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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能王妃:她靠玄學(xué)颯爆京城

第六章 本......我與人有接觸之癥

  哎喲喲!還威脅上了!

  打!趕緊打!

  趁著院里還有瓜子,她剛好可以瞧個熱鬧!

  洛九離如是想,面上卻還是溫溫柔道:“魏大人說得是,側(cè)妃妹妹擾了王爺清凈是不該,那便罰她十板子以示懲戒,你看如此可好?”

  魏嚴(yán)皺著眉,似是覺得洛九離罰得太輕,軍營里罰板子最少可都是五十個起。

  不過想了想,還是點頭同意了洛九離的做法,畢竟都是嬌滴滴的大小姐,十個板子也夠她受了。

  倒是蕭若靈不樂意的瞪大了眼,“你又想打我!”

  對!就是想打你怎么了!

  “側(cè)妃妹妹說的哪里話,你犯了錯,若是不罰,那府中姐妹要是都和你一樣,為了見王爺就去王爺院里鬧,那王爺?shù)膫螘r才能好!”

  洛九離以袖遮面,佯做傷心,“都是姐妹,要是可以,本妃也不想罰你,但王爺是我夫君,是我的天,是我的一切,只要能為了他好,就是讓本妃去死,那也是可以的。”

  如此一番話說得感人肺腑,連魏嚴(yán)都多了幾分動容。

  于是,蕭若靈被拖下去了!

  挨打了!

  叫喚得可慘了!

  聽說回去后還被孫嬤嬤逮住教訓(xùn)了一番,抽了十幾下掌心來著。

  君墨寒一連三日都未曾醒來。

  坊間傳聞,說逸王是被有毒的動物傷了身,體內(nèi)毒素未除,自是醒不過來,就連太醫(yī)都束手無策。

  說逸王對太后有孝心,原本剛受傷時在邊疆治的話說不定早好了,可為了給太后祝壽硬是拖著傷往回趕,這才到了如此地步。

  就在各種消息眾說紛紜之際,洛九離卻收到了來自‘昏迷’中逸王的信。

  信中讓她明日巳時去寧安街,在十字路口等。

  “寧安街?我若沒記錯的話,你的長公主府就是在寧安街旁是嗎?”洛九離將信燒為灰燼。

  溫儀從平安扣中出來,“嗯,沒錯?!?p>  “你王兄想讓我救何人,你可知曉?”洛九離問。

  “定是夏哥哥,他身邊跟了個厲害的丑東西?!睖貎x有些委屈,“我打不過,還被它給傷了?!?p>  洛九離扶額,“............”

  這公主果真和傳聞中一樣,看起來就很好欺負(fù)。

  “沒事,明日王嫂就給你把場子找回來!”

  翌日,昏迷已久的逸王終于醒了!

  宮中得到消息,第一時間便派了太監(jiān)前來慰問,可來人卻沒能在府中見到逸王。

  聽說,逸王醒來后就命人抬著他去了長公主府。

  民間一片嘩然,百姓再嘆逸王重情重義!

  長公主都死了這么多年,沒想到逸王醒來后第一時間去的還是長公主府。

  洛九離準(zhǔn)時到了寧安街的十字路口。

  她剛到,就有個黑衣人憑空出現(xiàn)在她面前,領(lǐng)著她從暗道進(jìn)了長公主府。

  長公主府還維持著溫儀出嫁時的模樣。

  若是不知道的人,定以為這里還有人生活。

  “王嫂你看,這是王兄十歲那年從塞外回來時送我的桃林花溪圖?!?p>  “還有這個,王兄親手給我制的風(fēng)箏?!?p>  “這個也是王兄............”

  回到熟悉的公主府,溫儀就如脫韁的野馬,這里看看,那里逛逛,嘴上叨叨叨的說個不停。

  要不是君墨寒來得及時,洛九離差點忍不住給她來張禁聲符。

  “大師久等?!本琅f面罩銀灰色面具,身旁跟著魏嚴(yán),“這邊請?!?p>  洛九離頷首,起身跟在他身后。

  “咦!那邊不是柴房么,王兄為什么要帶我們?nèi)ツ沁???p>  “他是月前的時候突然變得暴躁的,會提劍傷人,傷不到人時還會自殘,剛開始我們懷疑他是中毒,可是請了不少大夫,都說他沒有中毒的跡象,也診不出究竟是何原由?!?p>  君墨寒在說病人情況,進(jìn)了柴房后,魏嚴(yán)行至角落,扒開面前幾捆柴,在墻面輕輕敲了三下,隨之地面響動,出現(xiàn)一個暗道入口。

  暗道直通地底,狹小的甬道只容得下一個人進(jìn)出。

  洛九離走在中間,瞧著每隔兩米點著的古家燈,心底嘖嘖嘆,真有錢!

  古家燈與平日用的燭火不同,只要點燃,若無特殊工具,它可以千年不滅,每盞價值千金,一般人連聽都未曾聽過。

  許是察覺到了危險氣息,溫儀從他們進(jìn)入暗道后便乖乖回了平安扣里待著。

  還未結(jié)束甬道,一聲慘叫就從不遠(yuǎn)處傳來。

  沒一會兒,一個白發(fā)老者就捂住耳朵跌跌撞撞逃也似的沖了過來,幾人于甬道相撞。

  白發(fā)老者捂耳朵的手流淌著鮮紅血液,血液順著手肘滴滴答答落在地上,如妖艷綻放的血花,伴著不遠(yuǎn)處聲聲低吼,甚是詭異。

  切膚之痛讓白發(fā)老者顧不上甬道大小,瘋了似的往外沖。

  撞得洛九離不受控制往后仰,本以為身后的人會接住她。

  誰料,眼看洛九離就要倒在君墨寒身上,后者站穩(wěn)后側(cè)了側(cè)身,前者便光榮的和大地母親來了個背對背擁抱。

  即便在落地瞬間,洛九離立即調(diào)整姿勢盡量保護(hù)了人體薄弱位置,可依舊覺得渾身都顫了顫的疼。

  洛九離咬牙,翻著眼惡狠狠的瞪了眼側(cè)身而立,云淡風(fēng)輕的君墨寒。

  MMP!

  這梁子結(jié)下了!

  似是察覺到洛九離的眼神控訴,君墨寒回過身來解釋了句,“不好意思,本......我與人有接觸之癥?!?p>  洛九離呵呵冷笑。

  滾!

  潔癖就潔癖,還接觸之癥!

  有潔癖還娶妻,娶你MMP!

  魏嚴(yán)回過頭來就要扶洛九離起身,洛九離擺手制止,待緩過勁來才在魏嚴(yán)的攙扶下慢慢爬起來。

  躲在平安扣里的溫儀都覺得有一瞬震動,她冒出顆頭來,“王嫂你沒事吧!”

  洛九離扶著腰,咬著牙,言語卻輕飄飄的,“無礙!”

  這話是跟君墨寒說的。

  無礙你大爺!

  勞資腰間盤都要摔出來了!

  狗東西!給勞資等著!

  這事兒,過!不!去!

  “主子!”守在前方的暗衛(wèi)追了過來,看著三人抱拳行禮。

  “阿河又犯病了。”君墨寒這話不是疑問,而是是陳述,顯然這種情況已然發(fā)生多次,他已經(jīng)習(xí)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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