蹉跎著又是在75衛(wèi)所躺平的一天,日子快的讓王軍有些迷茫。依稀記得上次吸血蝙蝠就是在腳邊的地方伏法的,但一晃十天之期已到,眼前茶樹林里的茶花剛剛開出點繁盛味道,就又要進行一波殺戮了嗎?
溫格餓著肚皮,聽見身后的輔助還在唉聲嘆氣的嘀咕什么時光如水,明月依舊呢,心里就很不爽:“哀兵必敗知道么!就算是給我持刀的也要精神抖擻才行,雖然感覺你對充滿殺戮的生活已經(jīng)開始厭煩了,但事關(guān)咱的飽腹大計,所以,自己唱個戰(zhàn)歌自我激勵一下,親愛的!”
哎呦!王軍已經(jīng)有點感覺人生就要被這周期性來送命的吸血蝙蝠,給套路著固定住沒有未來了,唱什么戰(zhàn)歌。反正他這個阿斗背后站著個鐵趙云,需要戰(zhàn)歌那種虛無飄渺的激勵嗎,只要在關(guān)健時候慘叫幾聲,給溫格上個buff不就安啦!不過此時趁著紅夕陽西下,白茶花怒放,王軍覺摸著還真的可以歌一首聊以慰人生:
“兩只老虎愛跳舞,(????)??嗨,
小兔子乖乖拔蘿卜,嘿,
我和小鴨子學走路,哈,
童年是最美的禮物,耶!
小螺號呀嘀嘀的吹。。?!?p> 怪嗓子跑出的魔音太過感人,以至于本來鳥雀歡鬧的茶樹林里經(jīng)過一輪歌神的洗禮之后,安靜的有點氣人。溫格流著眼淚把某人哼哼哈哈忘詞循環(huán)的‘兩只老虎’聽完,直接無言的對著身后陶醉搖頭拍手唱跳rap趕路的歌神伸個大拇指,讓人繼續(xù)嗨,千萬別放棄他的表演!
“世界就需要這種溫暖人心的節(jié)奏來治愈,我說真的,再來一遍,哥!”
雖然溫格的品味有點奇怪,讓王軍不知所措,但他卻不敢再丟人了,因為茶樹林里安靜采茶的各路豬人們已經(jīng)開始放下手邊的活集體捂耳朵了,他害怕再來一遍會把人從樹上驚嚇的墜落,那豈不是要惹大禍。
“別,咱低調(diào)點,咳咳,我正經(jīng)的唱一個把,怎么樣?”
溫格等著歌神追上她的時候,笑瞇瞇的一把牽住王軍的手,跳著腳急切喊道:“可人家就喜歡你這種不正經(jīng)的樣子嗎!”
“再惡心一點,我吐了!”趕緊躲開故意惡心人的壞女人,王軍沖到前去開始一邊帶路,一邊醞釀感情,摩拳擦掌的準備來一首孤勇者一鳴驚人。讓落在背后的溫格直看著男人的背影憋住笑狂樂。
不近處躲在茶樹后偷偷盯著兩個異類觀察的一位豬人小孩眉頭緊縮,等了好一會,看見人都要走遠了,于是連忙著急的扭著她奶奶的衣角稚聲問:“大哥哥怎么不唱了呀!”
“哎,你能聽懂他在咕唧什么嘛。。。不唱許是因為他忽然發(fā)覺自己長大了吧。。?!?p> 剛好尾隨著兩個冒險者要作預(yù)備支援的三個豬人此時也路過小孩身邊的茶樹,一字不漏的聽見了奶奶和孫子的完整對話。埃蒙德和康羅伊還能保持理智,但奧利弗有些感性,直接準備滿足孩子的需求,學者開始模仿外語:“兩級老斧愛跳舞,嗨,窩和小渣子學走路,哦。。?!?p> “你唱錯了!”小孩子稚嫩的聲音仿佛控訴著這世界上最大的罪惡,讓丟不起這人的埃蒙德給康羅伊打個眼色,趕緊把陶醉著還打拍子的豬人一左一右給架定,拖著就跑,讓孩子十分不解,迷茫的又開始煩他奶奶:“奶,他們也長大了嗎?”
“是啊!他們也發(fā)現(xiàn)自己欠打了呀!不,是長大了呀!”
“那我不要欠打,也不要長大,我要唱歌。。。兩只老虎愛跳舞,小兔子乖乖拔蘿卜,我和小鴨子學走路。。?!?p> 還分不清男女的童稚脆音再一片祥和的茶樹林中慢慢響起,開始第二次凈化周圍的一切,不過這一次嗎,聽見的豬人都笑了,似乎真的回到了那個父母百般呵護的快樂童年,感動良久不能自抑。一曲稚嫩的兒歌過后,王軍和溫格已經(jīng)笑鬧著遠去不見了身影,只余下一幫豬人莫名的在心里感慨:“雖然聽不懂,但歌是好歌,原來只是咕唧的人不對嗎。。?!?p> 等到留歌不留名的好人王軍帶著溫格趕到河邊的時候,躲在他們附近的三人組中還有一個在小聲的哼哼,讓埃蒙德抽著眉想打人:“別鬼叫了,現(xiàn)在是干正事的時間!”
“我就琢磨琢磨為什么自己的樂感還沒個7歲的小娃娃靠譜,怎么了嗎?再說正事這種東西真的和咱有關(guān)嗎!反正咱的任務(wù)是事后出力把肉往回搬,早知道應(yīng)該朝鄰居借個小推車的呀!”奧利弗靈光一現(xiàn),在尋找樂感的途中發(fā)覺了一個省力的好點子,被小孩打擊過的自信好像又有點回來了,讓康羅伊忍不住大罵:
“兄弟,那是樂感的問題么!那么簡單的拍子,你那是衰老的記不住調(diào)調(diào),被人七歲小孩從思維上壓制了而已,別賴著樂感這種本就不屬于你的高貴東西惆悵了好伐!”
“是嗎?兩級老斧九條悟。。。”奧利弗砸吧著嘴,模棱兩可的接住了康羅伊的吐槽后開始繼續(xù)哼哼著找起調(diào)子來,這感覺已經(jīng)完全被他師傅的歌謠給洗腦了。讓旁邊的兩個正經(jīng)隊友牙疼,準備待會吸血蝙蝠一過來就把這廝推出去,讓邪神的信徒給他松松肉皮,清醒清醒,不然這憨憨怕是好久都拐不過來做個正常人。。。
“我的趙云啊,這情況計將安出?”滔滔河水激昂的完全沒回復(fù)到旱季時候的平順樣,讓踩在沙石岸上的王軍有些扭捏,于是就多嘴問個一句。
溫格看看男人的體形,再看看滔滔水勢,很自信的果斷安排:“沒事,魚兒比你小得多,都能在水里翻騰個自由,怕什么,待會躲進水里去看我表演就行了!”
“可是,你不怕我一入水,從此魚蛟化作龍,會無影無蹤消失不見么?”
溫格已經(jīng)抽出腰間別著的無鞘銹刃大刀,蹲身在腳下的大卵石上刺啦著磨出火花了,聽見王軍的怪話后一時間還有點沒明白過來,不過終究還是趙云最懂阿斗:“意思你到現(xiàn)在還不會游泳?我的天,這么長時間了,就從不去咱院子的井里練練嗎,我該說什么好!行吧,快找躲著觀戰(zhàn)的預(yù)備隊抱團去,這樣說不定還能活著吃到今晚的大肉呢,不虧的。。?!?p> “?”
“快去!我的大刀已經(jīng)饑渴難耐了,今晚給你們來個視聽盛宴!記得讓奧利弗隨時拿出本子現(xiàn)場記錄,不然憑他的記憶力很難跟上我犀利的動作!”
“那我先閃了。。。親愛的你量力而行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