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云和陸川退到一邊,兩人自然不是真的在商量上交食物或是加入同戰(zhàn)公會,因為他們根本就不可能會加入這個團體,
“我們得在這里待十三天?!碧圃瓢淹嬷滞笊系囊粭l手鏈,上面錯落有致地墜著幾枚鑲鉆玫瑰,閃閃發(fā)著光,還挺別致的。
陸川看見她白皙的指尖點在玫瑰手鏈上,心情頗好道:“五天的食物可以交,但是我們得去20樓占據(jù)一個房間?!?p> “陸二哥,我也是這么想的?!碧圃乒创揭恍?。
陸川輕聲笑了笑,“我與一一心有靈犀了?!?p> “你們商量好了?”羅從硯走了過來,他的身后跟著姚念。
唐云知道姚念對她敵意很大,但她絲毫不在意。
陸川與羅從硯溝通一番,本來羅從硯是想在十樓給他們安排地方住的,沒想到他們要跑去20樓,20樓多是畫室,空蕩蕩的沒一點安全感,還不如大家一起集中在十樓安全。
不過既然這個是他們要求的,羅從硯也沒什么意見,他們又沒損失,反而多了一筆物資。
“行,就這么說定了。你們執(zhí)意要在二十樓待著,要是出了什么事,我們可是不負(fù)責(zé)的?!绷_從硯親自發(fā)話,同戰(zhàn)的成員自然也沒有意見。
他們只希望多進來一些這樣的冤大頭才好。
不過,也有人覺得可惜,因為唐一一是大美人,陸二是大帥哥,都非常的養(yǎng)眼,去了二十樓,他們就難看見了。
此時已經(jīng)是下午,同戰(zhàn)公會的人開始吃晚餐,唐云路過時,看到他們發(fā)放的食物多是壓縮餅干或面包。
這時的氣溫已達40℃,新鮮的食物早就腐臭不能食用了。
他們四十多個人一同待在十樓的餐廳里面,即使室內(nèi)很大,還是給人一種悶熱的感覺,特別是那些男人身上有一陣陣汗臭味傳出。
唐云和陸川交出五日份的壓縮餅干就離開了十樓,上到二十樓他們尋找一間帶有衛(wèi)生間加休息室的大辦公室作為接下來的根據(jù)地。
“嘩啦~”幾聲,陸川把窗簾拉上防止別人前來偷窺,再點上蠟燭。
“陸哥,晚上吃自熱米飯,還是自熱小火鍋?”唐云自顧從空間淘食物出來,今天在水上漂了大半天,累得慌,根本就不想動手做飯了,此時吃自熱鍋是最合適的。
自熱米飯有紅燒牛肉飯、紅燒五花肉飯、自熱排骨煲仔飯、雪菜扣肉煲仔飯、辣子雞煲仔飯、臺式鹵味飯、咖喱牛肉飯...
自熱火鍋則有麻辣嫩?;疱?、藤椒雞肉火鍋、番茄牛腩火鍋、藤椒牛肚火鍋...
“吃飯,你隨意幫我選一個口味,我去煮水,一會洗完澡再吃飯?!标懘ò褟目臻g取出來的煤氣和煤氣爐安裝好,然后取出之前準(zhǔn)備好的桶裝水開始煲水。
唐云看了一眼桌面的自熱飯盒,從左看到右,猶豫了一下,選了一個紅燒五花肉和雪菜扣肉煲仔飯。
十五分鐘即享美味,飯盒“噗噗”噴發(fā)出香味。
就在這時,陸川也把熱水煮好了,他順便洗了澡出來。
“陸哥,飯好了,等我一起吃,現(xiàn)在太熱了?!碧圃瓢扬埡蟹藕?,然后拿衣服去洗澡。
“轟隆——”唐云正在洗澡時,閃電過后,聽見外面劈下一道巨響的驚雷,緊接著又是一陣電閃雷鳴。
浴室里燃著一支蠟燭,唐云不禁有些頭疼,她膽子不小,遇事也足夠冷靜,可偏偏就是對洗澡時遇到打雷閃電有點陰影。
這是一件破事,她想盡快洗完澡出去,在抹沐浴露時,被一道巨大的雷聲驚到,不小心打翻了室內(nèi)擺放著的瓶瓶罐罐,頓時發(fā)出“乒呤乓啷”的聲音。
唐云彎腰去把東西撿起來,沒料到撞上了浴缸的一角,“砰”的一聲,腰側(cè)痛得冷汗直冒。
“嘶!”她覺得自己太倒霉了,也有可能是因為神經(jīng)緊繃了一天,太累導(dǎo)致的。
“唐唐,發(fā)生了什么事?”陸川擔(dān)憂的聲音傳來,伴隨著腳步聲。
唐云一只手握著受傷的腰,一只手扶著浴室墻壁,想等腰側(cè)的痛緩下來再應(yīng)他。
沒想到,陸川敲門了,然后門自動開了!
唐云進來時只把門合上,根本就沒有特意去鎖,這才導(dǎo)致意外的發(fā)生。
兩人的視線在燭光中正正對上。
空氣一瞬間停止。
唐云立即扯過浴巾遮住身體。
陸川自覺地合上了門,他靠在門框外面,話語脫口而出,“怎么那么嚴(yán)重?”
“你說什么?!”唐云惱羞成怒道。
“背后蚊蟲咬的印,現(xiàn)在還沒消,建議你晚上抹藥再睡?!?p> 聽完他的話,唐云心中的怒火才慢慢消一點,但她還是很頭痛地深呼吸一口氣。
她現(xiàn)在不想出去,可電閃雷鳴一直不停歇,她又不想在封閉性的空間。
從浴室出來,唐云自顧地掀開紅燒肉米飯,心無旁騖地吃起來,仿佛沒看見坐在她旁邊的陸川似的。
吃了飯就可以睡覺,現(xiàn)在才傍晚,只要暫時不用值班,就等于不用搭理陸川。
陸川顯然察覺到唐云在跟他生悶氣,用這種無視的舉動抗議著發(fā)生在浴室那尷尬的一幕。
兩人不緊不慢地吃著飯,誰也沒有主動搭話。
不過,在幾分鐘后,唐云聽見身邊響起一聲很輕的笑聲。
“唐唐,對不起?!?p> “你不必道歉,你不過是擔(dān)心我出事才敲門進浴室的。你看到我身體,不過是在提醒我抹藥罷了,我是那么不識好歹的人...”唐云一個勁地說,卻很快被陸川打斷了。
陸川側(cè)身湊近她耳邊,溫?zé)岬臍庀鱽恚拔业奶铺粕鷼饬?,都是我的錯?!?p> 唐云心中一悸,轉(zhuǎn)身對上陸川的視線,他的目光格外深邃。
陸川撩開垂在她臉旁的長發(fā)挽在耳后,低聲道:“不要跟陸哥生氣了,嗯?”
唐云瞪了他一眼,“你別跟我裝溫柔,我不吃陸醫(yī)生那一套?!?p> 陸川一笑,勾住唐云的脖子,把她壓到懷里吻上去,他的吻侵略勁十足。
唐云被他的動作打得措手不及,等反應(yīng)過來之后,口中的所有空氣被奪走。
“陸川!”唐云仰起下巴,看看躲過陸川的薄唇,還沒等她的話說出口,他又湊過來從白皙的脖頸一路咬上她的唇。
許久,兩人唇分之時,才以鼻梁抵著鼻梁親昵磨蹭著。
“一一,那就,不要跟陸二哥生氣了?!标懘ǚ谔圃祁i后笑著,她感受到通過背脊傳來的震動。
陸川看到唐云耳根雪白的肌膚下泛出了一抹紅暈,這才把人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