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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風(fēng)拂過的痕跡

第二十七章:兩家聯(lián)手

清風(fēng)拂過的痕跡 風(fēng)停云起 3019 2022-02-25 16:26:51

  劉慶待蘇建德走遠(yuǎn)后。

  “長海,你說蘇丞相剛剛話里透露的信息,意欲何為???”

  劉慶看著手里的奏折,狀似漫不經(jīng)心的問著身邊的李長海。

  這位李長海與劉慶的年紀(jì)相仿,長相清秀,因家境貧寒,五歲就被賣入宮中,在被分配時,被年幼的太子劉慶一眼看中,便要了過來。

  從此李長海就跟隨在劉慶左右,忠心耿耿,直到劉慶登基為帝,李長海的地位也跟著水漲船高,如今是大內(nèi)總管,掌管這宮里的一切事宜。

  “依奴才愚見,這歐陽家的婚事應(yīng)該是與慕容將軍有關(guān)的,蘇丞相應(yīng)該也是查清楚了,所以今日才斗膽來探皇上的意思。”

  李長海恭敬的將自己的想法說出來,其實他知道這些話即便自己不說,皇上也是知道的,既然皇上想讓這話從自己的口中說出來,李長海自然是順著皇上的意思。

  “呵呵,,,,是啊,這蘇丞相今日前來送給朕這么大的消息,無非就是想要朕查清事情的原委,從而治罪于慕容和歐陽兩家,這算盤打的可真響?!?p>  “那皇上如何打算呢?”

  李長海聽聞此話,便已知道劉慶心里早已有了對策。

  “蘇丞相在朝中的實力錯綜盤雜,是該有人能與之抗衡了。”

  劉慶意味深長的說道。

  “慕容將軍和歐陽尚書從不參加任何黨派,不見得會與蘇丞相為敵吧?”

  李長海深知蘇建德一直都是劉慶心中的一根刺,也清楚劉慶一直都像除之而后快,苦于沒有合適的機(jī)會。

  “原本不會,但是這次會的?!?p>  劉慶信心滿滿的說道。

  “那奴才是否傳慕容將軍進(jìn)宮一趟?”

  李長海征求劉慶的意思。

  “嗯,既然蘇丞相給了朕消息,總歸是要查一查的,你親自去一趟將軍府,宣他覲見?!?p>  “是,奴才這就去?!?p>  李長海彎腰行禮,后退幾步,轉(zhuǎn)身離開后,一刻不敢耽誤,到了將軍府。

  慕容皓軒今日下朝時便看見了蘇建德徑直去了御書房的方向,心中便已經(jīng)猜到了大半,也猜到了皇上一定會召自己入宮,所以一直在將軍府等著,直到李長海的到來。

  李長海見慕容皓軒早已準(zhǔn)備妥當(dāng)?shù)恼驹谠褐?,心中了然,直接告知慕容皓軒皇上的口諭。

  慕容皓軒也不拖沓,跟著李長海進(jìn)宮面圣了。

  蘇建德回到家中,與往常一樣,逗弄著籠中的小鳥。

  “爹,今日還順利?”

  “呵呵,,,順利談不上,只是沒想到慕容皓軒先我們一步,向皇上請旨賜婚了,此事我們是一點風(fēng)聲都沒有聽到,看來這宮中不光有我們的人,很有可能慕容皓軒也安排了人,你讓仙兒這幾日把這個人抓出來?!?p>  “爹,或許是我們把問題想嚴(yán)重了,慕容皓軒一介武夫,常年在外征戰(zhàn)沙場,又怎么可能會把手伸向?qū)m里?”

  蘇博坤說出自己的想法,他不太相信慕容皓軒有這份謀略,或者是平日里慕容皓軒從不與人交好的緣故,蘇博坤才會得此結(jié)論。

  “坤兒,你記住,任何時候都不要低估你的對手,雖然他從未與我作對過,但我總感覺他日后一定會成為我成就大業(yè)的路上的最大阻力,所有的不確定因素,我都要一一鏟除,既然不為己用,那就永絕后患。”

  蘇建德用最輕柔的語氣說著最狠的話。

  “嗯,剛剛得到消息,慕容皓軒已經(jīng)進(jìn)宮了。”

  “哼,想必是商量著如何對付我吧。”

  “慕容皓軒這幾年一直在外征戰(zhàn),朝中并沒有什么黨羽,即便是想對付我們,也是勢單力薄,不異于是拿雞蛋碰石頭?!?p>  “今日我透露給皇上的消息,皇上應(yīng)該也會借此機(jī)會讓慕容皓軒與歐陽清那只老狐貍聯(lián)手?!?p>  蘇建德說這話的時候,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仿佛這件事與自己一點干系都沒有一樣。

  “爹是有了對策?”

  蘇博坤見自己父親如此淡定,心下便知蘇建德應(yīng)該是已經(jīng)想好了對策了。

  “不不,,我還沒有想好?!?p>  蘇建德否認(rèn)蘇博坤的話。

  “那爹您既已猜到了皇上的意圖,怎么還能如此淡定?”

  “圣意難測,我又怎么能知道圣上的心思,不過就是見招拆招罷了,坤兒,前段時日,讓你打聽那個商人的底細(xì),打探的怎么樣了?”

  對于蘇建德突然轉(zhuǎn)移的話題,蘇建坤愣了一會,才反應(yīng)過來蘇建德說的是誰了。

  “打探清楚了,此人姓林名旭,一直都在邊境做著小生意,上次邊境之亂,明面上他是想乘此機(jī)會發(fā)點小財,但是普通商人絕不會有膽量在陣前去找慕容皓軒,從而促成了和談,并簽下三年之約。但是我們查到的也就是這點,再多一點的就查不到了?!?p>  “又是姓林?”

  蘇建德聽完蘇博坤的報告,腦子里突然閃過一個想法。

  “爹是想到什么了嗎?”

  “這個林旭會不會和現(xiàn)在的這個林家有什么關(guān)系?”

  “應(yīng)該不會,這個林旭年過四旬,而且一直都在邊境做生意,很少踏足風(fēng)都,至于這個林家,兒子也打探過了,這個林遠(yuǎn)道在風(fēng)都也就只有兩三個鋪面,所經(jīng)營的無非就是日常用品,也算是小本生意,邊境之亂時,林遠(yuǎn)道人在秋月國,而且兒子也打探過了,兩人并不認(rèn)識?!?p>  蘇博坤語氣篤定的說到。

  一開始蘇博坤也有這樣的猜測,所以才派人查探了林遠(yuǎn)道的底細(xì),發(fā)現(xiàn)兩人根本就沒有交集。

  “這個林旭絕不會如此簡單,他的背后一定有一個幕后之人,說不定是一個強(qiáng)大的組織,坤兒,一定要想辦法將這幕后之人查出來?!?p>  “明白?!?p>  “這個林遠(yuǎn)道既然是個小商人,也就是一個無足輕重之人,在這風(fēng)都最不缺的就是小商人,少那么一個兩個的,也沒有什么影響。”

  “可是爹,現(xiàn)在這歐陽家和林家的婚事已經(jīng)在風(fēng)都傳得沸沸揚揚的了,若是此時林家出了事,歐陽家也不會善罷甘休的,恐怕最后也會查到我們身上的?!?p>  蘇博坤理解蘇建德話中所表達(dá)的意思,潛意識里不太認(rèn)同蘇建德的做法。

  “商人嘛,都是些個唯利是圖的人,難免會為了那點蠅頭小利得罪了別人也未可知,也有可能是別人眼紅,見利起意,只要是人,都會有貪欲的,坤兒,你說是不是啊?”

  “爹,當(dāng)真要這么做嗎?”

  蘇博坤心有不忍。

  “既然慕容皓軒不愿與我們站同一陣營,那就讓他一邊都站不了,再者,我總覺得這個林家與林旭之間一定有著某種關(guān)聯(lián),不然這慕容浩軒也不會娶一個商賈之女,如若真的只是單純的不想與我們牽扯半分,那隨便找一家,為何會獨獨找了這個林家,這種種跡象表明整件事情并沒有表面那樣看起來簡單,寧錯殺,不放過?!?p>  “可是爹,,,,”

  “坤兒,爹剛剛教導(dǎo)你的話,你都忘了嗎?”

  “沒有,可是,,,,”

  “沒有可是,此時此刻慕容浩軒在皇上那里,還不定在商量著怎么對付我們,如果我們不下手為強(qiáng),那日后我們定會成為他們的案板魚肉,任人宰割?!?p>  “兒子明白了?!?p>  蘇博坤見自己改變不了蘇建德的意愿,也不好逆了他的意,心里也在勸說自己接受蘇建德的說辭,或許這樣心里也會好受一些。

  “嗯,此事你不用出面了,我讓風(fēng)逸去辦。”

  蘇建德怎會不知蘇博坤的心思,不免有些失望,失望歸失望,蘇建德還是要保全自己兒子的,所以這種手沾鮮血的事情還是不要他參與的好。

  歐陽府后院

  邵雪兒身邊的一位嬤嬤正將自己打探到的信息告訴她。

  “吳媽,聽你這么一說,我倒是想早點見見這位林小姐了。”

  “夫人若是想見這位林小姐,那老奴這就安排將這林小姐接過來?!?p>  “不用了,吳媽?!?p>  邵雪兒狡黠的看向吳媽,吳媽到底是從小跟在邵雪兒身邊伺候的,自然知道邵雪兒心里的打算。

  “那夫人是打算自己一個人去嗎?”

  “嗯,這件事你不要告訴任何人?!?p>  主仆二人達(dá)成了共識。

  另一邊將軍府

  歐陽辰在得知慕容浩軒被宣進(jìn)宮,心中就已經(jīng)擔(dān)憂,慕容浩軒前腳剛走,歐陽辰后腳就來到將軍府,一直在將軍府大門外來回踱步等著。

  “大哥,你可算回來了?!?p>  歐陽辰聽到遠(yuǎn)處傳來的馬蹄聲,一個激靈,轉(zhuǎn)身看去,遠(yuǎn)遠(yuǎn)地就看見身穿官服,騎著馬的慕容浩軒。

  “嗯,進(jìn)去說?!?p>  慕容浩軒面上平靜,將馬兒的韁繩遞給一旁的小廝,便徑直走進(jìn)府中。

  歐陽辰環(huán)顧四周,心下了然,跟在慕容浩軒身后。

  “大哥,皇上可有怪罪你?”

  到了內(nèi)堂,歐陽辰擔(dān)憂的問出自己的疑惑。

  “皇上有意讓我們兩家聯(lián)手制約蘇建德?!?p>  慕容浩軒簡明扼要的說清皇上的意思。

  “就這么簡單?”

  歐陽辰聽聞此話,心中的石頭落了地,說出的話也就隨意了些。

  “簡單?你覺得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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