,豬人頭頭居然在四對一打不過的情況下動起歪腦筋,歧途把她的丈夫作為人質,這是何等的殘暴冷酷。
“丈夫!”王軍怪叫著扯過溫格,打斷了她的滔滔鬼話,“能不能要點臉面,你這不是占我便宜嗎!”
“你還不愿意了?”
“不是不愿意,你這該走的流程還沒走完,怎么就丈夫了,男朋友行不行。。?!?p> 溫格馬上改口,又跑到一臉懵的四豬人眼前,繼續(xù)忽悠:“剛才說錯了,不好意思,不是丈夫,是男盆友。。。話說,男盆友是什么,你們幾個知道嗎?”
豬人兄弟連忙齊齊搖頭,顯然不打算多糾纏,他們幾個還有正經的任務呢,抓蒙面黑衣人,這會兒被溫格拖延了許多時間,天知道蒙面人已經逃到哪去了。
“這個,我們不要醫(yī)藥費,也不要道歉,兩位請便,我們哥幾個還要去抓人呢!”唯一沒有負傷的豬人頭頭說完,趕緊一人給他兄弟一個顏色,兩人匆匆攙起地上的傷者,拿起武器就要溜。
看見這個陣勢,王軍和溫格齊齊一聲大喊:“別走!”
結果把豬人兄弟嚇得后背一抖,一溜煙竄進夜里的濃霧中,比兔子都快。。。王軍苦著臉看著意猶未盡的溫格,大罵道:“你個二貨,到手的豬鎮(zhèn)向導就這么沒了。。。還想不想吃肉丸了!”
“肉丸?”
“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